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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云顶山庄后面的深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让阿关把她绑到这里,也许是不会有人发现吧。
车里面有酒,云卿拿起来酒喝。
他知道她心里大概很痛,这痛是他给的,他有一丝愧疚,若她是柔弱些的女人,强势一点就能哄住。
她刚烈纯粹,是非对错分的很明确,宴会上他装作不认识的时候,她眼底那些痛,他都看到了。
可是,当时的情况,他露一点马脚,让两家大人察觉,才是害了她。
但她不能理解,她只是觉得他虚伪。
女人不停的喝酒,不停的落泪,男人手里的纸巾一张一张的换,他不阻止她哭。
后来,甚至把她抱到了腿上,让她闹。
又吐又骂又唱,她喝醉了可没形象,最后还不认识他了,滑下他的跨,拽着他起立的那根东西当话筒。
“”
呼吸热絮,柔柔绵绵,一下一下隔着布料的抚慰,陆墨沉差点没忍住把她提起来扒了,摁在座椅上就来一次。
但他不至于那么混,能欺负她到什么程度,底限她知道。
只得强自忍着,又生了些坏心,诱哄着泪蒙蒙的她,用小手给他缓缓的。
他低头,数度望她,那么小小的一张瓜子脸,肤白娇雪,柔发长情,哭得通红,眼圈不停的往外冒水,嫣红的嘴里呓语着什么,当陆墨沉听到那一句,大手终究愧不当地从她衣领里挪出来。
把她抱到怀里,拍着她的背,她还在伤心地呢喃,“我不想当小三,顾湛宇有那么多小三,我此生最恨,所以我不想变成那样。陆墨沉,你让我万劫不复我不敢想老爸知道了,他会多失望,我有太多包袱,所以我不会原谅你”
他听着,酒后吐真言,他心里发沉。
只是忍不住睨着她,深深地问,“你今晚这么伤心,为什么?想过吗?如果你一点都不在意我,我结没结婚,对你的打击会有这么大?小傻瓜,有没有一丁点吃醋的意思?”
她醉的一塌糊涂,根本不知他在讲话。
只是弱声无望地哭泣,压抑到最后,终于压抑不住,“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我内心最无法承受的你知不知道你究竟知不知道,她是我姐姐,云霜她是我姐姐!”
车内的空气瞬时一静,男人那道锋沉的眉宇拧起,突然捉住她的小手,“云霜是谁?”
“谁?”云卿痛苦地讽看他,“你的妻子,你不知道是谁?”
那手腕上的力道一紧,陆墨沉寒起眸,“季芷雅,是你姐姐?”
她倒在他的胸膛里。
陆墨沉眸色逡黑,瞳孔变得犀利,这么大的消息,季芷雅母女是怎么封锁住的?竟然,不光他没查到,季斯宸也不知道。
心思几番辗转,男人看着怀里莹白的脸蛋,深眯起眼,笼罩多年的团团迷雾,似乎终于抓住了一个破口。
居然,是她姐姐。
有意思!
叮铃铃,手机沉响,陆墨沉蹙眉扭头,侧到一边,寒恻的声音压低,“最好有一个解释!”
“二哥,这有点匪夷所思,不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是律哥带着小卿卿进去的?抄的小道儿,撬的门,证明律哥明知道你下命令了啊,我他妈晕了”
陆墨沉冽起双眸,脑海里突然划过那天秦律警告他远离云卿的话,说他会后悔,问他知不知道云卿和谁像?
那时,他不理解,也没在意。
这会儿,陆墨沉再度低头,仔细看向怀里这张脸,对比季芷雅那张这几年动过刀子的脸,下颌骨那里,的确能看出一点相似。
这就有趣了,阿律,在他和季斯宸都不知道云卿和季芷雅是姐妹的情况下,他是怎么知道的?
119:质问秦律(。com)
清晨六点,云卿醒来,发现自己在车里。
她身子躺在宽敞的后座,身上盖着毛毯,还有一件熟悉的男士大衣。
昨晚她踢过的脚印还在上面。
云卿揉着宿醉后疼痛的太阳穴,皱眉往窗外看。
山间的天色还是暗的,有一缕晨光穿透进来,光束的尽头,刚好落在车外不远处,男人修长的腿边。
雾霭沉沉中,他卓尔伫立,静止不动,恍若伟岸的雕塑,手指间一根香烟,沉眉在抽,目光深锐安静,不知看向何处。
心头微微一头梗,她呆了呆,才想起,昨晚被他绑来,竟是在这里睡了一夜?
他显然也没有离去
车里微微响动,陆墨沉回身,走过去,高大的身躯覆在车窗边,往里面看。
她揉着红肿的眼睛,小脸憔悴,还有些茫然,但抬头看到他时,眼眶里就剩一股冷意。
醉了趟酒,仿佛是他的福利。
醒了,她便恨他。
昨晚她说的话历历在耳,陆墨沉眼神幽幽的,“醒了?前座有水,喝一点醒醒脑。”
“我要回去。”她想了想,也只有这四个字。
扭头,打算下车看看路,可是刚一起身,才发现身上的礼服前襟被扯坏了,皱的不行,她低头,视线透过领口往胸看,雪白的肌肤有被握出来的红痕
云卿定了定,也不傻,不用力不能握成这样
她又想起昨晚,他发怒时把她弄到车前盖上压着咬了她那里
可是后面为什么会握成这样,她完全没印象!
