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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睁大了双眼看着我,可是他的眼睛里,全是眼白,没有眼珠子。
有眼无珠的男人。
我顿时陷入了恐惧之中。
我怎么偏偏跑到了这里啊。
我吓得想要赶紧往后退,可是我刚刚坐在地上,此时此刻,我浑身发抖,我动不了。
第一次碰到他的那次遭遇,至今还历历在目啊,如果不是我和胖子溜得快,我们就被他当做妖怪给收拾了。
虽然我已经推测出来,他可能也是我们茅山道士,还是我们的前辈,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关在这里,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是个疯子啊。
见我如此的害怕他,他明显有些黯然伤神。
他伸出手,想要把我拉起来,我把手缩在身后,对着他可劲儿摇头:
“不要,不要。”
他失落地说: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会伤害你大爷!
之前也不知道谁要我们的性命的,又是引雷咒,又是桃木剑的。
(本章完)
第195章 一件小事儿()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
他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却没有回答。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看到他的双眼,突然暗淡了下来,陷入了无线的黑暗之中。
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或是在思考他到底是谁。
许久,他对着我缓缓说道: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是谁,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人喊我名字了,他们都叫我疯子。”
疯子!
这个称呼真贴切啊,见人就杀的,不是一个疯子是什么啊。
“我不管你是谁,可是你,你为什么要三番五次杀我?我跟你无冤无仇。”
“杀你?”
他顿时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我哪里要杀你了?我为什么要杀你?我怎么会杀你?”
“可是你上次就是要杀我的。”
“上次?什么上次,我见过你吗?我认识你吗?我怎么可能会杀自己的同门。”
同门?
他跟我同门。
我看看自己身上的道袍,顿时都明白了。
上次他杀我和胖子,是因为他把我和胖子当做了妖怪。
而此时,我的道袍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所以他把我当做同门了。
从之前他使用茅山术要杀我和胖子的时候,我就猜测出来了,他也是茅山道士。
可是为什么校长大人他们没有一个人提到他?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他的身份是什么,校长大人他们只字未提,就好像是故意忽略他的存在。
不过他把我当做自己人,我也就没有了之前的畏惧了。
我站起来,问他:
“你……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我这么一问,他居然生气了。
他像老师批评学生一样对我开始喋喋不休地狂轰乱炸:
“我为什么出现?还不是因为你,你说你堂堂七尺男儿,躲在这里哭鼻子,丢人吗?”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是个男人知道吗?你遇到什么困难,你就该像个爷们一样去想办法解决问题,去克服,而不是在这儿大哭一顿,哭能解决问题吗?能斩妖除魔吗?要是能,我们也不需要学习修炼茅山术了,直接哭就行了。”
“还哭的那么伤心,你说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这身道袍吗?要是让祖师爷知道了,祖师爷还不被气得活过来臭骂你一顿。”
…………
…………
我听得脑袋都要大了。
这个有眼无珠的男人,哪里是个疯子,简直就是个话唠啊。
我撇撇嘴:
“前辈,您说的倒轻松,您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只因未到伤心处啊。您要是遇到跟我一样的事,肯定会哭的比我还厉害。”
他索性坐了下来,对着我摆摆手:
“来来来,你这个晚辈,快给我讲讲,你到底摊上什么事儿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事儿,能让你一个大男人,哭的如此伤心。”
可是等他说完,我陷入矛盾了。
要不要告诉他陈景洪老爷爷的事。
我不认识他,他也许就是一个疯子!
可是他的的确确是我的前辈,也许,也许他有办法呢。
而且,此时此刻,我需要一个倾听者。
我需要诉说,我需要把我的情感,我的怒,我的哀,我的痛苦,我的内疚,甚至我的恨,一吐为快。
于是,我也坐了下来。
我把陈景洪老爷爷和沈雨萱老奶奶的爱情故事以及我为他们写陈情书,在地府遭到刁难的事,简单给他陈述了一遍。
最后我说道陈景洪老爷爷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又哭了起来。
他听了之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就这点儿破事儿,值得你在这儿哭的死去活来?”
