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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看着自家主子越来越黑的脸色,心里早就已经插了香为馥隐祈祷,着实为她捏了一把汗!
“北大哥好帅?好有爱?很男人?”和政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边际传来,带着丝丝空洞还隐约有些回音在馥隐的耳边回荡。
“是、是——啊!”收回了眼光,才发现和政黑着一张脸,声音冷清的紧。
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连忙放开和政的手臂,双手使劲的摇摆。
“不是,哪能啊,再帅怎么能帅过夫君,再有爱怎么能跟夫君比,再男人也没有夫君厉害!”
和一嘴角抽搐,狗腿的样子是和一从没有见过的。
夫人,还能有点节操不?
天大的冤枉,不是馥隐没有节操,是和政真的太男人了!
不狗腿一点,她怕吃不消啊
这话和政非常受用,特别是那夫君二字,黑脸立马变成了原有的肤色。
“嗯,不错,记住今日的话,再敢看其他男人,为夫让你下不来床!”和政拉起馥隐在她耳边轻声道。
脸顿时烧红烧红的,四下看了看,还在和政说的声音小,目光全在展钦身上!
这公主府的主人都走了,作为宾客自然不能久留。
“站住,你们的人,打了我哥哥就走,没那么容易!”展霓站起身愤怒的说道。
若是哥哥能当上驸马,那他们展家从此就平步青云,如今被他们的人打了,哪里有那么好说话。
别的驸马也就算了,这狄云幻可是第一公主,光看她府上这些个装饰就知道她有多受宠!
“我们的人?”馥隐觉得搞笑,她何时同北大哥说过话了?
“废话,刚才你叫他北大哥我都听到了,不是你们的人是谁的人?”
馥隐看着这展霓,自己哥哥被打,还能注意她的举动,这样的妹妹也没谁了吧!
“北大哥是云幻的人,你大可去找她!”柿子还挑软的捏?我馥隐看着这么好欺负?
“公主殿下的人?除了长的好看一点外,身份有我哥哥高吗?仗着一副小白脸就勾搭公主殿下,真是不要脸!”不知道哪里来的书生,还敢打她哥哥。
打就打了吧,要是能博点公主殿下的同情也好,可偏偏是被白打,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去?
馥隐可笑不得?就三品官员的身份就算高了?勾搭?从未通过男子勾搭女子的?还小白脸?看了眼四周的千金小姐们,她也不多说,这话自会传到狄云幻的耳中。
“云幻爱的就是那张脸,有本事让你那哥哥重新回娘胎里塑造一番?”说完还特意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哀嚎的展钦,都这样了也没人请府医?
摇了摇头,还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这动作在展霓眼中就鄙夷,讽刺瞧不起他们的眼光!
看到和政心细的给她披上裘衣,还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怪你长的就像狐媚子,四处勾引男人!”她身边的男人一看身份就是非同寻常,长的也俊美非凡,除了用狐媚子手段外,怎么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
“啪——”
展霓左脸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歪到了另一侧,摸着了,缓缓的看着那个冷冷的男子。
“祸从口出——懂吗?”连吐出的话,像寒风中带着冰锥子的冷。
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到和一的面前,和一异常机灵,立马从袖中取出巾帕给和政擦拭,完事之后将手中的巾帕随手一样,洁白的巾帕就这样无声的飘落在地。
“隐隐,走了!”
馥隐这才回神,和政动手了?而且对方还是女子?可是怎么感觉超级棒?
众千金小姐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和政,这男子也太过分了吧?连女子也打,下手还不轻呢?脸都肿了跟包子一样!
“夫人是我家主子的逆鳞,哪怕是言语之上亦是不可!”和一临走前好心为众人解答。
哦——爱妻如命。
众人明白了,有些可怜的看着展家兄妹,他们今日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
不过也好,平日里仗势欺人的她们总算是碰到一个硬茬了,吃些苦头也能收敛一些!
但也觉得自家主子出手打女子有失风度,许是因为是自家主子关系,觉得没那么糟,反而挺霸气!
馥隐和政二人上了马车,马车内添了护手炉子,床榻上夜铺上了厚厚的貂被。
“阿政,你刚才动手了!”馥隐探头看着脸色不算黑,也不算好的和政。
“嗯!”和政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不远处。
“对方是女子!”
“嗯!”还是一样的姿势。
“因为她说我狐媚子?”馥隐更是凑近一些。
“嗯!”
馥隐垂下眼,摸摸自己的张得脸,又抬头看向和政。
“这张脸确实比一般人美上几分,可当初储国也有人说我是祸水,为何那时你没有动手?”
这一次和政终于有点反应,微微低头,看着馥隐那长比一般人美上十分的脸庞,淡淡的开口。
“她扯你面纱!”说完耳根处泛起一丝红晕!
