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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的,面对其他人就动不动的来个河东狮吼。
顾欮虎着脸,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继续说:“你多和你二哥和你姐学学,你若做不下去,我现在打个电话帮你定澳洲的机票。”
听了这话,顾子晴老不情愿的说:“我又没说回澳洲,酒店的工作累就累点,毕竟我还年轻。”
说着顾子晴走向我,然后一把搂着我的脖子说,“串啊,今天你就别回去了,在这住。”
“我差点忘了说,小串从今天开始就住在这了,你们要好好对她。”顾学炎说。
除了顾子晴和顾学炎高兴之外,其他人都冷着脸,包括木惟。
而我依稀听见顾子婷说:“真是麻雀变了凤凰。”
我权当没有听见这句话,吃过饭后顾子晴拉着我去了她的房间,我找了个借口便走出去。
外面的冷风呼呼的,还下着小雪,我裹紧外套,不知不觉的便走到温室。
“啊。。”
“嘶。。”
一声痛呼传进我的耳朵里,寻着声音,我找到了那个发出声音的人,是木惟。
只见,他赤裸着上身,背后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一旁是放着的是带血的纱布。而他费力的抬起胳膊想要自行包扎,我也才发现,他的胳膊上,肩膀上都是青紫色的淤痕。
“你还好吗?”
听到声音,木惟连忙把衣服穿好,回头一看是我,然后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我出来透透气,你这伤。。。?”
我指了指他的后背,不会是被顾学炎打的吧?不能,那老爷子也不能下那么重的手啊。
木惟看了看我身后,见没有其他人,又把衣服脱了下来,“介意帮我扯一下纱布吗?”
“你要不去医院吧,这伤挺严重的。”看着他背后触目惊心的伤口,这分明是刀伤啊,而且我也才发现,他悲伤有很多伤痕一些像是很多年就形成的了。
“我的后背有钻石么,你看的这么入迷。”木惟竟然还开起了玩笑。
“你怎么弄的浑身是伤,可怜兮兮的。”边说我边拿起木惟手上要轻轻地涂着,既有点下不去手,又有点心疼。
谁知木惟无所谓的说:“这才哪到哪,怎么可怜了。”
拿过纱布从胸口绕到了背后,我又说:“你不会和黑帮火拼了吧?”
“哈,你都说火拼了,我这可是刀伤。”
“你还知道是刀伤啊!”我微微皱眉,有些不高兴。
以前,我觉得木惟和我非亲非故,见面的次数手指也数的过来,可他却总是给我一种熟悉感。直到前两天,我才想起来,我和他是见过的啊,木惟,是从我们这个孤儿院出去的,想起当年看到的那两个双胞胎,不就是顾请和顾向南。
“痛痛痛,轻点。”木惟痛呼。
殊不知他这一声痛呼吓得我都不敢下手了,终于包扎好后,木惟穿上衣服,“是子晴带你过来的吧,那丫头经常提你。”
我一怔,打量他几眼并没发现什么异样,但是我分明是和顾向南一起回到的顾家,他木惟当时也在场啊!
见我不说话木惟又说一句让我怀疑的话:“对了,我前段时间看见你常说的老酒腻子了,他可真爱喝酒。”
我脸色一沉,老酒腻子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老酒腻子出事那天他和木惟也在的,而且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你,是谁?”
木惟左看看右看看,疑惑的指了指自己,“我吗?”
“对。”
“我是木惟啊。”
“你不是。”我无比肯定的说。
而木惟见我这么肯定,脸色有些难看,盯着我许久,缓缓的说了几个字,“你,看到他了啊。。。”
第123章 简称DID()
什么叫,你看到他了?木惟口中的‘他’是谁?
“我有病的。”木惟说。
“你不是有病,你鬼上身啊。”说完,我学着李佳伦咬破手指,木惟惊呼,“你自残啊?”
