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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妍儿适时示弱,扑进花毅的怀里,道:“老爷”
“哎,别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老爷你从前可从没这么说过我”
“都是我这张嘴,就这一次了啊,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可别哭了,知道我最心疼你”
过了半天刘妍儿才收好泪水,红着眼睛抽抽噎噎道:“老爷,接大小姐回来的事情,你可别就这么放弃了。”
花毅点头叹道:“我自然明白,其中利害不需你跟我说我也能想通,但你也看到了,满满对我们多少生疏,想让她回来这件事一时也急不来,还得循序渐进,等过段时间我们再将她找过来好好说说,相信假以时日满满自然也能放下戒心了。”
刘妍儿心里转了七八回心思,面上仍然做倾听状,听花毅说完,便颔首道:“老爷英明,就听老爷的,还是我心急了。”
“满满毕竟是我的女儿,不回花家,她还能去哪儿?”
“是这个理!”
觉得自己打了个精密算盘的花毅和刘妍儿也绝对想不到,花满满也不是以前的花满满了,他们的想法注定要落空了。
从李嬷嬷那里了解到,花满满生母李苒的死与刘妍儿必然逃不开关系,就算不是谋杀,也是间接害死李苒的。
想到这个,花满满当真平复不下心情。
且不说因为李苒与原身的亲生母女关系,花满满必然有所触动,就是刘妍儿再次招商花满满的举动,都足以见得这件事并非好事。
花满满见过的人多了去了,自然不会被刘妍儿那副装腔作势给骗住,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世上最想花满满死的人除了刘妍儿就没谁了,这次刻意接近,必然也是为了其他事情。
但是为了什么,花满满从前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也不知道,毕竟她现在身边有个熟悉花家内部的李嬷嬷。
将李嬷嬷安顿好,花满满才找机会问起李嬷嬷这件事。
她道:“李嬷嬷,您知道最近花家有出什么大事吗?”
“大事?花家能出什么大事?”
“你好好想想,就是就是刘妍儿和我爹最近有没有出什么事,或者怎么样?”
李嬷嬷猛然顿了一下,眼神从模糊到清明,道:“哦对了,我倒是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刚发生的!”
“怎么了?”花满满急忙问道。
“是这样,我也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听不全。”
“没关系,您说。”
“你这几年都不在的,可不知道,老爷的儿子,也就是刘妍儿给生的那一胎,如今算是长残了!”
花满满心思一动,问道:“他叫什么?”
“叫花陵,原本看着挺俊俏的人,却好色异常,专用自己这副好皮囊去勾搭别的女子,老爷也三番几次地要管,怕他将来娶不到媳妇,但是根本管不住啊!那个刘姨娘又是个不管事的,只知道一味偏袒放纵。”
花满满点头,心里有了算计,没有说话。
听李嬷嬷继续絮絮叨叨说下去,花满满大概算了解情况了。
花陵毕竟太年轻,心思不定,被人随便一说动,好色之心难免,起初是跟人一起去了勾栏青楼类的地方,随手扔出银两就能得到一夜销魂,花陵食髓知味,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想来刘妍儿姿色也不是差的,花毅年轻时又有几分俊貌,要不然李苒也不会拼死拼活要嫁给他,这花陵也恰好继承了两人的优点,相貌在同龄男子中自然算好的,在其猥琐一面未曾表露出来之前,许多女子都曾暗许过心意。
而且花毅在当地也算是个大户人家,凭借李苒从娘家带来的那些资产,投机取巧倒腾一番也就挣上了些钱,这几年虽说没年轻时劲头大,但也能够维持家用,够他风光一时。
故而花陵就相当于是既俊郎又有钱,放在现在活脱脱就是众人眼中一个高富帅。
先天条件好,后天又给力,但是再怎么端正的人摊上刘妍儿那样一个娘都得跟李嬷嬷说的一样,活活长歪了。
刘妍儿只知道一味溺爱,对于花陵平时逛逛青楼、调戏调戏良家妇女的事,都不怎么在意,只敲打并不限制,但是花陵有点脑子,还知道自己的娘有多放纵自己,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了。
这一肆无忌惮,就放肆成大事了。
当地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花陵轻薄的个性,女子能避则避,人人见而远之,但是外地的不一样啊。
一天一群外地说是走商的人路过此地,当中有一姿色上乘的女子,面罩轻纱,身姿曼妙,不小心入了花陵的眼就跟天仙似的,这一下没忍住激动,就想上前调戏一番。
但谁都没想到这女子也是有点底子的,她手都没叫花陵碰着,便一下端了花陵的下盘,顺便再给他命根子来了一脚,直痛得花陵满街打滚,但谁都没管,还有人连连叫好的。
花陵向来手无缚鸡之力,从小又被刘妍儿宠着不舍得他去练武,平常壮汉就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要不是身边有家丁跟着,早被人揍了百十顿了。
但是这次有家丁也没用,那群人里都是些好手,看路数也不像是传闻的商队。
花毅将人找回去后,还没来得及骂,就被大夫告知他可能不能人事的事情。
顾不上气愤了,只有心疼喊冤了。
但是就算这样,花家也不敢声张,就算是伤到那个地方,也是关乎脸面的事情,他们可不能让别人乱传。
所以流言也只在花家内部来回飘荡,李嬷嬷并听不真切。
但后面的事情想压都压不住了,听说花陵这次招惹的不是一般人,而是上面的大人物,花家还没出去找事,官府的人便来了,把他们严令禁止打压了一番,还上交上去不少银两平息此事。
最终这事算是了了,毕竟人家没受什么损失,花家倒吃了个天大的哑巴亏。
不仅亏了银两,这香火也基本给断了。
花陵听闻此事差点晕过去,毕竟这命根子当真是他的命根子,没了这个再上哪儿逍遥去?
