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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故作镇定的转过身,面朝着楼道冷冷的回复:“他见什么人在什么地方,那是他的权利,只是不知道身为另一个当事人的兰茜小姐会让那些媒体们怎么猜测,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气势汹汹的接着自杀挽留住有妇之夫,这样还真是光明正大,还真是很有价值的一条新闻啊。”
“行,那我们就来赌一把,看看谁能成为胜利者。”女人冷漠的走出别墅,似乎很有把握自己会成功。
向瑾听到声音,从二楼急忙跑下,有些惊愕的看着已经走出大厅的身影,略显疑虑的问道:“她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芳姨凑到向瑾的身边,小声说道:“她是前两天总是来这里捣乱的那个女人的母亲,没想到两母女都是这么霸道的人,一个吵着要抢回徐少,一个逼着夫人离开徐少,真没想到大千世界,竟然会有如此不要脸的母女。”
向瑾讶然,慌乱的走到安然的身侧,轻轻的抬起手靠在她的肩膀处,说道:“嫂子,别担心,这个女人做不出什么事出来的。晾她们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再跑来打扰你了。”
“兰茜自杀了。”安然回过头,认认真真的看着向瑾喜笑颜开的脸,这样还能高枕无忧的待在这里吗?
向瑾诧异的苦笑一声,“她真的自杀了?”
“嗯。”安然微微点点头,“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感觉到自己好害怕好无助,为什么这么多人不想让我们好好的过下去,这日子真的过得好累好累。”
向瑾温柔的抱住安然的身子,轻轻的安慰着她,说道:“不用担心,我会永永远远的站在你这边的,无论谁跑来欺负你,我都不会让她们得偿所愿的。”
寂静的房间里,已经是凌晨时分,所有声音都恢复的安静,唯独海岸上那起伏不定的海浪声,一声一声的从窗户缝隙流传而进,就如那砰砰乱跳的心一般毫无节奏的跳动着!
——
医院里,徐正轩睡意盎然的靠在病床边,头轻轻衣扣,他慌乱的揉揉双眼。
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守了多久,而床上的她似乎已经熟睡过去了。他试着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中抽出,慢慢的,不带声响的。
“如果你现在离开了,你有想过她醒来后找不到你人,还会这样安静的躺在床上吗?”胡文齐面无表情的看向准备离开的徐正轩,他到现在都还不清醒,为什么要如此伤害一个爱他这么深的女人?
徐正轩轻叹一声,目不转睛的看着胡文齐,说道:“连你都这么认为我必须要对她负责?这太可笑了,我根本就不爱她了,我还怎么跟她在一起?”
胡文齐走到徐正轩的身侧,冷漠的盯着他逃避的双眼,冷喝一声:“不管怎么样,她的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不管你承不承认,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出这道门一下,我不想再让她哭泣,我不想再让她受到一丝委屈。”
“你这明摆着就是在强人所难,我徐正轩不是你们的傀儡,我没必要为了迎合你们就这样憋屈自己的感情,兰茜不论如何都应该清楚,都应该明白,强行得到爱情只会是同情,毫无爱意所在。”徐正轩不以为然的绕过胡文齐,毫无眷恋的准备彻底离开。
“我就知道无论我怎么做都不会留住你的身,我就知道活着却只能看到你们幸福。”兰茜泪眼模糊的盯着眼前的两道身影,一手不由自主的撤掉另一手上的针管,更是用尽蛮力的扯下手腕上的绷带。
“不要这样,兰茜,你别这样。”胡文齐慌乱的制止住她疯狂的身子,极力的压制住她挣扎的双手,“你还愣着做什么?你难道真的想要看到她死掉了你才甘心吗?”
徐正轩踌躇不定的看了看门外,却无可奈何的转身一把抱住兰茜泣不成声的身子,将她紧紧的攥紧在怀里,安慰的说道:“好了,别闹了,我没走,没离开你。”
兰茜紧紧的抱住身前的人,举措不定的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微露一丝笑颜,“你别走,别离开我好不好?”
徐正轩犹豫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先把病养好再说。”
就为了这被逼无奈的一个点头,他几乎已经徘徊在医院一周左右,而兰茜的伤口也总是反反复复的不见起好,好不容易已经愈合了,却不知道怎么又突然的血流不止。
而他,也应允着胡文齐的承诺,等她出院了再离开。
或许是太久没有回家了,或许是太想要看看家里的某个身影了,他总是强逼着医生用最好的药恨不得立刻治好躺在床上的人。
“喂,我找你爷爷。”徐正轩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中,独自望着楼下打着电话。
电话一头轻咳一声,冷静的回复道:“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爷爷在前两天检阅部队的时候突然心肌梗塞已经殡天了,想要见他,亲自去天堂找他吧。”
徐正轩面色一沉,说:“见不到爷爷也行,我要跟叔叔说一会儿话。”
电话一头再次轻咳一声,说:“忘了告诉你,我爸这两天因为太思念我爷爷谢绝见客中。”
徐正轩眉头一皱,大吼:“那你找个活得出来。”
电话一头迟疑一下,说:“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死的?”
