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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绕着婚礼山庄的通行弯道,往正门开,从这里才能下山。
苏家玉往外面看,仍然还记得昨晚窗外的那个闪影,她想看一看,这山庄究竟有没有人什么可疑相似的人影。
但众多离去的宾客里,男人都没有戴眼镜的。
她垂下眸,不知道为什么,在确定那是错觉后,她反而安心了点。
江寒,他不可能再回来了
自己与身边的这个男人,一切私通的罪行,都不会被她最在意的人发现
她真的睡着了。
以至于云卿那个电话在九点钟打过来的时候,是江城禹盯着电话铃声的。
男人的眼眸幽邃,冰冷,手一摁就静音了。
云卿再打。
他勾唇笑,一股子肆冷,直接拉进黑名单。
那边,云卿:“”
不可置信的听着‘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忙音’。
高大笔挺的男人从身后环绕过来,慵懒如墨,挤了点牙膏,低沉地说,“快点,十五估计要喝奶了。”
云卿回头看自家老公,很怨恼,“喝什么奶,家玉不见了!”
“?”陆墨沉一脸意料中的沉铸。
“一定是江城禹,那个十恶不赦之徒,他抓走了家玉啊。”
陆墨沉拿起牙刷,塞进她嘴里。
然后听到一句囫囵不清,充满愤怒的,“他竟然还拉黑我电话,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他,家玉才不会拉黑我电话呜,唔,我自己会刷,我跟你说老公,我等下要去找家玉”
“找你个蛋。”陆墨沉把她按在盥洗池,一边摸,一边给她狠狠刷。
“”
“据我的情报,人家昨晚琴瑟和鸣了,宝贝,当个明白人,嗯?”
云卿鼓起被拍了好几下的脸和眼睛:“!!!”
苏家玉醒来时,都快中午了。
而车子还在行驶。
她揉着发麻的脸蛋,整个脑子都睡糊涂了,拍了拍,眯起眼眸看向车窗外。
不是s市国际机场,没有看见飞机。
而且,有公路,两旁还有小区。
这路,越看越有点熟。
区别于s市中心的宽阔大马路,这路比较窄,也有点轻微颠簸,路旁边种着香樟树,五月,青绿的芽儿。
她愣了愣,有点迷瞪。
扭头看,才发现自己离江城禹很近,脸几乎紧挨着男人坚硬的肩胛骨,他胳膊升起来,搭在后靠上。
见她鹿眼睛痴呆一下,瞪得像牛眼睛一样,还微微张开淡粉小嘴。
他黑着脸,漫不经心的装作伸懒腰,冷冷地把胳膊收回来。
苏家玉摸了摸脸上的红印子,约莫猜到刚才肯定睡着了,不小心枕压到他了。
眼神闪躲,两人都是,避开了对视。
她微微低下头,嘴唇动了动,有点想化解莫名不同的别扭气氛,然后,她抬头就问了前面阿左,“阿左先生,我们现在在哪里?”
江城禹:“”
额头一道冰层。
而阿左也看到了这道冰层,抖了抖,抬胳膊推了推尚龙。
尚龙在开车,然后看后视镜,顺口就小声地凶苏家玉,“问什么问啦,刚才睡得差点比小乳猪想问你路时问不到,害我搞错。”
苏家玉装作听不见他埋怨,礼节性地笑了一下,“那你现在告诉我,你们要去哪里,s市我还是很熟悉的,不过这里好像已经出了市区了,这里是”
她皱眉,探头看向窗外。
四处看了看路标,和附近的标志性建筑物。
车里其他三个男人,都瞬间齐发的沉默,冷漠,气息压压的,没人出声。
“咦?齐县烈士墓碑公园?这不是县级市了吗?齐县在我老家隔壁啊,要去我老家,应该走309国道”
她自顾自说着,后滞的脑子才跟上话语的内容,很惊奇讶然地止了声,然后扭头,看向旁边懒散靠着的男人。
男人邪魅的侧脸,一道冷刻,仿佛冰霜了一样。
苏家玉又扭头看前面。
阿左低头在擦眼镜,很忙。
尚龙也拿手摸了摸鼻子,看向不知何方。
诡异的安静。
最后,轮到苏家玉微微涨懵逼,却是几乎了然了,她隐隐推测般地再次扭头去看那男人。
江城禹凶神恶煞地吼,“看什么看,挖你眼睛!”
然后,气狠狠,面无表情地扭头看窗外,踢了一脚前座,“耳朵瞎了?走啊!”
尚龙立刻开车,低头朝阿左嘟囔,“他妈地,你查一下哪条老母的路是309国道啊。走对了算你们的,走错了全他妈算老子的!”
苏家玉:“”
眨眼,眨眨眼,微微敛目挂了挂耳边的发丝。
这三个人,开了一上午,没认识路,开错了地方
大概谁也不晓得那她老家那小地方在哪里,又碍于大佬的尊严,谁也不肯承认已经走错了,就一直这么开下去,开到过了齐县
这三个男人啊尤其是为首的这个
她鼓鼓腮帮,忍住笑意。
不过又突然怔住,意识回到刚才,仿佛才抓住重点。
她老家?!
