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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华公所作,可见你们店里的菜品果真不错。等我忙完了这阵日子,我也要你店里来吃上一回的。哦,还有你的那些甜品店。总之,你所有店里的美食我都要尝一尝的。”君洛城对花满满说道。
“你忙完了来了便是了,不消带钱,我做东。”花满满听得君洛城将话题岔开了,之前的害羞窘迫的心情也少了许多。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君洛城说道。
“好,一言为定。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完后君洛城便抬步慢慢的往门外走了,花满满也跟在身后将他送了出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走到门口后,君洛城也就不作停留,大步的离开了。
送完君洛城后,时辰也不早了,花满满也就要回到厨房里,要开始准备店里中午的午饭了。
花满满像是有些难以置信,若不是从门口回到店里,看见放在桌上的那个已经空掉了的面碗,花满满始终难以相信,君洛城真的回来了。
花满满总觉得方才的那场闹剧就像是梦一场,像是猜了狗屎运一般,如此轻易的便将麻烦化解了,始终难以相信。
店里的采办、厨子、小二们见贵人走了后,才舒了一口气,战战兢兢的围到厨房去了,准备开始忙碌中午的饭菜了。
众人先头也只当今日怕是遭了秧了,可万万没想到真是得了贵人相助,心中也生出几分大难不死的意味。
花满满让人将桌上的空碗端了下去,静静的走到厨房里去了。
出了门后,君洛城便立马赶回自己的府邸了。
君洛城刚进了书房,便忙不迭的叫过自己手下人进来。
“那都转盐运使司运使贺守义,你可有几分了解?”君洛城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的问道。
“奴才只知他是科举出身,中的是解元。在朝中摸爬滚打了十余年才做到这个位置。有没有后台并不知道,不过此人甚是擅长左右逢源,本该人缘不错的,可很是不好的性格便是习惯两边倒,因而明面上并无靠山并无帮派。”
君洛城听了后,他也确实有些许印象,这贺运使甚是会拍马屁,且拍马屁于无形之中,这一套法子也很是受用。
君洛城仔细的寻思着对策,不过片刻后便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可靠的法子了。
“你去查一查,经他手的这两日的运盐可有通往哪些地方的,尽快查好,查好了呈给我。愈快愈好。”君洛城吩咐道。
“好的,小的明白了。”手下人领了命,便退出书房,出去忙活了。
正如花满满所想,以君洛城的性格,自然是断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人的。既然不会轻易放过他,那整治他的时候便会拼尽全力,一网打尽,并且不给他留任何退路,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君洛城深知,当今圣上最不喜为人臣子有所不忠,谁人又徇私舞弊了。为人臣子就应当恪尽职守,造福百姓。
那贺运使身居要职,全国上下一应的食盐押运、分配,都由贺运使一人管辖负责。倘若有例如积压食盐高价倒卖的事情被抖出来了,那皇上必定会狠狠地追查他的责任的。
轻则削去官职,重则株连九族。
君洛城把玩着手中的茶盖,用茶盖轻轻的拂开漂浮在茶水上的浮沫。
君洛城心想,这回栽在自己身上,那真是要看这贺运使的造化了,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吧。
花满满并不知君洛城会有这番安排,花满满还只以为君洛城会在暗地里悄悄地了结此人。便也不甚在意,待店里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只安静的躲在她的雅间里偷懒。
而这边,陶然在出了花满楼后在街上游离了许久,才想起自己家中本来还有事情等着处理的。
这些事情今日处理到一半,便听凌志说店里出了事,陶然便慌了神将事情搁置了。想着还有事情等着自己处理,遂陶然又折回陶家了。
陶然刚回到书房没多久,凌志便进来了。
“县令在外头候着,想要见你。”凌志依旧冷冷的,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冰山。
陶然知道凌志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所以对他平日里冷漠的直来直去也不甚在意。
“他来做什么?”陶然其实心知肚明县令这番前来是为什么,只是明知故问,借此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罢了。
陶然心中着实对这县令这招出尔反尔很是不满,遂说话时从头到脚也是带了几分不屑的。
凌志虽然不知道陶然这回出去是发生了什么事,可看陶然自回来后这幅神情,凌志自然也能猜出店里出事与这县令自然是有关联的。
凌志从来不爱多问什么,他一直都奉行陶然这般自然有他的道理的原则,故而对陶然也是百依百顺的。
“可要请他进来?”凌志见陶然久久不说话,又问道。
陶然看着桌上的纸,想了一想,对凌志说道:“把咱们这位县老爷请进来吧。”
凌志点了点头,便出去办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煮豆燃豆萁()
陶然今日心情不甚愉悦,再加上那县令不仁不义的对花满楼,是县令出尔反尔在先。
故而在县令进来时,陶然丝毫也没有了从前那般的以礼相待,十分不悦,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阴沉的坐在书桌前,在纸上写着什么,自县老爷进来后,也并不正眼看那县老爷一眼。
县老爷来陶家之前,那贺运使带着人去了一趟衙门里,找着县老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县令虽是第一次见着贺运使,可好歹官大一级压死人,也十分恭敬的对着。
“这两人身后的背景,你为何不告诉我手下的人?”贺运使进了门,怒气冲冲,气的胸腔都不住的上下起伏着,指着县令的鼻子说道。
县令看他们这模样,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自然知道他们这是碰了壁了。
可陶家背后有没有什么背景,县令自认为自己还是清楚得很的。县令也不能将自己说出来,只说陶家在华雄颇有些势力。故而县令听到贺运使这句话,心中很是不解。
县令自是心里委屈,他本就将陶然的身家背景大约着告诉这徐管事了,是他们一意孤行,官大欺人罢了。
县令看贺运使这样子,像是事情没有办成,可自己也出了力了,这事情办不成,哪里怪罪得到自己身上来?
