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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几家都送完了,就剩下个张老棍。
宋恩礼另外从空间拿了只鸡出来,一块儿扛着去了他家。
张老棍正一个人蹲在屋里炖鱼,灶间拿来关了牲口,他索性把灶台拆到睡觉那屋重搭,现在吃住都在一屋。
有人进来的时候张老棍还以为是李芸,结果看到宋恩礼,尤其她手上还拿着这么些东西,赶紧欣喜的接过去,“嫂子你咋来了。”
“有事儿。”宋恩礼弯腰搅了搅他锅里的鱼,“等人?”
张老棍憨笑着挠挠头。
“那我长话短说,林老头告诉我今儿这事是咱大队的人上他们家去怂恿的,我怀疑是刘翠芳,你明儿帮我打听打听刘翠芳这两天有没有去过那边。”
“这还要打听啥!那娘儿俩都还在柴房里关着嘞,除了她还有能谁!咱大队除了刘家也没人跟您过不去了啊!”
“我只是不想冤枉她。”
“好嘞,那我明儿就去。”张老棍往灶里添了点柴火,奶白色的鱼肉在鱼汤里翻滚,虽然只搁了点野蒜,但那股鲜香挡不住,“还有个事儿今天被林家这么一闹我才想起来,那林香以前好像有个相好的,不过老林家嫌他家没钱出不起礼金就把两人的事儿搅黄了,后来林香才跟我四哥说的亲”
见宋恩礼脸色骤变,张老棍马上赔笑道:“看我这贱嘴,说啥亲啊,我四哥还能看着那种货色,就是他们家死乞白赖的想要缠着我四哥,老天爷都收拾她呢!要不也不能这么短命。”
“林香咋死的?”
“听说是掉河里淹死的,不过打捞的时候我去看过,河里好多血嘞,也不知道是不是让啥玩意儿给咬死的。”
咬死的?
宋恩礼皱了皱眉,“行吧,等你明天去打听了先。”
“唉。”张老棍把她送出门,想了想又问,“嫂子,你说那林香会不会跟她相好的弄了,眼看着马上要跟别人结婚瞒不下去了才跳水的?我一直都这么觉得,要是嫁进门不是雏儿,肯定让人给撵回去不是?”
宋恩礼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如果是这样话
萧和平头上有点绿啊。
反正回到家在看到萧和平,宋恩礼总觉得他头上有顶隐形的帽子。
“干啥这么看着我?”萧和平不自在的摸摸脸,又拿起桌上那面大红色的塑料壳镜子照了照。
挺干净挺好看的。
“没,就觉得你长得好看想多看几眼。”她觉得这男人有点可怜。
如果事情真如张老棍所猜测的那样,他岂不是因为别人的过错白白背负了这么多年克妻的罪名?
“你这眼神可不像欣赏。”
“那像啥?”
“像同情。”
宋恩礼故意猥琐的搓着手,“你答对了,我说了,收拾完林家人再来收拾你,萧和平你要倒大霉了。”
她扑上去就把人反拽到炕上,萧和平完全不反抗,任由她双腿夹着自己脖子,真正的骑到他头上。
宋恩礼挺不高兴的松开他,“没劲,你就是还惦记着林香才舍不得对她家人下手的吧,我就不信那几个人能把你困住!”
萧和平一听这话,急了,“我总不能跟几个老娘们儿干仗吧。”
他的脾气并不好,但一般情况下能忍,属于那种要么不发脾气,一发脾气就想把人弄死的人,算是个极端分子。
不过那也仅限于对敌人和踩到他雷的人。
“老娘们儿咋了,看那几个老娘们儿给你折腾狼狈样儿,凡事以保护自己为前提懂吗?少跟我扯啥男人不打女人不打老人,贱人就是欠打。”
“你是心疼我吧?”小媳妇愤愤的样子,有点可爱。
“对,就是心疼你了。”宋恩礼跨坐到他身上,“不过这话仅限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如果我在我会保护你,毕竟你是军人。”
萧和平又被她一本正经说要保护他的样子给逗到,也暖到。
只要媳妇能一直在他身边保护他,丢人又怕啥?
第二天一早,张老棍便跟大队里请了假去了趟老林家所在的大队,张老棍狐朋狗友多,附近的地痞无赖全跟他熟,这些人成天无所事事,比东家长西家短的妇女知道的消息还多,很快就被他打听到一个长得十分标致的姑娘去过老林家。
他又把那几个癞痞子领回大队,特地叫他们去认人。
那几个癞痞子对漂亮姑娘印象深刻,一眼就把正在地里劳作的刘翠芳给认了出来,为了感谢他们,张老棍还特地将他们领回家把刘家母女给他们干了一回,这些人早就对刘芬芳垂涎三尺,又憋了好长一段时间没开过荤,把人弄得快瘫痪才罢休。
“好兄弟,以后啥事儿尽管吱声儿。”
张老棍挺不屑的想:我能要你们帮啥忙?我亲姐厉害着呢!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客套得不得了,“唉,那就先谢过了,以后要日这娘们儿尽管上我这儿来,五分一毛都成,实在不行给俩贴饼子也成。”
第一百九十五章去沪市()
将癞痞子们打发了后,张老棍又到地里去了趟宋恩礼,非常确定的告诉她,“就是姓刘那臭娘们!嫂子你说,咋收拾她!”
