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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离开。
叶锦素看着魔君离开的背影,淡笑一声,接着便见上官敬亦是旋身落下,来到叶锦素面前,“叶小姐因何要回南宫府?”
“妾身如今乃是南宫府少夫人,自当要回夫家。”叶锦素垂首,不愿在多看叶锦素一眼。
上官敬直视着她,突然冷声道,“跟朕进来。”
叶锦素抬眸,对上他阴沉的双眸,先是一愣,便恢复神智,“皇上,这恐有不妥。”
“有何不妥?”上官敬冷声道,“进来。”说罢,便踱步进了屋内。
叶锦素转眸,看着上官敬进入屋内的背影,眸光一沉,徐步向屋内走去。
采莲和凤锦与刚刚回来的凤秀连忙跟上前去,却在快要进入屋内刹那,屋门合起。
叶锦素刚踏入屋内,门便被合起,她连忙沉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年儿,事到如今,你还不愿认我吗?”背对着叶锦素的上官敬幽幽转身,一双眸子闪烁着化不开的柔情,注视着叶锦素。
叶锦素心下一惊,他如何知晓的,但,如今已晚,她知晓,上官敬如若没有掌握到一定的证据,定然不会轻易地前来,说如此的话。
她缓缓抬眸,面色波澜不惊,注视着上官敬,“认了又如何?不认又如何?”
“你说呢?你当年不辞而别,让我苦苦等了十年,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上官敬上前,立在叶锦素面前,凤眸溢满了思念之苦。
叶锦素抬眸,看向他,“你说错了,十年之前,是你抛弃了我,如今,却说我是不辞而别。”
“我抛弃你?哈哈,年儿,你忘了曾经我对你说过的话,不离不弃,我怎会抛弃你?”上官敬低眸,激动地说道。
叶锦素抬眸,看着上官敬一如往昔那般深情的眸子,她的心神一荡,但,想起那日他与华婉瑶站在自己的面前,如此冷漠的神情,即便是十年,心依旧痛得在流血。
她淡然一笑,“不离不弃?你可知这十年来我是如何活过来的吗?你可有曾想过?”
“年儿,十年之前到底发生了何事?我满心欢喜地等着封后大典,可是,看到的却是你的一封不告而别的信,你可知你信上所言有多伤我的心吗?”上官敬继续上前一步,双手抓紧叶锦素的双肩,直视着她。
叶锦素心神一颤,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十年之前我不告而别?”叶锦素此刻的声音显然有些低哑,盯着上官敬,心潮汹涌。
“难道不是吗?十年之前,是你离我而去,这十年来我一直派人寻找你的下落,可是,一直都未寻到。”上官敬伸手,将叶锦素抱入怀中,“如若不是那日我无意间发现你的不同,我怕是今生都要与你错过了。”
“十年之前,是你和华婉瑶设计将我迷晕,废了我的武功,将我绑在皇陵地下,那日,我亲眼见你和华婉瑶一起站在我的面前,而你冷漠地转身离开,难道这是假的吗?”叶锦素挣脱开上官敬的怀抱,抬眸冷视着她,想起当时的情景,她忍不住地颤栗。
“我怎会如此对你,那日我一直在宫中,忙完朝政,便去年华宫见你,是你的婢女说你为了好好准备翌日的大典,必须好好歇息,今夜不便见我,我才没去打扰你,可是,第二日,我看到的是华婉瑶穿着凤袍,站在我的面前,说这是你的安排,你可知道当时我差点崩溃吗?”上官敬看向叶锦素,大声地吼道。
叶锦素听罢,又是心神一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日在皇陵地下所见的不是上官敬吗?可是那样的神情,那样的举止,完全是同一个人啊?
“不,你骗我,你骗我。”叶锦素抬眸,不可相信地看着他,拼命地摇着头。
“年儿,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何事了吗?为何你会变成现在这个身份?”上官敬上前,看着叶锦素无法相信的双眸,低声问道。
“那日,你真的哪里都未去?”叶锦素看向上官敬,沉声问道。
“当真何处都未去,不信,你问李贵。”上官敬连忙点头,看向叶锦素,心下的疑惑越来越重。
叶锦素转身,冲着屋外喊道,“小贵子。”
“是,老奴在。”李贵和屋外的凤锦、凤秀、采莲更是听到了屋内的争吵声,众人皆是惊讶不已,难道当年有什么误会?其中,完全不知情的采莲更是错愕不已,她转眸,看向凤锦和凤秀,“难道大小姐才是真正的夫人?”
“嗯。”凤锦和凤秀点头,继续听着屋内的动静。
只听屋内传来上官敬低沉的声音,“李贵,进来。”
“是。”李贵心下一颤,连忙低头进入了屋内。
叶锦素转身,看向李贵,“小贵子,你告诉我,封后大典前一日,他可离开过?”
