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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就在皮肤边环绕。
孔令真身子微微一颤。
“不用。”她直接冷冷的拒绝,“不需要,如果我要见你的时候会让凌天通知你的。”
让凌天通知他?
他这个丈夫与她而言只是摆设吗?
“凌天?孔令真,你让凌天来通知我?难道你觉得我是眼瞎?离着凌天远点。”他依然是低着头,看着孔令真,通知他?
以通知的形式来见他,是想打算做什么?
他捏着孔令真的肩头,随后又放低了自己的声音,“好了,你想休息那就休息,我现在就走。明天我会再来看你的。”
说完之后他站起来才退出了病房,站在病房外面他抽了几支烟,觉得心头烦躁的很拿了电话给楚轩打过去。
“大哥,做什么?”楚轩刚下了手术台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出来,喝酒。”席皑霖丢出一句话。
没废话,挂断了。
他开车之后便风驰电掣的赶到了酒吧,夜色降临,酒吧这里却正是热闹的时候,红灯绿酒热闹非凡,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放着不少酒瓶子。一边热闹的厉害,他这里却是冷清的慌。
楚轩过来的时候便见到他已经喝了不少。
孔令真的事情他听说了一些,要是这事情搁在他的身上,他也觉得心烦。
以手术同意书来威胁他签字离婚,他想要孔令真活下去就必须要放弃婚姻。
也是够为难的。
“别喝了,你要是喝挂了,孔令真就真的不用等你的离婚协议书了。”楚轩坐在离着席皑霖远点的地方,担心自己说错了话就被他给弄死。
所以选了个安静的地方静静地坐着好了。
果然,一道阴冷的视线顿时投射过来,那眼神真是太可怕了。
他缩了缩脖子小小的喝了口酒,踢了一脚某人问,“你就非她不可?当初你不是跟着孔曦儿也打算结婚吗?”
离着孔令真他还能够死了啊?把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哪里像是席大少的风格。
“那时候是那时候,现在是现在。”酒是越喝越清醒,清醒的让人觉得可怕,越是想要喝醉越是清醒不过来。
“我无法理解你”楚轩摇头,至少他没有为情所困,所以不懂。
“那时候是刻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后来拥有过了,所以,要放下太难了。”
已经拥有过,让他怎么放下。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如果不愿意做手术,怎么办?”那个地方也真是够凶险的,他查阅过资料,孔令真能够活下来就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
这个问题也问到了席皑霖,他能够怎么办?
能够拖着一天就是一天,她的心就是块石头,他也捂暖了。
这时候旁边有一个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酒吧里多的是这样的一夜情,你情我愿,隔天之后再也不见。
就是图的一个兴趣。
那位美女自然是美艳大方是个尤物,楚轩吹了个口哨,不过别人看上的不是他,而是对面的席皑霖。他坐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一直都在低头喝闷酒,她端着杯子过来坐在席皑霖的身边,一手搭在席皑霖的肩膀上,柔媚的声音问,“一个人喝酒,没有人陪,多无聊?”
“”楚轩心想,你丫当我是似的呢。
他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有那么丑?
“滚。”席皑霖偏头去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漂亮是漂亮,却让人觉得恶心。
“什么?”女人愣住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叫自己滚。
“滚。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他沉冷的声音顿时传来。
楚轩有点同情的看着那姑娘,就说你的眼睛不好吧,你还不信。被席皑霖实力拒绝了吧?这会儿人家正在伤心欲绝的时候呢,你也往面前撞。
女人有些不甘心的走了,可是看见席皑霖浑身的愤怒便觉得没趣骂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楚轩瞧着那女人倒也不算是太次,席皑霖竟然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她。
“你也不怕让人家伤心,难不成除了孔令真之外你还真的就不想再碰其他人了?”楚轩有些无奈,不懂席大少了。
“我跟你我们两个不是一个脑回路,我跟你说什么你懂吗?”席皑霖白了一眼他。
我去
席皑霖是什么意思?是在说他听不懂人话?
