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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灵瑶吐了吐舌头,“公,公子,那还用说,快进去吧,邀请函已经到手了。”
这两人,正是叶君浅和灵瑶。
南冥商团身为南冥的皇商,来到大燕也很土豪地包起了一等一的湘溪楼,若无请帖,任何人不得入内。
灵瑶善用各种药理易容,自得知消息后,叶君浅就找了灵瑶简单帮她加粗轮廓化作男子,偷走出来。
临走前,灵瑶还帮她贴上了八字胡,据灵瑶所说她样子太过于清秀亮丽,即使化了妆也很容易让人认出是女子,这样做比较保险。
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顺来了一张请帖,现在才能进去。
才走上前,他们就被拦住了,酒楼旁一相貌凶凶的男子走过来,看身形应该就是商团的保镖无疑,“公子,请出示请帖。”
叶君浅大方地把请帖递上前去,那名男子接过,仔细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然而刚抬头他的神色却猛然变了。
什么情况?
杀气一闪而过,叶君浅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那男子便拔刀怒吼,“九子!把这两人捉起来!”
叶君浅心中一惊,想了一圈也想不出他们为什么要捉自己,立马慌了,扭头就要拉着灵瑶逃跑。她想,只要逃了出去,再换个妆容从头再议也不迟。
刚转过头去,灵瑶却忽然瞪大了眼,捂住了嘴,歉意在眼中一闪而过。
见此,叶君浅脑中闪过不好的预感,“你这惊讶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灵瑶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又使了个眼色,叶君浅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嘴角,抬手一看,半截胡子亮眼地躺在手指上。
此时,几个大汉已经把他们围了起来,拔刀相向,现在叶君浅即使是会飞天也会被这高大的汉子一巴掌拍下来。
先不说商团明日便要进宫,在大燕地盘,为了两国邦交,他们也根本不会杀人,最多就是打上一顿,再送往官府,套上个贼人的罪名。
叶君浅是大燕三公主,位份尊贵,报上名来自然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然而如此一来,引起洛霜的注意,等同于告诉楚南阔她知道了一切。
到时,敌暗我明,一切就难了。
所以,她死也不能让人知道她的身份。
叶君浅瞪了灵瑶一眼,那眼神分明就在说,“说好的双重保险呢?第一名医?从无差错?嗯?嗯?嗯?”
灵瑶无辜地瞪大双眼,那样子似乎在表示,“我也很绝望啊,可我有什么办法。”
叶君浅眯起了双眸,无声控诉,“药粉呢?”
灵瑶眨巴着眼睛,“没带。”
这两人无声的交流,在这几个汉子看来,就像两滑头在商量待会儿要怎么逃跑。
本来嘛,花那么大功夫易容混进来,他们商团多的是进贡给皇家的奇珍异宝,这两厮,一定就是个小偷,还是个身手渣渣的小偷。
“九子。”相貌凶悍的大汉搓了搓手,“这一路上太太平了,老子这会儿真有点手痒。”
老大一向残暴,以往的贼人鲜血满脸地在地上挣扎喊叫的样子,他到现在都记得。那名叫九子的瘦子立马懂了他的意思,看了一眼旁边渐渐多起来的围观人群,低声道:“谢老大,人多眼杂。不如现在就将他们两小子带进去。这两小子觊觎贡品在先,到时候就算对他们做了什么,只要留他们一条狗命,大燕的人也责怪不了我们。”
谢毅点了点头,嗜血的神色一闪而过,“老子才不怕大燕这玩意,把上次那东西拿出来,看这两小子细皮嫩肉,先给爷消消热也不错。”
说罢,粗糙的大手就要摸上叶君浅的脸蛋。叶君浅扭头闪开,一脸厌恶地“呸”了一声,“恶心。”
自幼被训练成镖师,一天到晚保护那些个有钱人,一个个人要求还多,时不时对他又打又骂。谢毅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现在听到恶心一词更是火上心头,一巴掌就向叶君浅挥过去。
叶君浅弯腰险险避开,右脚发力就要向谢毅的命根子踢去!谢毅身为镖师对周围一切反应灵敏,心里不屑,轻轻一则身就避过了叶君浅的攻击。
满意地等待叶君浅露出绝望的眼神,却不料叶君浅不但不害怕,还狡黠一笑,冲着刚因为他侧身而露出的半边空档叫道:“玉姐姐。”
第十八章 竟真为偷贡品()
玉姐姐?
这小白脸还要一个女人救他?真是丢尽男人的脸面!
谢毅满脸不屑,顺着叶君浅视线所及之处看了过去,打算看看这玉姐姐到底是五大三粗还是力大如牛,竟然能让这小白脸如此淡定。
难道这女人还能在他眼皮底下把这小白脸带走?笑话!
