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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皑霖对此问题缄默,没有给她回复,揽着她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隔日楚轩来给她复诊,瞧着孔令真脸上到底是恢复了一些面色,不似之前的那般苍白,而是有些红润了。也是深深地叹口气,“哎,你的小命还真是顽强,这样都死不了。”
孔令真笑了笑,席皑霖则是投射过一个冰冷的目光,放下手里面的文件之后,他便扭头询问,“她还有是地方有问题吗?”
“除了身体虚弱了点,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你别虐待人家就行。”楚轩收拾好了东西。
席皑霖冷飘飘的丢下一句,“你可以滚了。”
“过河拆桥的家伙,下次有本事你别找我。”楚轩闷闷的说,拿了东西就走了。而席皑霖则是给她提了件白色的衣服出来,丢给孔令真换上。
“怎么换这个?”孔令真不明白的仰头看面前的人,他提着这个衣服出来是要干嘛?
“出门去。”他精神抖擞的吐出三个字,言简意赅的表述着,末了又添了两个字,“领证。”
孔令真顿时拧紧了眉头。
这件事她都已经忘记了,还以为是他一时兴起说的话,她坐在那处没有动,还是想着那天说的话。“搭上你的婚姻,你他妈也觉得值得?席皑霖你现在还有放弃的机会。”
“如果你现在跟我结婚了”孔令真设想了一个可能。
但是没有说完,席皑霖便是冷漠的望着她,“既然已经定好了,就没有要变的意义。”
孔令真去换了衣服出门,从民政局走出来的时候她手中握着红色的结婚证,还微微出神,就这样把自己给嫁出去了?
上车后席皑霖就把结婚证给收了过去,孔令真急着吼,“你抢我的本本干嘛?”
他目光冷然,不得不提醒她。“我们的。”
我的。
是我们的。
这两句就是不同的两种意思,他的目光微微的闪动,复杂的眼神让孔令真看不清楚,嘟啷着两声便没有后话了。
回到公寓的时候,孔令真便闻到了一股不同的味道,香奈儿的香水,她平时不用香水的,孔曦儿很喜欢用。她抬头望过去,只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头发扎在脑后,端正的坐在那处。
“你来干什么?”孔令真瞧着坐在那里的女人。
她现在已经和席皑霖结婚,这个地方就等于是她的地方。孔曦儿闯入这里,让她产生了压迫感。
“我当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语气悠悠的,目光越过孔令真望着后面的席皑霖,随后笑着说,“席皑霖,我是来找你的,伯母说你最近很忙都没有时间好好吃饭,所以让我过来陪你,我也认为我们应该好好地培养培养感情才对。”
哦,原来是来培养感情的。
那么喜欢席皑霖的孔曦儿,如果知道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会不会恨的想要杀了她呢?
“曦儿,我和孔令真已经结婚。”他淡淡的说,将刚刚才拿到手的证件放在她的面前。
“结婚”孔曦儿的眉目瞬间放大,似乎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件事情似的,“你们刚刚去领了证?哈,你们结婚了?”
孔曦儿冷声质问道,“席皑霖,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一生一世?”
哦,原来他们还说过要一生一世啊,可惜的是这个一生一世,都今天就算是完蛋了。
“很可惜,跟她一生一世的人不会是你了。是我。”孔令真低沉着声音说,她将楼下的这个烂摊子交给了席皑霖处理,自己上楼去躲了个清净,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谈论的,她没有心情想去知道。
第79章()
总之现在是他们两个结婚了。
孔令真在楼上坐了许久一直都没等到席皑霖上楼来,她饿了下去准备吃东西的时候,见到地板上扔着一把水果刀,拿刀子上沾了血迹滚在地上,陈妈正好从厨房出来,孔令真瞧着那把刀问,“谁伤了?”
“是大小姐,她和先生吵起来了,拿着刀子”陈妈说着有些为难。
接下来的就让孔令真自己去脑补就行了。大概就是孔曦儿以死相逼,让席皑霖不要分手,要在一起而已。
现在席皑霖应该是送她去了医院吧。
女人常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而已,逼着席皑霖就范。
新婚第一天,席皑霖没有回家,孔令真坐在卧室里等到了凌晨也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屋子里面开着亮黄的灯,不过,就她一个人孤单影只得坐在那处,单薄的倒影落在窗帘上,显得夜色越发凄楚。
席皑霖好几日都没有出现,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孔令真都习惯了。
到了第三日,到底是终于出现。
助理高峰送来了礼服,让孔令真准时去参加宴会,是席皑霖28岁生日宴,在一艘游轮上举行。
她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高峰已经等在楼下,她提着裙子进去,裙子穿在身上大了一些,显得她越发的瘦小,她微微的将发鬓挽着,化了一个淡妆,却已经十分清秀大方。
上游轮的时候,孔令真便见到夕阳下,席皑霖和孔曦儿两人站在船头,手执酒杯相谈甚欢的样子。
大半个海面都被这夕阳染红,站在船头的两人,身影像是镶嵌在这美轮美奂的画中一般。
只是想起孔曦儿那张美丽的脸,却有一颗狠毒的心。而现在她是无缝不钻的算计着,想要站到席皑霖身边去,想要做什么?
