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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大胆!”
宫琉煜无奈,用手刮了刮云倾娆的鼻子。
云倾娆低下头,面容有些微微泛红。
“若不是你师兄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这件事!”
“什么,师兄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云倾娆满脸愕然,心口慌乱了一下。
“他怎么什么都告诉你,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她眯了眯眸子,一脸严肃的逼问着,宫琉煜不由得轻笑,心情逐渐轻松下来。
他伸出手,抓住她伸出来的手指:“当时你还没有恢复记忆,可我却知道了,只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我在等,等万不得已的时候,每天提心吊胆的等着幸福结束的那一天!”
云倾娆放下手,心口一算。
她知道那种感觉和滋味,心口微微疼了一下。
那时候宫琉煜怎么想的,她仿佛都可以体会的到。
“那你,其实你早就可以告诉我的,你也就不用忍这么长时间了!”
宫琉煜没回答,就连云倾娆自己都不知道想要听宫琉煜说什么。
她转过身,“好啦,别提了,这事儿一提起来就感觉难受,现在要往前看,继续说说吧,你都和百里陌离什么时候见面的,怎么我就不知道!”
宫琉煜一本正经的老实交代,将一些细微的小事和她讲了一遍。
云倾娆听完,心中万分唏嘘。
只是,她又有些想要咬牙切齿。
这两人没想到暗地之中见了这么多次面,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过去的事儿我原谅你了,以后若是再瞒着我什么,我就……”
“就怎么?”
宫琉煜挑眉看她,发现她越来越词穷了。
“就带着孩子改别的姓!”
云倾娆嘴角溢出一抹微笑来,见到宫琉煜紧紧蹙起的眉头,心中的烦闷全部消失。
宫琉煜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问道:“你要改姓什么?”
云倾娆垂了垂眸子,却突然愣住了。
她对这个,还真没有什么好想法,她不是真正的云家人,也并非入了籍贯的晏家人,而她也不是真正的林轻瑶,还真是让她为难。
“我这辈子也不会改名字,以后孩子跟我姓云吧!”
她摸了摸小腹,然后笑得洋洋得意。
宫琉煜最喜欢看云倾娆这幅自然没有伪装的模样。
只是相处的时间不多,门口传来竹青的声音:“娘娘,到用膳的时间了!”
云倾娆看了他一眼,总算从这话题之中钻出来,“以前是我什么不懂,说过的那些话,以后就当笑话听听就好!”
她顿了顿,仰起头看了他一眼:“而且不管师兄怎么想,我怎么想你还不知道吗?”
她白了他一眼,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宫琉煜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那笑容,仿佛让外面的阳光都暗淡了几分。
简单吃了午饭,云倾娆换了一身便装,挺着肚子出了王府的大门。
身边随行着护卫,一出门就吸引了不少视线。
他们不会在这里待多少时间,却也不是来休闲的,而是来寻找当年的那些答案。
就算宫琉煜已经承认了那件事的真相,可是云倾娆却在心中有一个声音仿佛在说,那件事并非宫琉煜所为。
宫琉煜的错无可挽回,可云倾娆却不能放过任何机会,寻找杀害她父亲的元凶。
两人走在几年前熟悉的街道上,云倾娆看了一眼旁边破旧的农家院,忽然驻足。
这里已经空无一人,更是许久都没有人打扫过,院子里到处破旧成一团,院子的空地上也满是枯草。
几年没有人住过的地方,已经变得见不到以前的面貌。
旁边有侍卫上前,想要将房门推开,却被云倾娆制止。
“不用,我来!”
她慢慢走到门口,一旁的宫琉煜,寸步不离的陪在她的身侧。
素白的手将房门推开,那已经老旧的屋子出现在两人眼中,风吹雨打这么多天,这房子已经塌了一半。
就像是去而不能复返的时光,云倾娆站在院子里,就感觉心情无比沉重。
“阿娆,你还在想以前的事吗?”
“嗯!”
云倾娆摸了摸院子里的石台,可是这里,就只残存了一片回忆。
有些东西想要修复是不太可能的,就像是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感情。
云倾娆轻轻闭了闭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既然看过了,咱们就走吧,去香月酒楼!”
那里就是当年晏淮奕遇害的地方,也是所有一切的诱因。
众人立刻转了行踪,坐着马车来到香月酒楼的门口。
里面的外人都已经被清空了,掌柜的知道当今帝后前来,满头大汗,紧张至极的迎接了出来。
“草民,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那掌柜弯着腰,一脸紧张。
云倾娆走上前,眯了眯眸子:“你可记得,这里六七年前发生过一场刺杀的事情,死的是霖渊国的一个皇子?”
