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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
这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
她深有同感。
“你爸爸这种人,确实好可恶,为了目的装一装善良,转背就不择手段。”
“可不。他曾经为了我偷他一百块,把我屁股打肿了!可是他哄漂亮阿姨开心,就让秘书把好多一百块折成玫瑰,白送给人家,我批评他他还不接受!”
居然还有这种事?
云卿不觉握紧了方向盘,他对谁耍过这种浪漫了?
“葛葛你记不记得,老陆有一次看上了我们的老师,是个荷兰美女,老陆就每天空运荷兰的黑色郁金香送给老师,结果我们要郁金香的花瓣做书签,他都不给,说我们浪费花瓣哦。”
云卿简直气差了脸色,“枉为人父。”
“枉为男朋友!”
“枉为大总裁!”
一路上车厢热闹,三张嘴你一句我一句,骂的好爽。
而某个在办公室全程听监控的男人:
云卿回到家就发现,报应来得太快。
别墅里一个人没有。
空荡荡。流理台上摆着一张字条,是阿婶不太工整的字体:云小姐,我以及其他佣人,不巧家里都有事需要请一周长假,先生已经准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冰箱里我准备了很多食材,卫生也打扫了一遍,接下来就要辛苦你啦。
“”what???
云卿顿在那里,冷冷的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塞进她目瞪口呆的嘴里。
阿婶和所有佣人,这么巧家里都有事呢。
某人还准了假期。
风卷着她手里的纸条掉在地上。
她一脸黑红白,红白黑,最终打开冰箱。
一根塞不进去的黄瓜掉了下来,冰箱里满满当当的食材。
她回头,从开放式厨房看出去,客厅里灯光瓦亮,电视声音哗啦啦。
然后,地毯翻起,两个包子在地上滚,桌子上爬,八哥窜来窜去,飞翔滑腿,带起沙发垫,卷走文件纸
汪汪汪。
哈哈哈。
兔子笼里的小兔子们被吓得嗷嗷直叫。
“”云卿缓缓地摁住眉心,微笑脸这特么真的不用担心呢。
不用担心,再放任下去,顶多整个客厅变成屎。
看了眼墙上的钟,才七点半
陆墨沉我算你狠。
有种你特么滚回来啊!!!
就在愤怒,悲伤,无奈,各种无能为力交织下,云卿用双手做了晚餐。
得到一个中评。
然后好哄赖哄,九点半终于把两个祖宗说服,回到楼上洗澡。
洗澡,可想而知又是一项巨大工程,最后她浑身湿透出来了,滚着两个团子回房间。
当他们终于玩累安然躺到床上那一刻,云卿有种落泪的冲动。
难怪豫园除了阿婶还要配备两个佣人,那都是有原因的
谁说孩子好带?陆墨沉生下来的孩子,那简直是哪吒附体,精力无穷无尽,谁跟他们耗,玩不死你。
云卿累极晕眩,才下楼来把冷了的晚餐吃了几口,又马不停蹄收拾客厅,八哥卷着大尾巴幸灾乐祸的看着她。
“坏狗,不知道帮忙?”
“汪汪”他爸不让他帮忙!让他搞破坏!下了指令的!
十一点半,云卿拖着酸累的身子从浴室里出来,准备找间客房睡了。
楼下的大门哒的一声,缓缓打开,男人白色的衬衫手臂把着门,修长笔直的腿迈进来。
205:她吃醋的苗头(。com)
他倒是会捡着时间回来!
云卿挪了脚步,站在楼梯口的位置,满眼都是刀光剑影。
她觉得自己莫名有点像操持家务劳累不堪,半夜等待死鬼丈夫回到家的可悲妇女。
嘴角抽搐。
男人手举着电话,嗓音低沉,嗯了两声,挂断。
那走动的侧影迷人,略显疲惫,仰头解领带时,掀眸朝楼上看来了一眼。
云卿瞬时间站直,一双瞳仁冷峭俏。
他随即甩开眼,微蹙着眉头走向厨房,取了一瓶水。
边解纽扣,边喝,那锁骨与喉结,性感又明显。
屋子里瞬时有股难以言喻的男性气息充斥。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长腿交叠,面无表情地点烟,慢慢抽。
云卿也犟,他明摆着是不理人,但她也不打算回房,偏杵在那。
男人抽完了烟,打开露台的玻璃门,散去味道,手指夹了一分文件就上楼来。
缓缓的经过她身边,带来一道高大的阴影,烟草的味道夹杂着他身上的荷尔蒙,在夜间莫名的令人感到炙热。
还是不理她呢,擦着她的肩膀过去。
云卿拧了,微微挪步就挡住他的去路。
男人抿着唇,鼻息一股沐浴女人香直往里钻。
云卿往下拉了拉浴袍的领口,抬头看着他。
他的高度,她就不信他看不到她领口下面。
她也不靠近他,就是这样无言的,挑衅。
陆墨沉喉结缓缓一动,皱眉就拎开了她。
“”
云卿有点不可置信,扭头盯着他走向主卧的乌黑后脑勺。
身上一股子酒气,居然还去喝酒了,喝到现在才回来!
