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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愕的看着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的她,惊恐万状的坐起身,抱起她不停颤抖的身子,惊慌失措的抓紧她的手。
安然紧紧的拽着他的上衣,躲在他的怀里,咬紧牙关,“别、别动。”
徐正轩不知所措的抱紧她颤抖的身子,慌乱的抓起在一旁的手机,盯着模糊不清的屏幕,他心绪不宁的拨下号码,“文、文齐,你快来一下,安、安然她——”
安然抓过他的手臂,面无血色的脸颊上微露一丝笑颜,“我、我没事。等下就好了。”
徐正轩看着冷汗涔涔直掉的她仍在强颜欢笑,握紧她的手,咬住下唇,“求求你快点来。”
太过安静了,世界好像刹那间变得鸦雀无声,似乎,胸口处的心跳声也在骤然的变得停止了,她闭上眼,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只感觉世界一片漆黑,黑境里,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是双手不停的在半空挥舞,眼前,什么都没有。
徐正轩焦虑不安的坐在床前,双手抖动的为她穿好衣裙,细心的盖好被子,不时看看昏迷不醒下仍然眉头紧皱的她,与她结识了这么久,这是第二次见她这么难受,而自己,就算待在她身边,却什么也帮不了她。自责、恐慌、不安、踌躇,这一切充斥了他的整个脑袋。
“啪!”胡文齐在接到电话后,立刻开车赶到二人的新居。推门一看,除了满屋子挥散不去的香水味以外,便是一地的狼狈,想必看到这些任何人都能明白昨晚上此间房里发生了什么暧昧之类的桃色事件了。
“你来了太好了,今天一早她醒来就说胸口很痛,快帮帮她吧。”徐正轩迎上前,迫不及待的将胡文齐给拉进床边,床上的她终究还是眉头紧皱久久不见散去。
胡文齐有些迟疑的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身影,拿出听诊器轻微的靠近她的心脏处,静听了大概一分钟,眉头微皱的放下诊器,也是久久不见吭声。
徐正轩有些慌乱的坐在一旁,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了?你的神情让我有点担心,她到底怎么了?”
胡文齐从诊箱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瓶,轻轻的倒出一颗同为白色的药丸,“等她醒了让她服下就会没什么大碍了。”
“既然如此,你还一直不肯吭声,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徐正轩破愁而笑的坐在一旁,悬着的心似乎有些平顺了。
胡文齐淡淡一笑,指着房间里杂乱的景象,说道:“以后做运动的时候可要考虑到她是病人,不能再这么劳累了,万一下次再这样诱因心脏病突发,我可不会再来出诊了。”
徐正轩脸色有些泛红,不好意思的踢开脚下的内裤,苦笑,“这些都是假象,你别当真了。”
胡文齐斜视了一眼口是心非的徐正轩,冷冷一笑,“这种情况下,让人不当真好像有点太强人所难了。话不多说了,恭祝你们搬入新家,什么时候准备请我来参观参观呢?”
徐正轩停下双脚,环视了整个别墅内的情景,轻拍一下胡文齐的后背,大笑,“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大家都有空,请胡大医生鉴赏鉴赏,有什么特别意见也请别客气尽管提,就算提了,我也不一定会接受,走吧,先从地下室开始。”
胡文齐淡淡发笑,紧随其后,环顾四周,果然不愧是徐正轩亲自设计,有点小清新的田园风格,而餐厅和客厅却是典型的欧洲贵族感觉,围堵主卧是采用的简约又显大气的纯白色格调,其余卧室也纷纷选用不同的田园气息为主,一间别墅,不同的构造合一,总体观看下来,有点让人觉得乱花入眼应接不暇的感觉。
徐正轩双手趴在护栏上,俯视整栋别墅,笑笑,“不知道她会喜欢什么风格,所以我把大部分女人都垂青的风格全部都用在了这里,显然一眼看去有些乱,但是只要她喜欢,我可以随时都改变,昨天我就留意了一下,看来我得把餐厅里的欧式风换成比较简约的设计了。她觉得椅子太过庄重,坐在上面有点感觉身处皇室一样很不自在,如此,过两日我请设计师再来重新设计设计。”
胡文齐站在其后,俯视而下,“你有点变了,五年前,我刚离开的时候你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别说亲自为她选房子精心装修了,恐怕让你陪她逛街看场电影你都会觉得浪费了你徐少的宝贵时间,果然,当年你不是真的——”
“我们别提当年了可以嘛?你也说了那是五年前,五年前我们都是少不更事,别说什么男女之情了,连事业都没有,何来闲情逸致谈什么儿女私情。现在我们都成熟了,工作也稳定了,是应该学着改变自己了。”徐正轩打断胡文齐的谈话,双目直视着他的眼,从他的眼里,他似乎隐约的看见了五年前两个懵懂为情所伤的大男孩。只是,时光不再,这些都是回忆了。
“既然你不想提,那我也就不再说了,只是看你现在这样,我很想知道安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让你如此改变?”胡文齐低头看向地板上的两道影子,想想那一年,他可不会因为某个女人而这样方寸大乱,甚至秉性全变。
徐正轩双手紧紧的抓住胡文齐的双肩,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颊,一本正经的说:“这就是爱情的魅力之处,我不知道一看到她心里就发慌,一看不见她心里就着急,总而言之一想起她就会觉得满满的都是幸福,我想带给她我的一切,我想给予她我能为她做到的一切,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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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改成了对话了,总可以了吧,修改后字数少于原来的了,唉,
第六十三章 临死的那一刻
芳姨站在大厅里,抬头看向两个对视而笑的身影,说道:“老板,夫人醒了。”
徐正轩轻轻拍下胡文齐的一肩,喜笑颜开的急忙跑下楼。
胡文齐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愉悦的背影,情不自禁下嘴角微微勾勒一出浅笑:如果真是如此,如果我告诉了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你还会如此泰然的徘徊在她的身边吗?
