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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嬴冰薇见自己的哥哥来了,仗着嬴浩瀚在了,马上就有了靠山一样,昂首嚣张地拿着剑指着容颜,“哥,就是他,就是他打伤了我,哥,你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是你?”嬴浩瀚此时才看到,在那马车上的人,不就是那个在画舫之上的彪悍的煞星吗?
想起了那时候这煞星如此浑厚的内力,在那河湾之上所向无敌,那些画舫也争相让路的情况。
嬴浩瀚突然就转头瞪了一眼身边这个喜欢惹事的妹妹,都是母亲过于宠溺她了,致使她现在这种无法无天的性格。
“让开!”虽然容颜是认出了眼前这人究竟是谁,但是,一城之主他都不会放在眼里,又更何况是城主之子。
而且,他老大可是丞相之女,这区区的一个城主,又怎么比得了,所以,容颜也没有将眼前之人放在眼里。
“放肆,区区一个马车之夫,竟敢这般跟我哥讲话,哼,哥,他竟然如此嚣张看不起你,教训他一顿,狠狠地。”瀛冰薇在那里挑衅着。
这么简单的挑拨离间之意,若是嬴浩瀚都听不出来的话,那他就真的白活了。
此时,已然看不见他在画舫之时的那份脸红羞涩之感了,许是,这才是他的真实性格面目吧。
师访烟与左丘伊敏坐在那马车之上,不是没有感受到外面的情况与气氛,但是,师访烟确信容颜是能够搞的定的。
若是搞不定的话,咳咳,师访烟还很有可能要将容颜扔回去重造呢?这点小事都搞不定。
还怎么当她的护法?
“找死。”以前的时候,可没有人敢这样当着他的面这样说他的,现在,眼前这人,竟然说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手中的马鞭往那嬴冰薇的身上一甩,可是却再次被嬴浩瀚给拦了下来,这使得了容颜对这嬴浩瀚产生了不满了。
拦他?那就要付出代价!
容颜此时将那马鞭打出的方向移到了嬴浩瀚的身上,此时,已经不像是对待嬴冰薇那般了。
带着他那特有的手法,一抽,见嬴浩瀚闪躲着,手中舞动的动作就更加快速了,一鞭,就鞭打在了嬴浩瀚的身上。
马鞭是用来鞭打马的,所以,比一般的鞭子还有粗糙一点,打在人的身上,那可是火辣辣的疼的。
毕竟,人的肌肤可比那马的皮肤要娇嫩的多,一马鞭下,嬴浩瀚不但是他那衣衫破碎了,而且在衣衫下的肌肤也划出了一道血痕。
嬴浩瀚看着自己身上的那道血痕,苦笑了一番,“多谢阁下手下留情。”
嬴浩瀚根本就没有想过,能够打赢容颜,在那昨晚是花魁争夺赛中,他就已然知晓。
现在这样,他也知道,是自己的妹妹在无事生非,扯过了那想要发火的妹妹,瞪了一眼。
“别闹!”真是没有眼力,回去之后,他要让父亲好好的管教她一番了,要不然,以后闯了祸,都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闯了祸就罢了,如果祸及到他们家的话,那就遭殃了。
“哥。”嬴冰薇气得直跺脚,可是,她又不敢反抗自己的哥哥,瞪了一眼容颜,气鼓鼓的走了。
见没人拦路了,容颜快马加鞭奔离而去,而那嬴浩瀚看着容颜的马车快速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三皇子,已经找到他们的踪迹了。”快过了六七天的时间,左丘溥羽的暗卫也终于找到了师访烟的下落了。
此时,他们已经出了围城,又过了丰城,现已经来到了苟城,左丘溥羽在知道师访烟等人的下落之时。
当晚立即就出发了,而在左丘溥羽离开了之后,这京城也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最起码,比左丘溥羽在的时候要平静了许多。
左丘溥羽也因为知道了师访烟在苟城,虽然离京城是有那么一点远,但是,为了能够快速地见到师访烟。
左丘溥羽那是快马加鞭未下鞍,就连是夜晚,也要赶路,搞得在那一旁跟随着的护卫那是苦不堪言。
主子,您不休息,累垮了可咋办,我们可担待不起的!
“什么?你们说,三皇子去苟城了?什么时候去的?怎么现在才来禀报?”任贵妃一扫就将那珍贵而又精致的青花瓷给打碎。
声音带着狠戾,一个茶杯就打在了那跪在地上的宫女额头上,滴滴地在流下,血液遮住了双眼。
可是,那名宫女却不敢有所举动,就这么跪着,就算血液淋湿了自己的双眼,也不敢闭上。
“废物,一群废物,快去把三皇子找回来。”任贵妃又岂会容忍自己的皇儿随便在外面乱跑呢?
