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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自己就要转身。
却被男子大刀拦下,一脸凶煞:“你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嘿嘿笑了一声,不以为然道:“我原以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原来各位都是过河拆桥的主。”
那大刀却被为首女子淡淡拦下,找她要回了那柄长剑,珍惜的收入鞘中,对她开口:
“慎国已经封闭关境,你的朋友当真在里面?你认识旋?”
虽然是问句,她带着淡淡的不信,却也没有当真为难。
她看这女子,眼光闪了闪,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此时却是撇开眼光,不屑回答,心里或是多少有三分不满。
上位者薄情薄幸,她还是少牵上瓜葛的好。
此时,她却才知道花欲念所谓欠个大人情什么意思。
这女子,似乎在当下也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一路走来纷纷礼遇行礼,却似乎在她的特意吩咐下不称呼名讳,只恭敬的叫:
“主上。”
而她确实在女子一路带领下畅通无阻进了慎国,凭借猜测可以想出——
这里情况当真不容乐观。
和这女子地位,怕不一般。
一路上几人不做停歇,近乎是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她跟着那女子一队人从一条隐秘的小径进了城,周周转转好几天,似乎又已经绕着边境略过了好几个城,那女子问她:“你的朋友在哪里。”
她却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那男子却似乎一直对她抱有敌意,趁机开口道:
“我看这根本就是借口,这边境封闭快两年了,什么时候又有人往来过,现在才来找?”
她表示,应该不远,她们这些天才到这里。
却被男子更加怀疑,她也并不在意——
来到这里原本心里有些欢喜,此时却也被一路怀疑与冷漠冲淡,或许不知是他们选的路径都是军事边境还是别的原因,每过一座城,都是一派肃杀,此时到了这座城,这种感觉似乎更深刻。
远远,她似乎看见了熟悉的身影,身穿一身军衣从她面前匆匆走过,见着那女子远远点了点头,脚步一抬,就要错过,终究从她面前过的时候顿了顿脚步,猛然回头,一脸惊色。
她神色淡淡,环胸不语。
他却猛然将满手的军报随手扔给了身旁一个军官,冲了过来,看见她后愣了半晌,才哑然失声道:
“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啧啧有声,冷哼一声,摇了摇头,不以为意道:
“夏侯旋,你倒是骗我得苦。”
那男子哼哼开口,三分揶揄:
“少主,这小子说要你项上人头呢,果然不是好人吧。”
孟旋却理也不理,那男子一脸不满,有些阴郁。
旋却已经拽过她肘弯,冷声严厉道:
“你给我回去。”
她一把甩开他手,冷着脸吹一声口哨,却已经有无数来来往往的士兵模样的人看了过来,是谁远远从营帐里跑了出来,见了她,一脸眼泪花花?
来者刚要开口,她已经摆了摆手,那两人却愣了愣,回神才叫道:
“宴公子!”
她找过两人来,对来时那为首的尊贵女子开口:
“感谢照顾,我朋友找到了,现在就走。”
那女子点点头,她从他面前走过,头也不回。
“站住。”
叫声响起,她装听不到,不理会。
鹂儿和桃雅却对视一眼一脸不解——
不是说来找旋公子叙叙旧吗?这怎么话还没说上,转身就要走?
原来她们二人自打和百里雁分手,就一路随着夏侯旋派来送信的使者到了城关,却被拦在了门外。
又等了许久,始终等不来百里雁,就在两人越等越急就想要回去寻找时,那人却又折了回来,说什么少主请她们进去?
一路兜兜转转,便到了这座城,据说
这座城才打下来,尚未安定。
显然战事紧迫。
百里雁抬步就走,身后他却也拦不住,此时一伸手拽住她手腕,她冷冷看着,不语。
他却说:“留两天,到时候我送你到城关。”
人群中,有人低呼一声?
“少主,这是什么人,哪里需要您亲自”
这厢话没说完,又是谁在惊喜的呼喊:
“哇!主子果然手到擒来,这不就是齐戾那边最得意的虎符将军吗?”
好一顿阿谀奉承,女子神色古怪看向百里雁,刹那空气也因此寂静。
他一愣。
夏侯旋想到副门主说她要他项上人头,起初还不信,而今看见虎符将军,不难联想到当时情况——
既然遇到了符斩语的军队,就表示
当时情况危急。
她孤身一人前来,没有信物,又无法说明他的身份,更不敢随意示好怕惹来祸患,便只有说找他寻仇,才能看出究竟哪方人马是他的队伍。
过程竟然如此艰险,他喉咙有些干涩。
她却不管,甩开他手就要走。
他欲言又止,又自觉无颜面对。
没走多远,又被谁一脸兴奋冲过来掰过肩膀,拦住前路惊呼开口:
“诶?!小宴!快快快,战老三!你还不过来!”
