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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问问我跟正轩结婚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们现在结婚了,你跑出来说我是第三者?我从认识他到结婚都不知道有你这个女人的存在,你别以为我是笨蛋傻女人受你欺骗,至于你口中所说的那些善意的提醒我会亲自去问正轩的,如果这些话真的出自他的嘴,我会成全你们的。”
兰茜仍不肯罢手的伸手就抓住安然的长发,将她死死的退回两步,凑到她的鼻息间,兰茜冷漠的说道:“难道你还要我再重复刚刚所说的那些话吗?你们之间根本就只是协议结婚,毫无感情而言,而他只是为了气气我而已,现在我回来了,所谓的假结婚自然而然就不复存在了。”
安然双手紧紧的缠着兰茜的双臂,脸色铁青的挣开她的手,气喘吁吁的捧住自己被硬拉生疼的头皮,眼角欲哭无泪的苦苦一笑,“你的话越来越自相矛盾了,我现在越来越相信你嘴里的那些话全是你自编自导的。”
“啪!”兰茜挥手重重的打在安然躲闪不及的练剑上,毫不避讳的冷漠高喊:“我告诉你,别再给我装纯死缠不走,如果你不自行离开,我自有办法让你知难而退,到时候我就不会这么客气的跟你好好的说了。”
安然惊愕的捧住自己火辣辣发痛的左脸,看着兰茜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她心底阵阵慌乱不安,自己只是想跟他好好的在一起,为什么这么多人不同意?她好不容易留着命跟他在一起了,为什么总有这么多人跑出来反对,难不成这就是电视里那些狗血的剧情吗?她心有不甘,想要反驳,可是双腿一软,身子毫无气力的倒在地板上,瞬间动弹不得。
兰茜不予理会的用脚跟轻轻的踢踢装死倒在地上的安然,冷漠的一声啼笑,“别再装了,如果真要装,就走出去然后被车撞撞,或许这样我还会相信你的所谓一片真心。”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只是这一次是从另一人的脸上响起。
兰茜惊慌不已的瞪大双眼,身前一个突然出现的身影怒不可遏的朝着他袭来一掌,而这个身影打完她过后就直接毫不理会她的径直走向倒在地上的安然。
徐正轩懊悔不已的抱起倒在地上双眼紧闭的她,轻声的呼唤,“小然,小然。你醒醒啊,你快醒醒。”
兰茜不知所措的捧住自己阵阵发痛的脸颊,惊愕的伸开双臂挡住徐正轩的身影,吼道:“你、你竟然为了她、为了她来打我?”
徐正轩眼角犀利的斜视了一眼仍然不服输的兰茜,怒火直冒的绕开她的身子,似乎连一句话都不想对着她说出,眼里、心里,所有的一切都只留在了倒在他怀里的女人,他迫不及待的上了车。
咖啡厅里,空气里也淡淡的漂浮着一股苦涩的泪水味道,她一个人傻傻的站在人来人往的正中央,所有人都评头论足的对着她指手画脚,一时之间,她闭上双眼,眼角的泪夺眶而出,心底里阵阵发誓:今日之耻,她无论如何都会加倍奉还。
——
医院里,气氛着实的严肃无比。
“啪!”一声破碎声彻底打破安静的氛围。
徐正轩气喘吁吁的一手打破身前的玻璃,眼前阵阵发黑。
胡文齐拿着手绢为他细心的包扎好手背上被玻璃刺破的伤口,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兰茜会跑去对安然这么说,你也别怪她,以前的她是那么高傲的一个女人,她绝不会允许自己爱着的男人心里有着别的女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随便她这么去伤害安然?你也知道安然是多么纯洁的一个女人,她在我心里是容不得半点被兰茜诋毁的,我一想到我走进咖啡厅就见她目中无人的对着昏倒在地的安然用脚踹的时候,你知道当时的我心里有多难受吗?我真恨不得——”
“你绝不会打女人的。”胡文齐擦掉他手上的血迹,可是他知道最后徐正轩还是打了兰茜一个耳光,或许这样他心里还会好受一点。
徐正轩咬紧牙关,紧闭双眼,仰头制止住自己心底的愤怒,“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绝不会再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兰茜这么有恃无恐的去欺负我的安然,她如果再来挑战我的底线,我不会顾及她只是一个女人的。”
胡文齐轻轻的拍下徐正轩的后背,微微点头,“你放心,我会跟兰茜好好的谈谈的,不会再让她这么胡来的。”
“希望如此。”徐正轩面无表情的走出办公室,现在他要忘记这些事情,无论如何都要让安然相信他对她是真心真意的感情,不能被所谓的第三者而破坏掉的真实情感。
——
床上的安然只觉得身体虚脱无力,好像是太过紧张,一下子就用完了身体上所有的精力,现在的她只觉得连睁开眼都需要很大很大的气力。
突然手指间一阵暖意袭来,她拼尽全力的睁开了双眼,双眸中,盈盈闪光,那一刻,她好希望他能在身边,那一刻,她真的好像立刻见着他的身影,也许是睡了太久,她甚至分不清现在存在的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眼里有泪。
徐正轩紧紧的抱住依然醒来的她,大大的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我有多恨我自己吗?明知道兰茜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我还就这么轻松地让她出现在你面前这么的伤害你,是我的错,是我的大意,对不起,小然,我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安然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嘴角淡淡一笑,“我以为这都是梦,原来是你真的出现了。”
“她没有说什么话让你难堪吧,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这么有恃无恐的跑来对你说这些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无论她说了什么都是她自己在一厢情愿,小然,你知道的,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
安然温柔的双手捧住他的双颊,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的五官,“如果我相信了,那你会怎么办?”
