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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听起来还挺刺激的……”
白茶真是受不了曾经那么一张正经的面孔会说出这种话来,两种人格反差太大了。
白茶还是笑了笑,至少不让廖妃看出他们根本没有夫妻之实的事情,打趣道:“今日来廖妃姐姐这儿真不是这个,等明儿皇上来我宫里,我肯定好好陪您玩。不过今天我是有一事相求。”
皇上听到这儿把身上的廖妃推了下去,问道:“什么事。”
“我想出宫和将军夫人道歉,上次用茶水羞辱到了她心中实在不好受,这才想着出宫登门拜访聊表歉意。”白茶故作愧疚的说道,看着皇上表情忽晴忽暗,最后摆了摆手,罢了。
“罢了罢了,妃嫔本是没有君王陪同不得出宫的,可,谁让朕这么爱你呢?”皇上说完白茶便谢恩拿了令牌要出去了,廖妃故作姿态的问皇上:“既然你那么爱慕惊妃,又为何来臣妾这儿?”
皇上坏坏一笑:“朕对每个妃嫔都这么说话,你认识朕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廖妃听到这儿才消了气,皇上对每个人都是如此,花言巧语,惺惺作态。
白茶这次以惊妃的身份来到将军府门前,从华丽精致的轿撵上款款走下来,绿漱扶着自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将军府,这次那两个下人并未拦着她,当真是狗眼看人低,墙高往墙倒。
将军府一如既往的安静,这是因为李清歧太喜静了,曾经自己在这儿的时候还能有点生气,现在死气沉沉的,都成了李清歧的天下了,她今天就是要来这将军府热闹热闹。
李清歧听素衣看到门口走来了惊妃娘娘,一时间被吓住了,但在下一秒她却换了个想法,既然人家都登门拜访了,哪儿有拒之人于千里的,开门见客就行了。
“惊妃娘娘来之前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弄得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招待您呢!”李清歧喜笑莹莹的走来,请白茶去了正房里,又是让人上糕点,又是让人上好茶的。
李清歧侧身小声对素衣嘱咐道:“记得一会儿让人上糕点的时候,让璟儿、芷儿上。”
李清歧就是要试探惊妃,她见到曾经的熟人会是什么表情,而她却不知道,白茶就等李清歧亲自送上璟儿和芷儿。
璟儿端着豆糕上来时,偶然撇到眼熟的惊妃也不敢多言,放下后就站在一旁了,芷儿甚至连看都不敢看就放下现在璟儿旁边。
白茶来了至少要说来意,不然,冒不丁的去人家家里,很可能会被认为是傻子,想起一出是一出。
“上次真是抱歉,让你喝了……”白茶正要道歉时,李清歧忽的打断白茶的话,诧异的问道:“是不是喝了美人的血,人也能变美呢?要不然,我最近怎么可能气色这么好!”
听到这儿,一房间的下人们都被吓住了,惊妃娘娘竟然用自己的血来招待李夫人,真的下的去手。
白茶为了有理由要有璟儿和芷儿,想了一个办法,对李清歧提议道:“既然本宫来也来了,就要不虚此行,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叫说真心话!怎么样,本宫教你玩法!”
白茶定制的规矩是和李清歧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要诚实的回答对方一个问题。
李清歧倒也觉得很有趣,两人便开始了游戏。
第一轮,李清歧出布,白茶出了石头。
李清歧得意的问道:“见到我府上这个丫头后什么感觉?”
白茶坦然面对并自恋的回道:“没什么感觉,你们又不比我漂亮!”
听完这句话,一屋子的人都有些无语,即使再漂亮的人也知道低调好不,她这样下去迟早会得罪所有人!
第二轮,李清歧出了剪刀,白茶依旧出石头。
轮到白茶问了,她只是不疾不徐的问道:“今天天气怎么样?”
李清歧要怎么回答,说了就是弱智,谁不知道今天多大的艳阳天啊,白茶问这些也只是给之后的问题做铺垫,暖场罢了。
第三轮,依旧是白茶胜,她这次问了个稍微严谨的问题:“你为什么针对本宫?”
“因为您像我曾经的一位故人。”李清歧如实回答,但并不点破墨惊世就是白茶一事。
白茶浅笑,没有说话只是接着玩,白茶再一次赢了,接着问:“想必,那位故人就是曾经的白夫人吧。”
没错,就是她。
那么那两个下人也就是白夫人曾经的贴身婢女喽!
“如果我说要那两个人,你会怎样?”白茶目视李清歧,眼神犀利且诡异。
第96章 男女之别()
“这还不好说,我就会认为你就是白夫人,以怕你报复,而使尽浑身解数把你从高处拽下来!而你今日来的目的想必也是奔着她们两个的吧!”李清歧遵守规则的如实回答,两人渐渐从玩游戏,到彼此质问。
白茶转过头去,望着远处浑然听不到的璟儿和芷儿,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转身坐到椅子上,表情微妙的说道:“我早就听闻,不久前失踪的白夫人和我有众多相似之处,可是,你别忘了,白夫人可以以丑闻名,而我却是以貌美容颜著名,你觉得,我们两个会是一个人吗?”
