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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夏晨曦都差点没憋住,一忍再忍,强挤了抹笑脸出来,将装满零食的塑料袋提得老高,晃了晃,“怎么会呢,哪儿有什么误会,可都是事实呢。”
可不,景茗喜欢纪茶之,想要拆散她和景丞丞,可不就是事实?
纪茶之误以为她是因为零食的事情生景茗气,便哄她,“倒是我给你买更多的,买一车。”
她做了个夸张的手势,夏晨曦被她气笑,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这么蠢,我可真是替三少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
心里惦记着景丞丞,夏晨曦一说这话,她本能的就想岔了,以为她也在担心景丞丞的情况,压根儿就忘了她给景丞丞下药这事儿夏晨曦并不知情。
掏出手机看了看,还有十分钟就到一小时。
药效,已经开始了吧
手指下意识的握得紧了些,将骨节撑得发白。
没有经历过特殊事情的人大概永远也不会体会到这样的紧张的感觉,血液流淌得几乎快要赶上水龙头,心脏一揪一揪的,膀胱也是一揪一揪的。
光那十分钟不到的时候,她已经差不多进了五六趟洗手间。
夏晨曦一脸不敢置信,“小姐姐,你该不是尿频尿急吧”
纪茶之摇摇头,将嘴唇咬得紧紧的,正准备再进洗手间,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心里顿时像是又块大石头落了地,已经迈进洗手间的腿又收了回来,整个人像是被抽了气儿似的重重往床上一仰,一只手用力护住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口。
天知道她这惩罚的到底是景丞丞还是她自己。
“纪茶之,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吓我行不行”夏晨曦掏出手机给景丞丞打电话,只是一直无人接听。
“怪事儿,你们家那位居然没接电话,他难道不知道我给他打电话都是为着你的事儿吗?居然这么不上心,差评!”
纪茶之又看了眼时间。
这个时候蒋寻应该已经在去懒园的路上了吧?看到她的短信他应该会给带上解药,只要一进门,景丞丞就能吃到解药。
“你可以给小蒋打电话问问啊。”
“给他打?那也得他接的了啊,丫一小时前来的电话,飞日本去了,估计这会儿手机正关机呢吧!”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纪茶之一下子坐了起来,胡乱趿上鞋子就往外跑。
“早说你也没问啊!”夏晨曦被她吓了一跳,忙跟上去,“你干嘛去?”
“回家!”
半句叮嘱都没时间留下,她已经撇下她跑下楼,夏晨曦站在走廊上正好能瞧见她匆匆的背影,没多久就成了个小黑点儿。
认识这么久,这大概是夏晨曦记忆中纪茶之速度最快的一次,跑圈儿的时候都没这么快过,哪怕吊车尾有惩罚。
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她一担心,又追了上去。
从人大文学院到懒园,二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让纪茶之用钱给砸到十分钟,司机握着那一厚厚一沓红票子,看了眼那位匆匆推开四合院儿大门的小姑娘,暗叹自己今天也不知道要领回多少张罚单。
“景丞丞!”
一路跌跌撞撞进门,当她看到那枚仍旧完好搁在门把手上的钥匙,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
房间里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像是什么瓷器打碎在地的声音。
她赶忙拿起钥匙开门进去。
浓郁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沉水香顿时迎面扑来,难以遏制的慌乱在那双水澈的杏眸中来回涌动,心里的那根弦儿差点没当场绷断!
地毯上,男人高大身影的蜷缩成一团,浓密的发丝被额上沁出的汗水所打湿,从来深沉的眸子正虚弱的半眯着,在强烈欲望和强制压抑的双重折磨下浮现出一种迷离的光,削薄的唇紧抿着,连神智是否清晰都已经未可知。
因为身体里传出的燥热,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退尽,小麦色的月几肤上浮现某种令人惹人遐想的粉红,光洁无暇,像是块上好的润玉。
唯有高昂的那活儿,肿涨得已经有些发紫!
他的身侧碎了一只茶盏,随着他压抑得不停颤抖的身体,已经距离那些碎片越来越近。
纪茶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丞丞。
虽然上回在李茵的婚礼酒店她也曾给他过类似的药,但是效果却远没有这次来得强烈!
各种心疼懊悔涌上心头,那块镇压着记忆力的大石头就像是被一个猛浪掀翻,他的好,他的温柔源源不断的浮现在眼前,混合着温热的泪水。
“丞丞!”
眼瞧着他就要碾上那些碎瓷片,纪茶之赶忙跑过去抱住他,用力把他往另一侧拖。
她怀疑他是从沙发上摔下来的,因为听到了她的声音。
心里,几乎愧疚至死!
房间里有电话,窗户也可以打开,他完全可以在药效发作的时候就求救,但是他却没有,只是默默的承受着药物带来的非人的折磨。
是因为,是因为知道这药是她下的,所以他想赔罪,想让她开心!
