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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真的警察!”我说道。
这些所谓的警察举止有些奇怪,我怀疑他们的身份,直接说出来是带有试探之意。
结果,他们瞬时变脸,浑身多了凶煞之气。
为首的那人凶神恶煞说,“被你看出来了,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
“你们是方容川的人?这么说,方琉月没死。”
我一下子就想到方容川,他上次没能把我留在方家,这次就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方法。
“少废话!把她捉起来。”那人说完,和其他人一拥而上。
在他们靠近我之前,我捉起一只椅子往他们砸去。
那人只是抬手一挡,椅子骤成碎片,他再度逼近的时候,李佩蓉挡在我面前,呈保护之态。
我有些意外,李佩蓉如只掠水的燕子般飞身而起,猛地一脚,精准地踢在了那人的下巴上。
之前听云畅说李佩蓉不单道行比他高,拳脚功夫也不差于他,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出手,云畅果然没夸大其词。
李佩蓉只一脚就把对方的下巴踢碎,即便其他人一拥而上,围攻她一个人,她也游刃有余。
甚至个别不长眼的想趁机拿下我,也被李佩蓉挡下了。
我发现她的鞋底印有符文和尖锐的钉子,这也相当于她的武器。
打斗中的李佩蓉异常剽悍,我不佩服都不行。
“挖沙了泥!”被李佩蓉踢碎下巴那个人含糊不清地大吼。
他撕开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整个人如铁墙般撞向李佩蓉。
“找死!”李佩蓉神色冷峻道。
她起脚就往那人的胸口踹,一连套的飞踢下来,已在对方的胸口上留下无数道血口子。
那人可能用邪术炼了体,被李佩蓉踢中的位置,冒出腾腾黑烟。
就在李佩蓉全力一记高抬腿侧踢后,那人直接摔出窗外。
这里是九楼,摔下去非死不可,这下真得闹出人命了。
“都给我滚!”李佩蓉没有杀剩下的人,一个个都被她打得重伤,扔出门外。
她转头见我还站着,不耐烦道:“还傻愣着干嘛,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这次算是正式和方容川撕破脸皮了,他肯定还有后手,直到捉住我为止。
得提前去找复魂草了,一路上免不了要遭遇追捕,妖魂呈半苏醒的状态不定,光靠我自己,说不定还没找到复魂草就被捉了。
看得出李佩蓉真的肯保护我,有她陪同,会省去很多麻烦。
叫她去总要有个借口,可要怎么和她说?我有些犯难了。
李佩蓉见我面有难色,冷声道:“有事就直说!”
“我要去南方一个小渔村,你要不要陪我去?”
只是询问,我没有求她的意思,全凭她的意愿。
“目的?”李佩蓉语气淡淡问,好像没有一点意外。
我犹豫了一下,如实说,“我要找复魂草!”
李佩蓉不知道妖魂的事,我本可以编个理由骗她,但对上她清澈的眼眸,竟说不出一句假话。
她定定地看着我,原以为她会问清楚,结果她只是点了下头,转身走进她住的房间。
这是同意了?我愣了一下,急忙回房收拾行李。
太过匆忙,我们没订到当晚的车票,只好租了俩吉普车。
我不会开车,好在李佩蓉会开,顺利离开了衡川市。
******
复魂草长在位于南方的广阳市、一个偏远小渔村旁的大海里。
据说海里有个地宫,生长了各种奇珍异草,也会不知是真是假。
从衡川市到达广阳市,像我们这样开车,得花费至少十天的时间。
中途,我本想换乘快些的车,又怕被方容川寻迹找到。
越往南方,温度越高,一路上我和李佩蓉除了必要,都互不搭理对方。
到了广阳市,我们停下来,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
稍作休息后,我们才前往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渔村。
到了小渔村外面,我们刚准备进村打探消息,就下起了大雨。
车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水声落下来的声音,仿佛一出激昂的交响曲。
李佩蓉打破了沉默,“海下地宫只存在于传说。”
“你觉得没有这个地方?”我总算知道她为啥没有多问了,敢情是认为我是找不到海下地宫的。
“我不知道,有的话也当作见识一番,不管你有没有找到复魂草,都希望你和云畅断绝来往。”
李佩蓉一向惜字如金,这应该是她一次性说的话最多的一次。
我也听出她的意思,她再帮我这次,就不再管我的事了。
其实李佩蓉够大度了,毕竟她以为我纠缠云畅,又把我当情敌,没害我都好,还帮到我现在。
“好!不过,我很奇怪你怎么不让我远离傅时寒?”我戏谑道。
提到傅时寒,李佩蓉神色黯然道:“他要想找到你,你根本躲不掉!”
