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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外就这样一声声的响着,最后一点激情终于都在赵贵妃的哭喊声中消磨殆尽。
老皇帝一脸怒容,要不是碍着她大着肚子,怕太激动动了胎气,早就让她滚回去闭门思过了,他松开了怀里人儿的手,脸上又青又黑,“来人,叫他们两个滚进来!”
叶君浅心里暗喜,这时间点捏得刚刚好,真不亏前几天花出去的那一袋银子,更不亏今天硬生生被她砍了头的那一根东笙国进贡玉竹。
赵贵妃啊,也别怪我摆了你一道,要怪就怪你前世亡国之时不念旧情!要怪就怪后宫之中除了你无人再能打扰皇上和清妃的好事!
叶君浅跟着赵贵妃低头走了进门,赵贵妃刚进门就跪在了地上,捂着肚子活像叶君浅刚才踹了她几脚一样,“皇上,您要为臣妾作主啊!”
老皇帝烦了,一直说作主作主,到底作什么主?
赵贵妃也不知道要作的什么主,平时做的坏事不少,这叶君浅忽然说要告状她也就想着要先下手为强,现在看见老皇帝的神色,不由有点慌了
到底编个什么理由好呢?
叶君浅自赵贵妃开始哭喊就收了声,现在更是善解人意地解释道:“回禀父王,贵妃娘娘一时兴起,把东笙国进贡的玉竹斩断了!”
老皇帝一听,脸有恼色,正欲说话,这多大的事儿也能闹起来?但还没开口,那边的赵贵妃就嘤嘤嘤地哭了起来,“皇上为臣妾作主啊!臣妾根本没砍什么玉竹,三公主一大早就跑来臣妾寝宫拉着臣妾说臣妾破坏两国友谊。臣妾,臣妾,一心向着皇上,怎么会这么做!更何况那不过就是一根竹子,难道还能比臣妾的龙胎重要?竹子没了,再叫东笙国送一盘来就是,我大燕现在国力昌盛”
此时,叶君浅笑了。今天这一出戏,她等的就是赵贵妃那一句
叶君浅抬头,眉目清秀,眼睛亮晶晶的犹如黑夜的星光,“赵贵妃此言甚是,父王自然英明神武,一根竹子不是大事,然而
第十六章 洛霜来了()
怎么这一个两个的说话都说一半?还能不能好好说话?还能不能快快离开让他继续抱女人了?
老皇帝皱眉,很不耐烦,声音也沉了几分,“然而什么?”
叶君浅瞥了眼自顾自把玩着头发不知道危险已经越来越近的陆雪清,低声道:“然而父王一向明察秋毫,富有智慧,又有远见,儿臣自认为父王看到的自然不是一根竹子那么简单,父王一定也看到了我们大燕和东笙两国邦交的象征,是以,儿臣发现玉竹断了才匆匆赶来禀报。”
老皇帝摸着胡子的手一滞,把才多大点事儿这句话咽了回去,点了点头承了叶君浅的那一段赞美,心道原来自己在女儿眼中有那么高大的形象,这女儿不错,有眼光。
叶君浅接着又道:“就如父王当初不顾众人反对派遣状元郎去荒蛮之地历练,父王的远见儿臣深感佩服,现在状元郎比着刚为官之时可谓越来越懂为官之道了,想必父皇再遣派状元郎一二,状元郎日后一定能担当大任。”
真是越来越懂为官之道了,这头巴结秦云逸不成那边就去找李将军,和八弟狼狈为奸,最后还要灭他们大燕!叶君浅心里补了一句,衣袖下的手瞬间握紧。
当初把楚南阔赶去南城只不过是把气撒到了他身上,这句话老皇帝自然不会说,点头道:“浅儿果然深得朕心,不愧为朕的好女儿,当初朕派遣状元郎去南城,正是因为看到了状元郎年纪尚小,还不能担当重任,现今说来最近北岸城”
之前不是这两个女人在为了棵竹子吵架吗?现在怎么扯上了楚南阔?什么北岸城?难道那昏君还想为了句和他靠不着边的贤明就把楚南阔派到离京千里远的北岸城?那怎么完成爹爹指派的任务?陆雪清终于听到了不对,立马扯了扯老皇帝的衣袍,“皇上,您刚才说了要公正处理的,难道皇上还在怪爹爹以至于,以至于”
陆雪清红了眼眶没再说下去,但老皇帝一听就知道陆雪清要说什么了。就在刚刚,他还打算应了清儿晋升状元郎呢。
这毕竟是陆相的门生,当初自己一时生气,现在清儿在自己眼前,老皇帝又看了看目光炯炯的叶君浅顿时为难起来。
到底是女人重要还是光辉的形象重要?
老皇帝很纠结,叶君浅却没给他纠结的机会,又识事儿地补充了一句,“清妃说的什么话呢?父王处事一向公正严明,有情有义,即使前陆相回乡也不曾忘了您,亲自去接了您回来,又怎么会因为陆相的事而去怪罪状元郎?”