“这……这件事草民不知道,草民是三年前才盘下香月楼的,以前的老板已经带着全家搬走了,草民要是知道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说什么也不会买下这里啊!”
说着说着,掌柜眼圈通红,一脸后悔。
云倾娆眯了眯双眼,眼底划过一道亮色。
“带我去看看天字三号的房间!”
第299章 还有一个人()
那个房间,就是当年晏淮奕住过的。
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云倾娆推开门,看到里面早就重新装点过的房间,心中微微紧了紧。
宫琉煜紧随其后,跟在云倾娆身边。
“阿煜,当年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刺伤了我父亲的吗?”
说起这个话题,云倾娆的语气有些沉重,可是有些事情她必须要面对,无论如何。
“我记不太清了!”
宫琉煜眯了眯眸子,眼底满是血色,他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道浅浅的光芒:“不过,好像我确实来过这里!”
宫琉煜说的是好像,并不算确定。
云倾娆微微蹙了蹙眉,知道宫琉煜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儿欺骗自己。
而那时候他受伤极重,有些事情模糊了也很正常,只是她的情况和宫琉煜不一样。
“阿煜,你可是被我父亲身边的护卫追杀,才跑到山上去的?”
“嗯,差不多是这样!”
云倾娆听到他的答复,眼底的神色暗了暗。
可她也知道,那时候的宫琉煜只是一个棋子而已。
他这么多年承受了多少的苦,云倾娆都记在心里,她怎么可能再去怪他。
“阿煜,细节什么的,你可还能想起什么?”
毕竟已经过去了五年,想要宫琉煜全部记起来当真不容易。
不过他仔细思考了一下,片刻之后仰起头,注视着她的双眼:“我记得,当时房间之中一共有两个人,我用的是暗器,确定里面的人已经死了!”
“那你可确定,里面的人是不是我父亲?”
云倾娆还存在一点希翼,可是却见宫琉煜摇了摇头:“我从缝隙亲眼确认目标死亡之后,才离开的!”
既然如此,那么此时就没有回旋之地。
云倾娆闭了闭眼睛,双眼之中暗淡了几分,她转身,将门关上。
“既然你说里面有两个人,那另外一个人,阿煜可还能记得起来?”
宫琉煜皱了皱眉,细长的桃花眼之中流转精光。
他突然发现,自己想不起来另外一个人的脸了。
“是谁我记不清了!”
他一直以为那个人是个男子,可现在想起来,他居然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想不起来。
眼底的冷色在逐渐凝聚,宫琉煜眉头紧锁着,带着几分惊疑。
“阿娆,会不会是因为我受伤过的缘故?”
“别着急,也许是这样,既然那房间之中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么……”
云倾娆眼底的神色暗了暗。
她突然很想将那个目击者找到,不然的话,她的心里会一直不安生。
不知道为何,她有一种感觉,那个人,应该是个十分关键的人物。
可是那么晚来她父亲房间的,不可能是个女子,那么定然就是男子了。
当初随行的有聂乙铭和聂家军,那一天的事情聂乙铭也和她说过,那天晚上她父亲是一个人休息下的,根本没有人去找过他。
可是宫琉煜却说,那房间之中有两个人。
这两方的答案一对上,云倾娆也找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
“阿煜,既然那房间之中有两个人,为何你就这般确定人是你杀的?”
“我……”
宫琉煜顿了顿,眼神闪烁了一下。
那画面居然在逐渐混乱,他眯了眯眸子,眼底的光芒微微闪动。
他知道云倾娆在希翼什么,当然他也希望结果是那样,可是当年他亲手做过的事情为何会不记得。
可是现在想起来当真怪异。
宫琉煜眯了眯眸子,忽然也有些不确定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新的期待。
“阿娆,那个人朕也觉得有问题,并非是托词,而是我竟然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完全想不起来对方的音容笑貌。”
而且,他的武功,能够顺利的从层层守卫之中进去刺杀,为何出来会逃离的那样狼狈。
他发现,自己有一段的记忆是完全混乱的,只是那破绽不太明显,直到现在云倾娆提起来,他才逐渐想起。
骤然联想起在云倾娆身上发生过的事,宫琉煜的目光冷了下来,他抿了抿唇角,眼底的光彩逐渐放亮。
可是,宫琉煜想不起来那人是谁,就连聂乙铭都没见过,云倾娆顿时感觉这事情头疼起来。
究竟那个人是男是女,或者说是晏淮奕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