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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赵恒远一抹笑意浮上脸:“妈咪不会舍得我……们。”
“关你什么事啊?”小胖嘟更鄙视他了:“我是说妈咪不会舍得嘟嘟的。”
“呃……”他被小家伙噎得说不出话来。是的,她不舍得的,也许只是小胖嘟而已。
赵嘟嘟一边上楼,一边摇头,心中感叹:嘟嘟还没死呐,嘟嘟在这儿,妈咪还能去哪儿?唉,爹哋那智商!唉……
华发酒店承办的恒和集团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虽然不是最盛大最完美的一届,但却是知名度最高、传扬最广、最令人回味无穷的一届盛会。
年年均有的华衣美服、珠光宝气的贵公子、名媛,一如既往的美丽抢镜,比明星走红毯更让人心跳停顿的会场之外的豪车会,这些传统节目不再那么吸人眼球。
今年的晚宴节目单如下:赵恒远新欢旧爱同聚一场、女小三为上位高调求婚、白马王子英明践踏癞蛤蟆、从天而降黑骑士英雄救美、各方姐妹和闺蜜撕逼春光乍泄……兼具爱情、偷情、求婚、分手、撕逼等各种狗血元素的时尚大片,真的是找小郭导演来,也不好意思把这些剧情一齐混炖端上桌。
但这部片子,还真就这么发生了。
人证物证、相片视频、记者传媒,铺天盖地的话题久久不退,让沉寂多时的八卦圈瞬间热闹起来。
原来不是没有人八卦,而是因为平时没什么好八卦。
郑柔儿一不小心成了“真人秀大明星”,让吕云云始料不及。
猪油那日被陆豪抱出来,也不晓得去过哪里,她心急如焚的给陆豪几十个“无敌追魂Call”,陆豪才在大半夜把郑柔儿送回她的宿舍来。
一周来,猪油的状态都还不错,不哭不闹不狂躁,只定定的抱着膝盖在窗边定定的张着眼睛。
除了不说话、吃饭要云云喂之外,郑柔儿基本看不出什么异常。
当然,云云知道她张得大大的眼睛,其实什么都没有看。
虽然她一直发呆让人很捉狂,但比起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有空便爬到楼顶玩跳楼的女人来说,猪油这自生自灭的失恋方式,实在太容易照顾。
可见,猪油这个人,喝醉时很有酒品,只睡不吵;失恋时也很有人品,光傻不闹。
云云不晓得她在想什么。
她才21岁,在赵恒远之前,还不曾好好的恋爱过,她那颗心还没有被人这么用刀子狠狠的刺穿过。
这么个新鲜的、能看得清血肉的伤口,只有时间才可以使它愈合。
陆豪一天来几趟,都是心疼的陪着郑柔儿坐在窗边。他常常会把她的身子搂过来,挨在他的肩膊上,有时候她会轻轻的推开,有时候她又会静静的倚靠。
她那么的安静,云云却总是被她惹得想哭。
她缩在自己的売里,眼前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云云和陆豪都不在。
对侧窗边一抹大红闪进郑柔儿的眼眸,是一株高大的凤凰花树,树顶繁花锦簇,有几朵大红花瓣飘在半空,落到地上,却不改它那凛冽的气势。
“凤凰木的花语是:离别、思念、火热青春。”
她记得自己曾经查到这么一句话,曾经那么热切的想要告诉他:你家门前那最是鲜艳的凤凰木,它的花语代表着思念和火热的青春。
她知道与他相比,自己的学识不多、阅历不多、优点不多,所以,她每晓得一样新鲜的事物,便想要说给他听,自私的想要他明白,其实她也有点用处。
所以,她不会让自己煮给他的菜式,有丝毫的睱庛,因为这已是她唯一可以在他的面前骄傲的才能。
她爱着他,他却如此强大,如此残忍。
从前,一直都在家吃爱心餐的赵恒远,最近却迷上了公司食堂大师傅的厨艺。
赵总裁天天中午都坐在窗口位,次次碟子里皆有一味“甜酸排骨”。虽然甜酸排骨每次都只被咬个一口两口,但是赵大总裁能每天出现在食堂里,与男男女女、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员工们,一起吃饭,实在亲民到令人发指。
因此,恒和集团的食堂,近段时间都人满为患,靠窗的位置,更是被炒得比陈奕迅演唱会的门票还要高。
恒和集团的食堂,不但亲民,还很贴心,四周的墙体分别悬挂着8台高清电视机,让员工在吃饭之余,接收一下八卦(咳咳,资讯)。
最受大众喜爱的节目“今天来关注”,正在播送实时传回来的街头采访。
虽然这个栏目的节目一向都是后期制作,但眼看着全城的电视台、网络都直播这一盛况,“今天来关注”自然也不能落后,现场的画面清晰的传送回来,通过电视传遍五湖四海。
“无惊无险,又到饭点。我们‘今天来关注’栏目组为大家带来最新鲜热辣的头条新闻:7天前在慈善晚宴求婚,惨遭赵恒远抛弃的史上最厚脸皮小三郑柔儿,低调躲藏媒体7天之后,惊现十字街头,请看现场记者为我们带来的报导……”
宽屏电视屏幕里,郑柔儿被记者和旁观市民团团围住,她左冲右突的逃不开,向后退,终于靠着身后厚墙。她压低了帽檐,人群中不知是谁伸手竟把她的帽子拍飞。
她惨白的脸惊愕,左闪右躲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鹿到处乱撞:“让开,让开,我要出去……”
人群却越围越满,记者责问式的采访:“郑小姐,请问你求婚的事,事前有没有经过赵恒远先生的同意?”
