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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
暴露的服装,坐在门边嗑瓜子,不时跟经过的男人笑骂几句。
邢飞他们走进一家叫做“啥啥啥”的铺子,老板是个半大老头,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见有客到,立刻热情地上前招呼。
“老板,跟你打听个事,知道这儿有家‘博古轩’吗?”邢飞问。
见不是买家,老板热情少了许多,但闲着也是闲着,有人陪着说说话也挺不错。
“这条街上肯定没有。”老板回答得挺干脆,“我在这条街上混了十年,哪家的底子我都清楚。你们想买什么,尽管来找我。”
三人有些失望,邢飞又问:“那你听说有人把自家的书房起名叫‘博古轩’的吗?”
“这可就说不准了,这条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太多,谁都不会把书房的名字写在脑门上。”老板摇头,“这名字雅倒雅,就是被人用烂了,一烂就俗了。”
邢飞勉强笑笑:“谢了,我们再去跟别人打听打听。”
“你甭打听了,我不知道的事,这条街上肯定没人会知道。”老板挺自信,精神头也挺足,“你是不是让人给骗了,来这儿找人晦气?”
《第五章 黑暗之门》19(2) ↑回顶部↑
邢飞愕然摇头。老头再道:“这城里有些骗子,弄些假玩意儿骗人。很多人都拿着名片上这条街上来找人,那些骗子能给人留真地址吗?”
邢飞犹豫了一下,慢慢将那本小册子取在手里:“那你能帮着看看这是什么吗?”
老头兴冲冲接过小册子,老花镜贴得眼睛近一些,凝神看去,神情瞬间有些呆滞,随即翻了几页,便将小册子递了回来。
“这是现代的东西,值不了几个钱。”他说,“但封面这幅图却有些古怪,看得人心里毛毛的,透着邪性。”
邢飞指点着,让他看封底上那枚印章。老头忽然一拍大腿:“我说‘博古轩’这名透着耳熟,只当是被人用烂的一个名字,就没往别处想。”
邢飞精神一振:“你知道这地方?”
“你们还真找对人了。”老头有些得意,“这地方,你们要问那些年轻点的,肯定没人知道。你们说的这‘博文轩’不在长青路上,它也不是卖古玩字画的铺子。”
老头想了想,显得有些犹豫:“这么些年过去了,不知道古老头还在不在。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找的‘博文轩’是家旧书店,在大庙巷里。大庙巷前几年不是拆迁吗,刚好拆到洋桥头,偏偏古老头的铺子就是洋桥头前面的巷子里。所以,等到大楼盖起来,后面的巷子就很少有人去了。这么些年过去,大家也没见到古老头再出来转悠,差不多都要把他给忘了。”
“古老头?”邢飞有些失望,那个神秘的男人最多也就四十岁。
“没错,古老头就是‘博文轩’的主人,解放前是一家当铺的朝奉,在古董界名气挺大。文革时候,被红卫兵差点整死,从此便再不碰古董,只在大庙巷里开了家旧书店,起名‘博古轩’。旧书店刚开始生意挺不错,后来古老头年纪越来越大,只守着那么点家当,长年累月弄不到新玩意儿,渐渐就没多少人去了。”
老板接着又道:“古老头的旧书店跟别的特价书店不同,里面只卖些珍品孤本,一般市面上找不到的稀罕书。这老头,说不碰古董,但这辈子,还是离不开这个行当。”
邢飞谢了这位老板,跟俞静郝桐出门。到了外面,三人都有些疑惑,因为古老头的年龄。这古老头解放前就是当铺的朝奉,那么到了现在,没一百岁也得过九十了,他显然不是那个留下镜子的神秘男人。
“我们还是先找到古老头再说。”邢飞道,“也许我们都猜错了,这小册子根本不是那神秘男人留下的,也或许,它对我们,根本没什么意义。”
虽然知道了博古轩的所在,但大家都有点意兴阑珊。
在长青路上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所以这会儿,天还早,只是这些天全都阴沉沉的,好像有一块透明的黑色幕纬笼在整个大地之上。到了下午三四点钟,便如同夜色来临一般。
邢飞他们打了辆车,往大庙巷方向去。司机将车停在一幢大厦前,就不往里进了。邢飞三人下车,绕到大厦后面的一条小道,往前走不多远,便看到一座桥,那就是当地人所谓的洋桥了。洋桥年代久远,至少得有一百年的历史,桥身虽然陈旧,但看着却有欧式风格。它的建造者,相传为一对洋人夫妇,这也是它得名洋桥的原因。
洋桥那边,一条小巷下去,两边都是低矮的平房。平房周围俱是高楼大厦,它们就如同存在于那些高楼的罅隙里一般。看来古董店那老板说的没错,如果不是特意来寻,这里,差不多就要被人遗忘了。
按照那老板留下的地址,三人过了洋桥,慢慢走在小巷中,一路寻去。小巷走到头就没有路了,他们也没发现“博古轩”,又折回来,寻得更加仔细。还是俞静眼尖,终于看到一幢两层小楼二楼的窗户下面,有块土灰色的木匾,上面三个斑驳的大字,依稀正是“博古轩”的字样。三人站在楼下仰望,确定这里正是他们要找的地方。
