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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只有一张床,这就意味着待会儿她必须跟他同床共枕,且不说他在两个小时前于她来说还只是个陌生人,就凭她和他之间现在的关系,她心里也觉得别扭。
“茶茶,你的名字是我起的。”
整一出荒唐!
她觉得景丞丞的脑回路可能有问题。
“好了,睡吧。”
男人沉磁般的嗓音将纪茶之的思绪唤回,她跟看洪水猛兽似的盯着那张床看了许久,最后终于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她侧着身子,躺得有些小心翼翼,很快,身边的位置微微陷下去一些,本就忐忑的心跳得愈发猛烈。
“茶茶,你的名字是我起的。”
整一出荒唐!
宽厚的胸膛贴上她略显单薄的背脊,一阵突如其来的暖意袭来,纪茶之本能的将身子绷得紧紧的。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跟男性睡一起,任凭她在心里怎么说服自己也始终无放松下来,她侧着身子,一手抱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紧紧的揪着床单。
她能感觉到景丞丞的手臂环上她的腰肢,箍着她,像是一条蛇,将她勒得无法喘息。
“别怕。”
他的手在她小腹上抚了抚,轻飘飘的,也没用什么气力,却炙热得一直熨进她身体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在这么个日爱昧的情况下,纪茶之很自然的就想起先前包厢里的情形,担心景丞丞这么个玩货会失控,便主动回应刚才他所说的话,“我的名字,是你起的?”
然而并没有起到她想要的引起话题的作用。
好长一段时间,她的背后都没有任何一点声音,只有男人清长平稳的呼吸声,像根绵软的羽毛一下下拂过她耳畔。
他见她裹着浴袍有些不知所措,便随手将书搁在一旁的被子上,指指床头柜上那只正冒着热气的碗,“先过来把姜汤喝了。”
她试探着轻轻动了动。
“睡吧。”
景丞丞吻了吻她的后颈,没了声儿。
方才一下清冽的气息扑上来,纪茶之好不容易稍微踏实下来的心又被他给弄得七上八下的,她实在摸不透这个男人,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若是要她,怎么可能又认她?
可若是不想要她,这些暧昧的举动暧昧的吻又算什么?
还有他说,她的名字是他起的,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睁着眼睛,一手握着景丞丞给她戴上的羊脂白玉,瞪着黑夜,完全没有丝毫头绪。
窗玻璃大概没有关好,呼呼的风夹杂着雨丝往里涌,空气中那股子沉水香的味儿被吹得有些湿泞,第一个在别人家睡的夜晚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难熬,纪茶之甚至连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晓得自己全身暖洋洋的,前所未有的舒适。
第五章 不要讨好,做你自己就好()
“药。”
她不受控制般舒服的嘤咛了一声,忽然又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睁开眼。
景丞丞正跪坐在她面前,满目虔诚的亲吻着她的身体,没有半分亵渎的意思,甚至显得无比神圣。
两人身上,光洁得如同一对玉人儿。
“不要!”
鼻息间,那股陌生的雅香更重了些。
她眼瞧着他从搁在床单上的那只白玉小盒儿中摸出一枚极小的圆丸子来,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月退,只是没来得及,景丞丞已经抬手把那圆丸子送进了她身体。
鼻息间,那股陌生的雅香更重了些。
很快,潺潺的暖意自小月复处向身体的各个角落扩散开来,鼻息间多了些陌生但却令人心舒神怡的雅香。
“混蛋!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她快速扯过悬在床沿的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气愤和羞辱使得她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水澈的眸子憋得通红。
要当她老子,又对她做这样的事情,简直变态!
“药。”
她眼瞧着他从搁在床单上的那只白玉小盒儿中摸出一枚极小的圆丸子来,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月退,只是没来得及,景丞丞已经抬手把那圆丸子送进了她身体。
景丞丞翻身下床,光脚朝浴室走去,似乎并没有要向她解释的意思。
景丞丞转过身,丝毫也不避讳什么,月夸间物什儿正气势汹汹的对着她,低头看她的时候又显得有些居高临下。
纪茶之愤懑的看着他消失在浴室门口,也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快速捡起地上的浴袍重新将自己包裹好,脑子里却混乱得跟摇散的浆糊似的。
她觉得自己应该立马离开这个鬼地方,离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远一点的,可是一想到现在父亲的处境,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跟景丞丞做成交易
索性把心一横,也跟进了浴室。
里面温度有点低,景丞丞正背对着她在冲澡,哗哗的水流自他头顶冲下,也溅在她身上不少,纪茶之看着男人线条优美的健石页背影,往后倒退了两步,咬了咬牙,亲手解开刚才穿上的浴袍。
“三少,如果您只是想目垂我,那就干脆简单点儿,只要您能救出老纪,我愿意。”
她说得有些像是慷慨赴义的战士,自己在心里猜测着刚才那圆丸子大概是类似于女眉药之类的东西,毕竟景丞丞是喜欢混迹“那种地方的男人”。
一直背对着她的身影明显顿了一下,伸手关了水。
“你叫我什么?”