身侧这冷骨头男人,她不禁幽幽地看过去。
他没有立刻押着她回澳门,竟然是想带她去老家吗?
他准她回家看看?
607:番外末路相逢:女婿才登门拜访呢(。com)
苏家玉不敢问,怕问了他反而反悔。
他是那性子。
但她立刻热络地指起路来,“尚龙先生,你走的还不算特别远,能回去的。你在下个服务站嗯,对,就是城北服务站倒车,往西南方向,那里有花县的近路,我们不走309国道了。”
“哪个?”
“你加速。”
尚龙一踩油门。
十几分钟到了服务站,果然西南方向有一条岔路,柏油高速。
“对,往那里去。”
“一直走?”
“是的。”苏家玉挽起头发,笑颜颜,“没关系,你开,我会一直看路的。”
“多久到啊?”尚龙皱眉。
“一个小时能行了。”
阿左在后视镜里看她舔舔唇,低头将一瓶水递过了空隙,但默默地又把瓶子转了方向,“大佬”
苏家玉倒是接过,对阿左微笑一下,亲自扭头递给那四仰八叉的男人,他脑袋后靠,短发冷冷厉厉,一点不乱,一时看不清他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了。
等苏家玉再靠近一点,却发现他正眯着眸,懒淡淡的看着她。
目光,有点幽深。
她似有点羞,顿了一下,还是温笑,“江先生,你喝水,还有一个小时呢。”
江城禹不冷不热地瞥她,笑颜婉婉,就这么高兴了。
他慢吞吞地夺过了水,不讲一句话。
苏家玉靠回去,又问阿左要了一瓶,自己也喝。
尚龙的车开的加速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抵达花县。
车停在一条午后安静的小街边,虽然是县城,不过也不是特别土,尚龙看到那边还有大商场。
苏家玉指了一下路,“第三个小区就是我的家了。”
她眉梢眼角,淡淡柔柔中都掩饰不住那振奋,眼神通亮,“因为这车太打眼,我就想,停在这边算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男人。
江城禹拧着眉峰,很是嫌弃地扫了眼外面。
阿左先下车,为大佬开车门,大佬先看地上的路,青石板的?
苏家玉见他不下车,低声介绍,“花县是古县,人土风情比较江南,石板路是我们这边的常用路,江先生你不要觉得奇怪,澳门大三巴那里也是条纹路。”
他扭头来,“能比吗?”
“”苏家玉不和他抬杠。
总算下了车,迎着烈日,他眉峰皱得有些拧结。
尚龙看大佬眼色,直接问了出来,“姓苏的小姐啊,那你是把我们扔在这里了?”
苏家玉指了一下,“我妈有时会在老年服务中心,我先去那里找她。”
至于他们几个,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带回家?
三个粗大男人,要把妈妈吓死了。
而且,苏谦也在家里的。
她看了眼江城禹,眼神温顺的征求意见,“街的那头有一家很安静的甜点太阳椅”
“大佬,要不要买点东西啊,我看那边有珠宝柜台。”
“买搞毛?”江城禹掀眼。
阿左咳嗽两下,一头黑线小声的教导,“拜见老人家嘛,大佬你没经验,送礼表示你很高端文雅,我们斯文人一般这么搞的,虽然大佬你不是斯文人,但斯文有时用一用,很给脸的!”
江城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阿左渐渐闪到一边。
大佬透黑的眼底,有一股阿左看不懂的要笑不笑,有点错觉,大佬这抹笑,有一丝淡淡而风雅的讽刺。
阿左闪了闪神,就听见尚龙讲,“大佬,你不会真要随姓苏女人登门吧?”
江城禹站的冷厉,讳莫如深不说话。
苏家玉紧张的看着他。
尚龙又换粤语讲,“你又不是这家女婿,登门干嘛?闹笑话嘛,而且你看姓苏女人的脸,写的不愿意,大佬,怕我们黑社会势力砍门啦,不去不去。”
男人的暮光,冷锐漫漫,晃了眼那小区,很快撇到一边,话是冲苏家玉讲的,“你还杵在这里干嘛?”
苏家玉猛地,心里落了半截。
他不去了。
她好应付很多。
她点点头,“哦哦,我马上走了。”
他转头就上车。
苏家玉马上拦住,捡起刚才的话,“我恐怕要耽搁几个小时,劳烦江先生你一直在车上呆着,会闷。这样子,那边有一家很赞的下午甜点花园,你们若是不嫌弃,跟我走,那楼上还有高级宾馆,我去开个房间。”
她说完,微笑带路。
江城禹啪的踢上车门,走她前面。
苏家玉摸了摸被风吹乱的头发,感觉他好像,有点不高兴呢?
她快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