李清歧不出声了,不是她怕了,而是她想看白茶接下来会用何姿态来面对突如其来、曾经的丈夫。
楚均逸此时站在正房门口,一眼便看出坐在那儿的就是白茶,可是不久前让下面人去查的时候,白茶已经病死在牢中了,等自己赶到时,人被却被在乱葬岗一把火烧了,因此,自己便一直颓废着,觉得都怪自己做的太决绝,如果当初自己对她没动情该多好,这样致王就不会对她下手了……
可是,现在让他看到自己愧疚于心的人正华装丽服的坐在自家房间里,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迈脚进去了。
李清歧率先打开这局面,热情的走到门前说道:“夫君你回来了,你看今天家里来了位贵客呢,这位是皇上新晋的宠妃,惊妃娘娘。”
白茶斜着眼看了一眼楚均逸,而楚均逸全程都在盯着白茶,两人四目相对,神情完全不同。
白茶鄙夷加烦躁,楚均逸却满眼含情脉脉,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白茶缓缓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楚均逸,不禁啧啧感叹:“这楚将军是有多繁忙啊,连刮胡子、梳发髻的一会儿功夫都没有……”
楚均逸还是不说话,一直盯着白茶,李清歧有些看不下去了,便打圆场道:“尽管人家惊妃娘娘长得是惊为天人,可夫君你也不能如此无礼啊……”
白茶也不想久留了,她见到李清歧这个曾经伤害她的人内心都没有如此激动过,纵然现在脸上如一汪潭水平静,可是谁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其实波涛汹涌,按止不住,她既然敢来将军府,就一定想象过无次与楚均逸再次相见的场景,以为自己做好了万全之策,但一见到他,计划就全乱套了。
“楚将军,正好你在,我刚刚向你夫人要了两个人,但你夫人可是小气的千般不舍呢,你来做个主吧!”白茶最后只好速战速决了,俗话说,最危险的做法也是最安全做法,铤而走险一次吧!
楚均逸全程第一次开口说话,质问道:“哪两个人?”
白茶转过身去,愁了半天,指了指璟儿和芷儿,楚均逸脱口而出道:“本就是你的人,哪儿有来要一说!”
这样一说弄得大家都挺尴尬的,白茶笑了笑:“楚将军说笑了,本宫什么时候有这么两个丫头了,不过是看着顺眼,想讨来就是了,既然楚将军愿意给,我就带着走了!”
白茶让绿漱找丁管家要卖身契,因为芷儿是被卖进来的,想要让她完全脱离将军府就要讨回卖身契,白茶正欲走时,楚均逸浑厚有力的大掌一把抓住白茶,问出从刚刚就一直想问的问题:“为什么会在宫里当妃子……”
白茶用另一个手毫不犹豫的给了楚均逸一个巴掌,呵斥道:“放肆,纵然你是暮水国堂堂大将军又如何,就能跨越男女之别吗?更何况,本宫可是皇上的妃嫔!”
李清歧也冷冷的站在一旁劝说楚均逸:“夫君,你僭越了。”
楚均逸这才清醒下来,现在她不是白茶了,而是受皇上盛宠的娘娘,渐渐松开紧抓白茶的手,理智的拱手道歉,白茶连看他一眼都没看就出了将军府。
刚坐上马车,白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大喘着气,就在刚才楚均逸抓住自己那一瞬间,自己差点心软,但还是奋力给了楚均逸一巴掌,只有赶快出来,她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不过,总算是把璟儿和芷儿带出来了。
马车内暂时只坐了白茶和绿漱,至于璟儿和芷儿在外面跟着,现在跟她们坦白还不是时候,不知道她们还愿不愿意真心对自己。
因为人都是会变的,即使仅仅几天不见也会不一样。
楚均逸看到白茶所坐的马车远去后,李清歧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你觉得她是谁?”
楚均逸点着头说:“好像是阿茶,”随即摇了摇头:“又好像不是……我也不敢妄下定论,因为,她的性格和白茶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只是五官上和身材气质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李清歧也注意这一点了,但是如果说惊妃娘娘不是白茶的话,那为什么回请自己喝她的血茶吓唬自己,今日又亲自来讨要白茶以前的贴身婢女,她做的事太让人费解了,如果是想复仇,为何迟迟不动手?还悠哉的来要她以前的人……
回宫后,白茶吩咐绿漱把璟儿和芷儿安顿在惊世宫的偏殿,和其它宫女一样住大通铺。
白茶刚回来就听到皇上身边的陆太监过来传旨,西北大旱,皇上要去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要带她一起去。
白茶笑了笑,既然皇上出行,将军自然也要带少数精兵扮成难民跟随皇上,这次出行是全方面保密的,要不然怎么能让皇上的心腹陆太监偷偷一个宫的一个宫去说,这次出行不能太轰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