“不要讨好,做你自己就好,你本来的样子我已经很喜欢了。”景丞丞将她往前拽了一把,轻巧的打横抱起,朝那边的床走去,却绝口再不提纪百礼的事情。
景丞丞转过身,丝毫也不避讳什么,月夸间物什儿正气势汹汹的对着她,低头看她的时候又显得有些居高临下。
纪茶之下意识的垂眸,脸红得不能自己,脑子里混乱一片,好一会儿,又强迫自己去正视他。
“三”
鼻息间,那股陌生的雅香更重了些。
“想清楚再回话。”
景丞丞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条毛巾,一面胡乱擦着头发,一面朝外走去,自她身边擦过的时候明显有一股子寒气掠过。
“药。”
她大概反应过来什么,快速身体里搜索起那种里形容的,吃了女眉药后身体发热难而寸的感觉。
果然没有。
“你叫我三少会让我觉得你在邀请我上你,所以我的茶茶,你最好不要激我,否则万一失控那就是你自己招儿的。”他伸手握了握她月匈前的柔车欠,矜贵的睡凤眼微微上挑着打量着她,“老子也可以不老子的,对不对?”
纪茶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双眼睛实在太过于邪性,她丝毫不怀疑只要她敢再呛声,景丞丞就一定会立马把她就地正法。
她眼瞧着他从搁在床单上的那只白玉小盒儿中摸出一枚极小的圆丸子来,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月退,只是没来得及,景丞丞已经抬手把那圆丸子送进了她身体。
在景丞丞这样游戏人间的男人眼里或许所有的女人都一样,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上床!
“药。”
“不要怕我,你越早适应我,纪老头儿就会越早出现在你面前。”
他朝她伸出手,眼神充满期待,纪茶之在脑子里反复琢磨景丞丞的话,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草率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跟他回了景家,如果他食言了
不敢想。
“我会努力扮演好你期待的角色,会努力在各方面都做得让你满意,所以你明天带我去看老纪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他。”
她尽可能平静的将自己的手搁在他的掌心,以示回应,希望自己卖乖的表现能够讨他欢心。
鼻息间,那股陌生的雅香更重了些。
“不要讨好,做你自己就好,你本来的样子我已经很喜欢了。”景丞丞将她往前拽了一把,轻巧的打横抱起,朝那边的床走去,却绝口再不提纪百礼的事情。
“刚才那个不是女眉药,如果我不那样做,放药的时候可能会伤到你。”
纪茶之正准备松口气,又听见他贴着她的耳根道:“在你十八岁之前,我不会要你。”
鼻息间,那股陌生的雅香更重了些。
她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后来这几个小时,在各种各样的想法和不安中,她揪着被角防着那个将她搂在怀里的男人,一直挨到天亮。
第六章 深坑()
约莫早上七八点钟的样子,纪茶之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准备睡去,却被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给吵醒,她以为是自己的手机,迷瞪着眼就从床头柜上摸过来接了,直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陌生的男声,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这会儿自己手里拿着的居然是景丞丞的手机!
“三少,米娜怀孕了。”
她手一抖,也不当时怎么想的,反正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
身边的男人仍旧睡着,臂弯里环着她,双手满足的握着她的柔软,保持着昨晚上入睡时的姿势。
纪茶之不自在的捏着他的手指,打算将他的手从自己月匈前拿下来,谁知却换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揉捏,眼瞧着他的唇贴上了那朵嫣红,她终于有些忍无可忍,憋着满腔怒火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若不是怕他打击报复,她真的有种想要一脚踢残了他的冲动。
从昨晚上到现在,压根儿就没有停止过对她的上下其手,也不知道他的身边到底睡过多少女人,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当成刚才电话里的女人中的一员,她这心里就直犯恶心。
李茵一指头戳向她脑门儿,她躲闪得不够及时,宝马车钥匙上的吊饰重重一下荡到额上,大约是还不解气,李茵又嫌恶的加了句,“难怪还没退休就先把自己折腾进号儿里!”
品性恶劣的“八旗子弟”!
嫌弃的目光从那张完美得好似艺术品般的脸上掠过。
“醒了?”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