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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切都无法隐瞒了,芬不知该如何回答。
“呵!”嘲讽般地苦笑了一声,叶又开口了,“这就是我最爱的妹妹!是我宁愿散尽一切也要保护的人!当初对你们隐瞒了债务的事,是因为我不想破坏父母在你们心目中的形象,还有就是不愿让你们受到不必要的伤害,可没想到……这笔罪恶的财富,却早已成了你们姐弟觊觎的对象!”
“姐……”
“别叫我姐!”看着芬伪装可怜的样子,叶不由打断了她,“在公安局,我没有告知警察那晚听到的一切,也算对得起我们姐妹一场,从现在起,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用力咬了咬嘴唇,芬一句话都没有说,便默默地离开了。
之后,叶进到厨房,将手中的水缓缓地倒出。
如此晶莹透明的水,谁会想到,里面其实含了夺命的毒药!
想着,叶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忽然间,客厅里传来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叶如木偶般接起了电话。
“叶,美的抑郁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很快,电话那头响起了荷的声音。
“是吗。”叶毫无生气地说。
“叶,美的事不能再拖了!我明天早上七点去找你!你到时一定要给我个答复!”荷的语气很坚决。
“随你吧。”叶说完,就机械挂断了电话。
“轰!”
窗外忽然响起一声响雷,让叶的身体本能般地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黑色雨衣人,马上就会到来……
叶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公寓里。
很快,早已怀疑芬参与谋夺姐姐财产的警察,很快将犯罪嫌疑人锁定为芬。
在严密讯问下,芬很快就如实交代了怂恿伍操纵晖,继而将他们害死企图独霸叶财产的行为,但对叶的死却是矢口否认。她交代,在叶死的那晚,自己在迪厅里消遣,根本没有去过叶的公寓,也更不是那个黑色雨衣人,但由于当时迪厅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芬是何时离开的,也就无法为她做不在现场的证明。因此,芬依旧没有摆脱杀死姐姐的嫌疑。
与此同时,公安也开始继续锁定其他可能的犯罪嫌疑人。
首先定然是叶所谓的“债主”强,但据可靠线索证明,强近两天并不在本市,当然不排除他手下作案的可能性,但根据警察们对强及华龙会的了解,叶的被害不像是他们的风格。
很快,警察们也注意到了杰并很快找到了他。他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由于愧对父母,他也没有回到家乡,而是去了一座陌生的城市,做了一名普通的软件设计员。闻听叶的死讯后,他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继而就是一段长长的沉默和悲伤,但对叶的死,却不能提供出任何有利的线索,更不可能承认自己与她的死有关。杰承认道,当初知道叶欠了债务之后,自己的确感到很沮丧,也后悔放弃了父母给自己安排好的生活,但并没有责怪过叶,更不可能因此杀她。之后,通过杰同事的证实,杰在那天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公司,也就不可能出现在叶的城市。
第119章 缜密的连环计划()
另外,经调查,荷和美在叶死亡之时,也都有不在现场的证明。
如此一来,叶的死暂时成了一个谜。而黑色雨衣人究竟是谁?此人是不是杀死叶的凶手?如果行凶者不是黑色雨衣人,那又会是谁?这些问题的答案,始终是一团迷雾。
上午十一点三十三分
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杨毅办公室
“杨队,我查过了!7月31号晚上7:58分,打入孟律师手机上的号码,的确来自于……来自于我和瑛子的办公室。”说到这里,陈可光不免有些尴尬。
“杨队,那真的不是我!”许瑛急忙分辨说。
“先别着急,听大光说完。”杨毅劝慰之后,再次转向陈可光,“办公楼走廊里不是都有监控吗?有没有查看过,31号晚上,在那个时段,有谁进出过你们的办公室?”
“说起这事儿来可真郁闷!”不提监控还好,一提监控,陈可光是满脸的沮丧,“听值班人员说,那晚整座办公楼都停电了!停电时间为晚上七点五十分到八点半之间,大概四十分钟,经查是电闸被烧了。因为停电时间不算太长,又抢修及时,所以大家都没当回事!现在可好,那个时间段,成了监控空白,根本无法查出,谁进出过办公室!想来,停电事件一定是为这件事做准备的,不然的话,怎么会那么巧?”
“停电的确停得很蹊跷……”杨毅说着,却接着想到了另外一点,“办公室的钥匙,除了你们两个之外,还有谁可能拿到?”
