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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五经。翻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
“真是奇怪了?难道二夫人没有在这个卧房里保存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清风觉得自己恐怕要无功而返。
皎洁的月光,从窗户里射进来,照在精美的苏绣屏风上。上绣一副花开富贵图,各种颜色和姿态的牡丹花,争奇斗艳。清风无心欣赏这些牡丹花,发现图上方题有一首诗,诗曰:惟有牡丹真国色,开花时节动武城!何人题写,没有留名。看字迹娟秀,清风大胆猜测,这可能出自二夫人之手。这首诗读起来怎么如此耳熟,清风深思片刻,恍然大悟。这两句诗是把唐朝刘禹锡的《赏牡丹》最后两句,仅仅做了一字修改而已,她将原诗句中的“开花时节动京城”,改做了“开花时节动武城”。这个“京”字换成了“武”字,看似也没有什么玄机呀?好多文人墨客附庸风雅,改动几个字,再平常不过了!清风心里念的这个“京”,悄悄把屋里的一切恢复原样,离开了绚园,上了陈府的屋顶,朝陈雷霆和二夫人的卧室而去。
两人的卧房里传出了陈雷霆的呼噜声,清风心想,看来这里不会有任何收获,想着那个“京”字,悄悄潜回了小套院。
辛云和师父分别之后,继续跟踪操弋。操弋刚要睡觉,侍卫来报,有人有要是向操弋禀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好久都不出现的情报掌事。操弋一看见他,气冲冲地呵斥道,“今天怎么来本官这里来了?莫非是你手下的那帮子草包的银两又花完了,找本官来做冤大头?”
情报掌事吞吞吐吐地说道,“大人,小的无能,请大人赎罪!”
“本官要是不恕你的罪,杀你一千一万次都够了!你还能活到现在?说吧!不要绕弯子!本官可没有时间和你多废话!”
操弋心里烦躁地很,自从派这帮草包,潜伏到新军军官中,天主堂那边就再没有有价值的情报。自己怀疑王查理,但那必须拿到证据。那晚女黑衣人对德清观观主逊武的怀疑,也似乎有点道理,毕竟自己和逊武的初次见面,就是在官兵追捕革命党,到德清观拿嫌疑犯的时候。细想起来,逊武当时也没有给追捕官兵一个令人信服的说法,只是由于当时寻人心切,忽略了众多有价值的细节。可是,后来女黑衣人又传来密报,对逊武的怀疑,暂时解除。至于原因,她粗略提到,统制大人和逊武观主,为灾民修建蓄水窖的事情,不是子虚乌有,两人的交往,没有别的深意。照这样下去,武城的革命党就像******入地,无影无踪了。且听这草包能有什么大发现吧。
“大人,我们的人,在天主堂外发现了一本反书。”情报掌事欣喜地禀报道。
“什么反书?”操弋问道。
“逆贼陈天华的《猛回头》!”情报掌事以为操弋会惊喜万分。没有想到操弋竟冷冷地说道,“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如今思潮涌动,查货几本反书,人没有拿到,还有脸来本官这里邀功?”
“大人,卑职以为,此人在天主堂外,必定是想与天主堂内的革命党接头,却不慎将反书丢失。卑职的人已经锁定了那个人,为了不打草惊蛇,当时就没有辑拿于他!卑职生怕再次错失良机,就赶紧来禀报大人,请大人明示!”
“既然你都盯住了那个人,那就等你真的能拿出令本官眼前一亮的东西,你再来吧!”操弋连着打了几个哈欠,示意情报掌事出去。
“大人,卑职告退!”情报掌事躬身行礼后,退出了操弋的卧房。
回营的路上,情报掌事边走边嘀咕,看来操大人对本官手下的弟兄,早就没了信心。也不怪别人,只能怪自己的人,草包个顶个,酗酒赌博耍钱玩女人,是样样精通,干正事的时候,就没有了脑袋,没有干一件能让大人正眼瞧一下的大案。这次本官要亲自到现场督办,以确保万无一失!