她顿了顿,那厢战长青,此时也从某处大帐冲了出来,看见她,惊疑一声:
“小宴?!你怎么也来了?!”
她唇角扯了扯,皮笑肉不笑,掩不住的不快,酸溜溜道:
“你们都溜出来玩不带我,现在又有人要赶我走,怎么,什么叫我也来了?”
战长青却已经冲出来,一把熟络揽着她肩膀,哈哈直笑。
“哎呀你这倒像是打翻了醋坛子,”打趣完,又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你妹妹不是要成亲了?你怎么有空偷偷溜出来?”
她愣了愣——
妹妹?百里含?百里含成婚???
她为什么不知道?
战长青看她一脸不解,不由扯了扯嘴角:“小宴,洛玄不会没告诉你吧,就是那个,那个百里雁啊。”
她:
她该怎么对这几个凝华阁同门几年都没发现她身份的蠢货解释?
空气刹那凝滞倍感尴尬,她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却听远远却还有人在嘀嘀咕咕溜须拍马打破寂静——
“看看,门主出马就是厉害,一举擒下了那符斩语。”
跟随女子回来的一行人神色古怪。
那女子却并没露出骄傲的神色,反而神色古怪的看了那男子一眼,又看向她,终究无奈开口:
“不,是这位公子擒下的。”
夏侯旋却已经冲了过来,眉间紧蹙。
“什么?你又在胡闹!你自己什么身体你不知道?又开始”
她拧眉,退了半步,不满道:
“我不认识你。”
他一愣,战长青和赫连嘉也是一愣,呐呐:“啊?小宴,你怎么了?失忆了?”
“一个个都准备骗着我,我一个都不认识,”她冷哼一声,七分揶揄,“傅青松,何嘉,孟旋,没一个是真的。”
战长青却大喊无辜:“啊啊啊我,我早就跟你坦白了啊啊啊!我!傅青松是化名,我,我是战长青啊!”
她眼光淡淡,不置可否,揶揄道:
“是自己坦白?还是被我抓出来的,认错态度可不一样,”她仰头望天,故作哀伤,“我记得有人同住一片屋檐下,不准备来找找我。”
战长青蔫了
何嘉嘴角抽了抽,刚要开口,她又抢先,笑了笑:
“何嘉还好,本名叫赫连嘉,赫连皇子殿下,人家好歹就藏了一个字。”
赫连嘉:
最后是孟旋,此时也梗了梗,看她?
“雁”他看了看四周,还是无奈,试探道:“小宴,其实我”
她笑笑,不语。
“其实你有苦衷,我知道。”
他却没露出喜色,深知她生气了,不敢言说,听她双手环胸嘟嘟囔囔?
“一走一年多,音信都没有,你好意思说认识我?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你。”
夏侯旋:
鹂儿和桃雅对视一眼,耸了耸肩,讪讪。
最后夏侯旋欲言又止,干脆不说了,直接把她拖进了大帐!管也不管外面一干汉子的眼光。
那符斩语已经被押了下去严加看管,没人在意,反而更关注少主的八卦。
大帐内
却是一片寂静,没有久别重逢泪朦胧,也没有天雷地火激战声。
安静得呼吸都变的滞涩
她却坐在帐子里对孟旋,嗯,此时是夏侯旋,用下巴对着他。
他讪讪,要去叩她腕脉,被她让开。
他蹙眉,却颇有些不高兴,外面一众人鬼鬼祟祟听着,里面却嘀嘀咕咕分外听不真切。
他似乎就要发作,又深吸一口气终究勉强压下,叹息着问:
“你身体怎么样?”
她冷冷:“承蒙夏侯公子关心,好得很。”
他梗了梗。
“你来的路上有没有遇见什么人?早知道我该叫人去接你的,何必非要追来?”
“呵呵,接我。”东方雁用嘲讽表示不满。
夏侯旋:
自知理亏。
原来他从派去送信的信使回来后,听他一说起被留在孟府住了一夜就开始怀疑——
而后来用各种药试了试,却发现了凌风花的香,他便已经一拍脑门,知道晚了。
他记得他叮嘱过那下属,“千万要小心,不要让她跟来。”
那下属却有些无辜,呐呐:“我记得少主你是说叫我不要招惹她,顺着来。”
他扶额,等到回过神来,却已经见到了鹂儿和
好吧,桃雅他是没见过的。
此时看着她,却颇有几分哀怨:
“你倒是怪起我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说你,你倒是先发制人了不是?谁让你去擒下那将军的。”
她翻个白眼,表示不满。
那什么将军穿一身普通衣裳,鬼能看出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