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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递给了先帝一把匕首,只说了一句话,那句话,她现在想起,还是胆颤三分,他说“父皇活的如此无趣,不如自我解决吧。”
就那一句话,他逼死了他的生父。
多狠的人,能亲手逼死自己的父亲?
她的太后嘛。。。呵呵,不过是个虚名。他这样的人做了帝王,怎会让别人操控他一点的计划?这个掌握所有的男人,她不想去尝试。日后的后宫,她不愿踏出一步,不如青烟袅袅,与佛共度了却余生。
一步步,她曾看着先帝登基,看着先帝立下众嫔妃,看着众皇子长大,又看着众皇子夺权,看着先皇无奈而死,这辈子,她看的不少了。罢罢罢,这辈子她还念着什么?
关雎宫,富丽堂皇,最华丽的装饰却也是幽幽静静。苏媚跟四六跟了来,那些个对这个新晋的澜妃不清楚性子的都远远的躲在一旁收拾着。
苏媚最是懂谷雪,沏了杯龙井递给了谷雪。
谷雪含笑接过,他们半个月赶到朝歌,便急急忙忙的去了金銮殿,还没有好好的歇上一歇。苏媚还是最关心她的,知道她此刻定是渴了。
“怎么?有逝儿的茶,就没有朕的了?”一声调笑声伴着明黄的龙袍踱步迈进了关雎宫的大门。
是上官西楼,他处理了些事就过了来。
“怎么会没有皇上的?苏媚这就去拿。”苏媚淡笑一声,当即端着托盘出了去。
四六站在一旁,不敢靠近,谁都不知道她此时多么想靠上去,想跟以前那样窝进雪儿怀里撒娇,可是不同了,终究是不同了,那时候她只是个跟她一样的小丫头,而如今,她成了后宫中地位最重的澜妃,一个帝王许诺谁都不准超过其地位的女人。她是当今帝王心尖的血。
咬了咬唇,翠儿的事她想开了,每个人的立场不同,生死自然各安天命。她只能说当时的她看不开。琳夫人是对她很好,可是雪儿对她更是不错。如今的琳夫人也是晋升为琳嫔,如那帝王所说,再没有一个人能与雪儿出之左右,那帝王身边只有她敢坐。
苏媚一会便拖端茶水进了来,将沏好的茶水端放于上官西楼身侧的桌子上。
“这半个月可是累坏了,今日早早歇了。”他笑着端起茶盏,抿了两口茶。
“你若累就去睡,这天也要黑了,早些睡,明日还有早朝么?”顺手将发髻上的金钗玉翠摘下,谷雪摇了摇头,这些东西压在发上实在是头疼。
“累了?”他微微笑出声,抬手摸了摸她顺下来的发“旁人都要这些东西恨不得全带到头上去,你倒好,还嫌这嫌那。”
“这么多东西,顶在脑袋上好什么好。”她嘟哝着嘴,用手拢着发,编成了一股小编垂在胸前。
“你倒是不在乎。”以前的尹逝是什么样子?他脑海里淡的几乎不剩下影子,只是再记住时,她的炙热,再也让他忘怀不了。
“逝儿除了你谁也不在乎。这些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与逝儿并无多大干系。”她舍弃幽冥宫,舍弃所有,在她的世界,除了他再无了别人。
“你编着小辫还真是蛮适合你的。”不知是故意转移话题还是什么,上官西楼挑了挑眉。
“其实我觉得这张脸,烫成大卷更适合,对吧若漓?”门外,若漓刚好走了进来。
听到谷雪的询问,若漓一笑“你呀,胡说些什么。你若弄成那样,还不吓着皇上。”
“大卷?是什么?”一句话,果然勾起了上官西楼的好奇心。
“就是把头发弄成那种一个卷一个卷的。”谷雪眨着大眼睛,对着上官西楼猛眨。
他听完皱眉“那肯定不好看。”
“我便说吧,你也敢说。”若漓努了努嘴,一副我就知道的摸样。
苏媚从未见过若漓,此时见到,心中不禁有些思量。主子对那个人似乎极为的相信,心中的酸痛又是袭上心头,从小的主仆,为何信得再也不是自己。
“若漓也是知道?不知道是在哪看到的呢?”上官西楼看着谷雪道。
“回皇上,若漓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若漓其实是想笑的,但是碍于谷雪脸崩到青色的摸样,她还是开了口。似乎想要解释没那么容易,所以不如就容易一些。这个女人的心思,她想她还算是懂的。不想澄清那么多,毕竟她已经不是尹逝了,就如自己也不是辛若漓了。有些东西,没必要说的太清楚。
“哦?逝儿跟你倒是如出一辙,什么都是在书上看过的。”一个连着一个他听不懂的东西,他
总觉得逝儿身上有好多秘密,还有这个辛若漓,竟也是这么奇怪。
“好累了,我不要跟你说了,苏媚,帮我弄盆水,我要洗洗。”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她确实累了。
“是,主子。”苏媚还是习惯唤她主子,福了身子退了出去。
第160章 生情1()
“你这懒人,路上就知道睡觉,回来还睡,朕还真会以为你有喜了。”半个月,她似乎都是腻在被窝里的,怎么都不出来。他觉得并没有索取过多少次,她竟然眯着小眼拼命的睡。
“路上颠死个人,哪里睡得好?”打了个哈欠,她一掀沙曼进了内室。
“你还挺有理。”男人说着亦跟着进了去,里面逐渐有了欢笑声,若漓闻声笑着出了关雎宫,却猛然察觉,她不识皇宫地址,根本无法找到自己的屋子。眼睛看向了四六,若漓唤着“皇上把我安排在了清苑,我却不知道位置,你可否引一段路?”