用脚后跟都能想到,给情报掌事报告消息的正是那位酒鬼军官。那天和其他研习英文的军官从天主堂出来,正巧和一个浑身酒气的人撞了个满怀。那个人蛮横无理,嘴里还骂骂咧咧,酒鬼军官哪里是吃亏的主,上去揪住那人就是一拳,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周围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人拉开。那人临走的时候,还指着酒鬼军官的鼻子骂道,“别以为当差的就厉害!你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本军爷刘三酉,等着你!”酒鬼军官原来大名唤作刘三酉,名字中就自带三碗酒!难怪经常喝酒误事。这次可不同,当刘三酉报完名号,准备离开时,发现地上丢着一本书,拿起一看,尽然是反书《猛回头》,刘三酉赶紧把书揣进怀里,顾不上和其他军官打招呼,屁颠屁颠追那个醉汉去了。
(本章完)
第86章 三酉忙蹲守 紫云拿人(。com)
用脚后跟都能想到,给情报掌事报告消息的正是那位酒鬼军官。那天和其他研习英文的军官从天主堂出来,正巧和一个浑身酒气的人撞了个满怀。那个人蛮横无理,嘴里还骂骂咧咧,酒鬼军官哪里是吃亏的主,上去揪住那人就是一拳,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周围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人拉开。那人临走的时候,还指着酒鬼军官的鼻子骂道,“别以为当差的就厉害!你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本军爷刘三酉,等着你!”酒鬼军官原来大名唤作刘三酉,名字中就自带三碗酒!难怪经常喝酒误事。这次可不同,当刘三酉报完名号,准备离开时,发现地上丢着一本书,拿起一看,尽然是反书《猛回头》,刘三酉赶紧把书揣进怀里,顾不上和其他军官打招呼,屁颠屁颠追那个醉汉去了。
醉汉东倒西歪,来到天主堂背后的胭脂巷,这里是武城各色妓院云集之处。刚到巷口,刘三酉就闻到了扑鼻的香。那醉汉一边踉跄,一边哼着小曲:奴独守空房……,进了武城有名的紫云院。刘三酉看着这文雅的牌匾,心里暗暗骂道,什么时候这地方都卖起了风雅!这紫云院,名声在外。刘三酉却是没有光顾过,不因为别的,喝完酒,钱就不剩几个了!他不敢懈怠,紧跟着醉汉穿过紫云院的大厅上了二楼。不难看出,这醉汉是紫云院的常客。老鸨过来,寒暄了几句,就吩咐人带他进了雅号“二月春”的房间。只听得里面已经有人在等那个醉汉,还大声叫了他一声李爷!刘三酉透过门缝看进去,一个穿着西服,戴着礼帽,留着大胡子,戴着墨镜的大汉坐在醉汉的对面,递给了醉汉一本书。
“干什么呢你?”紫云院里的管事,从身后推搡了刘三酉一下。
“本大爷看看李爷找的是哪位姑娘?”刘三酉慌乱中编了一个理由。
“我说这位爷何必呢?我们紫云院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漂亮姑娘!我给你找一个,保证大爷满意!”管事的笑嘻嘻得说道,拉着刘三酉就往别的房间走。
“改日吧!今天本大爷还有事!”刘三酉说完,从兜中掏出几块银洋,扔给了管事。
“多谢大爷!您慢走不送!”管事的笑得更甜了,赶忙示意杂役们招呼刘三酉出去。
刘三酉刚出了紫云院的门,破口大骂道,“他娘的!老子就剩的几块银洋,还得给你这个兔崽子!”刚才的情形,刘三酉心里很清楚,像这种风月场所的管事,不给钱,多半还要和客人腻歪半天,多少给点钱财,他们就会马上离开。想着自己刚刚破费的银洋,刘三酉赶紧跑回营中报告了情报掌事,因此才有了情报掌事给操弋的突然线报。
再说情报掌事接到刘三酉的线报,丝毫不敢耽搁,吩咐刘三酉时刻盯着那个号称李爷的家伙。自己从操府回营之后,马上给手下的人做了分工:一伙人悄悄把紫云院围个水泄不通,另一伙人随自己,立即乔装打扮,混入紫云院。
刘三酉已经再次返回紫云院,要了一杯酒,坐在大厅的雅座上,慢慢品尝,而眼睛时时刻刻盯着二楼的“二月春”客房。从自己返回紫云院,“二月春”房间只有紫云院陪侍的姑娘进进出出,再没有看到别的人。刘三酉心想,小子这回可算让本大爷抓住你这条大鱼了。本大爷立了供,那可要升官发财了。想着一桌白花花的银子,身旁有一群小娇娘围绕,争着抢着给自己喂酒,刘三酉竟呵呵呵地一个人傻笑起来。
“刘三酉!你在干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来,一只大手还拍了自己一下。
刘三酉扭身一看,原来是掌事大人带着弟兄们赶过来了。
“大人!”刘三酉起身悄悄对掌事打招呼。
“有什么动静没有?”掌事问道。
“没有!这小子进了‘二月春’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只是陪侍的女人进进出出!”刘三酉禀报道。
“这是个草包!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恐又生变!”掌事怒目圆睁,想大声训斥刘三酉,又怕引起厅内人的注意,话到了口边,只能憋着通红的脸,轻轻说道。
刘三酉马上陪上笑脸,笑着问道,“您是大人,您说怎么干,弟兄们就怎么干!”
掌事大人突然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抢了刘三酉的座位坐下,手紧紧抓紧茶碗,咬着牙说道,“拿……人!”
厅里情报营的一伙人,噌……噌……噌麻利地冲上楼,用脚踹开了“二月春”房间的门。屋里马上传出了叽里呱啦女人杀猪般的喊叫声。那个李爷,怀里搂着两个陪侍的女人,三人同裹一条绸缎被子。两个女人看见闯进来满屋子的大汉,吓得浑身哆嗦,被子就像弹起了棉花,抖起了波浪。倒是那位李爷,是见过些世面的,不慌不忙穿好自己的衣服,从被窝里钻出来。
“老小子,没有想到落到本大爷手里吧?还记得本大爷叫刘三酉吗?”刘三酉看着穿着单衣的李爷,得知地对他吼道。
“你们是什么人?敢搅你李爷的美事?”那个李爷也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