徐正轩心急火燎的推门而进,第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依然是面无血色的她,眼角竟含泪的朝着她的身影走去,如果自己昨晚上没有强人所难的占有了她,或许她今天就不会如此面如土色的躺在床上了,自己曾还暗暗发誓,今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而现在,他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惩罚惩罚自己的行为?
安然双手撑住身体,靠在床垫后坐起身,淡淡一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徐正轩一言不发的快步上前,只是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痛哭失声,“对不起,是我昨晚上没有考虑到你的身处之地,是我不应该这么蛮横的将你给揽入自己的身体里,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安然双手轻轻的捧住他的双颊,认认真真的注视着他的双眸,“谁说是你的错了?我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觉得勉强,我绝不会同意你做这种事。”她脸颊害羞的低下头,难不成非要逼自己说出那些话吗?
徐正轩也是温柔的看着她的眼,她这么说是在安慰自己吗?强忍自己的痛来安慰一个伤害了她的男人?他于心不忍的盯着她苍白无色的脸,泪水忍不住的从他眼眶里涌出,他不知道怎么说出自己内心的那些恶心死人的甜言蜜语,只是看着这张纯净无暇的容颜,他除了用他的愧疚来赎罪,再也找不到任何办法来减轻自己的罪责了。
安然神态自若的抱紧他的头,将他的耳贴近自己的胸口处,柔声的说道:“它还在跳,如果真有一天她停止了跳动,也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没福气陪着你,请不要再自责了,你这样,我会更无地自容的,我会一直觉得是我拖累了你,连让你做一个男人必须做的事都要犹豫三分,连让你解决一个男人自身需要都要踌躇不定,我很愧疚,我很自责,我很对不起你。”
“不,我能忍的,我明明就告诫过自己要忍着,别因为你——”徐正轩面红耳赤的对视着眼前这个让他恨不得融进心里去的女人,为什么一看到她如此我见犹怜时的眼神时,自己就按耐不住那蠢蠢欲动的心呢?明明再三警告过自己不能如此的想入非非,可是为什么一到夜晚,一到寒星冷月相伴之际,自己总会如此的心慌意乱了?想要抱着她,想要拥有她,想要时时刻刻的亲吻过她,连现在自己那颗提着心也在不知不觉间被她轻轻的挑动了一下。
“啪!”徐正轩重重的抡起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猛烈的摇头,让自己从梦境中清新过来。
安然诧异的手捧着他慢慢泛红的右脸,清晰可见的指痕慢慢的呈现在她的眼前,她惊慌的抓紧他的手,焦略的问:“怎么了?我不是说过我没有怪过你的话吗?你别这样,我会——”
徐正轩握住了他的手,含笑,“我只是想打醒自己,我到现在都还想着那些糊涂事,对不起吓着你了。”
安然再次抱住他的身子,靠在他的胸口处,嗅着那熟悉的汗水味,淡淡一笑,“我很高兴自己终于真正的成为了你的女人,谢谢你。”
“咚咚咚。”胡文齐双手交叉站在门外,他们两个好像只顾着自己调情,难不成忘记了他这个第三者还在门外等候着吗?
徐正轩急忙的擦掉眼角的泪渍,站起身,“忘了刚刚你说的药了,陈姨拿杯水进来一下。”
胡文齐走进屋内,盯着床上脸色绯红的她,笑道:“这些日子恢复的不错,果然沉浸在爱意中的女人最容易满足了,连病也在不知不觉间恢复了七八,看来我还真是多余的担心你了。”
安然也是笑笑,“这多亏了医生的帮忙。”
胡文齐坐在椅子上,认认真真的打量着有些不自然的她,依然是春风得意般的笑笑,“我跟正轩是几十年的朋友了,你也别这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