四六点头,走在了若漓前面,出了关雎宫,北五十米处便是清苑。清苑,果然是个安静的院落,独处的小院,里面两间小屋,一间是做为小厅用,另一间则是寝室。院里有一个栀子数,栀子树下有一个石桌,几个石凳。好悠闲的校园,适合她平日悠闲的性子。
“若漓姑娘,清苑来不及装饰,草草的布置了一下,还请姑娘见谅。”四六开口,说罢便想转身。
“你是四六吧?我听澜妃提起过你。说你很像个小孩子,生性也比较活泼。”突然,若漓开了口。
四六刚要迈出清苑的脚步一滞,身形猛地一震停在了原地,不知她要说什么。
“姑娘想要说什么?”
“澜妃带你如何,你该知晓,她当初选择杀了那个翠儿,封住你的记忆,不过就是怕你因为那次的事件变得不像自己。她那么用心良苦,你居然还在害怕她。”
若漓嗤笑,嘴角的嘲讽漫上嘴角。
四六低头“若漓姑娘,你不是四六,你也不会懂四六。四六喜欢雪儿,比谁都甚。只是、四六只是个卑微的丫头,曾经与四六一起玩闹的也只是小丫头雪儿。并非是如今身份尊贵的澜妃。”
“罢了,你走吧。”若漓蹙眉,四六说的没错,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立场,哪里来的什么是非对错。假
如她是澜妃的仇敌,此生也是血拼到底,立场不同,错对难言。
四六提裙迈出了清苑,院中只剩下辛若漓一人。
辛若漓望着栀子树,眼中的无奈淡去,剩下的是一片迷茫。
空对了半天的栀子树,她也不知道为何要对着。收回目光,她看了眼清苑,眼中放出一抹亮光。
“这院子倒是僻静。”一个男子,一身华服,深蓝色的袍子被风打得翻了几翻。他迈进院子,听着屋子内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免皱眉。何人在这院子内?
“谁在里面?”他提高了声调,一步步迈向屋门。
还未进去,便见一个女子满眼亮光的在屋子里冲了出来,见到男人后猛地一愣“你是谁?”
男人一愣,看这女人面上仍然带着点点灰尘,她似乎在打扫院子,弄得一身脏兮兮的。
“我乃是大兴八王爷。”他试探的开口。
“啊啊啊。。。奴婢。。。奴婢参见八王爷,八王爷。。。八王爷吉祥。”辛若漓大叫几声,猛地跪在了地上。这一跪,就连土地都跟着闷哼了一声。
上官燕迟奇怪的看着这个女人。听苏媚说清苑赏给了一个叫辛若漓的丫头,曾经是幽冥宫的代宫人。
他还想一个能代理幽冥宫的人定是个有勇有谋的女人,所以便来会会。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就是这样?听皇上身边的清风说,辛若漓也不是个简单的主。如今看来,真的很不‘简单’。
这个辛若漓眉头没脑到了呆头呆脑。婢女们见到他,都没有这个下跪的。
“你是辛若漓?”心中一丝疑惑,他问。
“奴婢正是辛若漓。”此时的辛若漓只是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那个有勇有谋的若漓早已困极,窝在角落里睡着了。所以才有了这个灵魂的出没。
“便是你?”上官燕迟果然大开眼镜,嘴角略微一抽“听闻你武功不错,可愿陪本王切磋切磋?”
辛若漓听闻果然大骇,赶忙没命的磕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花拳绣腿,不敢跟八王爷动手。”
“无妨,你若能伤到本王,也说明你的武功练到家了,来吧。”上官燕迟摆出一个姿势,对准辛若漓。
他的七哥终于坐上皇位了,他也可以逍遥一阵了。找一个可以游戏的对象,玩玩闹闹也是放松下心情。
“奴婢不敢,八王爷饶命,饶命呐”一句话,辛若漓头就跟拨浪鼓似的,没玩没了的摇头。
上官燕迟终于失了兴致,收起了招式,一拂袖离开了清苑。都说是个可人,他可真没看出来。
看着上官燕迟离开,辛若漓赶忙站了起来,又是跑进了室内,继续打扫。
关雎宫内,热气弥漫,浴桶内的谷雪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睡觉。她说了不让人打扰她,她却是困极了,泡着泡着,上眼皮跟下眼皮就打起了架。
“哎。”男人无奈的叹息声响起,缓步走向浴桶,将两只手伸到了谷雪腋下,一把拖了起来。
那人恍惚未觉,还是梦寐中。
上官西楼简单了擦了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