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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晚安。”
徐正轩面红耳赤的尾随向瑾一路走上二楼,不时自己还振振有词的念道:“我告诉你,你从今天开始甭想处这门一步,我会二十四小时监视你,想趁机溜出去,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向瑾站在房前,吐出舌头,做个鬼脸,“懒得跟你废话。”
“啪!”
徐正轩哭笑不得的站在房门外,似乎自己的一番好心完完全全被她视作驴肝肺了。
清晨,未到七点,天色却早已大亮,微弱的阳光带着柔情般的从窗户外映射而进,随着清早的微风,带着暖和照进屋子,甚是清新。
安然早早的便起床,今天是她跟医生约定好复诊的日子,她似乎不想惊扰任何人,一大早就起床准备出门。
向瑾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试探性的看了看客厅的动静,似乎徐正轩还没起床。
“啊!”向瑾惊慌失措的捂住嘴,瞪着也是轻手轻脚准备离开的安然,胸口处,被惊吓的砰砰乱跳。
安然瞧着脸色瞬间煞白的向瑾,露出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以为这么早不会有人下楼,你不多睡会儿吗?”
向瑾大喘口气的看了看身后的楼道,“我先走了。”
“等一下。”安然伸手便抓住了向瑾的手腕,同样是浅浅发笑,“你哥说过你不能走,你这样出去了,万一等下他起来找不到你会担心的。”
“管他担不担心,更何况我已经成年了,我有权利做自己想做的事。”向瑾不予理会的掀开安然的手,依然我行我素的准备离开。
安然轻咳一声,似有意提高声响,“我虽然不认同你哥囚禁你的做法,可是我也不能把你眼睁睁的推入火海,金有智不是什么纯情之人,你别上当了。”
向瑾放下高跟鞋,回头瞥了一眼安然,偷偷发笑,“好吧,我不去见他,可是我在这里真的很闷,我可不想一个人像个傻瓜那样还学什么被家长反锁在屋里,这样吧,我跟着你去,一来我就不会去见什么金有智了,二来,我哥也放心有你监视我了。”
安然略带心虚的低头细想一番,有些难言之隐的欲言又止,这话该如何拒绝?
“好了,别想了,如果你是准备背着我哥去见什么地下情人的,放心好了,我不是间谍,我不会泄密的,走吧。”向瑾直接推着扭扭捏捏不肯迈动步子的安然出了公寓,顺便拿着一旁鞋柜上的车钥匙。
坐进车里,安然慌慌张张的看了一眼反光镜上一副处变不惊的向瑾,似笑非笑的扣上安全带,“瑾儿,算了,我也不多说了,你还是让我自己去坐计程车吧。”
“别介啊,我知道你要去医院,刚刚我不小心看到了你手机上的预约挂号,呵呵,好像是泊林教授吧,我前姑父的主治教授,对了,我听姑妈无意中提及,今天前姑父好像出院了。”向瑾发动引擎,顺着微风慢慢的打开车顶,清早的空气,顺着鼻息流淌而进心口处,怡然自得的享受。
安然有点诧异,急忙的翻看手机,豁然省悟,“我听你哥说过市长是七号出院,今天就是七号。”
“嫂子,我有点怀疑你跟我哥了,昨天晚上我就觉得奇怪,你们新婚夫妻不在同一个房间睡,而且还似有意的分房睡,连你公公的出院日期你都搞忘了,呵呵,很可疑啊。”
安然心坎处紧紧抽紧,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口水,故作镇定的扭头看向一旁,吞吞吐吐的回答:“这、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这两天身子不方便,如果他还跟我同睡一间房,你知道男人的那点本性,同处一室,他们能控制的了自己?”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今天去医院干嘛?”向瑾更显怀疑的盯着心虚不已的安然,她似乎有很多秘密。
安然双手捏住安全带,“有点私事,不多说了,你专心开车吧。”
风,肆掠的从耳旁呼啸而过,阳光柔和的铺设在公路上,车轮一过,浅浅的映上一抹淡淡的车辙。
医院里,一辆辆轿车有条不紊的驶进停车场,不多时,便排起了一条条长龙,好像已经有许多政界人士莅临,也许都是为了来恭贺市长平安出院。
车未停稳,安然便直接打开车门,趁向瑾停车间隙,健步如飞的跑进医院。
胡文齐手持着听诊器,面无表情的盯着破门而入还在东张西望的安然,收起听诊器,他冷冷的直言道:“请敲门。”
安然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外,轻轻的叩动门把,“对不起,我怕自己来晚了。”
胡文齐坐回椅子上,笑脸宜人的看着身旁的病人,“等一下会有护士带领你去做检查,你可以先出去了。”
安然慌乱的坐在椅子上,还在大口喘气。
胡文齐低头看了看文案,依旧是面无表情,“这才九点,你就怕晚了?是跑着过来的?”