花家现在也只能暗地里找大夫给他治,尽全力治,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但是花满满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没治回来呗,要不然还能打他的主意不成。
看花毅的样子大概是在意香火多过在意儿子,他这个年龄也没法再生一个人,所以想花满满这儿有个小豆包,虽然是外家的,但好歹也留在花毅的血,还是个男孩,在这个时候最合适不过了。
花满满没将自己的猜测告诉李嬷嬷,只是秘而不宣,但也基本可以肯定这件事了。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按兵不动,但是她知道,如果不将花家这个麻烦解决掉,自己身边就总有一条蛇在盯着她,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她是不在乎花家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毕竟这些人就算脑袋加在一起都不顶什么用。
第四百六十九章再访()
她是不在乎花家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毕竟这些人就算脑袋加在一起都不顶什么用,但她最怕的是他们趁花满满不注意对小豆包下手。
她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一定要一劳永逸,接下来就要见机行事,看下一次花毅动作是什么时候,她看似被动,其实在猜到真相的时候已然主动了。
上次花满满在不知名目的情况下去是去了,但因她天生警惕,倒没让花毅和刘妍儿得逞,而且不得不承认,虽然刘妍儿姿色尚可,但也绝对不是什么美人胚子。
反倒是李苒,花满满倒是听李嬷嬷说是当年倾国倾城的美人,只可惜养在深闺人未识,最后还死心眼跟了个渣男花毅,没得到什么好下场。
刘妍儿看似做作,演技也实在不怎么好,除了在花毅面前装装娇弱模样,她与生俱来的刻薄模样是免不了的。
花满满也就奇怪了,自己第一眼看透的东西,花毅硬是给瞒了二十年眼睛没有明白过来。
当真是
这边话说着,花满满虽有所顾虑,但是与小豆包仍然照常生活着,还有了李嬷嬷使得两人的生活更热闹了些。
李嬷嬷原先还有些拘谨,但也就按花满满所说的,往后看,李嬷嬷也就渐渐放松下来了。
谁愿意一辈子当个抬不起头的下人呢,怕是没人愿意的,李嬷嬷也自然如此。
这天正给小豆包做饭呢,门就被人敲响了,花满满在厨房听到,愣了一下,心说终于来了,忙将正要去开门的李嬷嬷叫住,道:“您来看着锅,我去开门,别让锅糊了就成。”
“好,满满你去吧。”
花满满擦干净手就去开门,不出意外门外是张不算陌生的脸。
花府的管家。
按理说那天花满满并没有见到花府管家,只是经过院子的时候偶然瞥见有下人正在挨训,正念着这人叫管家,她记性好,顺带就给记下了。
花满满心觉好笑,刘妍儿上次还是随便找了个不知道干什么的灰脸下人过来找她,无果之后这回就直接用上管家了。
看来刘妍儿是要势在必得的样子。
可是可惜花满满没法让他得逞了。
不出意料的,管家以为花满满还没见过自己,见门开了,迎面笑道:“大小姐。”
花满满皱眉,“你认识我?你是谁?”
“您是我们花府的大小姐,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您,您没见过我倒是正常,我是花府的管家,夫人叫我过来找您。”
花满满轻轻一笑,“我倒是没听说过花家有什么夫人?”
管家一愣,尚且不明白。
花满满又道:“敢问这位管家,我娘去了这么多年,我爹给刘姨娘扶正了吗?”
管家瞬时恍然,心道自己说错话了,面上更是小心,道:“未曾,还请大小姐怪罪,小的说错话了。”
“是该怪罪,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点规矩都不懂,凭什么做个管家,也不知道我爹是从哪里挑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