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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都将纳兰明珠逼上绝路了。
康熙的眉头更是皱巴巴的,则转脸问道:
“纳兰明珠,可有此事?”
“臣。。。。。”纳兰明珠想要解释,可是却被张真真抢先一步说道,
“皇上,奴婢此言句句属实,否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大人您若是说谎,纳兰家断子绝孙可好?”
纳兰没有想到十福晋与老十那蠢货一般,是个胡搅蛮缠的主。
气得花白胡子都不敢再乱动。
谁都晓得,他的长子纳兰容若死与瘟疫。二子虽然成婚多年,与老大同性情,娶了一房媳妇,一直都未有孩子。
这是他的心病啊。
“十福晋如此诋毁臣,请皇上做主。”
皇上见场面如此不堪,觉得羞辱的够了,忙打圆场。
“老十媳妇,你去刑部大牢做什么?”
“浅竹的朋友乃是因为奴婢家的事情而死,奴婢一直心存愧疚,所以进去探望一二,也为锦博积德。希望锦博不在我们身边,能够安然无恙。”
这也不过是借口罢了。
康熙也点点头,表示认同,借而问道:
“明珠,你去找刑部大牢干嘛?”
纳兰明珠想想,狠狠心回答说:“臣………听说十福晋要见老臣一面,所以才去刑部大牢外面等候的。”
“老十媳妇找你何事?”康熙眯着眼,对纳兰明珠不识抬举甚是不满意啊。可是康熙对老十媳妇可是信心满满的,等着事情的发展。
纳兰明珠心中盘算着,要给老十媳妇一个难堪。
可惜了,张真真并非无脑之人,见纳兰明珠这般说,则也不客气了。
“纳兰大人,人上了年纪就容易得老年痴呆症了。”
纳兰明珠对那些诋毁并未放在心上,反而说道:
“老臣的确是受邀,所以才去了刑部大牢外等候,以为福晋有什么要紧事要吩咐,可谁知却是异常阴谋来。”
老十不甘心,要与之撒泼对峙。
可是有张真真在眼前,又如何会让他出丑了。
“纳兰大人,您说是我通知您在刑部大牢外等候的吗?”
得到纳兰明珠确认的回答,张真真笑了,继续问道:“是谁传的话?还是我亲自去传的话呢?”
“当然是下人们传的话。”
“大人怎么确认那是我的人,又如何知晓是我约了您呢?”
“额,是十爷府的人传的口信。”
“那就请大人想想,口信是谁传的?又是什么时辰?大人怎么就信了。。。。。”
纳兰明珠当真要好好想想了,不过张真真则好心的提了个醒,则说道:
“纳兰大人,今日之前的好些天,我可都在宫里面呢?若是传信出去,大概是通过内务府的吧,您要不要想想,是不是内务府那边给您传的信息还是宫里面的某个人给您传的信说我今日要出门去刑部大牢呢?”
纳兰明珠有一种自已给自已下套的感觉。
瞬间想要死的感觉。
“纳兰大人,是不是哪位福晋或者是阿哥给你传的信息,这几日我接触的阿哥福晋可不在少数呢?”
若是您敢指认,怕是别人也不会承认的吧。
不过他谁都见到,就是没有见过大阿哥和大福晋呢?
所以张真真敢打包票,他不敢指认。
“哼,说不上来吧,纳兰明珠你公然威胁大清皇子福晋,挑战皇家威信,是何居心?”张真真突然间变脸,吓坏了一干众人,“皇上,奴婢今日遭人威胁诽谤,证据确凿,请皇上为奴婢做主?”
纳兰明珠没想到老十福晋这么难缠。
这次自已理亏,连忙跪下去求道:“皇上,臣绝对没有故意诋毁十福晋之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皇上为臣做主。”
“当真是厚脸皮,不要仗着军功,就倚老卖老欺负我们这些小辈。。。。。”
“老十媳妇,胡闹够了。”康熙对于事情的结果很满意,只是也要安抚一下他,免得狗急了跳墙,则说道,“纳兰家子嗣单薄,纳兰性德走得早,纳兰揆叙与其夫人感情甚好,只是现在身边没个孩子,纳兰大人不过是想要找你求福气,奈何面子薄,不好开口。可你们却胡乱编排纳兰家的不是来,桌木真,你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皇上说的重了,不过这是在给纳兰明珠台阶下。当然纳兰明珠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所以立马就下了台阶。说他的确是因此去找十福晋,奈何十福晋不给面子。
至于那纳兰揆叙?