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在她眼里,她的皇儿,眼中应该放在争夺皇位之上,为了一个情情爱爱而东奔西走。
追随在一个女子的身后,那像什么样子,她的皇儿,应该是那高高在上的等待着别的女子匍匐在他的脚下,女人等待着宠幸,可如今
任贵妃不会承认,其实,她在意的是,她历尽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皇儿,竟然在意一个普通的女子比在意她这个亲生母妃还要多。
第159章 慈母多败儿()
这是她所不能够容忍的,其次就是,她的皇儿在这一路之上,定然会遭到袭击,想必,东宫那边已经收到消息了。
“还不快去?”任贵妃见自己的侍女还跪在那里没有动,一脚踹了过去,那额头正在流着血的宫女被这么一脚狠狠地踹倒在地。
那宫女被任贵妃这么一踹了之后,倒在地上又迅快地爬起身来,唯唯诺诺地答了一声,然后就出去了。
看来,左丘溥羽的残暴是与生俱来的,见任贵妃这般就可以知道了,“真是没用!”
任贵妃丝毫没有将那个被自己打得头破血流的宫女放在心上,在狠狠地踹了她一脚之后。
又坐回了刚才的那张躺椅之上,先是轻呸了一声,然后唤人过来,“来人,收拾一下。”
这所谓的收拾,就是收拾一下那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寝宫,在唤来宫女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处一个嬷嬷正拖着一个素衣宫女进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这正拖着素衣宫女的嬷嬷,乃是任贵妃的奶娘,也是她的心腹。
“娘娘,这小丫头,有些不老实。”那嬷嬷看着素衣宫女的眼神,有些诡异,眯着眼,像条毒蛇一般盯着她。
“嗯?”任贵妃用那精致瑰丽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素衣宫女。
近来,她的宫中,貌似,还真多不老实的宫女频繁匍匐出现,“那就处理一下吧,还有,调查看看究竟是谁?”
“是,娘娘。”
东宫殿前,姹紫嫣红的花儿怒放,吐着芬芳,碧绿如茵的嫩草儿随风摇曳,清新雅致别有一番风味儿。
八角雅亭中坐着一端庄娴熟的宫装妇人,妇人风髻露鬓温雅秀丽,淡扫娥眉双瞳剪水,皮肤细润如温玉。
不施粉黛而艳如朝霞映雪,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凤冠霞帔,人中翘楚!
“听说,三皇子出了皇城?这是哪儿去了?”皇后娘娘垂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十指如血蔻丹地问着在自己身边伺候着的嬷嬷。
“娘娘,消息来报,这三皇子的确是出了皇城,往西北的那个方向去了。”那嬷嬷也是个懂事谨慎之人,只是将具体实际情况禀告之,并无任何自己的猜测。
“有没有说,是去哪儿了?”皇后缓缓地闭上眼,对于那个有可能会与自己的太子争夺皇位的人,那是丝毫没有半点仁义慈心的。
那嬷嬷低眉垂眼的静立于一旁,“据探子回禀,三皇子是去了苟城,为的是一个女子。”
“哦?女子?”皇后贝凝竹冷哼了一声,为了一个女子而跑到那边远地方去了,还真是有出息了。
“娘娘,我们可是要加派人手去?”那嬷嬷凑前一步,这话有些意犹未尽,可是,身为她的主子,皇后倒是明白。
“不必费事,如今是关键时期,必须小心谨慎。对了,三皇子身边可有人跟随着?”皇后盈盈水眸中暗藏杀机,如果此时能够击杀于三皇子。
那么,她皇儿的太子之位就更加的稳当了,将来在登上那皇帝宝座,就没有那么多的阻挠了。
“娘娘,太子此次出宫,身边只有几个侍卫,何不乘此机会永绝后患。”嬷嬷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懂得给皇后出谋划策,“娘娘,这可是天赐良机,只要除了三皇子,太子就无患了。”
皇后有些犹豫,“本宫只怕这是个陷阱,任贵妃对那三皇子寄以厚望,不可能只有几名侍卫跟随的,想必暗中自有安排,如果现在本宫派人刺杀三皇子,必会暴露无疑。”
刺杀皇室子裔,那可是死罪,就算她是东宫皇后也罢,那也免不了一死的,如果,这仅是任贵妃的一个计谋的话。
引蛇出洞,那么,到时候,她的做法,仅会令皇上对自己厌恶,对太子冷淡的。
可是,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她皇儿的太子之位
皇后娇媚的脸庞略带迷茫,心里顿想了好些许时间,在想明白了之后,眼神一凌,狠绝坚定。
丝毫不见刚才的犹豫,“本宫只有一次机会,不可出丝毫差错,掩饰我们派去的身份,全力击杀三皇子。”
朝堂风雨,后宫阴谋,自古便是凶险万分。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娘娘,太子求见!”待皇后娘娘的话语刚落没多久的时候,就有一名姑姑前来禀告。
“嗯?太子来了?快宣。”皇后娘娘此时没有了刚才的悠闲状态,倒是有了些许的祥和。
太子左丘璞巡一身黑色缎袍,金丝滚边,绣着蛟龙的模样,广袖袖边缂丝花纹,是暗云花样,月白色束腰,墨发被素色羊脂玉簪束起,姗姗走来!
“儿臣参见母后。”左丘璞巡笑脸相迎,尊敬地叫唤道,行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