徐正轩压制住自己心底的怒火,冷静的说道:“行——”
“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电话一头明显有人抢过了电话,只听,亲昵的一声呼唤:“正轩吗?”徐正轩破愁而笑,微微点头,“是我,爷爷。”
“忘了告诉你,三天前我就已经把人给你空运过去了,大概从今天开始就已经守护在你家四周,绝对不会让任何可疑人物出现在孙媳妇面前,你大可以放心了。”
徐正轩如释重负的回复一声:“太谢谢爷爷了,只是爷爷,您得好好的管教管教这个煜了,他怎么每次一接到我的电话就说您仙逝了,这小子太不懂分寸,必须得好好的教训教训。”
“你放心,他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挂断电话,徐正轩轻喘一口气,这样他就可以放心的再留在这里几天了。
——
向嘉蕙面无表情的站在别墅外,抬头望着紧闭的大门,默不作声的推门而进。
院子里,正在锄草的陈姨远远的就看见了声势浩大又进来了的向嘉蕙,急忙丢下手里的锄草器,慌乱的跑进别墅内。
芳姨扶住她跌跌撞撞跑进来的身影,着急的问道:“怎么了?”
陈姨支支吾吾的指着门外,吼道:“来了好多人,徐少母亲又来了。还有,还有上次来的那个女人的母亲也来了。”
芳姨深吸一口气,不知所措的急忙跑上二楼,轻轻的叩响安然的房门,说道:“夫人不好了,她们又来了。”
安然打开门,已经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两道熟悉的影子,她不以为然的走下楼,站在两人身前,问道:“妈妈这是来做什么?”
“来做什么?我们这次绝对不会再给你任何反抗的机会。”兰茜母亲趾高气昂的巡视着别墅内的上上下下,指挥着身后的众人吩咐道:“好好的把这些的一切都布置好了,明天我女儿出院,我可不想让她再看到这个女人的任何东西。”
安然强忍心底怒火的巡视着撤掉墙上所有画作的身影,连一旁她细心养殖的金鱼也被一条条的捞出水池,她看向向嘉蕙,说道:“妈,你们这又是想做什么?”
向嘉蕙冷冷的一哼,“没看明白吗?这一次是彻底来帮你打包行李的,医院里,正轩已经答应了兰茜回来后就会跟你离婚,然后跟兰茜结婚。”
安然心底震惊,不敢置信的看着向嘉蕙和兰茜母亲,再次问道:“不可能,我相信正轩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他昨天才给我打电话说过两天就会回来了,别以为我会相信,这全是你们擅自做主的行为。”
兰茜母亲冷冷发笑,“就算如此,又怎样?现在正轩可是对我女儿言听计从,就算把你赶出去也是迟早的事了,你还是乖乖的自己走出去吧,免得到时候被赶出去就不好看了。”
安然强忍慌乱的心,面带冷静的说:“无论你们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这里一步,我会亲自等正轩回来,我会问他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向嘉蕙走到安然的身前,蛮横的抓住她的手,一声吼道:“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还有,这里所有的东西一件不剩的全部清理掉。”
向瑾从二楼跑下,站在向嘉蕙身前,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咄咄逼人的一幕,苦笑一声,“姑妈,你变的好可怕啊,以前那个端庄贤惠的女人怎会变成现在这样犹如泼妇一样强行拆散别人的恶魔呢?”
“啪!”向嘉蕙面色冷漠的一巴掌打过向瑾的脸,冷喝一声,“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姑妈,你身为晚辈竟然如此跟我说话,看来你跟这个女人呆的久了,连基本的仪态都忘记了。”
向瑾手捧着被向嘉蕙打过的脸颊,再次苦笑,“你果然变了,姑妈,你这样下去,别说我会离开你,连你最爱的儿子也会义无反顾的离开你,你真的变得让人已经分不清你的真面目了,太可怕了。”
“好了,向姐,你怎么跟这丫头斤斤计较呢,况且她现在已经被这个安然给收买了,怎会还想以前那样听你的话呢。”兰茜母亲站在一旁煽风点火的瞪着向瑾,冷冷一笑。
安然紧紧的抓住向瑾的手臂,让她坐在沙发上,回过头,面无血色的瞪着两个女人,说道:“请你们出去,这是我家,不是任凭你们放肆的地方。”
向嘉蕙双手紧紧捏成拳,抬起头,冷睨着她,“哼,你好像还是没有听明白我的话,既然如此,就只有让你落魄的滚出去了。”
安然拿出手机,直接拨下号码:“警厅吗,我要报警。有人带着一群人擅闯我家,现在正在随意的打砸我家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