“扯面什么?就因为这个?”就因为大半年前扯面纱的原因?
感情,这次打展霓不过是寻个理由,替她那日报仇?
和政这次没有应声,也没再看她,视线还是跟原来一样,在前方不远处的地方定格。
馥隐咧开嘴,内心像吃了蜜糖一般,这个别扭又傲娇的男子是自己的夫君。
和政的这一巴掌比自己打的还高兴,屁。股一歪,身子一躺,躺在和政的腿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第234章 眼光灼灼是在邀请为夫吗()
“阿政,我有没有说过,你在我眼里心里都是最帅的?”
“嗯,刚才说了!”嘴角勾起笑容,伸手附在她放在肚子上的手。
“怎的这般冰冷?”拿了桌上的暖手炉子递给她道:“赶紧捂上!”
“好!”眉眼弯弯的看着他。
“夫人这般眼光灼灼,是在邀请为夫吗?”不等她做出回答,捧着她的唇一番缠绵纠缠。
馥隐胸口起伏,微微喘气,听到和政说:“若非夫人还有月事,为夫定在马车内将你办了!”
“没羞没臊,尽知道贫嘴!”在未来和政办事的风格上,她才知道他现在说的并非贫嘴之言。
马车停下,外面响起了和一的声音。
“主子、夫人,皇甫烟在马车前挡着去路!”
皇甫烟?馥隐坐直了身子,整理了较为凌乱的仪容。
没事拦他们的马车干嘛?自己不去找她,她倒是来找自己了!
和政双眼微眯,起身抬步就要往外走,却被馥隐给阻止了。
“我来!”
马车外的皇甫烟皱眉,不是要称呼公主殿下吗?怎么称呼主子?还有夫人?难道拦错了?
看着马车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北字,应该不至于。
“馥隐?怎么是你?”车内不应该是北承鲲和狄云幻吗?她特意打听过,狄云幻被北承鲲带出了公主府!
“不然呢?你以为是云幻吗?”扬起的素手落下,从马车上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下来。
寒风吹起,馥隐才知道自己的裘衣忘了披了!
此时街道上已经有不少人停下观看。
“你和她串通好的?”她需要一个驸马?不管好与坏,如今在这儿碰到馥隐,要说跟馥隐没关系,她不信。
“你说展钦之事?还是其他?”视线落在皇甫烟的小腹上,问的别有深意。
“是你?是你让本公主失去了清白之身!”皇甫烟低头看自己的小腹,原来那件事是她安排的,面容扭曲,上前两步,抬手朝馥隐打去。
她在储国虽然养面首,却从未失去清白,在她心里,她要把自己交给她所喜欢的和政,可是那一次,馥隐毁了她!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牢牢的抓住皇甫烟的手腕。
“换心之痛,毁容之恨,让我失去我最爱的祖父,这些你可有尝到过?”抓着皇甫烟的手不放,一步一步的逼她后退。
不知是否跟和政身边久了,周身竟能散发出骇人的阴冷之气,皇甫烟看着这样的馥隐,双腿不由自主的朝后面退去。
“知道吗?当初你离开储国之前,我已经计划将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更加疯狂的重新来一遍,可惜让你逃过一劫,只是毁了你的清白之身而已!”
抓着皇甫烟的手腕,狠狠的推了一把。
她知道失去清白之身对于女子来说生不如死,可是对于皇甫烟而言,确是无关痛痒。
她知道现在的她有多么的刻薄,面目一定非常的狰狞扭曲,但是积压在心中的仇恨在看到皇甫烟那一瞬间全部都爆发出来。
“可你现在不是没有受影响吗?脸医治好了,心也换了,还好端端的活在这世上不是吗?”皇甫烟被推的摔坐在地上!
可自己不一样,清白毁了,东窗事发前还能找个驸马?若是被人知晓,驸马之事想都别想!
“是,确实没受影响!”若非自己心脏天生在右边,那此刻的她早就在阴曹地府中排队投生!
而那所谓没有受影响的样子,不过是表面而已,她可知道因为毁容,她第一次面对众人的嘲讽、同情谩骂等等。
那时候的自己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面临众人各种各样的目光。
那时候自己要承受多大的压力才能顶着一张毁容的脸,抬起那高傲的头颅?
这些除了自己,没人知道,那种痛,是毁天灭地的伤,永远刻在自己的心理,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馥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若将本公主杀也罢,同为女子,你可知清白的重要?”皇甫烟听到馥隐所说的话,立马站了起来,甚至觉得自己委屈。
“知道,对别人而言生不如死,但是对你皇甫烟而言那不过是享受罢了!不然此时的你为何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