喝的是花酒吧?!
一想到自己在家里老实巴交的奶娃,云卿朝他门口扔过去一条毛巾。
她转身进卫生间吹头发。
不一会儿,那男人也进来了,把什么东西放到盆子里。
云卿一看,就是她刚才扔的毛巾。
她吹好头发,就把包子们的衣服捡起来,本来可以放到洗衣机的,不知为什么,她随手捡了个盆子,就在浴缸边放水洗了起来。
那男人在门里杵了一阵,冷语,“出去,我要用卫生间。”
云卿不理会,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就不想理会。
跟他对峙着。
许是忍不住了,他铁青着脸,对着马桶开始纾解。
云卿抬头,扫到他的腹部,飞快挪开。
男人的眼眸漆黑,稍微侧过身去。
水声如柱,渐渐小去,她抬头拿肥皂的那么一眼,就看到他拎着在抖。
一,二,三十。
真的是十下。
她眼眸微微瞪直,幽黑又惊诧,没想到十三传承的是真的。
倏尔,男人的视线看过来,与她对上。
“”云卿猛地咳了咳,眼神不知该往哪里放,被抓包般心跳加快。
“看什么看?”他语气听不出来什么,微微低沉了。
云卿咳嗽,脸颊发热,平静了一瞬拿着盆子站起来,“我看你抖得很有节奏,那么多下,也不怕晃断了”
说着声儿渐小,她也不好意思,微微掩面都要走出去了。
男人挡住她的去路,眼神灼黑着俯身,气恼道,“你敢笑话我?”
“没。”云卿舔唇,声音细的。
他的呼吸喷在她白皙的脸上,绒毛微微动,他咬着牙说,“能晃断也不能把你弄的要死要活,哼。”
冷冷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云卿站在那,红着脸都觉得莫名其妙,发什么火。
她出去把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再转回卫生间就看到他浴室门也没关,站在那里洗澡。
云卿懵地杵了两秒,看到那水珠划过他的喉结,再到胸膛,顺着腹肌。
他转过身来,她目光澈亮,瞳孔里微微晃动着羞赧与惊震,丢下盆子赶紧跑了。
回到客房,她抵在门板上,仰头呼着气,虽然和他也有了几次,但是堂而皇之在光下面看他,还没有过。
眼前又浮现他健美不已的身躯
她拍拍自己的脸,赶紧缩进床里面。
翻了几个身,又爬起来走到门口,想反锁。
但是找了半天,没发现反锁,这里的门好像都不上反锁。
那他半夜会不会进来?
心头微微的乱,脸又红,她在门口站了好久,直到听见他沐浴完毕出来,径直回了主卧。
她心口一落,爬回床上,安稳了,可又好像微微的失落。
那种感觉连她自己都觉得矫情,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不知羞,竟会隐隐的想着他来敲门,当然不是做那种事,找她说说话也好。
思来想去,云卿便觉得是因为他一副对自己冷淡的缘故。
抓着她来同居,又对她不理睬,什么路数了?
而且,居然把持住了。
他对自己的身子,云卿还是有点自信,哪次不是饿虎扑食般
翌日醒来,陆墨沉早就不在了。
才不过七点半,看来他确实是日理万机。
云卿给孩子做早餐,八点半到幼儿园,好有点时间,她清理房间,轮到他的卧室,云卿好像还是第一次进去。
上次过来,她睡得也是客房。
一进去她就被震惊了,清一色的白,一股肃冷的干净,并且变态的所有东西都很整齐。
她认为自己已经很整洁了。
但这个男人,也许是当过军人,行事作风严谨程度如此可见。
根本没什么好清洁的,她什么也不敢动,只去看床头的垃圾桶想着倒掉就好。
然后,她就看到了包成团的白色纸巾?
云卿盯着看了一会儿,像是微微意会过来,转瞬脸就红了。
他。
他还自己那样?
她就睡在隔壁。
他居然还自己来。
她的心情有点复杂,觉得自己简直失去了魅力吗?还是他在有女人的情况下,还有那种癖好?
搞不懂,捉摸不透。
她也不去动这垃圾桶了,免得被他知道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到中午时,十三发来语音,让云卿去接他们。
幼儿园不是全日制么,云卿虽然奇怪,还是把诊所的工作安排了一下,十一点半就去了。
“小云云,现在你带着我们去老陆的公司吧,老师布置了一个作业,背诵两篇课文,背诵完了要家长签字。”十四说道。
云卿有点不想去那人的公司,“我签字就行了啊,我们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