“这……若说可能性的话,局里每个人都有可能。办公室里那串备用钥匙,整天就那么挂在墙上,谁都有机会去偷配一把。”陈可光答道,“至于外面的人……就不好说了。咱局里进入人员也挺杂的,若是有人居心叵测的话,也很难防。”
“瑛子的手机号是怎么回事?”杨毅又问。
“在那段时间,瑛子的手机被设定了呼叫转移功能,一旦有电话打入,便自动连接到那部办公室的座机上。”陈可光回答,“也就是说,当孟律师拨打瑛子的手机号时,接起电话的,还是第一次与她通话的那个人,而不是瑛子。”
“果然不简单,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到了。”杨毅不由感叹道,“经过上次的短信事件,孟律师显然有所防备,只是没想到,对方技高一筹。”
“杨队!孟律师和她的助手过来了!”谈话间,何北推门而入,并顺带将孟岚和小陈领了进来。
“杨队长,这就是我的助手,当晚,是她去寄得信。据她回忆,在寄信路上,曾被一个人撞倒过。”孟岚不由说。
“哦?说说详细情况吧。”闻言,杨毅转而问小陈。
于是,小陈便一五一十地将当时的情景重又复述了一遍。
“你说被撞倒的瞬间,信件全部滑落到地上,后来是撞倒你的人又送到了你的手上,是吗?”杨毅很快找到了过程的关键点。
“是的。”小陈回答。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对方交到你手里的信,是不是最初孟律师交给你的?”杨毅问。
“这……”杨毅的问题让小陈有些懵,“肯定是吧?”
“你确定吗?你是否亲眼看见,那人的确是将你滑落到地上的信重又交给了你?”一旁的陈可光也忍不住问。
“这倒没有亲眼看见。”小陈不由说,“那人力道很大,我一下子就摔出去了,等我反应过来后,那人就已经将信送过来了。当时……根本没想过,这可能不是最初的信。因为地上已经没有信件了,再说,信封也是一模一样的啊,这可都是孟律师的专用信封,上面打印地址的字体都是相同的,我也不可能怀疑啊!”
“除此之外,你还遭遇过其他特殊情况吗?”杨毅又问。
“没有了。”再次回想之后,小陈答道,“确定信件没有缺少后,我就直接到了邮局将信寄出去了。”
“杨队!可以确定了!一定是那个人偷换了信件!”许瑛急忙发表了意见。
“你记得那人的体貌特征吗?”杨毅接着问。
“身高……大概我差不多,1米70左右,挺瘦,穿着一身黑衣,上衣还带着个帽子,把那人的头遮得很严实,看不清什么样子。”小陈回忆说。
“是男人还是女人?”许瑛又问。
“这就不知道了,那人一句话都没说,我还当是个哑巴呢!根本分不清男女!”小陈说。
“一身黑衣……”说话间,杨毅又想到了大壮被害时,假扮成出租车司机的一身黑衣的神秘凶手,不免感慨说,“看来,这是老对手了。”
“杨队长。”这时,孟岚也提出了心中的疑问,“关于这次意外,有件事我怎么都想不通。”
“有什么事,孟律师尽管说。”杨毅说。
“我想不通,即便那些信真的被人置换了,可多余的专用信封又是哪里来的?平日里,那些专用信封都是我亲自保管的,其他人不可能弄到。还有,对方怎么会知道我打印地址时所用的字号?这都太奇怪了。”孟岚说。
“知晓字号并不奇怪,我们分析过,最大的幕后操作者,肯定是知晓苏越青遗嘱事件的人,因为之前你曾以信函的方式同各位遗产继承人联系过,对方自然就了解字号了。至于多余的信封……”
“杨队!我记起来了!盗窃案!律师事务所盗窃案!大头的诡异行动!”当杨毅说到信封的时候,何北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变得兴奋起来。
“你说什么?盗窃案?”杨毅不禁问。
“据参与天诚律师事务所盗窃行动的小四说,为首的大头让他们只负责破坏,却没有从事务所拿走任何东西,然而,谁也不知道大头的用意,更不知道行动当晚,大头都做了些什么!如今我在想,那天晚上,事务所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丢失,大头拿走的,很可能就是孟律师的专用信封!而几个信封的丢失,孟律师一定不会发觉,更想不到对方会拿走信封,所以,就给我们造成了事务所没有丢失任何物品的假象!”何北一气呵成。
“没错!阿北说得对!信封……丢失的就是信封!也只有在那个环节,孟律师的专用信封才可能遗失!”杨毅也恍然明白了过来。
“天那……太可怕了!一步接着一步,像连环套一样!”至此,孟岚也深深体会到了对手的可怕。
下午十二点二十分
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杨毅办公室
“差点忘了,第四轮遗产继承的情况怎么样?答案都是‘芬’吗?有谁参与了继承?还有谁保留了继承资格?”直到孟岚和小陈离开后,杨毅方才想到最重要的问题。
“共有四个人参与了第四轮继承,分别是苏承鹤、苏越平、康建业和吕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