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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他非疯在这东西嘴里不可!
“景三三!起来没起来没”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把推进来,萧凌陌吊儿郎当的往里闯,正好撞上这魂飞欲仙的一幕,底下的小兄弟当场昂起脑袋,“呵,小软玉这口活儿,你们家景三爸爸要爽死了。”
他也不避讳,甚至完全没有要去遮挡的意思,挑着那双挑花眼倚着门框,任由底下那帐蓬越支越大。
“我忽然开始羡慕景三三了。”语气颇为哀怨。
“唔”纪茶之被他这么猛地一吓,一脑袋栽到景丞丞两腿间,顿时双颊滚烫起来,玉润的耳垂红成一片,索性把脸埋里面不愿意起来了。
丢人!
忒丢人!
简直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景丞丞晓得她怕羞,搂着她后脑勺,没好气的横了眼这个坏他好事儿的家伙,“出去出去!”
嘴上虽在赶人,但欲望却因为萧凌陌的无意闯入被刺激得更加旺盛,那活儿不自禁的翘了翘,一下下砸在她的上颚,颇有要冲破药物禁锢的趋势。
“好好好,我出去,你们继续,继续”萧凌陌嘿嘿的笑着,倒退到外厅大门,忽然朝门外喊了一声,“哥儿几个快过来,小软玉在帮她爸爸吹箫嘞!”
“混蛋!”纪茶之暗骂了声。
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跑开,外面已经乌殃殃的挤进来一大帮子人。
“我说你们什么毛病,老盯着我们夫妻这点事儿干什么?”景丞丞赶紧把她抱起来,将她脑袋摁到自己怀里,“麻利儿的出去!”
“什么夫妻,父女吧!”萧凌陌哈哈着,把荀殊摁到桌边,隔着裤子模仿后入的动作从后面撞他,“好闺女儿,爸爸的又鸟巴大不大!”
一屋子人笑声不断。
景丞丞抱着纪茶之,懒懒睨了萧凌陌一眼,“听说萧叔叔的情儿前些日子流了个孩子,叫人在医院撞见了,萧叔叔可真是老当益壮,回头我得去跟他老人家讨教讨教”
“我那是替我妈收拾个小女表子来着!”萧凌陌没辙儿了,头一个往外走。
其余几个也被这话题给引了出去,“萧老二,你真把你爹的情儿给上了?”
“说得好像你没上过一样!”
“我那是替我爸试试深浅,能一样嘛!”
等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纪茶之这才从景丞丞身上爬下来,尴尬得都不好意思再看景丞丞,“那什么,快九点了,我我先去洗脸。”
“他们就这样,你别放心上。”
“我知道,我又不是失忆了。”没回头,小声音闷闷。
景丞丞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口,叹了口气。
这样的不是失忆,跟失忆了,又有什么分别?
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这份爱。
原本定好的九点,因为萧凌陌这帮子人的打岔而晚了些许。
众人到陵园的时候温暖早就已经在了,面对着景天祯的墓碑而立,仍是一身黑,因着头上那方黑纱更添几分肃穆,与入口处那尊白色人形雕像形成鲜明对比。
她像是对他人的到访丝毫不在意,又或者已经完全沉寂与自己的哀思中难以自拔,络绎的人愣是没能叫她回过头看一眼。
纪茶之因为好奇,多看了那雕像一眼,太阳穴顿时无意识的突突起来。
这尊呈磕头状的雕像实在太过于邪异,甚至说是雕像都不正确,因为它压根儿没有半点雕琢过的痕迹,虽然线条流畅饱满,但是脸上却没有清晰的五官,只有个大概的轮廓。
“我们去给三哥上个香。”景丞丞递过来三根已经点燃的香,脸上隐了些哀悼,刻画得眉目深深。
“嗯。”她收回眸,乖顺的点点头,与他一起站在温暖身旁,立在众人前。
三鞠躬,香入土。
身后突然传来女人的冷呵声,“你来这儿干什么!”
众人回头。
席平君不知何时到来的,身后跟着几个席家的亲眷,皆是满脸怒意的盯着温暖。
温暖没应她,回过头拿了些纸钱蹲在景天祯墓前烧。
景丞丞领着纪茶之在她身旁蹲下,一张一张往火盆里递纸钱,也没搭理她。
这些年,景家一直都是上午祭祖下午悼念亲故,景丞丞为了错开温暖和家人才特意安排的这时间,谁知道却又与也为错开的席平君撞上了,实在也是天意。
席平君这几天已经被席雯雯失踪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偏生这会儿又遇到这个“害死”自己儿子的“凶手”,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上去一把将温暖拽起来。
“小丞!就算你再讨厌我,但天祯是你的亲哥哥,你怎么可以带着这个女人到他墓前来,难道你想让你哥哥到下面都不得安宁吗?”