“傻子,你这个傻子!”纪茶之半跪在地上,一手握着他那活儿帮他舒缓,一手则快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要给傅云峥打电话。
景丞丞一个翻身,已经将她压在身下,手机应声而落。
他紧紧的反抱住她,将脑袋埋在她月匈前,他的身体滚烫得灼人,已经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高高在上,就像是一条极度缺水的鱼,好不容易接触到赖以生存的水,拼命的,拼命的往她怀里钻,拼命的想要靠近
“茶茶对不起”那一声声重重粗气儿,嗓子沙哑得叫人心疼。
那双空洞的眸中布满红血丝,漆黑的瞳孔正对着她,几乎没有聚焦。
第一百八十七章 这是她的景丞丞()
急促的口勿落下来,那样的深刻用力,仿佛是灵魂深处的缠绵。
纪茶之下意识的闭上眼,忐忑的攥紧拳头,耳畔全是他粗重的呼吸。
身体紧绷着僵硬着,无数次想要将他推开,可是感受到顶住她身体那根坚硬炙热时,她就狠不下心,就舍不得。
是因为她,景丞丞才变成这样的,就算真发生了什么,也是她活该。
“茶茶纪茶之”
她听到景丞丞在她耳边喘息,那样清晰的叫着她的名字。
饶是已经被欲望膨涨得快要爆炸,身体里像是有千百只在攀爬,他还是压抑着,克制着,尽可能的给她最大的温柔。
感受到他的隐忍,纪茶之猛地睁开眼,将此时此刻那张为她疯狂的俊脸深深烙刻进脑海,然后又重重闭上,睫毛颤抖得厉害。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她跟景丞丞的第一次,没想到还是摆脱不了药物的控制,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另类的讽刺。
“嗯”肩头猛地一痛,她失声闷哼。
景丞丞在她肩头狠咬了一口,突然将她推开,“茶打电话,快”
他翻身蜷缩到一旁,难耐的翻滚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身上滑落,他的手因为过于用力的攥成拳头而显得发白,身体却因为更加猛烈的欲望而烧灼得发红,尤其是那根巨大的勃发,上面斑缠的青筋,触目惊心。
这是她的景丞丞!
那么爱她的景丞丞!
无数次被她嘲笑种马的景丞丞,却偏偏在吃了这么多春药的时候放了她,给她绝对的选择和尊重!
心里柔车欠得一塌糊涂,也难过得一塌糊涂,爱过也忘过,如今在她心里,自己到底有没有很爱景丞丞已经不是那么重要,因为他的爱,已经足够叫她尘埃落定。
纪茶之从地上爬起来,朝他爬去,眼眶热涨得随时都能落泪。
纤细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子,口勿落下,将他的眼睛覆盖,“景丞丞,你努力了这么久,主动了这么久,现在轮到我了。”
半眯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睁开,那样深深的凝视着她,眸中,星光泛滥。
“怕吗?”
她摇头,“丞丞,要我。”
所有的压抑尽数挣裂!
这大概,是他疯狂前最后的一点儿理智吧!
景丞丞紧咬着牙关从地上站起来,将她打横抱起,纪茶之挣扎着再次口勿上他的唇,他的身体失控一翻,双双倾倒在被子上。
精壮的身躯覆上来,大手一扯,寸缕不留
这样一个标准的情场老手却在这瞬间丧失了所有的调情手段,他甚至来不及给她足够的前戏,来不及等到她足够的润滑,就像个毛头小伙儿一样,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那双被欲望染成猩红的眼睛在月要肢发力的时候燃烧到了极致
“痛”
纪茶之猛地弓起月要,下意识的抠上他背部,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那种剧烈的疼痛就像是从最敏感的部位顺着全身脉络快速扩张开来,浑身的每个细胞都被裂开了一般,眼前一片白茫茫
心头和身体在那瞬间全都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眼眶盈热,明明是喜悦的,可却抑制不住的想哭。
她听到景丞丞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喑哑的嗓音几乎辨识不清,许久她才反应过来,他说:“我爱你。”
然后,便是发了疯一般的冲撞
一秉名器,勾魂摄魄,情不自禁的让人癫狂,景丞丞总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要交代在这夜了,他的魂儿被它口及住,米青血被它榨干,却又迫不及待的一次次的渴求。
时间漫长得已经无法计量,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或者更漫长。
已经多少次,纪茶之自己也数不清了,只知道那玩意儿不停在她身体里释放又再次勃发,她连抬下眼皮子都嫌吃力,更别提说话,身体被接连不断的快意给刺激到几乎麻木,底下两人混合的液体一直未曾干过
窗外的天色从明亮到昏暗,最后越来越暗
在承受不住终于昏死过去的前一秒,她后悔了。
“我后悔了。”
这是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