“夫人,那日皇上去了您的宫中,却被您身旁的奴婢拦了回来,皇上便回了寝宫,此后,再未出过寝宫,期间,老奴一直在一旁。”李贵这才想起当日的事情,故而回道。
“那日你因何不告诉我?”叶锦素沉眸,盯着李贵,问道。
“夫人,老奴当时只为夫人抱不平,故而忘记想到这处了。”李贵连忙跪在地上,想着当初怎得忘记了这中间的一段,看来他当真不中用了。
“小贵子,你莫要骗我。”叶锦素紧盯着跪在地上的李贵,眸光中碎出一抹冷光。
“夫人,老奴觉不敢欺瞒夫人,那日,听夫人将其这十年来的苦楚,老奴一心想着夫人的苦,便未多想那之前的事情。”李贵连忙回道,抬眸,看了一眼叶锦素,“夫人,这十年来皇上一日未忘记夫人,寝宫内挂着都是夫人的画像,皇上这十年来日日思念着夫人,但,当时听闻夫人遭遇之后,老奴一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故而,才未细想这其中的缘由。”
“下去吧。”叶锦素听闻李贵说罢,摆手道。
“老奴告退。”李贵暗暗后悔,想着这些日子怎得都未想到这处,躬身退出了屋外。
凤锦和凤秀连忙上前,看着李贵,“李公公,这等重要之事,你怎得给忘了呢?”凤秀在一旁不禁埋怨道。
“唉,老奴确实未想到这处,当时皇上确实并未离开,看来这是一场误会。”李贵垂首,想到这处,也觉得自个确实疏忽了。
上官敬见叶锦素背对着她,面色哀伤,他接着上前,将叶锦素揽入怀中,“年儿,这十年来,我无时无刻地不在想你,我不知道你这十年到底去了哪里?过的如何?有时候我更怕你已经死了,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在做同样一个梦,就是有一天,你回来了,回到了我的身边,可是,就是那日,数月前,我做梦时,看到你被大火吞噬了,放声地大笑,我从噩梦中惊醒,那种预感,让我害怕,我以为你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可是,后来,我还是会梦见你,你笑着就像这样,在我的怀中。”
叶锦素静静地听着上官敬低喃的诉说,此刻,她的思绪彻底的被打乱,爱了八年的人,恨了十年的人,与自己纠葛了十八年的人,老天爷告诉她,这不过是一场误会,她冷声一笑,推开上官敬,“让我静静。”
“好,年儿,你好好歇息,你要记得,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不论如何,我绝对不会让你再次离开我的身边。”上官敬注视着叶锦素此刻落寞的神情,他径自出了屋内,眸光恢复以往的威严,向院外走去。
李贵连忙跟在一侧,“皇上摆驾回宫。”,转身,看了一眼叶锦素的背影,叹了口气,紧跟着上官敬离开。
叶锦素自上官敬离开,她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样,颓然坐下,不停地冷笑着。
凤锦和凤秀、采莲想要进去,可是,看着如此的叶锦素,皆是伤心不已,双脚似是定在原地,如何都迈步进去。
三人注视着叶锦素,缓缓地将屋门合了起来。
一道黑影随即落下,采莲转眸,便看到魔君一脸阴沉地注视着屋子,其实他一直未离开,适才,他便知晓上官敬此时前来,必定有话要对叶锦素说,但,他起先是不愿让上官敬开口,他怕叶锦素会改变心意,可是,后来,看到叶锦素,他还是给了一个机会给上官敬,其实也是在给他与叶锦素一个机会,如今,事实真相揭晓,她与上官敬的感情纠葛终于浮出,即便是伤心也好,开心也罢,他都会在她的身边。
“阁主。”采莲上前,躬身道。
“嗯。”魔君淡淡应道,便向屋内走去。
凤锦和凤秀想要阻拦,但,看着魔君周身散发的冷寒之气,又想着也许这个时候,有人陪着阁主是最好不过的,二人便没有继续阻拦。
魔君推开屋门,踏入屋内,便看到叶锦素斜倚在椅子上,抬眸,怔怔地望着房梁,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
他心中一痛,他不知叶锦素这十年来到底遭受了如此非人的折磨,可是,那个冷艳高傲的叶锦素却已然消失,如今的她,变得颓废不已。
他缓缓上前,站在她的面前,低眸,注视着她,伸手轻拍着她的背,“想哭就哭吧。”
叶锦素抬眸,烛光摇曳,她双眸已溢满了泪水,也不知怎得,她抬起无力的手臂,揽上他的腰际,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放声大哭。
这是第一次,叶锦素放声痛哭,十年的压抑,十年的生不如死,十年的痛楚,十年的恨意,如今都化为这阵阵的嚎啕哭声。
凤锦和凤秀、采莲听到那哭泣中的绝望,难过,悲伤,皆忍不住地落下泪来,随着叶锦素一同哭泣。
魔君一直站在她的身旁,伸手拍抚着她的背,这个时候,她不用强装着坚强,不用做那个旁人眼中威慑无比的叶锦素,她不过是一个需要一个人好好地去呵护的小女人罢了。
哭声持续了许久许久,叶锦素显然是要将这些年来压抑的所有情绪彻底地爆发出来,等到她哭得筋疲力尽,哭到肝肠寸断,哭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