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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殊途,这一点,我分得清。
我也知道,一旦我犯了错,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侧过身,不再想这些。
可是我依旧睡不着。
没了欲望,却来了恐惧。
毕竟身边睡了个女鬼啊,跟人不同,她没有人性的。
第一次跟白安妮在一起过夜,谁知道她半夜里,会不会变身呢?会不会漏出獠牙,会不会吃人呢?
这要是我在睡梦中被白安妮吃了,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为了以防万一,我悄悄拿出一张黄纸符,贴在了我的胸前。
这才安心,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不单单听到了呻吟声,我的右手,传来软软的感觉。
什么东西,这么软?
还带着温度。
摸着好舒服!
无意识中,用力捏了捏。
好熟悉的感觉。
然而下一刻,我猛然惊醒。
我意识到,我闯祸了。
我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我冷汗都吓出来了。
我占了白安妮的便宜,这妮子,不知道该怎么报复我啊。
可是当我睁开眼,看到白安妮的时候,我惊叫了出来:
“鬼啊。”
变了!
真的变了!
白安妮变形了!
白安妮要现出原形了。
借着月光,我看到白安妮脸色苍白,没有任何血色,紧皱着双眉,随时都要爆发的样子。
这不是鬼是什么!
我惊叫着坐了起来,差点儿都要跳起来了,翻身下床就要跑。
等等!
不对啊。
怎么看起来,白安妮这么痛苦啊。
再加上白安妮紧咬牙关,嘴里面一直呻吟着,双手捂着肚子,浑身哆嗦着,明显很痛苦啊。
难不成变形,也是个煎熬的过程吗?
我去,这该如何是好啊。
逃吗?
这样显得不仗义啊。
可是不逃吧,万一她待会儿真变形了,神志不清,失去意识,六亲不认,把我给吃了,我岂不是冤死啊。
我随手就把贴在我胸前的那张黄纸符揭下来,贴在了白安妮的额头前。
这样,能够阻止白安妮变形吧。
但是白安妮随手就把黄纸符揭下来了,看都没有看直接扔了。
她忍着痛苦,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疏子杨,你神经病啊。”
我去,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骂我。
我这是在帮你好么!
可是我也纳闷,怎么那黄纸符对白安妮没有用呢?
然后白安妮又开口了:
“你就这样看着吗?你是块木头吗?没有看到我正难受的吗?还不去帮我买用的东西啊。”
一句话把我说糊涂了。
什么意思啊?
什么用的东西?
大半夜的,能用什么东西?
白安妮没好气地来一句:
“你是傻子吗,女人用的东西。”
我突然明白过来。
看着白安妮捂着肚子,痛苦的样子,我才反应过来,白安妮来亲戚了。
可是我更加诧异了。
女鬼,也来亲戚的吗?还那么疼?
被白安妮又骂了一句,我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一出门,我就后悔了。
这大半夜的,我去哪儿买啊?
这还是次要的,主要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去买女人用的东西,羞不羞?
简直是难以启齿啊。
可是这么晚了,我也不能把我外婆喊起来。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只有寄希望于,超市不会关门了。
不过我真是傻到家,这大半夜的,人家超市,怎么会开门。
我到了超市门口,大门紧闭。
怎么办?
回去吗?
可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白安妮痛苦一晚上吧。
再说了,她亲戚来了,没有用的东西,会把衣服和床弄脏的啊。
想想她那痛苦的样子,的确是让人心疼。
没办法,我向我们村儿的杂货铺走去。
虽然不是超市,但是这种东西,也是应该有的。
就算是关门了,都是街坊邻居,我把他喊起来,也是可以的。
只是另一个难题,我该怎么开口呢?
(本章完)
第264章 梳子,你陪陪我吧()
我来到我们村头的那间杂货铺。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关门了。
杂货铺的主人是个老光棍,神神叨叨的,一个人过了大半辈子,开了这间杂货铺,说是杂货铺,他吃也在这里,住也在这里,总之,这里就是他的全部。
也正以为此,我才来这里。
虽然杂货铺关门了,但我喊一嗓子,就能把他喊起来,给我来门,我就能买到东西。
所以我走近窗户的位置,先是敲了敲窗户玻璃,对着里面喊了两句。
果然,里面的灯亮了。
接着从里面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
“谁啊?这大半夜的。”
我连忙赔笑:
“是我,刘叔,是我啊,梳子,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实在是没办法啊,才来麻烦您。”
刘叔认出了我的声音,没了声响,估计是在穿衣服。
没多久,门开了。
刘叔走了出来,对我说道:
“梳子啊,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啊?”
