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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有人真敢踩到他头上,他也不可能一让再让!
刚到明尚宫,看见叶君浅依然一副迷惘的模样斜靠在塌上,一人吃上一颗醒神丹,叶悠然便匆匆离去。
那抹淡白的身影刚离开宫门,叶君浅便蓦然睁开了双眸,漆黑的眼眸依然清晰,她吹灭了摇摇曳曳的烛火,又躺回了塌上。
今晚,夜来风冷,似有故人到访。
门外似是有风声吹过,宫里的侍卫大多去了御花园,叶悠然又不在,此刻的明尚宫只有寥寥数人在把守,有一点儿动静,或者再来个探子间谍,也便等于没有人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阵风吹来还隐约有酒味儿。叶君浅翻了个身,轻薄的毯子刚好遮住盖过了她的脑袋。
忽然,一个温热的物体扑了上来,叶君浅一挣扎,那物什似乎还把叶君浅抱得更紧了,温热的话语,似羽毛撩到了心上,“太子殿下,让奴家来服侍你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锦袍撕裂的声音。
重生一世,现在才发现此故人对自己也是够狠。
撕完了衣服,那女子复又挨到叶君浅身上,柔软的小手掠过被角想去扯掉叶君浅盖在头上那碍人的被子,却被叶君浅一把捉住!
忽然,内殿的烛火被点亮!女子心中一惊,猛地看向塌上人儿。
叶君浅坐了起来,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洛姑娘,好久不见。”
洛霜皱起了眉头,不懂为何明尚宫的人会是一个女子而不是叶悠然?为何换了人探子也不知声?而且,这女子似乎认识她?
怎么可能?她才来大燕也根本没见过她!
她认真地打量了叶君浅一眼,被子遮住了她的衣着,但就凭那头上朴素的装饰,她敢打赌,此人不是什么大角色,应该就是叶悠然宠妾一类的人物。
如此,便也好办了。
恶毒的神色一闪而过,“姑娘可知,破坏我的好事会有什么下场?”
叶君浅根本不惧她,依然坐在榻上歪头看着这个眼前只穿着肚兜的女子,答非所问:“洛姑娘深夜一个人前来明尚宫,袒胸露背,如此有伤风化,还对本宫做此等魅惑之事,要是传了出去,你说该如何是好?”
“还是说,姑娘有什么特殊癖好?”
洛霜站了起来,根本不顾身上的衣服此刻有多少,在她心里,眼前的女子很快就会变成死人了,只冷冷道:“原来死人也可以说话?”
这是自国破之后,叶君浅又一次看清了这朵白莲花。人前娇羞怕事,人后,还真是有多恶心要多恶心。
今天这一出戏,在上一世就完美的上演过。叶悠然酒后发疯,差点睡了南冥来使!
前一世,叶悠然就因为这事被贬去了太子之位!
而洛霜,当时她竟然还觉得洛霜很可怜!
那梨花带雨,宁死不屈的模样,还说回南冥无面目见人!
害得她还亲自开口让父王把她留了下来,和自己以姐妹相称!
现在,呵呵
洛霜见她一副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内,还满脸不屑的模样就来气,手中银光一闪,就刺了过去!
反正事情败露,这女人是留不得了!到时候处理干净点,后宫里一个半个女人死了,怎么也追查不到她头上去!
然而,就在尖刀差点刺到叶君浅脖子时,忽然“叮”一声,洛霜手腕一痛,刀子就飞了出去,而她却是被一脚踹飞了。
弘风在窗外观察良久,这才找准机会毫不怜惜地踹了眼前的女人一脚,拍了拍手,也不多看她一眼,转过身就对叶君浅点了点头。
那模样分明在说,殿下,属下这一脚正中心口是不是做的实在太好了?夸我!
叶君浅也不知道弘风怎么会第一次见面就看洛霜不顺眼,不过也没多想,拍了拍手,站了起来,“洛姑娘,游戏现在才开始。”
然而,另一边厢的叶悠然也不太好过。
他匆匆跑去澜悠宫,才发觉此时灵瑶根本不在宫里,找了一圈也没结果。急起来也没点上蜡烛,就这么摸黑打算出去,快点回去和叶君浅回合。
然而,却忽然被一庞然大物扑到了身上!
他才刚推开身上的物体,澜悠宫的灯却亮起来了,抬眼望去,地上一个大汉正揉着脑袋坐在地上,应该是刚刚撞上了桌角,而楚南阔却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他手上还握着一把剑,此时正不知道要收去哪里好。
之前想的是英雄救美,搞定叶君浅,但是,现在澜悠宫里的怎么变了叶悠然?那明尚宫里的是谁?
神色变换不定,却都落在叶悠然眼里。
叶悠然虽一向温润却不是蠢人,看到楚南阔和地上大汉,一瞬间便明白了。
二十二年来,第一次,他那么想杀人。
下药,大汉,英雄救美,如果在澜悠宫的是叶君浅,如果他没叫叶君浅去他宫里歇息,那该是一副什么样的情景?