那块木匾肯定不会是灰色的,只是时间长了,风雨已经褪去了它表面的漆色。那几个字也是残缺不全,字迹模糊,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出写的什么字。
《第五章 黑暗之门》19(3) ↑回顶部↑
大庙巷里这样的两层小楼并不多,虽然破败得厉害,但隐约还可以见到花砖黑檐,好像至死都在昭示它曾经的卓尔不凡。
楼下的两个门面房中间,有一道窄窄的过道,进去,看到一道木质楼梯陡峭地伸到楼上。踩着吱吱作响的楼梯向上,光线越来越弱,到最后简直就是如入黑夜了。邢飞三人小心翼翼地走到楼上,看到惟一的一扇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些微光。
推开门,可以看到房间里也是非常阴暗,三面墙都是那种博古架,上面零星散乱放着些旧书,中间的位置,是一张书案,和木椅,看起来也是古物。此刻,房间内空无一人,异常安静。三人慢慢进到屋里,四处查看。
在屋子最里面,还有一道小门,邢飞未加思索,伸手便把门推开。
就在这时,屋内忽然疾步冲出一个人来,连话都没说,当胸就是一
拳击
向邢飞。邢飞猝不及防,竟是闪避不开,被这一拳打得连退数步。他方要定睛看去,只见那人已经越过了他,直向着身后的俞静和郝桐冲去。
邢飞大惊,出声示警已经不及,那边响起俞静的尖叫和郝桐的怒吼,接着,俩人全都被打倒在地。那个冲出的人影,更是双手掐住俞静的脖子不放,俞静喉咙里发出些哽咽的声音,形势已颇危急。
那边的郝桐还倒在地上呻吟,显然伤得不轻。邢飞一点都没有犹豫,和身扑了上去,抱住那人,将他拖倒在地。这时候,邢飞跟那人打了个照面,心里陡然一惊。那人虽然此刻面目狰狞,眼里透着恶毒的目光,但邢飞还是一眼认出来,他赫然正是那个给他们镜子的神秘男人。
本来以为这神秘男人是可以依仗的力量,没曾想他竟然也会落到如此境地。看他此刻的模样,邢飞立刻就联想到了当日,郝桐卡住俞静的脖子要把她摔下楼去,还有俞静去
医院
改变自己的过去,却在最后关头,亲手杀死自己的姐姐。这些行为,都是他们在懵懂的状态下发生的,惟一的解释就是黑暗中的力量暗中作祟。
先前邢飞三人猜想,神秘男人是惟一可与黑暗力量抗衡另外一股力量,但现在,邢飞有些绝望。
神秘男人爬起来后,怒视着邢飞,重重地扑将过来,双手前伸,欲掐邢飞的脖子。邢飞此时有了准备,岂容他再度得手,身子往旁一闪,让过对方双手,然后一记直拳,砸在他右边太阳穴上。邢飞这一拳用了全力,神秘男人闷哼一声,身子歪倒在地,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
邢飞顾不上去看对手的伤势,先去扶起了俞静。那边的郝桐也坐了起来,脸上虽然还有痛苦神情,但显然已无大碍。三人一块儿走到那神秘男人边上,邢飞扶起他,把他按坐在那把木椅上,为防他醒后再次发作,邢飞抽出鞋带,将他两个大拇指捆在一块儿。
片刻之后,神秘男人呻吟一声,终于睁开了眼睛。
邢飞蓄劲待发,双拳已握紧,但那神秘男人脸上已经没有了狰狞的神情,目光也软软的,毫无刚才的凌厉。邢飞心中释然,知道神秘男人已经恢复了本性。
“你们来了。”神秘男人好像一点都不奇怪看到他们三个,但转瞬,他就发现自己双手被缚,脸上也随即露出惊诧的神情。
“你刚才袭击了我们,所以,我们才将你制住。”邢飞冷冷地道,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替他解开手上的鞋带。
神秘男人更加吃惊,嘴巴微张,目光怔怔地盯着邢飞,好像在思索邢飞的话。半晌,他才叹息一声:“它们终于找到我了。”
邢飞等人闻言精神一振,邢飞道:“它们是谁?”
“到现在你们还用问吗,他当然就是你们认为的黑暗中的力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黑暗中的力量到底从什么地方来?”邢飞再问。
神秘男人再叹了口气,不回答邢飞的话,苦笑道:“当我开始告诉你们这些事之前,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邢飞赶紧替他松了绑,他抚着右边的太阳穴,显然脑袋还有些痛。
《第五章 黑暗之门》19(4) ↑回顶部↑
“好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黑暗中的力量究竟是什么了。”他目光黯然地道,“其实,前几天我给你们留下那面小镜子之后,便在等待你们能找到这里。”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郝桐插嘴道,“在差不多同一个时间里,把镜子留给我们三个人。”
神秘男人苦笑:“你们经历了这些事,这问题应该能自己想到。”他看三人都露出不解的神情,再哑然一笑,“你们可以通过镜子回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