干什么?
我知道我要干什么啊,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啊。
没办法,我只有先进去了。
我决定了,什么都不说,直接找。
刘叔看我不说话,也不管我了,就在一旁看着我。
可是我找了一圈儿,都没有找到。
我只能转过身,问刘叔了:
“刘叔,你这里,有没有,有没有那个女人用的”
刘叔一眼看穿的样子,对着我坏笑道:
“你小子,还不跟刘叔说实话。刘叔早就知道你想买什么,还不好意思?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领回来个那么漂亮的女孩儿,全村人儿都知道了,年轻人嘛,刘叔又怎么会不理解呢?”
这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我问个清楚,刘叔就把我拉到一个角落里,拿了一个盒子,交到我手里:
“梳子,拿走吧,刘叔不收你钱。”
我也没看那盒子是什么,以为是烟,推辞道:
“刘叔,我不吸烟的。”
“这个傻孩子,什么吸烟不吸烟的,不吸烟也可以用的啊。”
我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我低头一看我手中的盒子,看到“杜蕾斯”三个大字,顿时差点冷汗都吓出来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这个东西,我在电视里见过的啊。
我慌忙扔在了地上。
半天,我支支吾吾地对刘叔说道:
“刘叔,我,我不是来买这个的啊。”
这下刘叔纳闷了:
“小疏啊?你说你大半夜的,火急火燎的把我喊起来,不是买这个买什么啊?你都这个大个人了,刘叔懂的,不会笑话你的,快拿着走吧。”
我心里这个着急啊。
“刘叔,你误会了,不是这个,是,是女人用的”
我还没说完,刘叔吃惊道:
“女人用的?小疏,你别笑话刘叔没见过世面,这种东西,还有女人用的?那我这里可真没有啊,哎呀,小疏啊,你们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啊,真是会玩儿啊。”
我去,这个老光棍,真是什么都敢想啊。
我再也不想多说了,在他面前,也不用害羞了,我直接说:
“刘叔,我是来买姨妈巾的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叔愣了一下,接着又坏笑道:
“哦哦哦,原来闹了半天,你是买这个啊,唉,唉,唉啊,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走运呢,好不容易带回来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偏偏今天唉。”
说着,刘叔又从角落里拿出一个抽纸那么大的一个小包,递给了我:
“不用掏钱了,算是刘叔同情你的。”
说着,他就把我赶了出去。
不过我还不想走。
我想到白安妮痛苦的样子,电视上看到过,有一种可以减轻疼痛的东西,我就试探性地问刘叔:
“刘叔,你这里有没有暖宫贴?”
没想到这一句话又遭到了刘叔的坏笑:
“小疏啊,看你年纪不大,懂得不少啊,哈哈哈哈,真是有经验啊。”
然后他又塞给我一片膏药的东西,最后直接把我退了出来。
没有要钱!
我真的无语死了啊。
这个老神棍,没皮没脸啊。
不过看到手里的东西,确定没错,就是这个,也算没白来。
我匆匆回到家,白安妮还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
我把姨妈巾拿出来,递给白安妮。
白安妮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就要站起来。
我连忙说:
“你就在这里换吧,我出去就行了。”
走之前我又把暖宫贴给了白安妮:
“我听人家说,这个东西管用,你贴上吧。”
说完,我就出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冲了一杯红糖水,回到屋里。
白安妮已经恢复了过来。
不过看这妮子的脸色,似乎并不多么友好。
这是几个意思?
我都做到如此的地步了,怎么还冷眼相对呢?
我把红糖水递过去,白安妮喝了一口,冷冷地说道:
“这些,你是跟谁学的?还是以前就会?”
我去,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你管我跟谁学的?”
“快说!”
白安妮生气了,怒气冲冲的样子。
有必要吗?
至于吗?
过河拆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