我和李佩蓉认识的时间不长,她在我面前一向清冷孤傲,头一次见她露出这种为情所伤的表情。
在我看来,傅时寒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根本不值得李佩蓉痴情对待。
想到李佩蓉心性不坏,我忍不住提醒道:“你真的了解傅时寒吗?也许他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
当一个人深恋一个人的时候,是听不得别人说对方一点不是,李佩蓉同样不能免俗。
她瞬沉下脸,声音冷冽说,“你用不着挑拨离间!”
我本想把傅时寒的所作所为告诉她,见她这样,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如果我能预料到往后会发生的事,我肯定会想办法让李佩蓉看清傅时寒的真面目,可惜那时我追悔莫及。
眼下因为我的多嘴,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陷入冰点。
我们谁都没再开口,静静地等待雨停。
雨下了很久才转小,天色也已经黑了,我们打算在渔村里找户人家借宿,顺便打探海下地宫的事。
这里的渔民都很淳朴,见我和李佩蓉是女的,都乐意收留我们。
我们借宿在一对无儿无女、姓崔的老夫妇家里。
他们都是热心肠的人,忙前忙后为我们烧热水、下了两碗热腾腾的面条。
“大妈,你们这里有没有啥关于大海的传说?”我边吃面条,边假装好奇地问。
老夫妇听后,当场愣住了,那老婆婆眼眶也泛红了。
李佩蓉瞪了我一眼,向来冷着脸的她,难得露出温和之色,委婉地向老夫妇打听。
崔大爷重重叹了口气说,“俺家世世代代住在这里,没听过啥地宫。”
我正感到失望时,崔大爷继续说,“倒是东边那片海域古怪得很。”
崔大爷说这里的海无边无际,渔民们都以打鱼为生,日子虽然清苦,但也相安无事。
民国时期,突然有水怪出现在海上,大肆吞食出海打鱼的渔民,弄得渔民们人心惶惶,不敢再出海。
这事在当时引起很大的轰动,陆陆续续有修道之人来除水怪,但大多有去无回。
渐渐地不再有人来,渔民们打不了鱼,因此断了生计。
直到有一天,水怪突然不见了,而东边那边海域,多了个巨大的漩涡。
这个漩涡每隔几分钟就会逐渐平缓、愈合,自动填了起来。
漩涡填起来后,平静得和其他海面没啥不同。
渔民要是没注意从那处海域经过,刚好遇到爆出漩涡的话,会被卷入其中。
崔大爷夫妇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前年刚结婚不久,就和小儿子出海打鱼。
他们不小心经过那处海域,运气不济,被漩涡卷了进去。
大儿媳不愿守寡,就跟人跑了,家里只剩下崔大爷夫妇两个老人。
李佩蓉以仅有我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说,“你要找的复魂草可能在那里。”
我也这么认为,因为凡有奇珍异草、或重宝的地方,都会有大妖守护。
这样一来,要拿到复魂草可就不容易了,我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崔大爷以为我和李佩蓉是前来游玩的,怕我们好奇心重,会去一探究竟。
他就劝说,“你们两个小姑娘,可千万不能去那里啊!”
崔大妈抹泪接口道:“就是,那地方太邪乎了,还带走我两个儿子。”
我和李佩蓉再三保证不会去冒险,他们才放心。
今晚我们睡在他们儿子生前住的屋里,第二天吃了早饭,就和他们辞行。
临走的时候,我们偷偷在屋里留了些钱,毕竟崔大爷夫妇的日子过得很清苦。
那处海域离崔大爷家挺远的,我们到的时候,正巧看到漩涡惊起的过程。
几分钟后,漩涡果然自动填了起来,接着,是一阵诡异地平静。
“你有没有看出啥?”我问李佩蓉,她道行不低,应该能看出端倪。
然而,李佩蓉却说什么都看不出来,海面上别说妖气,连一点阴气都没有。
“弄艘船去看看。”李佩蓉说这话时,海面又沸腾了起来。
我莫名地紧张,不禁屏住呼吸,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要不先做法?”我提议道。
不知道海底有啥的情况下,贸然下海,对我们很不利。
先做法探探是不是所谓的水怪在作祟,我们心里也有个底。
李佩蓉也同意先做法,来的时候,我带了外公的小木箱。
这个小木箱,轻轻一拉,就展开成一张简单的法台。
箱子里也准备了不少法器,还有符纸、和朱砂等物。
李佩蓉道行远远高于我,但所学不同,她不擅于做法,反倒让我来。
我布好了法坛,点好香烛,手持桃木棍,朝着水面做起了法事来。
虽然跟外公学过做法事,但我很少有机会自己做。
我专心致志地做法念咒,没想到经我一做大事,原本还时不时如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