徐正轩傻愣的看着她的双眸,她相信了什么?
安然破涕而笑,再次靠近他的身子,脑袋枕在他的一肩上,说道:“我不会相信她说的那些话的,就算她知道我们之间是假结婚又怎样,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我们已经撕毁了那所谓的协议,从撕毁协议的那一刻起,我就相信你不是跟我在演戏了。”
“我好高兴你肯相信我,谢谢你,小然。”徐正轩抱紧她小鸟依人的身子,幸好的是他早就表白了,如果现在才说那些话,她肯定是打死也不会相信他的一片真心的,果然,老天爷还是眷恋着他的。
安然静静的躺在徐正轩的怀里,心里暗暗细想:就算她选择不相信兰茜的话,可是她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如果还有,还有下一次该怎么办?她心里好慌好乱,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个信心接受她的下一次挑战。
——
向嘉蕙愤然的走进别墅,空无一人的大厅里除了满屋子飘香的饭菜,似乎什么也没有剩下。
芳姨听到厅中的响动,焦虑的从房间里走出,微微揉揉睡意朦胧的双眼,难不成是徐少回来拿饭菜了?不过现在几点了?
向嘉蕙两眼毫不在意的环绕而过芳姨的全身上下,径直的走到沙发前,漠然的坐下,冷冷说道:“安然呢?叫她出来。”
芳姨有些惊愕的走进来人的身前,这个女人好像没有见过,她一来就是询问夫人的踪影想必还不知道她现在在医院里,而且徐少爷吩咐过如果有任何人来问夫人的去处都不能明说,她细想了一番,回复道:“徐少接夫人出去了,今天或许不会回来了。”
向嘉蕙脸色一沉,站起身冷漠不语的走到芳姨的身侧,却不经意的嘴角上扬,冷笑一声,说:“你说他们不会回来了,那这些饭菜是留给谁吃的?别告诉是你们吃剩的。”
芳姨诧异的看向桌子上已经装上饭盒的热饭热菜,心底一沉,本来是徐少准备拿去医院给夫人吃的,谁知道这都十点过了还在桌子上,看来徐少并没有回来了。
向嘉蕙恼羞成怒的拿出手机,拨下号码。
电话一头响了几声后,便直接挂断,只剩下永无止境的嘟嘟声。
向嘉蕙更是怒不可遏的瞪着依然熄灭的手机屏幕,怒火中烧的抓紧手机,吼道:“他究竟在什么地方?”
芳姨慌乱的低下头,看来徐少并没有接听这位夫人的电话,她该怎么说才能不再让她追问了?
“芳姨,怎么回事?这么吵,徐少从医院回来了吗?”陈姨寻着喧闹声也从房间里走出。
芳姨急忙使个眼色,却不料她还是直接脱口而出了。
向嘉蕙微微点点头,得意的一抹浅笑,“原来在医院,你们对她安然还真是忠心啊,不过你们可要认清楚了,我是徐少的母亲,他从小到大都是我独自抚养长大,他比任何人都孝顺,如果要说哪个女人在他心里最重要,不用我说,一定会是我这个母亲,你们最好从今以后把这家房子的女主人认清楚了。”
“啪!”向嘉蕙直接关上大门,神情冷淡的走出别墅。
芳姨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这个女人还真是难缠。
陈姨疑虑的走到芳姨身侧,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回事?她是什么人?”
“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她说她是徐少的妈,不过刚刚她说的话你有听明白吗?”
陈姨苦笑一声,“听明白了又怎样,徐少说过这屋子里只有夫人一个女主人,随便谁来说都当做是废话别放在心上,我们还是继续睡觉吧,今晚徐少和夫人是不会回来了。”
芳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尾随陈姨一同走进房间,主人们不在,她们也能早点歇着。
——
医院长廊里,静谧的氛围下一声两声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微妙响动蔓延在整个楼道中,静静的聆听下似乎脚步声越来越急。
向嘉蕙哭笑不得的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缝隙瞪着屋内病床上两个身影,握着门把的手情不自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