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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雁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忽然发现内力空乏,竟连迈步都是如此无力。
有人下意识伸手搀扶,她低声惊呼表露女子娇软,不再带着沙哑变声:
“啊!兵爷,放过奴家吧,奴家,奴家”她故作娇羞怯怯泪光盈盈,“奴家的身子不好”
那人或许原本无心思考这般狎昵,无意间一低头,却瞥见她不知何时敞乱的衣襟,有雪色耀目一闪,她低呼一声紧张的拉紧了衣襟,却更挑逗谁的血性?
她有意拢紧,却似乎手脚笨拙半晌弄不平整!
有人见了那娇羞姿态那紧紧抓住衣襟的素手,咽咽口水,被她撩拨起三分邪火。
军营肃静,寥寥几个军妓也被那几位大人物霸占,可怜这些禁欲许久的新兵也被轻易地勾起了邪念。
等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第75章 谁是恩人渡过客()
黑暗里,士兵低头看着自己被洞穿的胸膛。
他手上维持一个撕扯的动作,恍惚看着那剑有些熟悉,又抬头,只见那处于劣势姿势耻辱的女子脸上并不惊慌,那眼光幽深沉静,是他今生所见的最后一抹景色,时间定格于此。
电光火石之际,躯体轰然倒地。
至死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然,悔时已晚。
她气喘吁吁握着长剑,有些力不从心。
百里雁蓦然倒下,压倒在那温度未曾散去的尸体之上,大口喘息。
她静了静,已经有人察觉到不对。
不远处有人低骂:
“他奶奶的,怎么还没好?”
他穿过低矮灌木而来,一眼却愣在了原地,黑暗鬼魅,他没看见那地上洇开的血迹,黑暗中不过是所有阴影的一部分,她咬着牙发出一声低吟,恍惚听来分外娇弱暧昧。
有人嘿嘿邪笑一声,暗骂:
“娘的,真会玩儿,还是这小娘子太热情?”
他邪笑着走近,以为将要踏入那温柔娇媚的软云窝,却不知,那软云窝可望不可即,他一步步踏进的是——
死亡陷阱。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染血长剑再次洞穿,他还维持着握着裤带的姿势,不知是要穿要脱,不过,也永远无法继续了。
百里雁深重低喘——
连杀两人,她也疲累。
她沾了沾地上的鲜血胡乱抹了抹,滚一滚,为了掩盖衣裳上出峡谷杀人时不小心溅落的血迹。
那血迹已经暗沉,需要新鲜的血液掩盖。
她嫌恶的将一人口齿撬开,想了想,终究是嫌弃,她吃力的拖过另一人的尸体,将那令人作呕的舌放入另一具尸体口中,双手一紧。
一截断舌落地!
她伸手擦干净另一具尸体口上的鲜血,又抹了抹,抹到那死了还要断舌的倒霉蛋儿脸上。
如此她要做的已经完成。
如今看来,便如同士兵欺辱良家女子,被女子兀自反抗咬舌而死。
现场之惨烈,足以以假乱真。
她唇上的齿痕有解释了。
而她一旦放松下来,那唇齿间苦苦压抑的血腥又翻涌上来势不可挡——
她轻咳,血顺着嘴角滴落,她疲倦轻笑一声:
“老天助我。”
她将唇角血迹又抹了抹,恍惚看来尽是狰狞,却正符合那死命挣扎将对方舌头咬断的贞烈女子。
黑暗里——
她靠坐在树跟前大口的喘息,暗骂这次出行不利,她肯定又忘了看黄历,此刻这般狼狈拜谁所赐?
而若是夏侯旋在此,便能看出她吐血的真相。
她封锁经脉的手法太过粗暴,那银针直直没入血肉而不取出,那是人体最为重要的心脉,她怎下如此狠手?
而且若是以往他在,封锁内力之前必定为她调制缓和经脉的汤药,而此时情况特殊,自然更不会有。
大口喘息似乎也不足以弥补胸腔疲倦,指尖散发冰寒温度,她愣了愣,又苦笑着低骂一声:
“我天忘了带药”
上一刻还在感叹老天助我的人此时又在恶狠狠低骂:
“贼老天,你他妈玩我!!!”
而话音未落,远远
有人持着火把接近。
她眉头一蹙,此时意识叫嚣着要进入沉眠才能稍稍调息,她不能自已,意识渐渐模糊,似乎有火光闪闪又来到了眼前,她愕然间苦笑着,肢体酸软再没了挣扎的力道。
何人恶狠狠扯开本就松散的衣襟?
她恍惚感觉到那肚兜的系带发出了濒临崩溃的呻吟。
她指尖拢了拢,此时眼前一片模糊,似乎只有那邪恶狞笑还兀自在耳边响起,她努力眨了眨眼,此时恍然如梦。
有人在低骂:
“这娘们儿杀了老张,我们这只能算报仇。”
有人低低犹豫:
“这这是不是该报告给湛王?”
