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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窝在自己胸口,头一噌一噌的,让人心醉。
迟睿一咬牙,将她的小脑袋扳起来,眸光一寒:“现在,我问你答。”
他身上草本一样清香的味道,久违了,她还没闻够呢,便小嘴一嘟:“为什么是你问我答,我可不可以申请我问你来答?”
呃,三年不见,果然是翅膀硬了。
“好,许了。”墨眸微转,流光耀眼。
裴小伍拨弄着他白色衬衫上的扣子,上唇咬了咬下唇,看得出来这问题令她很是纠结。
“那个,如果你今天没遇到我,是不是就答应订婚了?”
眉轻挑,他未作一丝考虑:“如果我说是呢?”
伤心!
双眼一黯,失意在心底铺开,原来,随着时间的流蚀,沧海终是可以变桑田的。
“不会。”
这个小傻瓜,他不过是为了惩罚她,故意气她的,居然真就信了,迟睿终于不忍见她垂眸,低头,脚抠地的可怜样,轻而笃定地否定。
“真的?”两个字,却不啻天降仑音,裴小伍惊喜交集,眉眼两弯,如天上的一轮新月,温柔而明亮,却在下一刻,拢了疑云:“不信,那你还千里之外地赶来,专门为顾家小姐庆生?”
他一向不喜欢热闹,肯来,已经很说明一切了。
迟睿的眉头倏地蹙了起来,唇角扬起无奈,“我是被妈妈哄来的。”老人家说好久没到伦敦旅行了,希望儿子陪同,他能不答应吗?
某人长舒了一口气,嘴角向上一弯,静静地冲着他笑。
“问完了?”他懒懒地发问。
“嗯。”她深深地点头。
眸光蓦然一凝,他的表情覆上一层寒烟,“那换我问了。”
裴小伍笑容顿收,手心紧张得出了汗。
“为什么要改名字?谁改的?”第一问,缓缓抛出。
要不要这么犀利啊,她嘀咕一声,犹犹豫豫地回答:“人家没打算改名的,可是一下飞机,护照钱包都丢了,幸好遇到。。。。。。一好心人帮忙补办,索性,就将名字改了。”
如果没猜错,她口中的好心人应该是顾少卿。
“继续。”见她停住不说,眸微微一睐,他催问。
裴小伍暗暗叫苦,他肯定猜到了,还问个不休,必是不高兴了,都是顾少卿,你喊就喊呗,偏要拖着尾音,惹人误解。
腰肢上的力道威胁性地一紧。
“是。。。。。。顾少卿起的哪。”她一慌,招了供。
记得当时,她正在沉吟换个什么名字好的时候,一旁的顾大公子脱口而出:“就叫简吧。”
她听了,还苦笑一声,自己其貌不扬,瘦巴巴的,单论形象大概真有点像那本名着里的女主吧,想来不过是一个符号,她也没在意。
只是没想到,三年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了。
“哼,他不会以为自己是罗切斯特吧。”迟睿冷声。
她的头上差点滴出汗来,斜眸瞥了他一眼,“什么,你可真会联想。”
“第二个问题,这些年住在哪里?靠什么生活?”单换个名字,应该不至于连世界最具经验的侦查公司都找不到行踪。
这个问题好回答,裴小伍略略松了一口气,“我一直生活在伯顿庄园里,既是管家也是佣人,人虽然累点,不过薪水很可观噢!”
还不止,她成了伯爵夫人最一个弟子,在伯顿庄园她所得到的东西足以让她受用一生,可媲美老师的教导。
“伯爵夫人?”他微微吃惊。
世界时尚界泰斗极的人物,犹其擅长珠宝与香水设计,伯爵去世后,听说不堪永失吾爱的痛苦而退出公众视线。
据说,这位夫人的脾气可是十二分的乖舛古怪。
“嗯。”她用力点头,“直到半年前夫人去世,我处理完老人家的后事,才搬了出来。”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找不到她的行踪了,那座庄园本身就充满了神秘,伯爵去世后夫人更是蓄意与世隔绝。
听说,倒是与顾家很有交情。
不用问,这活又是顾少卿介绍的,他的心生出一丝嫉妒。
双手不由得用了力,令她与自己又贴紧了几分。
“睿,我透不过气来。”束缚在她腰上的双臂,用力收紧,让她的心肝肺都挤在了一处,呼吸变得急迫起来。
他非但毫厘不松,头缓缓地向她压迫下来。
男人身上熟悉的草木一样清香的味道,随之一点一点袭来,令她的心为之一荡,不由自主地启开蜜唇,迎接他的到来。
“简小姐,迟少爷,您在吗?”外间突然有人找来。
她一慌,本能地用手往外推了一下,“有人。。。。。。”话没来得说完,唇被他封住了,顺势带着她钻进巨幅的宫庭窗帘后面。
她害怕被发现,一动不敢动。
他的吻狂乱而霸道,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妄为,像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顺便吞噬了她的理智,天知道,她对此曾期待了三年。
女人的唇还是柔软得不可思议,叫人一沾上便情不自禁地陷入其中,三年了,他无数次地想念终于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不是不知道,一旦被发现,两家势必交恶,母亲会失望至极,可是他顾不得了,她的美好,她的香甜让人欲罢不能。
好在,欧式窗幔繁复厚重得出人想像,下人没有找到客人,向主子交差去了。
他终于满足地放开她,“住在哪里,带我去。”
“现在吗?”她香喘微微,惊异地问。
“对,现在,马上,立即。”他想要知道她的一切,当然不会放过她每晚休养生息的地方。
裴小伍还试图劝阻,“他们在找人,就这么跑了,不好吧。”
迟睿似乎懒得听她的大道理了,这个时候,谁也别跟他谈理智,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它们便注定不可能管束他的心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思想又不纯洁了()
他拉起她往外走。
森见到她的那一刻惊愕极了,不过他掩饰的本事已深得主子的精髓,不过一瞬,便恢复了常态。
车子穿过大半个伦敦城,在一间工作室的门口停下。
“不必等我。”迟睿冲前方吩咐一声,下车,揽了她的腰前行。
“睿,你不回酒店?”裴小伍倒是嘀咕起来,不让森等他,难不成今晚要在这里过夜?