吓破了胆?君儿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看到一个男子扑向自己,再被一个背后策划者救了,那得多恶俗多讽刺?
他怒了,猛地站起来,声音都高了八度,“夜访澜悠宫,状元郎到底所谓何事?”
楚南阔看了看手中的剑,又看了看地上的大汉,忽然不知如何说起。
忽然,灵光一闪,猛地一脚踩到大汉身上,一剑划破了他的咽喉,“太子殿下说的是,微臣只是缉拿刺客,现在便退出去。”
“站住!”
第二十三章 宴席惊变()
叶悠然怒喝。
楚南阔在皇宫中都敢如此设计公主,那离开皇宫,离开皇帝的视线,他又该如何的嚣张?
楚南阔听闻叶悠然唤他,悠悠然回头,眼神里毫无惧意,“现在宴席已开,太子殿下还有何事吩咐?”
是,宴席已经开始了,团圆之日他身为太子不可以不到场,楚南阔已经杀了那人更是死无对证,他动怒不得。
深吸了口气,“本太子只是想叫上楚卿一同回席。”
楚南阔点头与叶悠然同行,一路上仿似刚刚的事完全没发生过。
而这边,明尚宫里,却是剑拔弩张。
洛霜被擒在地上,秀发凌乱,额间的牡丹花都暗了几分,她正怒视着叶君浅。
而叶君浅则是坐于木凳上,一手把玩着茶杯,浅笑着看着她,仿似饿狼看见了猎物。洛霜终于被她看的心寒,但思前想后都想不到除了今晚自己何时得罪过这尊神。
想不出,也就不想了,她洛霜何时怕过谁?便嘴硬道:“公主如此做,宴席上不见了他国来使,对你对我都没什么好处。”
“是吗?”叶君浅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你这一句话了。”
挥了挥手,“弘风,给我掌她的嘴!”
她这一瞬间飚起来的气焰把洛霜吓懵了,立马反击,“你敢?”
“他国来使从明堂宫出来后,嘴唇红肿,头发凌乱,你以为皇上见了不会下令查证?到时候查出真相,死的是你!
叶君浅扬唇一笑,“这你倒是提醒我了,弘风,把棍子拿来。”
弘风闻言,转手便扔来了一根木棍给叶君浅。
这很明显早有准备!就打算等她开口!
洛霜这时才开始慌了,刚刚的气焰一下子灭了下去,想退后弘风却在身后拦着,她不停地摇头,“你打我,我也会去告状的!”
摇着摇着,鬓发便散了下来,模样颇是凄惨。叶君浅敲着手上的木棍,一下一下,似敲在她心上,“是吗?”
说罢,一棍向着她的心口打了过去,“那你倒是当众脱衣告诉父皇我打你啊!”
洛霜吃痛,痛得弯下腰来,“宫里有女御医,只要叫叫他们验伤,你,你必死无疑。两国开战,都不斩他国来使。”
洛霜这不说还好,一说叶君浅就想起国破当日,红事变白事,父皇和母后惨死在她面前。而如果自己不死,等待她的会是三天游街示众,手脚尽断,生不如死。
女御医?国破之人,所以女御医都死了,侍卫死了,宫人死了,而她洛霜却还好好地活着!
和那个小渣男登上宝座,坐享本是别人的东西,凭什么?就凭当年自己太蠢?凭她会装白莲花?
眼角有了湿意,叶君浅闭了闭眼,再睁开,竟是满目的恨意,一棍子又打到她身上,“女御医来之时,你也最好解释解释为何本宫会被人下药扶回明尚宫,而你却忽然闯入来!本宫这一棍打的就是乱臣贼子!”
祸我国者,当诛!
再几棍下去,洛霜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却依然死死咬牙不吭声。大事未成,她不能给楚哥哥添麻烦。
叶君浅看着要是再下去,恐怕会被人看出问题,扔下木棍,留下一句弘风你帮我处理后续就出去了。
御花园,中秋宴席。
叶君浅回去之时,宴席已开了一会儿,今天显然兴致颇高,老皇帝看见叶君浅迟到也只是皱了皱眉,并没呵斥。
当然,也有可能是不想破坏自己在女儿心中那光辉形象。
叶君浅坐在叶悠然身旁,刚吃了几口酒,叶悠然就道:“刚没找着灵瑶,看见宴席快开想着你也该回来了,我就匆匆赶来,现今看来你这么迟,可是出了什么事?”
叶君浅摇了摇头,“小睡了一会儿,醒来便匆匆赶来。”
皇家的人事关系复杂,即使亲近如叶悠然,她也不能事事都告诉他,更何况那是她的个人恩怨,涉及前世,叶悠然知了反而不好。
叶悠然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心里一门心思想的都是楚南阔今天的行为。
楚南阔那样子不像是很喜欢叶君浅想和她独处一块,真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允许一个路人甲去假装玷污自己的心上人,这怎么看都是别有用意。
想了想,就道:“君儿,你以后得小心楚南阔这个人。”
“皇兄说得极是。”
叶君浅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