然而才刚看见那抹青色的身影,他就愣住了。
那女子青衫微扬,白纱遮脸,黝黑的眼里精光闪烁,浑身的气势如同泰山在前不可忽略。练家子看练家子,谢毅一眼就能看出此女内力惊人,甚至不在他之下。
他很不爽,一个女人的内力和他相当,这简直比小白脸呸了他一声更恶心。
所以,他行动了。
挥了挥佩剑,对着青衫女人大喝一声,“看什么看?再看老子就在大街上干掉你!”
银剑反射得亮光一晃一晃的,谢毅额上的青筋尽显,大街上的人吓得四散逃了开来,然而青衫女子却似毫无所觉,一步一步向他走了过来。
谢毅有点吃惊,大手一挥就要砍过去,刚一发力却被一只黝黑有力的手按住了手腕。
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妨碍老子砍人!猛一抬眼,才发觉按着他的人竟然是九子,立马吼了一句,目呲欲裂,“你要拦着老子?”
九子并没松手,瞄了眼周围,低声道:“老大,大燕国内不宜生事。”
谢毅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大燕,此事要是传到大燕皇帝耳中,即使大燕碍着两国关系不处理他,南冥国君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想罢,忍着怒气,收起佩剑。
而此时,青衫女子早已走了过来。
她停在叶君浅跟前,淡淡瞥了眼谢毅,语气更是清淡得如同一阵风,“叶公子。”
她没叫三公主,没称呼殿下,而是斟酌着叫了一声叶公子。
聪明人看聪明人,叶君浅既然会被一个南冥人在街上逼到绝境却不反击,那一定有她不透露身份的理由。
一如她当年。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会无缘无故去暴露她。
叶君浅目露感激,似是下定决心,垂眸道:“玉姐姐,带我走。”
重生一世,她很少再去求人,现在却是在赌那天的情谊到底能不能让玉卿施一把援手。
如果不能,她也不怪她。毕竟,说多谢容易,然而当真的麻烦来临,很多人都是避之而不及的,上世国破之时,不也如此吗?
只是玉卿如若不帮这一把,那她就只能出最后一招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玉卿颔首,第一次正眼看了眼谢毅,淡淡道:“这位大侠,叶公子是我朋友,今日之事有何损失大可到清欢楼找我,但他我今天得带走。”
说罢,根本没等他的反应,拉起叶君浅就要走。
谢毅气急,一把剑横在了她们之间,就差没一剑劈过去,“玉姑娘,这小子易装打扮前来湘溪楼偷我们进贡给皇上的宝物,你一句要带他走就算了?你可有把我们南冥放在眼内?把大燕皇室放在眼内?还是你们本来就是一伙,想带他在老子眼皮底下逃走?”
这是很大的一顶帽子。谢毅心里冷笑,如此一介妇孺,老子把南冥,大燕两国皇室都搬了出来,任你是什么人,还不吓得你满地找牙?
快跪着求老子,老子或许可以放过你。
然而,很快谢毅又失望了。玉卿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佩剑,稍稍将它移开了叶君浅两分,眼神冷淡,“叶公子只是来湘溪楼找在下,现在门口还没进何来偷贡品一说?兄台如此污蔑欺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难道就不丢南冥的脸面?”
“湘溪楼?”谢毅冷笑,“湘溪楼一早就被我们包下,你说这小白脸来这里找你?”
玉卿从腰间掏出一块木牌举到他跟前,“湘溪楼本就是在下的产物,这位叶公子前来找在下难道还要得到你一个外客的同意?”
谢毅一滞,目光却瞥向了叶君浅脸上的半截胡子。
叶君浅早就察觉了他的眼神,大方地撕下另一半胡子,笑道:“本公子认为自己不够男子气概,贴一片胡子在脸上也犯法?”
谢毅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刚想发话,九子却截住了话头,“玉姑娘所言极是,既然湘溪楼是玉姑娘的所有物,我们身为外客自然不该多加干涉,进贡之物也有人把守着,哪会说丢就丢,刚才只怕是误会一场。”
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如此,叶公子,玉姑娘请进。”
玉卿点了点头,大步走了进去,叶君浅跟在后头,走到低眉垂眼的九子身边,低声道:“脚法不错,可惜,公子如此,真叫在下遗憾。”
九子一震,再抬头叶君浅已经进了门,而手上却多了一张纸条。
那是一张白纸,仔细摸去中间还有点凹凸不平,似是绣花针刺成。待谢毅气冲冲地离去,九子把字条放到阳光下,地上刚好呈现出了几个星星点点,仔细观察还能辨认出这是几个字,“子时,雁安山。”
九子沉默,把纸条收进怀里。
而此时,叶君浅早就和玉卿去了湘溪楼一侧的私人厢房。
玉卿无言地端坐在桌旁抿着茶,叶君浅招呼了还一脸懵逼的灵瑶一句,“瑶儿,在宫内和你说好的事就交给你了。”
“一定给你偷回来。”抛下一句话,灵瑶就跑了出去。
在宫里,叶君浅对她说,这次出来的任务就是偷一支铃兰花白玉簪,明珠身手不行,但是灵瑶的手脚却是极好,正适合干这事儿。
而且,叶君浅又说,那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