安然微微点点头,“我只是不想让医生等太久。”
“你就算是晚上来,我们这里也有人替你检查,上衣脱掉。”
安然惊愕的抬起头,汗水不经意间从额上掉落,冰冷的滴在手背上,她心里抽紧一问:“为什么要、要脱衣服?”
“我只想看看你的伤口。”胡文齐头也不抬的继续翻看着文案,似乎,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安然踌躇不定的解下衣扣,慢慢的,文胸隐隐约约的半露在外,她羞涩的低下头,“可以了吗?”
胡文齐抬头看了一眼,“伤口缝合的还不错,只是你痛的时候,你右胸会痛吗?”
“有时会,有时后肩也会疼痛难耐,最主要的还是伤口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不大,记得按时吃药,定期复查,还有希望下次你来的时候,你的先生也会跟着一起来,徐太太。”胡文齐合上病案,对视淡淡一笑。
第三十七章 她,捡来的
安然惊慌失措的从椅子上站起,不知所措的急忙转身,让她带着徐正轩一同前来,她有什么权利可以领着他一起来医院?
“等一下。”胡文齐放下听诊器,站起身,走到安然的身前,伸手抚摸过她的头顶,嘴角慢慢的勾勒出一丝浅笑,“你的头上有片树叶。”
安然木然的抬起头,四目对视,她看着他眼中的自己,那张熟悉的脸颊,瞬间,面红耳赤的低下头,“谢、谢谢!”
胡文齐只是靠在椅背上,盯着恍恍惚惚有些大意的她,情不自禁的眉欢眼笑。
“啪!”
安然还未走到门前,便被一个陌生人的身影推倒在地,她诧异的盯着破门而入的女子,她怒发冲冠的大步跨前,直逼胡文齐方向而去。
刹那间,诊室内静若无人!
胡文齐熟视无睹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视而不见的翻看着病例。
女人咆哮似的扔开他手中的病案,两眼猩红的瞪着他,怒斥:“你究竟想把我们母女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胡文齐冷若冰霜的直视着女人,嘴角微微上扬,“逼?先听清楚,整件事都是你们逼我在先,我爸本不想跟我妈离婚的,都是你们,你们自以为找到了有钱人就像口香糖一样黏上了就不放,步步紧逼我跟我妈,今天,你们有今天的下场,都是自找的。”
女人发疯般的双手重重敲击着桌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就算我错了,可是我女儿没错啊,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妹妹,你就不念及半分血缘关系,至于如此的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这个词到挺新鲜的,第一,判决权不在我这里;第二,你们对我妈做事的时候就念及过半分感情?哼,出去,我这里不欢迎私生子既情妇,你要求情也好,要赡养金也罢,都别来找我,去找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说过要承担的父亲,他会给你们好归宿的。”胡文齐撇开女人的身影,扭头斜视了一眼还半跪在地上的安然。
安然惊慌的从地上站起身,轻轻的抖了抖膝盖上的灰尘,转身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嫂子,原来你在这里。”向瑾站在安然身后,不经意的轻轻拍下她的后背。
“啊!”安然不知所措的张口大喊,随后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拉着向瑾的手便跨步离开。
走出医院,站在草坪里,安然依然是三步一回头的看看身后有没有人跟随,很是小心,似乎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事,听了什么不该听的秘密,一副心绪不宁。
“嫂子,你怎么了?”向瑾不明所以的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没什么可疑的。
安然大歇口气的依靠着树干,傻傻发笑,“我刚刚尽然发现这世上复杂的事远不止我的一件,呵呵,像你哥,还有那个什么胡医生的,他们都是一出一出的。”
“跟我来一下。”胡文齐神情冷漠的抓住安然的手,不苟言笑的直接拖着她走开。
向瑾还未反应过的站在原地,自己刚刚错过了什么?还有这股香气为什么那么熟悉?
安然惶恐不安的瞪着他的背影,他是来杀人灭口的?
胡文齐甩开安然的手,横眉冷对的盯着她,“刚刚听到的每一个字都必须给我烂在心里,如果让我知道你敢对任何人说出任何一个人,我有的是办法好好的整治你。”
面对咄咄逼人的他,安然心惊胆战的被逼倒在地,她半分挤出一抹苦笑,“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我被她推倒了,腿脚麻痹了才会那样,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好了。”
胡文齐俯下身,凑到她的鼻息间,面色黑沉的低沉着声线,“最好给我记清楚了,不然别怪我不念及你是病人。”
“喂,你在做什么?”徐正轩走出车子,面无表情的对视着胡文齐,说着便一跳迈进了草坪里。
胡文齐站直身子,一双眼目不转睛的直视着突然出现的徐正轩,两人陷入了僵局。
安然慌慌张张的从地上站起,不寒而栗的将徐正轩推开,“我们走吧。”她担心他一个按耐不住又会对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