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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试着做。”一语未了,桎梏下巴的力道突然撤了,但他已经绕到前面,欺身压了下来。
不是吧?
文里的狗血情节不会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吧!
她下意识地将双手挡在两个人中间,试图阻挡他的靠近,近乎哀求的口吻:“不要。”
迟睿坐了下来,顺势将她不驯服的双腿禁锢在自己的双腿间。
“我是不是该让你明白,谁才是游戏的主导者,嗯?”他上身慵魅地靠在沙发上,单肘支着头,另一只手在她娇嫩的唇上漫不经心地摩挲着。
被他抚过的唇开始颤栗,裴小伍羞愧地别过脸,令他的指停顿在半空中,蓦然,她感到一缕寒意,不由机伶伶打了一个冷噤。
“你很知道欲迎还拒对一个男人的威力,还屡试不爽,所以用上劲了,是不是?”他频频地,用很具压迫感的反问句式,声线却出奇的宁静,甚至带着一些懒散。
她不懂什么叫欲迎还拒。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迟睿是个绅士,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尤其是女士,请你放开我好不好?”这样的他令她害怕,想要抽身,却又动弹不得。
他的指往下,动作慢得出奇,也因此,每一下的感受异常的清晰,微痒,酥麻,声音愈加的暗哑而魅惑。
“我记得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是谁急不可耐地想要爬上我的床?”
那时候他是她唯一的出路,现在其实也是。
只是当时,她若知道两家隔着世仇,豁上全家的命也不会求他的。
“求你了。”
裴小伍用力将他一掀,可是人还没起身,便被一股大力拉了回去,身上的睡衣被扯去,她“啊”地惊叫一声,双手本能地护在胸口。
迟睿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目光像刀子一样在她的身上上下来回,生生将她的自尊凌迟了。
“求你了。”这样坦陈相对令她又羞又怒,可她的挣扎总是轻易地让他化解,显得徒劳无益。
好看的薄唇轻勾出邪气的笑容,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好,保证不让你求第三遍。”边说边托起她纤细的腰肢,再,往下一沉。
“不要。”她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拼了命地试图逃离。
他的双手牢牢地卡住她,不让她有丝毫的退却,缓缓地,坚定地,一寸一寸地挺。进她的身体,双眼始终锁定她的脸,女人的表情羞愧而痛楚,令他倍感满意。
“放开我。”裴小伍愤怒地去推他,双手用力推开他的同时,上身势必后倾,身体的重心全部压在了下面,而他故意在她下沉的时候用力,两具身体契合在一处,毫无间隙。
“唔——”她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迟睿得了便宜卖乖地,啧啧轻叹:“没想到你比我还急。”
“迟睿,非得这样吗?我们可不可以好好谈谈?啊。。。。。。停一下,停——”她的身体被他托着上下运动,男人恶作剧地深一下浅一下,而那重重的一下每每都是突如其来,令她痛呼出声。
男人浅笑若狸,“我要让你明白被人玩弄是怎样的滋味,不然,你又如何长记性?”下药上了他不说,居然敢在迟家兄弟俩之间周旋,简直吃了豹子胆。
这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她真的后悔惹上他了。
如墨的眸底没有一丝温度,即便他的动作越来越疯。狂,他的眼底却找不到半点情。欲的影子。
这一刻,他对她做着世上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然,不是因为爱,甚至不是因为欲,只为报复,只想侮辱。
这样的他让她觉得陌生而害怕。
裴小伍不再哀求,即便再痛,也不再痛呼呻。吟,因为她明白,自己越是惨号,对方越是兴奋和满。足,她即便无力反抗,也要保持最后的尊严。
她只是忍着,痛得厉害的时候,上牙咬着下唇,咬破了,殷红的血流出来,落在失去血色的唇上,妖娆中透着惊悚的美。
迟睿诡异一笑,突然抱起她往卧室走去,不是很能忍吗,他倒想看看她的忍耐力有多强。
两具身体倒在玫瑰丛中,女人雪白的肌肤与艳红的花瓣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一丝可惜蓦然袭上心头,他在想,若真是洞忘花烛夜,该是多好的良辰,美景。
不过一瞬,他的心思折转。
他仍停留在她的体内,却是按兵不动,反而撑起身体去亲吻她的脸,从额头到脸颊,辗转至唇,小心地避开血已半凝的细小伤口,轻轻地吮吸厮磨。
“嗯。”
他的吻温柔至极,所过之处麻痒,轻酥,她终于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又觉得羞惭,破出喉咙时被她强行逼回胸腔,发出一声又短又促。
迟睿含住她耳垂,将那块松软柔。嫩的小肉细致地逗弄啃咬,不出一会,她的身子开始不安份地扭。来扭去。
