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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倒了,地上的两个男人利索的爬了起来,暗骂这丫头看起来羸弱的很,下起手可特娘得真疼,要不是心下防备,恐怕要给她打晕过去!
“老爷!拿下了!”汉子们勒起裤腰带,穿上短衣,俨然一副何家小厮的打扮。
这时从里屋走出个男人,锦衣华服,皂靴玉带,他颧骨凸出,眼窝深陷,一副常年纵欲的短命样儿——他便是何嵩那不争气的儿子,何家现在的主子,何伯禽。
牛杏花满脸嫣红,向何伯禽黏了上去,抬起雪白的大腿,扭着腰肢撩拨着男人,娇声道:“老爷,奴家难受得紧,快些帮我去了药吧,才不要这两个蠢物,弄得奴家疼得紧”
何伯禽大手捏上她的臀,哈哈大笑:“他们那里晓得你的好,都不是疼人的,你且缓缓,我收拾了这个叫萝涩的丫头,便来喂饱你,我还得着喝奶呢”
他淫觑的眼神落在牛杏花的胸前,饥渴难耐。
什么女子没有玩弄过,勾栏的姐儿,暗门的娼,官家闺秀,农家小雏,兴致不够了,便学人当采花大盗,特意掳了人来西山,狠狠糟践一番才舒坦!可他最喜欢牛杏花这等刚生产过的妇人,那人奶顿顿喝着,可比鹿鞭黑膏子管用多了。
至于这萝涩嘛,倒是她家夫人的主意,说是正满城招婿呢,若占了她便宜,将生米煮成熟饭,看谁还敢上门娶个破鞋。
弄回府当第二十几房姨太太,先霸占了她的钱财产业才是要紧的。
等玩弄厌弃了,就下手弄死,替夫人报了码头上的仇怨,再丢去乱葬岗喂狗!
牛杏花柳腰款摆,不依不饶,戏虐笑道:“算起来她还是你的义女呢,这你都下手?我可听说她接了江岳言的聘礼,等着做状元夫人呢”
何伯禽啐了一口,嗤笑道:
“状元夫人?那感情好,爷玩过秀才娘子,睡过举人老婆,就是没上过状元夫人,今日且尝尝她的滋味,叫未来的状元郎脑门沾点绿色儿,哈哈哈”
牛杏花赔着笑,只觉药力霸道,她只在口中含了会儿,已中药颇深,娇喘难耐,直往何伯禽身上蹭去——
“夫人调得香如此厉害,倒比市面上的媚香厉害多了,不嘛,这丫头已是爷榻上的人,晚些再吃,且跑不掉呢,奴家这般出力,爷也不心疼心疼,哎哟,涨奶了,疼死我了,快帮帮我……”
何伯禽被牛杏花撩拨得心痒难耐,他扫了一眼睡得沉沉的萝涩,犹豫一番后,捏起了牛杏花的下巴,荡笑道:
“那骚妇除了调香厉害,床榻功夫哪里及得上你半分,她日日捧着那本草纲目,乏味的很,留她挣银子便是,至于找乐子嘛……”
牛杏花哪有不懂得,当即剥落身上的衣服,拥着何伯禽往里室走去。
其中淫巧器具,各种媚药,摆满了一屋子,她坐到在一辆木制的跪马上,撩起头发,眉眼如丝。
何伯禽怪叫一声,扒开自己的衣服便扑了上去,一时房间巫山云雨,浪声不断。
第85章 禽兽反抗 风神情事()
耳边充斥着****,萝涩眼皮一跳,缓缓睁开了眼睛——
方才牛杏花吹出迷烟的瞬间,她紧闭鼻息,只是少量呛进几口,可能那些药量并不足以叫她立即迷昏过去,她便顺势倒在地上,迷惑敌人后,再伺机逃跑。
听见何伯禽跟牛杏花的对话,她简直要把隔夜饭给呕出来了,牛杏花往日好歹只是一个虚荣矫情的丫头片子,怎么跟了姜氏后,成了这么个骚浪贱了?
不过她听到了一个关键消息,何伯禽说姜氏在研读本草纲目,如若不是听错,那么这个姜氏可能也是个穿越者。
她大概率买的是宅斗套餐,带着一本草药书穿越,从若干姨太太勾心斗角的恶劣环境下存活,勾搭霍良生下何家唯一的血脉,何藻,成功叫何伯禽扶正妻位。那么她会调香、熟悉药理也尽数能说得过去了。
且要紧的一点,她费尽心机敛财,妄图霸占萝涩的铺子,打粮食危机战,说白了都是为了银子。或许是为了续费时间继续留下,或者只是为了挣一票回去,两种都有可能。
这次姜氏果然又将算盘打到了她的头上,为来为去,还是为了钱。
感觉浑身燥热难受,萝涩晓得不能再耽搁下去,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只要离开风神庙,车夫就在西山脚下,跑下山她就安全了。
牛杏花跟何伯禽在里屋,那两个小厮守在厢房的大门外,除了这扇破旧的后窗,再无其它可以逃跑的地方。
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喘着粗气,她觉得自己像发了烧一般昏沉,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不断溢出的虚汗,她心道:
那不是一般的迷香,恐是一种药力霸道的媚香。
薄唇紧抿,她思量了一番,只有一次机会,若跑不掉,今儿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
门外小厮意兴阑珊,兴致叫牛杏花撩拨的老高,还不等纾解,就系上了裤腰带,被老爷打发出来守门了。心里像有个小手不断挠着,他们想着老爷能早些完事,自个儿也好上城里寻暗娼下处,找个相好泄泄火。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窗牖关合的声音,他俩心下一跳,四目相对,暗道不好:那丫头跑啦!