这句话老皇帝听着没啥,然而某人听到叶君浅咬重的“亲自”两字就炸了。
这个某人正是进来后就完全没存在感的赵贵妃。
这清妃何德何能还让皇上亲自去接她回来?她镶金的啊?就凭那副狐狸精的皮相?这说什么都不能让那贱女人在自己眼前如愿!她想什么我就要毁什么!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天大地大后宫女人的黄瓜最大!赵贵妃瞬间就站到了刚还互相告状的叶君浅那一边,高声道:“臣妾认同浅儿的见解。皇上一向处事公正,又怎么会为了那么点事儿而去怪罪状元郎呢?妹妹你这可不能怀疑皇上啊,依臣妾看,皇上现在安排状元郎去北岸城也是为了状元郎着想,国家大事,妹妹怎么能因一句话就误会了皇上呢?”
也没听清刚才老皇帝说了啥,赵贵妃就捉住了关键词“北岸城”和“状元郎”立马把这两联系了起来。
陆雪清吃了憋,更气了。
难道这两女人今天演的这一出大戏就是为了这个?爹爹叮嘱她的话语还在耳边,自己的真实身份至今不敢忘记,脸色忽青忽白,想发怒但又碍着老皇帝在场,昏君曾说的我最喜欢清儿你柔弱的性子了还在耳边,忍了忍,差点吐出一口血来,最后也只能两眼汪汪看着皇上。
地上两女人说到了这份上,还目光炯炯地望着老皇帝,现在再说什么加官晋升恐怕就要落下闲话,老皇帝装作没看见清妃的神色,摆了摆手道:“你们言之有理,朕又岂是是非不分之人?状元郎年纪尚小,还需多加历练,来人,传朕口谕。”
旁边一看戏看得正爽的太监立马跪下,“喳。”
“北岸城连日旱灾不断,朕深感忧虑,今特命状元郎运送粮饷一百万前去赈灾。”
清妃黑了脸,这赈灾的事儿少则一个月多则几个月,再回到京城就到中秋节了,那他们策划的那件事恐怕就会有什么变故!早知如此就该一回来就早早把这昏君骗到房内!口谕一下,到时候这昏君想反悔都不行!
叶君浅低头,心里松了一口气。中秋节本该是家人团圆的日子,但那天的事,即使过了那么久,她依然记忆深刻,好在现在暂时送走了那个瘟神。
老皇帝吩咐了几句,赏赐了她们一点东西算是奖励,就让叶君浅和赵贵妃退下,赶着抱女人去了。
而之前到底为何而闹,还有那棵玉竹却仿似道具一般,上场过后就没人再提起。
叶君浅刚回到澜悠宫,明珠就急匆匆走了过来,神色紧张。
一向面无表情的明珠露出了如此神色,叶君浅也皱了皱眉头,“明珠,发生了何事?”
明珠掏出腰间的纸条递给叶君浅,“公主,你看。”
叶君浅打开皱成一团的纸条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那个南冥的皇家商团已经进了京城,在上一世他们进京的时间应该是月底,现在足足提早了半月有余,也就是说拦截的人连他们的影子都没遇上,地点都去错了。
那个南冥皇家商团没什么特别,但是洛霜正在里面。
也就是说,洛霜来了!
当初偷兵符毁她家灭她国,最后还想着让她生不如死,和楚南阔狼狈为奸的女人来了!
第十七章 被灵瑶坑了()
明珠是聪明人,虽然公主不曾说过到底为何要拦截那个商团,但她看得懂公主的神色。
就在打开纸条的那一刻,她清楚地看到了公主眼底的那一抹沉痛。仿似乌云密布,大风怎么刮也吹不去浓浓的乌云,沉得能滴出水来。
明珠想起了她的奶奶。那一年饥荒闹得紧,她和奶奶被饿了好久好久,到临终之时奶奶连话也没了力气再说出来,她那时的眼神也是如此。就像有太多的话无法说清,就像有着道不尽的遗言,悲凉,不甘,沉痛,仿似溺水的那一刻,绝望灌顶而来,但却无法自救,无法开口。
她也变得难受起来,她很想问公主到底为何小小年纪就露出如此苍凉的眼神。明珠无用,但前有救命之恩,后有多年照拂,即使是拼死,她也要护得公主一世安康快乐。
叶君浅在她眼前挥了挥手,“明珠?”
明珠这才回过神来,立马低下了头,不让叶君浅看到她眼中的忧思,“公主交代的事,奴婢一定办妥。”
她刚神游太虚,但叶君浅说的一番话到底还是听进去了。
她说,“找灵瑶,立马出宫。”
湘溪楼前,长安街。
长安街上,两位长相清秀,衣着华丽的男子正风度翩翩地站在湘溪楼前,惹来路过少女一阵艳羡。
“这蓝衣少年是谁家的公子?这眉目清秀如画,举手投足皆贵气天成,脸上的八字胡更是显出男子气概,这么帅的少年,怎么我以前没见过?”一天天在大街上偷瞄帅哥的女子甲道。
女子乙一巴掌拍了过去,“今天南冥皇家商团到了京城,你没眼力啊,这两男子要去湘溪楼,一定是商团里的人。”
女子甲不悦,“我今早就见过那商团了,一个个男子都世俗得很哪有这公子惊为天人。”
享受着众人赞美的蓝衣男子抚了抚八字胡,满意地点了点头,“灵瑶,你这易容术不错。”
一旁的灵瑶吐了吐舌头,“公,公子,那还用说,快进去吧,邀请函已经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