第119章 被砸开窍了()
“郑柔儿,你承认在赵恒远和万家祺之间,你是见不得人的小三吗?”
“被抛弃的感觉好吗?请问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她的手指抠住了墙壁的突起:“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让开……”
“传闻你的儿子,是你17岁的时候做不法生意而生下的野种,对此你有何解释?”
她一直低着的头突然抬起,眼里迸出恶狠狠的神色:“请你嘴巴放干净点,你们可以侮辱我,不准侮辱我儿子。”
“哟,未婚生子还高调当小三,还敢说侮辱?”
看她突然抗争,围观的人群怒意更盛,抓着菜蓝子的师奶们大声的嚎她:“小三狐狸精……”
“不要脸……”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想钱想疯了。”
“打她,掐她的脸……”
不知是谁开了头,一只鸡蛋正正的砸中郑柔儿的脑门,蛋清沿着她的额头缓慢滴下,蛋黄粘在她黑色的秀发之间。一个鸡蛋砸出了开头,便是源源不断的继续。
她的头上、身上全是鸡蛋、蔬菜、水果和米粒,不太疼痛,却令人绝望。
眼前这些人,陌生的不相识的人,她从没对她们做过任何过份的事,可是,现实却像是她于7天前杀了这些人的全家。
鄙微和无助,比那一日更重的向她袭来。她甚至忍不住想扑上前去,揪着这些人的领口,撕裂她们的利嘴,像个被欺负的野狗一样把她们嘶咬。
就连野狗都可以咬伤欺负它的人,而她却不能!
她站在墙边,木然呆站,任那些污秽的东西尽数砸到身上来。
7天了,她都不清醒,但今日,她被砸开窍了。
赵恒远,以他的聪明和世故,不可能不知道当日他的冷漠轻视,会把她逼到这样的绝境。
他明明知道,他还是这样做了。
如果他有一丝丝的爱她、有一点点的怜惜她,他就做不到那一刻的狠。
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那一株凤凰树:离别、思念、火热的青春……烧得炽热,落得忧伤,所以注定要离别!
恒和集团的食堂,此时也群情汹涌。郑柔儿对他们大部分人来说,是熟悉的,因为她毕竟曾是赵恒远的私人保镖,在这个大厦里出入多时,那时风光无限,如今虎落平阳。
围观者各色眼光和议论,把食堂聚成一个最热闹的八卦堆。正看电视聊八卦聊得挥发,窗边一声“噼啪”的脆响,全体人员鸦雀无声。
赵恒远桌上的碟子全数倾倒在地,碎了一地的瓷片。赵总裁很悠闲的坐得端正,眼神平淡,眉目清冷:“手滑。”
手滑能滑倒一桌子的饭菜啊,赵总裁你手真是滑得厉害。
大家都噤若寒蝉,慢慢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专心扒饭。赵总裁平静平和的对助理王鹏下命令:“明天把电视全拆了,影响食欲。”
赵总裁站起身,优雅的整了整衣领:“把Wife也停了,吃饭都吃得不专注,不符合恒和集团员工的形象。”
呜呜,总裁大人,你不要这么任性!
赵恒远进到办公室,站在窗边,把领带扯开往凳子上一扔:“叫刘律师上来。”
精神抖擞的老律师老刘急急进门,对着赵总裁心急如焚的问:“赵总,你叫我这么急,有要事?”
“有,很重要。”赵恒远按开了电脑,转给他看郑柔儿被欺凌的一段视频。老刘云里雾外的:“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告他们。”
“告谁?”
“那些砸我女人的,告,全都告。”
老刘倒抽一口凉气,一生耿直不苛的律师正儿八经的批评他:“正所谓罪不责众,告了也是白告。”
赵恒远火儿倍大:“那我柔儿受的气,就这么白受了?”
可怜的老律师一向不擅长八卦,对郑柔儿和赵恒远的事只知个皮毛,又看着赵恒远长大,对他这种公私不分的行为非常不满:“赵总,这种群体事件,而且也是临时起意,也没造成任何的伤害……”
“这还叫没有任何伤害?”赵恒远指着屏幕:我家柔儿都快哭死了,头上还肿了包包,居然还叫没伤害?妈的,难道要被人砍了才叫做有伤害?
老刘相当清醒:“没毁容,没受伤,没侵,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根本就没伤害。最重要的是,我们恒和集团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