欠着席皑霖的,那是席皑霖的,至于孔曦儿之间的仇,那是他们之间的。
她提着裙子便走了过去,伸手直接搂住了席皑霖的手臂,扬着下巴望着面前的孔曦儿。
“亲爱的姐姐,今天很漂亮。”她笑的娇俏,端着酒杯敬了一杯酒。
孔曦儿放下还扬着的笑容,因为孔令真的到来顿时凝固,瞪着眼睛看她。“少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你有几分真心?”
孔令真微微的笑着,扬了扬眉毛笑了起来,并未搭话。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船便开动,缓缓地在航道上游着,城市两边的灯火明亮,船上则是载歌载舞。来的大多都是席皑霖的朋友,还有席皑霖的兄弟姐妹,孔令真只认得一个楚轩,所以跟楚轩喝了一些酒,觉得头晕脑胀的,便想去船头上吹吹风。
她趴在船头的位置,冷冷的和风将她的裙子卷得飞扬,就连挽好的发鬓都吹的纷乱。
突然间一个后力就从后面推了过来,孔令真大半个身子本来就在外。
顿时整个人便翻了过去,她伸手使劲的抓着船头的栏杆才没有让自己掉下去。
“救命啊!”
刚刚那个人是谁她没有看清楚,慌乱中她只顾着抓住栏杆,她不会水,如果掉下去必死无疑!
夜里又冷又潮湿,她本身体力不济,垂在船头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时间。
孔令真咬牙忍着,眼前发黑,她都以为自己大概是要死了,这时候突然有人走过来见到了垂在船头的她,那男人应该是穿上的小厮,结实的手臂直接拽着她的胳膊,便轻轻松松的就将她给带了起来。
“谢谢”孔令真的手臂都快断掉了,惊魂未定中勉勉强强才跟人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他沉声说道,随后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下来盖在孔令真身上,那温暖的感觉顿时席卷至孔令真的全身,随后男人结实的手臂抱着她给了她一些温暖。
她抬头望着这人,接着河岸的灯光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个人的脸,有些似曾相识。“沈冰?你是沈冰吗?”
她抓着他的手,紧张的问。
男人抬手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示意孔令真安静下来,随后孔令真便抱着他大哭起来,“我还以为你你死了呢”
“我没死。”沈冰拍着女孩子的后背说,“当年我逃走了,没死的了。”
当年沈冰是孔泽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孔令真见过沈冰好多次,以前孔泽总是瞧不起席皑霖,将沈冰带到了孔令真的面前,“席皑霖那家伙有什么好的啊?阿真,沈冰,比席皑霖那小子好一百倍,至少沈冰不会让你伤心流眼泪。”
但凡是有孔泽的地方就有沈冰,相比之孔泽的桀骜,沈冰的个性则是沉稳内敛许多,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拖着孔令真,拍着她的头说,“幸好刚刚来的早,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怎么跟老大交差。”
孔泽扯着嘴皮子笑着,随后他推开了孔令真,面色渐渐地平静下来。
“阿真,放心,这仇我会帮你报的。”他摸着孔令真的脑袋,手掌的力度控制的非常好,有一撘没有一撘的拍着。
这船上除了孔曦儿之外,她想不出还会有谁做这件事情。沈冰扶着她起来推着她往人影多的地方走,路上的时候沈冰突然问,“你和席皑霖结婚了?”
“是。”她点头回答。
沈冰有话想说,却欲言又止,许久之后他才说,“没事了,阿真,进去吧。”
沈冰矫捷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中,她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楚轩,脱下白大褂的楚轩丰神俊朗的多了,拉着孔令真一块儿来喝酒。“吹个风能够跑这么久?快点来喝酒。”
孔令真回头去的时候见到孔曦儿和席皑霖两人靠在一处,和几个朋友在一起玩牌,欢笑声时不时的从旁边传来。她收回目光觉得有些累,跟楚轩告别,等船靠岸后便上船回去了。
在船上吹了点风她头有些晕,回去之后就休息了。
隔天醒过来的时候席皑霖便冷坐在床边,“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说!”
坐在床边的席皑霖浑身都散发着薄薄的怒气,孔令真睁开眼睛迷茫的望着他,根本不明白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鄙视的席皑霖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孔令真随后笑了笑,“我和哪个男人?席皑霖,我可不是你,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跟我结婚了!”
休养了一段时间,她身体养的不错,说话也是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