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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王真人赶紧在房中翻找白药,止住了血,才顾得上去管那枚钻石戒指。
“奶奶的!真没有想到,这戒指染上老子的血,更是好看!”王真人又骂了一句,掏出自己的手绢,准备去擦拭。
不知怎么的,那枚钻石戒指上冒出一股薄烟。王真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己分明没有看错。
“奶奶的!就是有鬼,老子也不怕,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王真人又骂了一句,其实是在给自己壮胆。
经这么一吼,那股奇怪的薄烟瞬间消失。更可怕的是,不知从何处,又传出一个男人的问话。
“你真不怕吗?”
“谁?贫道是张天师嫡传弟子,妖魔鬼怪速速现身!”王真人话锋一转,摆出了观主的威风。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凭空在屋中现身。
“你速速报上名来!贫道不杀无名之鬼!”王真人恐吓道。
那大汉觉得甚是可笑,一脸不屑地说。
“告诉你又何妨?本人姓唐,单名一个韧字……”
“你怎么会藏在这戒指之中?”王真人质问道。
“你不是张天师的嫡传弟子吗?你猜?”唐韧笑笑说。
“小小妖孽,你人在贫道这里,还这般嚣张!看招!”说着,王真人从怀里掏出了一面铜镜。
“乾坤八卦镜?”唐韧不禁大吃一惊。
“哈哈哈哈……知道贫道的厉害了吧?”王真人一脸得意。
“乾坤八卦镜是真,可放在你这样的玄门败类手中,又有何用?”唐韧耻笑道。
“休得猖龙!”说着,王真人迅速手举乾坤八卦镜。
唐韧瞬间又化作一股薄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哈哈哈……老虎不发威,你当贫道是病猫啊!”王真人冷笑着,当即收好自己的乾坤八卦镜。
“病猫跟老虎长的再象,那也是病猫!”屋中又传出唐韧的骂声。
王真人赶紧又掏出乾坤八卦镜,冲着镜面回骂。
“妖孽,你都被贫道收了,还这般嚣张。信不信贫道马上让你魂飞魄散?”
“等你有那个本事,再说这话吧!”唐韧语气中带着不屑,竟然又现身。
“不可能?贫道的乾坤八卦镜,怎么不灵了?”王真人惊得眼珠都要滚落在地。
“我就说,乾坤八卦镜都沾了你的晦气……”唐韧笑笑说。
“不会的!这是观里的宝物……”王真人看着手里的乾坤八卦镜,两只手却不停地在颤抖,就象淘换了假古董,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挖下。
“看你悟性这么差,又不学无术,这辈子你都不能驾驭这宝物了!”唐韧冷笑着说。
“妖孽……你……休得……休得猖……狂……贫道还有宝物……”王真人的底气,大不如前。
“不用费事了!你不是我的对手!有这会工夫,还不如赶紧求求我……”唐韧故意调侃王真人。
“你想怎么样?贫道大风大浪见的多了,你要敢对贫道动手,观里供奉的三清爷,也不会轻饶了你!”王真人使出了最后一招,能唬就唬。
“就你这样的玄门败类,三清爷不但不会怪罪于我,还会请我帮他们清理门户……”唐韧心里清楚,只要走偏门,避开三清爷正视之处,自己便不会有事。
“你……你……”王真人气得大喊。
“既然刚才你亮出了法宝,那现在轮到我了……”唐韧笑着说。
“你……有……什么……法宝?”王真人知道这唐韧非妖即鬼,心里自是害怕,连说话都变得开始结巴。
“我的法宝嘛!自然比不上你的,不过要是咬在你的脖子上,瞬间就能将你全身的血吸干……”说着,唐韧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等他的手拿开,两颗獠牙已伸出上颌骨。
“你……是……吸血……僵尸?”王真人此时不仅说话颤抖,两条腿也不由自己颤个不停。
“你还有些眼力……我的这幅宝物如何?”唐韧笑着反问。
“你要……吸……贫道……的血?”王真人看着唐韧的那一副獠牙,心里犹如塞进了万年寒冰。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说呢?”唐韧阴阳怪气地说。
“大仙……饶命!饶命啊!”王真人立刻跪地磕头。
“我可不是什么大仙,只是吸血僵尸……妖孽……”唐韧故意重复王真人的话。
“您是唐大仙……大仙饶命啊……”王真人又连磕三个响头求饶。
“算了!你的心肠不好,血也是臭的,我就放你一马,不过……”唐韧故意将话讲了半截。
“只要……唐大仙……能……放贫道一马,贫道就是……做牛做马……”王真人话未讲完,便被唐韧打断。
“我要你做牛做马……又有何用?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即可……”
“就是……一万件……贫道也……答应!”说着,王真人又磕了一个响头。
唐韧见状,心里一个劲地偷笑……
继续磨刀!
