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不能在关键时刻叫停。
每次一想到过了今夜再掌握不住她的存在,便能及时的清醒。
而今,及时清醒过来的,恍惚并不是他。
他忘我流连,眼光幽深——
听她深吸口气难耐低吟,插在他发间的指尖不自觉收紧。
躯体在黑暗中荡漾雪光诱惑,也如诱人走向深渊的彼岸之花就要放纵沉沦。
她沉沦
他却不敢不管不顾。
因了不确定的未来,不想没有她在。
不过是一夜,如何抵得上永生陪伴。
他素来愿意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思及此,手上便慢了半分——
她察觉到他的犹豫。
他咬牙隐忍,大掌扣在亵裤边紧了又紧,绷了又绷,却被她轻柔一掌握住。
他近乎失神轻轻一咬。
终究又被她推醒了神智,听她语声近乎苍凉:
“洛玄我不需要,”
她眼光陌生看向床帐顶端,恍惚也是满目疮痍。
“我不需要你为了证明而做唔”
柔唇被狠狠咬住。
她近乎无助的望向他,眼中翻涌着陌生情潮。
眼底,却翻涌着厚重浮冰——
火焰与冰寒交织,她的感受不比他好。
黑暗里暧昧中,听他低笑一声,随意扯出个拙劣谎言:
“雁儿,我想等到我们大婚,不要彼此留有遗憾。”
他含笑哄劝:
“忍一忍,好吗?听话。”
她翻个白眼——
怎么感觉自己才是欲求不满的一方?
那他那般情动,那紧紧抵着她的灼热,是什么?
装什么纯情啊装!
她恶狠狠翻着白眼,覆着大掌的指尖却被他反手握住。
他从齿缝中艰难挤出痛苦低吟近乎脆弱,她心软了片刻。
洛玄带着得逞的笑意——
听见某人倒抽冷气近乎惊慌的喘息,蓦然觉得这人白日看起来凶狠,竟然也当真有这般可爱的时候。
他俯首,在她耳边轻咬:
“雁儿,我很难受。”
她咬了咬牙,脸颊绯红身酥体软,那恶狠狠眼光便不带有任何力度,只能看出难以遮掩的春光娇艳。
她不语。
只是绯红了脸颊,一抹飞霞自额角飞速蔓延而下,迅速铺满了娇艳躯体。
下唇轻咬,似是紧张似是撩拨,指掌颤了颤,却仿佛是轻轻一握。
黑暗里听见他低吟,近乎享受,半是痛苦。
天色沉沉,没有点灯的房间内隐约能见薄汗轻洒娇艳容色。
看她在摩擦中渐渐升温,眼角泛起一抹晕红,也没能抑制住自己的难耐喘息。
直到那娇艳容色不能再媚,温度在摩擦间升腾,也要将他燃烧,脱不开身。
洛玄近乎享受的拥着面前娇软身躯,被情欲渲染得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尽是魅惑。
“嗯,你很好,雁儿,”
他轻轻含住她耳垂,听她难抑喉间娇喘。
她重重倒吸一口冷气,想收手,却因他低哑嗓音蛊惑,而止住了萌生的退意。
“雁儿,雁儿”
他辗转到她柔唇,几番耳鬓厮磨,看他唇角含笑,额角也有晶莹汗珠滚滚而落,眼中满足带着赞赏笑意。
他口齿模糊近乎享受的低唤:
“嗯你很乖,不要停,雁儿我的好雁儿”
七月夜半天意微寒,黑暗里有人轻汗淋漓,珍重的为她拢上了衣襟。
她累极而睡,夹杂醉意。
他在她唇边轻柔一点,眼中有痛色,一闪而过。
听他在黑夜中自言自语,似乎执着的想要说服自己也说服她:
“雁儿,撑下去,陪我一起,走到最后。”
而此刻——
夜半坐在花馆大厅中,与儿时玩伴对酌,眼中因了同一个人,染上了近乎相同的痛色。
洛玄近乎呢喃脆弱低唤:
“旋,”
他在他眼中看见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痛。
而他艰难开口,喉间压抑的痛苦一阵阵翻涌喷薄,口齿间还残留她的香甜,此时却也因了这丝愁绪染上了微微苦涩。
“你说句实话,她究竟还能还能”
还能陪我多久。
他敢说吗?
洛王什么不敢说。
洛王有什么不敢说?
这是朝堂上,朝臣们对他的毒舌毒辣一语点评。
而今,他才知道——
他洛王也有软肋,也有不能触碰的伤。
因她的身子太过脆弱,也觉得自己一颗心在风雨中肆意飘摇,任风吹雨打,任遍体鳞伤,却犹自倔强愿意为她遮风挡雨。
因为在她面前,他永远要比任何人更坚强。
只因他的脆弱,他的闪躲,会让她对未来的路,更加彷徨。
第37章 权利漩涡玄机涌()
黑暗中,百里雁唇角紧抿——
即使再谨慎低调不愿插手夏侯内部事务,也不免卷入权利争斗的漩涡。
她闭着双眼,计算着面对的人数。
是何人将她的行踪泄露给了敌军?此时尚不可知。
她心里亦有怀疑——
邱鸿?