“这点儿破事儿?前辈,人命关天啊,你说陈景洪老爷爷他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吗?阴曹地府还讲理吗,就因为我陈情书上一个可有可无的错字,就那么武断决定陈景洪老爷爷的命运,这公平吗?可是我没有办法啊,我明知道不公平,却什么也做不了,我求天天不灵,告地地不应啊。我眼睁睁看着陈景洪老爷爷进入十八层地府啊,你说我这辈子,良心能安吗?”
说完,我又哭了起来。
“你跟地府讲道理?那帮龟孙子,跟你讲道理才怪。”
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激动地说。
“我问你,阴曹地府都那么没有人性了,徐亚东身为茅山正道掌门人,就连个屁都没敢放吗?”
这一句话,惊呆我了有么有!
“前辈,那可是我们掌门人啊,您说话要注意分寸啊。”
“分寸个屁,徐亚东就是个胆小鬼,自己徒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连吱声都不吭一句,还当个屁掌门人啊。”
我替我们校长大人辩解:
“校长大人也有他的苦衷啊。”
“所以你就在这儿哭了?就这么一件小事儿,你就这样哭的稀里哗啦的了?唉,没出息啊,没出息。”
虽然他在批评我,但是我的心里,却无比的激动啊。
他如此说,这么一件小事。
在他那里,这是一件小事。
既然是小事,那他就有办法啊。
我以为,陈景洪老爷爷已经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就算是祖师爷现身,也没有办法起死回生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有眼无珠的男人,居然会这么自信。
我“扑通”一声就给他跪下了:
“前辈,前辈,我求求你,你帮帮我啊,帮我想想办法,救救陈景洪老爷爷。”
他转过了身,很明显,他不想承受我这一拜。
他背着我,摇摇头道:
“这件事啊,要说简单也简单,就是小事一桩,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要说难呢,它也难,你却做不了。”
“为什么我做不了?前辈,不管什么事,我都能做。”
“这件事,需要极大的勇气,甚至是必死的勇气,你这一个就知道哭鼻子的新道士,恐怕还没上路,就退缩了啊,没戏,没戏。”
我立刻擦掉眼睛里的泪水,表决心一般:
“我可以不哭。前辈,只要能救陈景洪老爷爷,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心甘情愿,绝不会后退半步。”
然后,他转过了神,逼近我:
“确定?”
“确定!”
“誓死的决心?”
“甘心情愿。”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能不能成功,就靠你自己了。”
(本章完)
第196章 五行掌()
可是我听了他所说的那个方法之后,我也要疯了。
我顿时有想骂人的冲动。
如果不是害怕他又要像上次一样,发疯杀我,我真的想骂他啊。
我也真是够了,居然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他非常神秘地凑到我耳边,对我说:
“你现在立刻夜闯地府,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跟那个你说的刁难你的没有一点儿人性的阴差干一架,只要你赢了,就可以把那陈景洪从第十八层地府救出来。”
我真的很无语啊有没有!
简直胡说八道啊。
擅闯地府就不说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我倒是想啊,可是我哪有那个本事啊,更别提要和那位“大爷”干一架,还要打赢他,可能吗?可能吗?
他一个正儿八经的阴差,鬼修不知道多少年了,我的茅山术才练了几天,鬼通段还没有达到呢,怎么能打得赢他的鬼术啊。
这个方法,还不如我绑架白安妮,威胁十殿阎王放了陈景洪老爷爷靠谱呢。
我也是醉了,在这里听他胡说八道。
我站起来,就要离开。
可是他却抓住我:
“你看看你这个晚辈,你别着急嘛,我还没说完呢,我不说完你就去闯地府,去了也没有用啊。”
我说我去地府的吗?
我是想离开你,不想听你跟我胡说八道啊。
然后他在他的身上摸索着。
摸索了半天,从身上掏出一块破铁片,还非常神秘,小心翼翼地交到我手里:
“拿着这个,拿着这个到了阴曹地府才管用。”
什么鬼东西?
我把那铁片放在眼前看了看,就是一个生了锈的铁片啊。
可是他却连忙把那铁片又塞到我怀里,煞有介事地叮嘱道:
“千万不可以让人看到,记住,千万不能让人看到。”
我去,你这一块破铁,就算是卖也卖不了几毛钱,谁会多看一眼啊。
“好好好,我一定不会让其他人看到。”
我一边说,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