看情况皇上要重用纳兰揆叙了。
也是啊,老十把人家给打成那样子,皇上怎么说都要赔点医药费的。
所以当即赏赐了纳兰揆叙为礼部侍郎。
至此要在朝堂之上,有所建树了。
纳兰明珠见结果如此,心也算是安慰了。
只是老十和老十媳妇却要被皇上罚了,老十的俸禄又一年没了,这俸禄有没有张真真不在意,她不缺银子。可是老十不乐意了啊,这事情明明他没错啊。
他一闹,康熙心里面的气没出撒,只能又说:“若是你在胡闹,以后就在家闲着,甭出门了。”
伴君如伴虎,张真真拉了拉十爷,不让他在胡搅蛮缠,不就是一年的俸禄吗,不要也罢。
出了乾清宫,四爷则去送纳兰明珠出宫。
回答府里的十爷心里面不痛快啊,没了俸禄,他还如何养家?
不过张真真安慰他说:“爷,咱们庄子上最近两年的收成不错,在加上咱们外面铺子的营生,够咱们府上开销了。”
“阿真,爷真没用,在朝堂上没啥建树,下面的人也没有人巴结爷,给爷送银子,现在还要你跟着我受苦。”
“爷,千万不要,正正经经来的银子,咱用着舒服,若真的是底下人送来的,指不定是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得来的,这种要人命的银子,咱坚决不收。”
“可是各位哥哥都有收,就连九哥经常不上朝的都有银子收。。。。。”
人家收是因为人家不得不同流合污。
“爷,若是我说咱过不了两三年,就是这京城首富,您觉得如何?”张真真问道,其实她早就想要跟他说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找着机会来。
“怎么可能?阿真,你刚才还说好好过日子呢,怎么今日就开始做梦了。”而且还是白日梦了。
张真真笑着斜睨了他一眼说:“爷,您不管账,怕是不晓得如今您已经位列京城前十富豪榜了。”
“阿真,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营生了。。。。。。”十爷担心的问道,这不能怪老十,实在是前些年查贪官污吏查的眼中,京城连累了好多人呢。
只不过现在风头过去了,可就怕皇上那天想起来又开始查了。
“爷,您放心,这次去南巡,您不妨多在民间走动走动,可以看到咱们家的铺子呢。”张真真不想他只知道去训练兵,多接触一些别的玩意,说不定就不那么热衷练兵了。
152锦博写信回来()
152、锦博写信回来
现在的十里香已经渐渐的变成了连锁铺面了,就如京城皇商一般,只不过不受皇家控制罢了。
不过十爷猛然间听到自已有这么多银子了,那心情可不是一般的。
不过之后,十爷就开始奢侈了,一天到晚的请哥们吃饭啥的。
张真真也懒得说他,此事传入宫里面,康熙则以为是老十给他怄气呢,没怎么管。
不过宫里面的事情,倒是整顿了一下。
被挖出来的陈年往事,却没有传扬出去。皇上心里面有数就好。。。。。。
他去永福宫,将还是胤祚的罪证给德妃看看。当年胤祚的事情是这样子的,当时有人假装先皇后,将胤祚推入池塘里面淹死了。
而那时候四爷还小,远远的看到是她养母将他弟弟给推入池塘了,心里面愤怒,大于震惊。
当他缓过神来跑过去救人的时候,坤宁宫侍候他的嬷嬷将他拉住不让他靠近。
而当时为了顾全他的养母,不得撒谎说,胤祚是他不小心给推进池塘的。
所以德妃娘娘恨他也是因此。
听到皇上的话,看到了那所谓的证据,德妃娘娘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为了胤祚,也许也为了四爷。
皇上任由她哭,最后安慰说:
“这些事情朕当时也为了顾全佟家的颜面,未有声张,所以才下旨说胤祚乃是病逝的。这些年你是该恨朕的。。。。。。”
“皇上,臣妾不恨您,臣妾知晓您为了这大清江山背负的太多不得已,臣妾懂,可是臣妾只是一个母亲。。。。”怪谁都不能怪皇上。
“朕知道,这些年你为真牺牲的太多太多了。”
“。。。。。。”
得到皇上的认可是多么不容易,皇上就是因为亏欠,所以才会任由德妃的女儿允荷离了宫,过上了逍遥法外的生活。
“你放心,朕此生再也不辜负与你。”
“可是胤禛?我欠他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臣妾怕是这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了。。。。。”
“胤禛虽然性子淡薄,可知晓熟读圣贤之书,孔孟之道,这些年他对你的孝心,难道你还怀疑吗?”
“就是因为他一直孝心,臣妾心里面才愧疚,想想以前臣妾做的糊涂事,臣妾就无颜面在面对他。。。。。”
“日后慢慢来,总是会好的。”
康熙交代完,则说有事则去了御书房了。
而德妃痛心之下,则渐渐的收起了泪水来。
刚才的泪水不过是博取皇上同情罢了,可是过多的悲伤也会让皇上厌烦。
这就是后宫的女人,那个不是两面三刀的。
可是德妃对于那本证据,无动于衷。则命人烧了。不过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第二日,在四福晋过来请安的时候,则和颜悦色了少许。
就这一点,就让四福晋喜形于色,回去就给四爷禀报了。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