“也给你做媳妇好不好?”
“这咋好意思。”张老棍嘴上虽这么说着,但眼睛里明显露出慾望。
宋恩礼真想把工分本拍他头上,“悠着点儿,别仗着年轻就胡搞,身体累垮了还咋帮我办事。”
不过她还是从空间给他拿了根野山参,“炖鸡吃,别给别人吃啊,这可是好东西。”
“唉。”张老棍忙不迭把东西收兜里,“嫂子对我最好。”
这玩意儿他没吃过,但是他见过。
小时候他们这后山还没这么荒,他爹上山砍柴弄回来过一株,上县城卖了好些钱,只是那些钱最后全进了刘寡婦兜里。
想起这事儿他就恨得慌,“嫂子,我想要刘翠芳。”
宋恩礼眯着眼睛笑,手心颠来倒去的把玩一颗小小的粉药片,玩够了才抛给张老棍,“想办法给她喂下去,先玩一宿再说。”
也不知道张老棍后来到底是咋把药给人喂下去的,反正一点动静没出就把人给弄了,他也是个心狠的,弄了后还不算,还把人脫得光光的丢在路上,俩腿着大敞用木棍绳子固定,总之早起的干农活的社员全看到了。
刘翠芳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名声,又被轻而易举毁于一旦。
虽然没找到耍流‘’氓的男人,但这破‘’鞋她是扛定了,反正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出了这样的事儿了,就是女人的错。
你不要脸你浪别人才弄你呗,不然干啥不弄其他姑娘?
一大帮子妇女驾着溜光的刘翠芳将人拖到下游河,一路上气势汹汹好像替天行道,“哪怕不能浸猪笼也必须好好给她泡上几天,臭不要脸的大清早勾搭谁呢!”
秋天的河水冰凉,刘翠芳被冻得浑身直哆嗦,没一会儿嘴唇就乌青了,她几次想要从河里爬起来,只可惜每回好不容易抬起头就会换来一脚狠踹。
“咱大队的名声算是叫这一家表子给毁干净了!”另一名妇女捡了块石头狠狠砸向刘翠芳脑门,“好好洗洗干净,就你这样的还思想模范,我呸!”
女人们心里都有气,因为自家男人看这娘们儿的眼神她们都看在眼里。
一个个趴她们身上跟死人似的,看到这臭娘们儿却精神得能打野猪,都是这不要脸的勾的!
宋恩礼远远站开看好戏,生怕看清楚,她还特地爬到大石块上,手里抓着把核桃仁一颗颗往嘴里送。
这可是他们家男人亲手给她剥的,特香。
其实要想知道到底是谁去找的林家,只要把阿呜放出来肯定就能一清二楚,只是那家伙这两天一直在空间里闹腾,宋恩礼不敢让它出来,生怕它倔脾气一上来直接把人弄死了。
“小婶婶!有你的信!”萧小栓举着个明晃晃的白信封跑过来,妇女们组织了几个女娃在路口负责看守,就怕自家男人再过来被勾搭,所以萧小栓也被堵在哪儿过不来。
宋恩礼跳下大石块跑过去,随手把剩余的核桃仁给他。
沪市来的信,寄信人宋大壮。
奎爷!
她赶紧找了个僻静地儿把信拆开。
奎爷在信上说他遇到一个人,她一定很想见到,具体却又啥都没说,只一再叮嘱速去。
以奎爷的性格,如果不是十分要紧的事,断然不会叫她速去。
宋恩礼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回家跟萧和平知会一声,虽然他很有可能会不同意。
萧和平被王秀英给关在屋里。
早上那一幕她和萧家其他仨兄弟是一块儿看到的,生怕污了老儿子的眼惹得小儿媳不高兴,扭头她就回家把老儿子给锁屋里头了,还额外给了个痰盂。
不过即使没亲眼看到,从他娘跟他嫂子们的对话中萧和平还是知道了个大概。
不知为啥,他就觉得他媳妇跟这事儿脱不了干系,虽然昨儿晚上他媳妇一直在他怀里老老实实呆着。
宋恩礼拿着钥匙开门进去,脸上有着牢头般的得意,“从今儿起我就是你的看守人,想要出去你就得拍我马屁。”
“褲子脫了,屁‘’股伸过来。”萧和平靠在炕上闲适的的翻着书,炕桌上摆着一个已经吃一半的水果罐头,一块鸡蛋糕几片甜味饼干还有一大把奶糖。
“吃这么多甜的你就不怕得糖尿病吗?”也不知道空间能不能治这病。
“谁叫你不让我吃你。”
“你这嘴还能不能行了。”宋恩礼在他脸上拧了一把,另一只手伸到背后,端出块奶油蛋糕摆在他面前,“吃吧。”
“说吧啥事儿。”
“单纯的请你吃东西而已,别想那么多。”
“那就别说了。”萧和平拿起小叉子,一口一口往嘴里送。
以前上首都他也吃过这玩意儿,齁甜齁甜的,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