我没搭理他,在手心里写了个敕字,这还是李佳伦告诉我的,咬破手指在手心画个敕字就可以驱鬼了。
敕字画好后,我对着木惟的脑门一拍,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身上也没有黑气从体内出来,咦,没问题啊,可木惟。。。
“你搞什么?”木惟有些不悦的擦掉额头上的血。
“你没有被鬼上身?”我说。
“你才被鬼上身呢。”
过了一会儿,木惟缓缓开口道:“十四岁的时候我父母去世,被送到孤儿院,之后又被顾家收养,因为我这里受过刺激。”木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所以我有病,我第一次意识到他的出现,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记得那天我和父母越好吃饭,但是头很痛,最后我昏了过去。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七天后了,而且,我根本不记得这七天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身上也都是伤。虽然很怕,但我却不敢和爸妈说。我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去上学,可一到学校,班里的混混都有惊恐的眼光看我,我也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我还写了一千字的检讨。”
听了木惟的话,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我没有说。
“后来,我渐渐的才发现,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可怕的怪物。。。自己有时醒来,身上总是血淋淋的,还会有陌生人找上我说一些奇怪的话。我真不知道他哪天会出来占用着我的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一觉醒来后,我还会是我吗。”
“你。。。”
“我这个症状在医学上简称did,双重人格,说告白了我就是精神分裂。”木惟苦笑。
我没说话,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某月,某天,好像是我去海城找喜娘孙子的那天,我遇见过他,是在医院里。。。在我和顾请要走的时候,他笑着说,“我叫木惟。”。。。
想到这,我脱口而出,“我们见过了。”
木惟愣了两秒,然后纠正我道:“不是我,是他。”
我指了指自己,“你,还记得我吗?还记得你一以前是在哪个孤儿院吗?”
“什么?”木惟有些疑惑,似乎还是听不懂我的话,就在我也疑惑的同时,洛凡又自嘲道:“也许你不能够相信,当我被带到顾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看了日历才知道,我昏睡了半年,他,在这半年内一直占用着我的身体。”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当年那个是木惟的第二重人格,怪不得他会说,我会来找你这句话。
而我一直感觉木惟对我忽冷忽热的,那个冷的是木惟本人,热的,话多那个,是他的人格。
一时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真是无法消化这么大的信息量。
木惟站起身,他用一个袋子装走这些带血的纱布,还有药。“我今天真是太累了,浑身上下还痛,所以。。。晚安。”
“晚安。”
“对了,今天的事情麻烦你帮我保密。”
我点点头,木惟微微一笑,便离开了温室。怪不得林菲娅之前说木惟奇怪呢,原来如此啊,怪,在这。
我对小时候的事情向来都是模糊的,木惟是那个大哥哥,我也是前几天才想起来,真不知道和顾家是不就是命中主注定,缘分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哈。
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房间了。
谁知,我刚走了几步,正好路过郁金香这区,一盆郁金香的花盆底下有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晃了我的眼睛,弯下腰,那个东西是一枚胸针,还是钻石的,我用袖子擦了擦,竟然还是粉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粉钻好像比普通的钻石值钱呢。
好在我钱小串还算是拾金不昧,在顾家捡的就应该交给顾家人。我笑眯眯的攥在手心里。眼睛扫了一眼面前的这盆郁金香,记得顾子晴说过顾请最喜欢郁金香了,我看着这花,笑了笑,不免觉得顾请活的真细腻。
看着手上这枚胸针,我没多想什么,累了一天,我小跑回卧室,澡都不洗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完全忘记了顾子晴说叫我去她房间里睡得事情了。
第二天当我睁开眼睛的瞬间,便看见了顾子晴的脸,以及那一脸浓重的黑眼圈,我吓得噌一下就坐了起来,“二,二姐?”
我以为是自己又梦游了,看了看周围,是我睡得房间啊。
“哼,我昨天等了你好几个小时,你睡得到香。”顾子晴气呼呼的噘着嘴。
“对不起啊,我昨天忘了。”
“等了你那么久,你还真忍心让我独守空房。”
我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迷瞪了许久,我脱口而出一句,“二姐啊,你别看我过的糙,但是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的,你。。。”
没想到听了我这话,顾子晴哈哈大笑,她这一笑到不要紧,可是把我下毛了,天,不会真让我猜对什么了吧?
顾子晴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你想哪去了,你二姐我的取向也正常。”
“呵呵。。我,我也就是开玩笑。”我暗暗地捏了把汗,还好,要不她总对我这么热情我还真怀疑她是不是有啥企图。
就在这时,顾子晴瞟了眼床头柜上的胸针,她拿了起来,左摸摸右看看的说:“这不是顾子婷的么,怎么在你这里?”
我也看着那枚胸针,如实的交代昨天我是哪哪捡的。顾子晴听了后唏嘘道:“我说怎么不见她显摆,哼,原来是丢了。”
“那这枚胸针很重要啊。”我说。
顾子晴点点头,她把胸针轻轻地放回去说:“这是她妈妈的,挺贵重的,平时她只有出席场合什么的才会佩戴,但两个多月前不管什么重要的场合她都不戴了,我还以为她是嫌弃这胸针的样式老旧了呢,原来是丢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二姐麻烦你给送过去吧,我看大姐挺不待见我的。”
我这话一说,顾子晴连忙拒绝道:“no,绝对no,我可不想大早上就见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