小脸一阵青紫,她几乎是恨透了,抬起头,乌沉的眼睛带着冰,“昨晚都那样了!陆墨沉,你有没有人性,你为什么还能这样对我?我喝醉了,你”
她立刻动了动,还好双腿不痛,下边儿也没有那种感觉,冲到半空的垂死之心,这才晃晃落了下来。
男人的深眸里,一股子静默,单臂撑着车窗棱,那么看着她,“你有人性?昨晚拿着‘话筒’唱了几首歌,不记得了?”
“”什么拿着话筒唱歌?
云卿的眼眶里一窝子问号?
瞧着那盛怒又澄澈的小眼神,陆墨沉想揍又不能揍。
男人的脸黑成锅底,打开前座车门,长腿进来,发动车子。
云卿不想同他再说任何话,倔着反手就要去开车门,发现中控被他锁上了,她疲于与他强硬的周旋,昨晚见识过他如何禽兽的一面,她知道自己来硬的撼不过他,只有冷心冷眼,彻底让他死心。
车从后山开回了云顶山庄,不知道是哪一个门。
阿关在门口等着。
陆墨沉放下了她,说了句,“昨晚都统一安排了房间,你先回去洗个澡,老爷子诏令清晨回陆宅吃饭。”
云卿没理他,垂着眼径自下车。
她和顾湛宇的房间安排在山庄的二层客房,打开门,一室冷清,顾湛宇昨晚显然也没在。
云卿拿出手机看了下,昨晚只有一通顾湛宇的未接来电,还是她没离开宴会时打的,后来他就没打了。
阿关让女佣给她拿来了衣服,云卿洗完澡出来换上。
手机有新收的短信,顾湛宇发来的:八点,外公家里吃早饭,务必来。
看来,陆老爷子是给陆墨沉夫妇,和他们这里都发令了。
云卿从客房出来,阿关也安排好了车。
七点半,车开到了军区大院陆宅。
石狮子的朱红大门前,云卿并没有看到顾湛宇的兰博基尼,想到要做戏,还是得等他。
十分钟后,有脚步声打断云卿的发呆。
她转身看过去,云霜一身大衣长裙,踩着高跟鞋在两个女佣的陪伴下,拎着精致手包,款款走来。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静了一下。
云卿眯起清沉的眼睛,不过扫了一眼,就抿唇转开。
一是,本来关系就不好。
二是,想到她和陆墨沉,再看云霜,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反倒是云霜,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刻意停了一下,但也没跟她打招呼,嘴角似有似无地笑了一下,拢了拢长发,便款然跨过台阶。
云卿看她的气色,还挺不错,脸色红润的。
昨晚,她是看到陆墨沉和云霜回房的,陆墨沉大约一个小时后才来找她。
陆墨沉和云霜有没有?
云卿克制住自己的想法,不管有没有,那种禽兽,还想干什么!
她低头,拿着手机正要给顾湛宇打电话。
兰博基尼就开进了巷子,停泊好后,顾湛宇下车,颀长地走来,还是昨晚那身深蓝色西装,有些皱了,头发也微显凌乱地竖起,他伸手理过,看到云卿,脚步顿了顿,浓眉很快地皱了一下,眼底闪过什么,嗓音沙哑问道,“你一直等在这里?”
云卿看他的样子,这个样子她熟悉,曾经很多次清晨,看到他这样归来。
眼底疲倦,嗓音透着一宿疯狂的沙哑,不是喝酒就乱玩了。
她移开眼,冷漠地点点头,转过身,“进去吧。”
顾湛宇再度看了她一阵,眼神有点奇怪,最终没说什么,一道走了进去。
陆宅大厅里,几房的人都到了,热闹的在说话。
云卿一眼就看到坐在主位旁边的男人,洗过了澡,面廓清隽冷厉,黑色毛衣搭着西裤,长腿交叠在看报纸。
视线感应,陆墨沉的目光从报纸里抬起。
却只看到女人迅速扫过的眼风,以及透着局促与苍白的脸,他眼底沉了沉,不动声色继续看报纸。
这顿饭注定又是消化不良,云卿只顾低头吃。
倒是季芷雅表现勤快地进出厨房,陆家的几个长辈婶娘看在眼里,对她多了几分柔色。
坐下来后,季芷雅便和云卿这边的婶娘说话,慵懒的时而笑笑,还帮顾湛宇递了一下糖精。
云卿看向顾湛宇,倒是没什么表情,也没和季芷雅理会,不过他好像频繁交换了几次腿。
这顿早餐吃到十点,陆墨沉从桌上下来,吩咐阿关,打秦律的办公室电话。
刚要走出大厅,陆品媛从后面叫住弟弟。
男人蹙眉仰头,理着领带,“什么事?”
陆品媛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