迟睿偏头,轻觑了她一眼,“怎么,这么快便赶我走?别忘了,你是我老婆。”意思是,老婆的义务该尽的还是得尽。
“切,自以为是。”她至今还记得迟夫人说的话,那张纸算不得数的。
他蓦然停下脚步,勾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我看有必要提醒你,至少在这里,那纸婚书是有法律效力的。”不止是英国,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是承认它的,不是吗?
这话的深层次意思是,凭他什么顾少卿之流,休作它想。
“知道了。”她看似嗔怪地斜斜一眼,唇角却噙了盈盈笑意,甚是欢喜。
穿过安防森严的门禁,饶是迟睿见多了大场面,仍是不小地震撼了一下。
狭长的艺术走廊,两边的透明玻璃展示柜里,一件件珠宝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怎么样?”裴小伍如数家珍地一一介绍,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发出奇异的光芒,那是一种自信与信念的光芒。
他圈住她的纤腰,“这些都是你的作品?”
“当然。”她颇为自得地摇头晃脑,“我正在筹备巡回展览,这个工作室是我和顾少卿合作开的,他出资金,我出设计。。。。。。”
裴小伍突然住了口,因为她发现,男人的脸色很不好看。
“睿,你思想又不纯洁了。”她揪着他的耳朵,一边摇一边吃吃地笑。
“严肃点。”
迟睿气恼地将她捣乱的手捉了下来,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
“你不打算跟我回去?”他问。
是噢,她太激动了,居然忘了这个问题。
“要不,我将工作室迁回去?”
迟睿的脸色终于和缓了一点,“当然要迁,而且必须撤回合作,由我出资。”
这个似乎有点难,何况当初注册“伯爵夫人”商标时,伯爵夫人曾提出,除了顾少卿和裴小伍,不允许任何人使用与她有关的一切。
“好啦好啦,脸拉得老长,让人害怕,来,笑一个。”她用手扯开他的唇角,拉出一个笑弧。
“你还知道怕啊?”她的样子哪有一点害怕,分明是越来越放肆了,他睨了她一眼,却是拿她莫可奈何。
格格格。
她笑着拖起他的手,往前面走。
尽头便是她的房间,“迟先生,请!”她开了门,滑稽地一弯腰,做出一个请姿。
“讨打。”他朝着她的掌心就是一下,迈开修长的双腿跨了进去。
“唔,好疼!”她跟在后面,捧着手心,夸张地大呼小叫。
疼吗?
那就对了,她若不疼,又如何能抵消三年来,他夜半无眠时,想她想得痛不可抑的滋味?
一方小小的客厅,布置得精致而温馨,充满小女儿气息,跟他想像中的差不多。
“嗳,那个不能进。”
卧室的门关着,他想都没想便要推门一看,不想她抢上一步,挡在前面不让进。
“难不成有不可示人的秘密?”眸光兀自一沉,如深不可测的海,陡然掀起了惊涛骇浪,而他,已冷了声线。
第二百一十八章 情人的眼泪()
她敛眉,低首,却不肯退却,“女孩的闺房,男人勿进。”好一个振振有词带有理有节。
“首先,你早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其次,我是你丈夫。”作为人夫,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有权占有她的身体,何况踏足小小的一间卧房。
裴小伍失了理,便改了策略,凝着一双水眸央求道:“可不可以不进。”
迟睿不耐,里面可能藏着的秘密令他抓了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