忙抄路往西窗口追去,见窗户大敞着,东昌纸破了大洞,里头的草席上哪里还有萝涩的人影?
“咋办?要不要告知老爷?”
“你傻啊,老爷正在兴头上,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打扰他,小丫头中了药,跑不远得,肯定原路下山了,咱们顺着山道追去,在半路定能逮着她!”
两人眼神交流一番,当即拍合,往山下路追去。
一计调虎离山,等小厮追着走了,萝涩才从角落爬出来,蹑手蹑脚推了房门踱出,靠着墙根反方向往山上跑去。
猫着身,就在风神庙外的小土坡后,萝涩小心躲在一处草丛堆里,由半人高的蒿草遮挡着——她想着何伯禽见她跑了,一定往山下去追,想来不会在眼皮子底下找她。
该死的梁叔夜,这会儿怎么还不来?
这时,一阵悉索的轻响从身后传来,萝涩心下大惊,忙闪身避去,堪堪躲过有人扑来捂她口鼻的手心!
“嘿嘿,果然在这里猫着呢!”
小厮去而复返,两人左右兜着,像围猎一般将萝涩逼到了角落,男人腿下一扫,将她绊倒在地上,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就往她身上扑去:
“哈哈,我料想这么说,这丫头一定往山上跑,咱们先享用了,回头再抓给老爷。听说这药不解,人都能半死过去,只说丫头半路就不行了,咱哥俩心善先救她一救,不然轮着老爷了,就剩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有什么乐子?”
两个人,一个死死按着萝涩的双手,不叫她挣扎动弹,一个反手解开了萝涩的腰封,去撕扯着她的衣裤……
*
西山脚下,车夫等得越来越心焦,他跨坐在车辕儿上,嘴里叼着一根草,闲着无事便在沙泥地上用脚划拉大字。
儿子上学堂,刚教了他写自个儿的名字,他欢喜的很,但凡得空,随时随地便练着写。
这时,他见远处两骑快马从官道上奔驰而来,骑马的男子清俊风流,锦衣玉带,像是富贵门第的少爷公子——他一介粗人不敢招惹,便立即跳下车板,拉上马缰儿,把马车拉倒路边上给他俩让路——
“吁——”
梁叔夜勒停马儿,滚鞍下马,稳当得落在地上。
桑柏跟在后头,一边抚着马鬃,一边看着向风神庙的山路,皱眉劝道:“少爷,咱们要不还是继续赶路吧,不然晚上到不了驿站啊,你又受不了风餐露宿的苦,连一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要是萝涩姑娘在的话,还能……呸呸,我是说,要不咱们别耽搁了,驿站好歹有厨子呢”
桑柏在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真是改不了臭嘴的毛病,哪壶不开提哪壶,以后萝涩这个名字,怕就是少爷的禁忌了。
梁叔夜犹豫不决,他本就是选择困难症,看着一条蜿蜒上山的石梯小道儿,一条宽口直奔驿站的官道儿,他一时不知道如何抉择。
赶远路需上风神庙上香是旧俗,他不甚在意,可今日不知怎么了,他一直心绪难宁,脑海中萝涩的身影挥之不去。
“少爷!少爷!咱们快走吧,看这天暗得这么快,咂摸要下雨哩”
桑柏不下马,手里攥着马鞭,紧勒着马嚼子,马儿有些烦躁得打着响鼻,在原地绕着圈儿,好像不肯在此处多待似得。
拧着眉,梁叔夜踩镫上马,回首又看了一眼隐在山麓上的风神庙,点点头:
“好吧,走吧”
他才要甩鞭策马,边上的车夫高举双手,拔声道:
“两位老爷稍等等!小的有事相求,等等,稍等等——”说罢,他跑到梁叔夜的马前,一边勒着马嚼子,一边哄住他身下的马儿。
“小老头,你干啥呢?别拦着咱的路啊,我家少爷又不是钦差老爷,有要诉冤状的,你得上衙门去”桑柏不耐烦道。
“不不,小的方才拉了一位雇主是个姑娘嘞,她说要去山上风神庙,叫我等着候一会儿,再送她回城,小的想着最近西山不太平,这都上去老半天了不见下来,心里担心,老爷们要不上庙里瞅瞅吧”
车夫抱拳高举头顶,半截子作揖恳切道。
“嗬,我说你个小老头,什么破事想差遣我家少爷,你要担心,你自己咋不上去哩?”
“小的得看着马车呀,不然早上去寻人哩,这马车还是小的租来得,若跑丢了,拿身家性命也赔不上啊!”
桑柏被气得笑了:“你可真要管闲事啊,说不定人富贵家的小姐是来这里幽会情郎的,恩爱一番,诉诉衷肠,没几个时辰哪里肯下山?”
车夫挠了挠头,纳闷道:
“看着不像是富贵小姐呀,不带金不带银的,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