“让三哥泉下不安的人,不是温暖,是你,凶手到底是谁,你比我心里更清楚。”景丞丞面无表情的将最后一把纸钱全都盖在火盆里,原本跳跃的火束瞬间被覆盖到底下,吃力的在边缘拼命挣扎。
“我哥,是被你俩女儿害死的!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跑这里来驱逐我嫂子!”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的母亲,以一种绝对性的姿态将她的气势压倒。
“小蒋,送客!以后不允许任何外人再来祭拜我景家的陵墓!”
小蒋微微颔首,走至席平君跟前儿,“席女士请。”
“景丞丞,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妈!”
“你没资格。”温暖一把甩掉席平君的手,薄纱下的素脸没有丝毫表情,“你没有资格做他们的母亲,他们也不需要你这样的母亲。”
“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来掺和我们家的家事!”
这片陵园本就是专门为红色家族开辟,大部分来的人都是相识,这边的吵闹很快就引来他人的纷纷侧目。
“平君,有事儿回去再说,这大庭广众的,叫别人看到了笑话。”席家几位见这情况,到底有些绷不住,拉着席平君要走。
“席女士说错了,于我们而言,你才是外人,你已经跟我爸离婚,跟我们景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至于你们家,席雯雯和钟颖才是你的家人。”景丞丞说话时,有意无意扫了眼不远处的那尊石膏像,脸上多了些耐人寻味的笑。
就连温暖也同时看向了那尊雕像,静如死水的眼中终于多了些生气。
“走吧,已经做到了,下山吧。”
景丞丞点头,牵上纪茶之的手,“走吧。”
“小丞!”
堪堪擦肩而过时,席平君叫住他。
矜贵的身形微微一顿,紧了紧掌中柔若无骨的小手,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道:“爸今天肯定会心情不好,晚上应该会歇在温泉别墅。”
席平君不解的看着他。
他回头露出点讥诮,“你不是不死心吗?我给你个机会。”
好不容易燃起点希望,瞬间被扑灭成灰烬,山风一吹,再也寻不见踪迹。
席平君看着他们一个个从自己身边走过,越走越远,最后只剩下一个个零星的黑点
喃喃着仰面望着天际。
错的,到底是她还是她追求真爱的权利?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干净的人,每个人都是罪人,可为什么到最后错却全是她一个人的?
第一百八十一章 有其父必有其女()
众人下山,景丞丞提议还去那家印度餐厅吃午饭。
上回仨混蛋轮了那娘们儿结果被家里教训的事儿一直让他们耿耿于怀,正好趁着今天这晦气的日子去找补回来。
哥几个自然乐意之至,忙道好。
温暖说自己不去,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景丞丞,有些警示。
后者回看了她一眼,神情依旧平静,只是深眸中多了些安抚,“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呆得久了,今儿日子特殊跟大家一块儿吃个权当是散心。”
大约是觉着心安,温暖这才点头。
纪茶之被景丞丞牵着,就站在在两人当间儿,无意间一瞥,正好儿将两人那种怪异的眉目“互动”纳入眼底,狐疑的多看了景丞丞一眼。
没来得及多琢磨,肩上突然一重,萧凌陌的猪蹄已经搭了上来,“走走走,小软玉过来坐叔叔的车,箫吹得这么溜,叔叔必须向你好好儿讨教讨教。”
“怎么着儿?想学了伺候老子?”景丞丞冷眼睨着他那只手,但嘴角却无意识的蓄了点笑意,看上去心情挺好。
“去!”萧凌陌拣着最后那几秒钟,在纪茶之脸上揩了一把,“啧啧,吹弹可破、光滑柔软,难怪要叫小软玉,难怪景三三只认你一个操!”
“萧叔叔,你说,如果那个阿姨的孩子生下来,是要叫你爸爸呢?还是叫你哥哥?”故作无辜的模样,坏死了!
“别搭理他,咱们上车。”
“干嘛就不搭理我?”萧凌陌拦在两人面前,得意的朝纪茶之抛了个媚眼,“我可是听说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儿,你要不要知道?”
“不要。”小丫头很是不给面子,绕过他朝自家车走去。
不怪她,萧凌陌自己个儿不长记性,就这东西,除了她自己和景丞丞,就没什么事儿能让她上心的。
“嗨,你说这小软玉!”萧凌陌扭回头去看景丞丞,“到底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全学齐全了!”
“要那么好干什么?做好人难道能长生不老?”景丞丞白了他一眼,也朝车子走去。
萧凌陌不甘心,敢在他之前抢进后座,“小软玉,叔叔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保管你大学不挂科,压根儿用不着求到你景三爸”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被景丞丞给揪了出去,“你现在怎么跟个事儿妈似的,我们家闺女儿的事不用你操心。”
车门“砰”一声,只留他一个在原地跳脚。
纪茶之满脑子琢磨着刚才景丞丞跟温暖的怪异互动,压根儿就没把萧凌陌的话听进去。
等景丞丞叫她,这才回过神来,掏出手机,“晨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