“我与爷说了,那陶家不一般的”虽说心中颇有不满,可县令也得十分恭维,低声对贺运使说道。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个屁!”贺运使气的胸腔上下浮动的更加剧烈了。
贺运使抬起手来,伸出食指,恨不得戳到县令的脸上一般,指着县老爷的鼻子道:“你自己连这点事情都查不清楚?你可是这里的父母官呀!那君王爷才是他们陶家的后台!”
听得贺运使这句话后,一时之间连县令自己也陷入沉思了。这件事他还真是第一次知道,也不知是陶家藏得深还是如何,他竟不知,陶家何时攀上了君王爷,竟有了如此高深的背景。
还没等县令反应过来,那贺运使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从此往后,我若没有好日子过!你更没有了!”
说完贺运使便甩了袖子走人了,只留县令一人坐在位置上思考了许久。
县令想,自己是真的不知道陶家有君王爷这座靠山的。倘若自己是知道了,那无论这贺运使如何欺压于自己,自己也是断然不会帮这贺运使这次的。
县令想着,如今倒好,没帮着那贺运使的忙,自己还把陶家给开罪了,这回自己真是在阴沟里翻了船,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县令不由得在静静的思考自己如今的处境,为了戴好并且戴稳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看来自己当下最要紧的,是必须要、不得不做些什么,来打破自己这一被动的僵局了。
县令虽说此时此刻乱慌了神,可也清楚,若是自己贸然去奉承那君王爷,指不定得好大一顿瞧不起,更有可能连人家王府的门都进不去。
县令想了想,还是去陶家找找陶然说说好话,大不了放下身段求一求人家,看这关系还能不能挽回,这才是上策。
而县令也是万万没想到,陶然也会如此冷漠甚至是贬低他。
待县令进了门后,陶然坐在书桌前鳖见了县令的身影,此时面色更加不悦了,正襟危坐在书桌面前,提着毛笔静静的写着。他倒要看看这位县老爷今日登门拜访,究竟是所为何事。
县令此时心里也不甚好受,虽说自己也并非什么大官,可陶家一直以来对自己都是以礼相待的,今时不同往日,故而县令的心情更加复杂了许多。
在凌志的带领下进了陶然的书房后,县令一如既往的想要往那正厅走去,可瞧见会客的正厅没有人影,心思不由得又沉了一沉。
待转过头后,县老爷才看见坐在右手方书桌前的陶然。
陶家从前与县令可以说是相辅相成,陶然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县令今日会来这么一手。
陶然受着老夫人和父亲的影响,耳濡目染下,陶然从前一直以来都对那县老爷都以礼相待。可今日那县老爷派来的人,大有一种要撕破脸皮的模样。陶然自然明白,若是没有上头的人授意,那底下的人自然是万万也没有这个胆子会这么做的。
陶然既然想明白了这些道理,也就更加不再有什么好脸色了对着这县令了。
县老爷撩开珠帘径直进去了,他站在书桌面前,静静的看着陶然这神色,那颗心不由得又沉了沉。
县老爷也从来是没受过陶然这般冷遇的,更何况自己就这么傻傻的站在陶然的书桌前,一时之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更是因为没有受过这般冷遇,所以县令在这儿,看着陶然这模样,面子上更是难免有些挂不住了。
要让这位县老爷撕破脸皮后又拉下脸面来求陶然,心中也很是不愿的。
可县老爷静静地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