(本章完)
第1257章 唐韧下吩咐 郝爷新招(。com)
“你听清楚喽!我在此现身一事,不能再有第二个人知道……”唐韧厉声说道。
“唐大仙……放心!贫道……一定保守秘密!”王真人战战兢兢地说。
“那就好!”唐韧点点头。
“唐大仙……还有什么吩咐?”王真人接着问。
“暂时没有,不过今后保不准会有……到时候,你不会对我置之不理吧?”唐韧阴阳怪气地回道。
“唐大仙说哪里的话!贫道不敢……”王真人松了一口气。
“量你也不敢……你先出去吧!”唐韧恶狠狠地说。
“贫道这就出去……”王真人赶紧起身离开,带上了门。
唐韧摇身又化作一股薄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清风师徒二人沿着附近的店铺,寻了多半日,只是打听到谢尔盖的男仆,曾坐过轿子。至于何人是轿子的东家,便无人可以说清。
“师父,只知道那男仆坐过轿子,又有何用?”辛云一脸无奈地说。
“我们从租轿子的地方打听过,那男仆乘的不是他们的轿子。起码我们可以断定,男仆城中有人接应!”清风冷静地说。
“师父,长石城这么大,仅凭一顶轿子,我们可怎么找出他的同伙!”辛云心里着急,又无计可施。
“别着急!为师看你也累了,咱们暂且回去。大伙坐在一起商量,总会有办法的!”清风安慰道。
辛云这才点点头,跟着师父返回育婴堂。
见到辛云兴致不高,陈跛子和郝爷,还有戴神父就已经明白,寻找男仆隐秘行踪之事,进行的并不顺利。
“回来了……快休息……”戴神父笑着亲自招呼。
“神父,您怎么不问我们寻的怎么样了?”辛云一脸惊讶地看着戴神父。
“此事……急不得!不是……有句俗话,叫……心急……吃不了……麻辣豆腐吗?”戴神父抑扬顿挫地笑着说,很是费劲。
引得辛云噗嗤一声笑了。
“神父,您是故意逗我呢吧?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戴神父笑笑点点头。
“对……热豆腐……”
众人也跟着笑,辛云心里的急火,立刻泄了大半。
郝爷当即悄悄将清风请到一边,小声问起寻迹之事。清风马上讲了经过。
“这么说,谢尔盖在城中还有同伙,即便没有同伙,也有帮他办事的走卒……”郝爷轻声叹道。
“贫道也是这么觉得……郝爷,您在长石城中路子广,可否想想办法,找找那顶轿子……”清风冷静地说。
“天师,郝某担心即使派人,也不会有丝毫的进展……”郝爷冷静地说道。
“郝爷何出此言?”清风反问。
“看来天师极少坐轿子吧?”郝爷话锋一转。
“贫道的确很少坐轿子……”清风平静地说。
“天师,平常的轿子,要想换个模样,真是太容易了!只需换个轿衣就好……”郝爷接着解释。
清风恍然大悟。
“贫道怎么忘了这档子事。谢尔盖早有预谋,这样的细节,他不会想不到!不过,如此一来,仅剩的一点线索,恐怕要石沉大海了……”
“天师别急!虽然轿子无法找见,但我们却大致可以猜出,城中与谢尔盖勾结之徒的身份!”郝爷急忙说道。
“哦,还请郝爷速速道来!”清风听得眼前一亮,催促道。
“其实很简单,既然那男仆所乘的轿子,不是租来的,正好说明,轿子来自城中的大户人家……”郝爷冷静地说。
“对呀!能养起轿子的人家,非官即富。依郝爷看,会是什么人家的轿子?”清风接着追问。
“依郝某之见,那顶轿子多半来自那帮号称“新派人士”的乡绅家里。”郝爷心平气和地说。
“郝爷,何为新派人士?您算不算?”清风继续追问。
“天师有所不知,在我们长石城,当地的乡绅分成两大派,一派顽固不化,另一派则对洋人卑躬屈膝。郝某所说的新派人士,则是媚洋派乡绅们自封的文明头衔!至于郝某,以前最多算半个顽固不化派,可如今……只能算作逍遥派了!”郝爷笑着解释。
“郝爷所言极是,如今天下,概莫如是,国人对于洋人和洋务,多以两派为多。鲜有看得透彻之人。”清风不禁感慨。
“谁说不是!郝某扯远了!咱们再说这帮新派人士,他们对洋人热心,如果真是谢尔盖有事相求,他们一定助纣为虐!”郝爷一本正经地说。
“郝爷言之有理!那就请郝爷查一查,与谢尔盖来往密切的,有哪些新派人士!”
“天师放心!郝某立刻动用自己身边的朋友,让他们帮我们查……”郝爷爽快地答应。
两人如此嘀咕了片刻,引起了辛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