不不,即便邱鸿怀恨在心,也不该做出如此通敌叛国的事儿来。
那么,是谁?
她持剑的手微微颤抖,下方传来嘶哑低唤:
“宴统领,我们掩护你!你走吧!”
她冷笑一声,黑暗中不少人在默默注视——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敌军人数众多,少说派出了一个小队,此时寡不敌众,如何得以保全?
她难得拉着洛玄手下的新兵营出来拉练,知道这件事的人,寥寥无几。
是针对她,还是针对夏侯军营?
又或者若今天来的是洛玄,结果是否也是如此?
她无暇细想。
而今,似乎有一双潜藏在黑暗中的大手,不经意闪现间便要将她推入深渊谷底,无法抗拒——
也不给人抗拒的机会。
她全身是血,却没有一滴是她自己的。
她神色漠然伫立于这尸山血海之上,脚下是横陈的尸体,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
比如她脚下这具:
她记得是来投入夏侯军营没多久的新兵,因了她的几句指点对她一直殷勤得很,对于这次拉练最期待最兴奋,第一时间报了名,也在最后一刻——做了鬼。
是谁,是谁?
她又从一具身体中抽出了长剑,黑暗中,有人悚然目光愕然深深凝视。
她拉出来的新兵足足百人之多,而今,只剩下了寥寥无几的这几个——
寡不敌众,她也不是万能的高手,伸手碾死一个营?
呵呵,算了吧。
明摆着的事实,何必担心呢不该,不该的。
黑暗中,有人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不安。
她在血火中近乎机械的挥剑抽剑——
一出手,就是一条鲜活的性命。
剑光在血火中开出最灿烂的烟花,时间如水,粘稠滞涩。
而此时营帐里——
洛玄神色焦灼走来走去:
“我总觉得,让她一个人去我不太不放心。”
百里雁自那夜花馆回来之后就变了模样,每每一见他便红了耳根绯了双颊是以几日来频频躲避,直到她自说自话说新兵该带去拉练拉练,便自告奋勇迫不及待欲待逃出,奔走离开了营地?
他只能无奈扶额——
这娇羞的人儿,每每爱逞口舌之凶,结果到了关键时刻,反而连正眼看他都没胆子。
真是
洛玄满心焦急,却有人看着这人晃来晃去眼晕,嘿嘿笑了一声:
“宴统领啥本事咱不知道,难道洛统领你还不知道呀。”
符斩语爽朗大笑一声,一边回身操练几个才进营的新兵传授宴方那套身法——
别说,打起架来,特爽!
想着身为俘虏,何时想过还有如此快活的一天?当下想起那纤细严谨却处处都不严谨的身影,发自内心而笑。
百里雁一朝解救,便是三十二户人的身家性命——
她立下军令状做出保证,若是夏侯造反,哦不,复国成功,让他们回家团聚,绝不含糊!
好汉不吃眼前亏,一营人为了活命委曲求全勉强答应?
又怎会知道——
她当真远赴慎国京郊,为了这三十二口人的信念,冒险穿梭敌国,只为求来一封家书?
手腕上浅浅的印痕未曾消散,是当初激动之下以割腕之礼表示的感谢与忠心。
又是她嬉笑怒骂毫不在意,却不知不觉对宴营的人越发和颜悦色,平添了三分家的感觉?
小不点儿歪歪扭扭走出来——
更像家了
这小家伙,偏偏谁也不黏,看见桃雅哭,看见鹂儿哭,看见扶风,还是哭!
只有见到战长青几人时还算乖巧,又总不能勉强几位金尊玉贵的皇子来但了这保姆的差事?
百里雁只能无奈接下
原本这小家伙只爱粘着百里雁,她似乎也不甚在意,而直到有一天洛玄发现这小家伙窝在某人怀里,那爪子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打翻了醋坛——
一怒之下,直接拎回了军帐!
让你占雁儿便宜!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归属权这才尘埃落定。
而此时,小家伙瞌睡没醒,一脸懵懂模样分外惹人喜爱,不得不说,不哭的小不点儿还是很招人疼的。
洛颖有小不点,宴营有萝卜头儿。
此时百里雁不在,便把洛营和宴营并在一起归洛玄统一指挥带领,才有机会把两个小家伙凑在一起。
萝卜头比小不点高不了多少,却是百里雁最喜欢的小萝卜头儿——
因他最为机灵,最为把握时机,千金之战,功不可没。
似乎与百里雁甚是投机,由此百里雁对他也格外宽容。
比如某次洛营训练,小萝卜头正巧看见洛玄脸色不对急忙叫来了宴统领——
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