刚刚那个女人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的的确确只感觉到很恶心,有些不舒服,也压根就提不起来兴趣再去看。
或许,楚轩说得对,非她不可。
除了她谁也不行。
喝完了最后一口酒席皑霖便站起来踢了踢他,“走了,明天我还要去医院。”
他捏着车钥匙便走到门口去叫了代驾,他回到公寓之后便看到满室清冷,没有孔令真熟悉的身影,心里面空落落的,浑身都不是滋味。他洗过澡躺在床上慢慢的才睡过去。
隔天孔令真一早就换好了衣服,等到凌天来接她。
“不住医院了?可你现在的情况”
凌天是有点担心她,房子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孔令真说想要搬出来住,所以他把东西都给准备好了。
她不想回到孔家,那个地方现在依然是空荡荡的,没有什么气息。
“不用担心,那玩意在我脑子里面几年了,一时半会要不了我的命。”能够拖着就拖着,她只是根本不想要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餐吧。”
“行。”
她不愿意聊下去那就不聊了。
凌天让人去办理了出院手续,红色的跑车便停在医院门口,上车之后孔令真定位了一个地方让凌天过去,点了一些小点心然后开吃。
第260章()
昨天一场大雨之后,香城的天气分外好。她眯着眼睛享受着香城的阳光,摇晃着腿低头认认真真的吃自己的东西。
席皑霖驱车到医院一手提着早餐,一边往病房门口走。
走到门口便看见有人在提着东西出来,他快步过去询问,“里面的人呢?”
这里是高级病房,住的人也不多,护工也能够记得清楚。早上的时候有人让她过来打扫她就过来了,随后便回答,“已经出院了。”
“出院??”席皑霖陡然间提高声音,昨天晚上孔令真说什么会让人来通知他,就是这个意思。
不打一声招呼就跑的没影了?
她想要彻底的跟自己划清楚界限是吗?
席皑霖掏出手机找到她的电话号码便拨打过去,孔令真刚刚吞下一个小笼包,看见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你在哪里?”
“哎”她挠挠头,真是吃个早餐也不安生,他那么一大早的去医院做什么?她偏头看了看这个地方,看到对面的咖啡厅于是报了地址,“待会儿你来这里找我,你人来就可以了。”
说完了她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抬头便看见凌天一脸审视的目光,她也无心再去吃东西了,只说,“待会儿我去咖啡厅就好了,自己打车回去。”
“不需要我帮忙?”凌天问。
孔令真摇头,“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凌天点点头的确也是,他要做的事情还真的不少。
跟凌天分别之后她便去咖啡厅等着,选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昨天晚上她睡的不好所以趴在桌子上又小憩了会儿,桌子上的花茶都变得温凉。
席皑霖到的时候便看到她趴在那里睡觉,像只小狗似的,两手放在桌上下巴搁在上面,以前的时候她就说这样趴着会很舒服。
这么多年了,依然没有改掉这个臭毛病。
冷气口就在一边,席皑霖走过去将手中的衣服搭在她的肩膀上,她顿时惊醒过来,肩膀的衣服滑下去。席皑霖又给她搭好,“坐在这里睡觉很容易着凉。”
“不用。”她把衣服取下来推给他,席皑霖伸手按住。
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她也要推诿开。
像是他对她的好,有毒。
所以她半点也不要沾上。
“孔令真。”席皑霖的手未动依然是将衣服压在她的肩膀上面,即便是她铁了心,他也舍不得放开,“我对你好,就让你那么难以接受吗?”
“”这话她没法接,直接将自己手边放着的文件丢给他,“我找你来是为了这个的。”
她手中的那份文件厚厚的一打,用文件袋装好了。
她目光淡淡的在那文件袋上扫过,慢慢的说,“签字吧。我没有心思跟你打马虎眼,签字。”
“一张不够撕我给你准备了很多张。”她慢条斯理的说,来之前她就让凌天准备好了。
凌天当时还有些同情席皑霖。
“我应该夸奖你什么?”席皑霖的目光冷冰冰的盯着那份文件,压根就没有碰,他也不会碰。“夸奖你细心,还是什么?”
“随意你怎么夸奖。”她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东西我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席皑霖,你也真的没有多少时间能够思考的。”
她现在只想要早点解决掉这个烂摊子。
最后一句话则是在提醒着他应该怎么做。
她赌的是他的不忍心。
说完她便站起来将衣服交给了他,“好了,我该走了。”
“你去哪里?”他循声问,心脏处被猛地拽紧,她对他漠然冷傲全然不放在眼中,别人都说女人深情的时候很深情,要说放下的时候也绝对更加洒脱。“现在你应该在医院。”
“我很讨厌那个地方。”她还是说了。
她是真讨厌那个地方。
充满了消毒水和药味,觉得身上都沾上了那种味道,越发晦气了。
“行了,我的事情你别操心了,我走了。”她摆摆手说,双手插在衣兜里面神态一片自然。
“你去哪里?”他接着问,她没有说她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我们都要离婚了,难道我们还要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