眼底闪过一丝轻薄而轻蔑的光芒,唇边笑意若嘲若讽,他的手开始使坏,将两团盈盈一握置于掌中,轻揉重拨。
“唔——”
女人的轻吟情不自禁地自齿间溢出。
第六十七章 爱欲难逃()
他按捺的身体被她拔弄得蠢蠢欲动,但他强忍着,在她的耳边轻声诱哄:“说要,我就给你。”
“不要。”裴小伍羞愧地别过头,声音虽小得几不可闻,发声却状似坚定,可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出各种形状。
迟睿满眼兴味地一笑,从她的身体里慢慢地退出。
巨大的空。虚感随着他的动作席卷而来,“不。。。。。。要。”她脱口而出,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腰,逆着方向用力。
“是不要,还是要?”她都这样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体内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得钻心,酥得蚀骨,尊严,家仇,统统见鬼去吧,裴小伍恨恨地发出一声:“要。”
男人的笑容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眼底却透着深深的不耻,这个女人,还真是天生的下。贱坯子,欲。望与恨意交织,便毫不怜惜,肆意地发泄着。。。。。。
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满床凋零的花瓣,她觉得极像自己的境况,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
但时间紧迫,裴小伍来不及过多地感怀身世,起了床,迅速洗漱一番,便出了门。
“裴小姐,早上好。”门口,森端立,礼貌地问安。
裴小伍笑着点头:“你好,睿一大早出门了,一个人闷得慌,我想出去走走。”
“总裁要会见一个客人,所以特地吩咐我,陪同裴小姐四处看看。对了,您吃了早餐没有,要不。。。。。。”
她摆摆手打断他:“不用了,我昨晚吃撑了,现在肚子还胀着呢,那就出发吧。”什么陪同,不就是监视吗?
想想真是,两个人见天地做着“爱”,却彼此设着防,谁也不相信谁,他也许觉得正常,可她怎么想怎么别扭。
裴小伍哪有心思逛街,不过是情急之下的一个托辞,结果给自己找了一个尾巴,后来还是借口上厕所,将昨晚偷听到的消息及进传达给了潘秘书,要她抓紧时间,务必跟进。
打完电话,裴小伍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也难怪她紧张,不知道这样的行为算不算商业间碟,但她顾不得了。
目前的情形不由得她不急,迟睿寓意不明,她必须抢在他翻脸之前打好底。
华灯初上的时候,两个人在充满浪漫气氛的法式餐厅共进晚餐。
“好像有心事?”
裴小伍正自出神,被他突然一问,惊得刀叉同时掉在桌子上,忙笑道:“没事。”到底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一撒谎眼珠便会向右转。”他意态悠闲地进食,举手抬足都透着优雅与从容。
真的吗?
她条件反射地将眼珠向左边转了一下,惹得他忍俊不禁:“跟你开玩笑的,看你此地无银的样子,不会真干了什么坏事吧。”
他每句话都大有深意,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越发乱了阵脚,眼珠子不受控制地转了起来,内心气馁极了,在他面前,她就像一只小透明。
“哪有,借我个胆也不敢在您面前玩花样啊。”她操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上大口。
眉头微微皱起,迟睿终于忍不住提醒道:“这是酒,不是水,1950年的拉裴,像你这样喝,简直是暴殄天物。”
“。。。。。。”
裴小伍这才醒悟,自己实在是太紧张,一时忘了喝酒的规矩了。
这一餐吃得太累了,好不容易结束了,等进了房间,心又提了起来,真怕他又玩什么花样。
好在他似乎很忙,十分钟内接了好几个电话,后来索性进了另一个屋子,半夜,裴小伍突然惊醒,发现他就睡在旁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上床睡觉的。
屋子里暗沉沉的,很静,听得见他浅浅的呼吸,她小心地别过头,黑暗中张大眼睛才能依稀看见他的眉眼,睡梦中的他少了几分冷峻。
良久,裴小伍大着胆子伸出手,悄悄地,轻轻地抚摸他的脸,下巴上糙糙的,这么快,胡须茬子冒出来了,摸上去有些棘手,倒给了她真实感——他平常太修边幅,完美得让她觉得不真实。
可是真实又怎样?他过去、现在或者是将来,都不可能属于她。
这认知令她悲伤,眼泪无来由地涌了出来。
曾经,她以为,自己与他之间隔了门第,隔了身份,隔了实力,隔了学识,仿佛隔着浩瀚的大洋,但她不曾绝望,像一只蝴蝶,奋力地想要飞越沧海。
如今,她才知道,他们还隔了世仇,这是横亘于两人之间的一道永远不可能逾越的天堑。
起初只是无声地流泪,后来泪水汹涌,她慌了,抬手去抹,竟是越止越多,最后声音也起了哽咽,害怕惊醒了他,便拼命地忍住,可越是想忍着不发声,喉咙越是发痒,难受极了。
裴小伍翻身下床,可能动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