“哼,死在女人手上也是他们活该,谁让那臭小子吃独食?”
衣襟再度扯散,她在鬼影幢幢间沉浮,似乎回到了记忆某个破碎的片段,现实与以往在交叉穿梭,她恍若堕入梦魇之中。
梦里自己也是这般躺在地上,头顶有人低骂。
“哼,不就是个婊子?”
那人紧紧抓握着长发将她压倒。
百里雁转首恍惚看见自己似乎身着那一身熟悉的紧身皮衣,她微微疑惑——
身为落雁,冠绝前生‘舞’组织第一预备杀手的称号,如何会毫无反抗之力?
当时自己还没正式出道,即使出道,她也有把握争个第一。
意识还在沉浮,下一刻,乍然天光大亮!
有人大喝一声:
“住手!”
这人是谁?是谁?
记忆有些混乱,她却并不惊慌。
似乎意料之中有人赶来救她?
梦里枪响在耳边回荡,模糊间她似乎又清醒的知道这赶来救她的人是谁,她和鱼沉歌上辈子所谓的干爹——
莫阑珊啊
而恍惚身子一轻,她蓦然抽回神智,眼前模模糊糊看不真切,隐约听见有人低呼求饶:
“湛王殿下!我我们”
她听不真切,只觉得好像有谁走到了她的面前?
湛王,湛王好熟悉啊
她下意识身体前倾,似乎身在冰水中沉浮,前方有什么温暖在向她召唤?
她兀自伸出手去,触及一片丝滑衣料
唔洛玄素来喜欢用云锦的,这手感
是什么在意识中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刹那间她猛然清醒,此时是在敌方领土之上,她的计划,计划!怎么能忘?
她想笑想故作感激涕零装扑入那人怀中,而那意识中猛力一扑,也不过是轻轻的移动了一点点。
身体不能力行,意识却犹自执行着计划中的台词。
她在混沌中勉强呢喃:
“恩人恩人啊”
第76章 湛王怜香不惜玉()
“你是说宴方救了你?”
齐湛神色古怪,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人,简直不可置信。
救她时那狼狈样子还历历在目,那般娇弱无助坐在地上抱着他大腿,如何
和眼前这狼吞虎咽的人拉得上关系?
饭桌上气场全开啊!
而发现她时地上被一剑精准洞穿的士兵尸体究竟来自谁的手笔?
她能将那人舌头咬断,他可以理解。
那一剑却着实无法解释。
“唔唔,是啊,原来他叫宴方?”
她不觉得奇怪,嘴里包着食物模糊嘟囔,看向他,眼中犹带着怀疑:
“你真的不是宴方?那种鬼地方怎么恰巧有那么多人?你怎么那么巧又救了我?”
这个又,有点妙。
宴方先救了她,后面齐湛救她,原来是她没看真切,把他当成了宴方?
她嘴里塞满了东西,还要抽空回答他的问题,他都觉得好累
而她兀自瞪眼,忙忙碌碌的爪子丢开筷子!蓦然回手捂住了衣襟,做震惊莫名状!
“莫非你贪图我的美色???”
!!!
齐湛几欲吐血!
美色?!你有吗?!!!!
他很想如此反问,却发现开不了口。
若说起美色她似乎
真有那么点
哭笑不得之际,齐湛无语苦笑。
这哪里像是拷问?可是又不能不给他吃饭,齐湛扶额。
昨天下午,此处正厅。
据属下低低禀报:
“主子”
一桌子饭菜早已凉透,他不耐蹙眉——
那女囚去洗澡,怎的耗了如此之久?
“有话就说。”
他语气有些不耐,似乎已经濒临爆发。
“那个女女”
他眼光斜过来,属下立马捋直了舌头!说话顿时流利。
“那个女囚晕倒了!”
属下急忙一口气通报。
“晕倒了?”
他蹙眉低问:
“怎么回事?”
“唔”
老医官捏了捏胡须,似乎在思考如何启齿。
在他不耐的目光下眉头蹙了蹙,半晌,终于开口:
“这位姑娘莫非是犯了什么大错?”
医官叹息一声,似乎也颇有些可惜。
他眉峰挑了挑,古怪开口:
“大夫何故道出此言?”
他眼光似乎闪了闪,疑惑的看向床上女子:
“可有办法唤醒?”
医官叹息一声,啧啧嘴,似乎颇有些难以启齿。
又是半晌
“其实”
他似乎也在考量,终究耸了耸肩,看向传闻中的湛王,神色有些古怪。
“其实吃些东西就好了”
???
他怎么觉得自己理解能力出了问题?
什么叫吃些东西?
为什么吃些东西就好了?
什么东西如此神奇?
那医官看了看他似是不解的神色,恨铁不成钢叹息一声:
“此女身体如此之差,犯了什么错让湛王如此苛刻?”
医官似乎也有些不满而不敢言说,起码不敢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