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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馥隐的伤,已好了三分,而馥隐对北承鲲也有大致了解,北承鲲是个很有文学,有才情,有理想抱负的人,但始终不知道为何北承鲲没有走上仕途。
不是馥隐不住客栈,一是害怕馥家与和政回找到自己,二是北承鲲的银钱不多,借住农舍会比客栈实惠不少。三是,此地离边境不远,早已没有京城的繁华,客栈的服务还没有农舍的好。
“驾”和政出了京城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的赶路,四五天后来到一个小镇上,和政下马,进入一个茶楼,厢房内坐下问道:“隐隐可有什么消息?”
“主子,馥小姐从出了临安村后,就不曾出现在客栈内。”和一说道。
和政猛灌了一口杯茶停了片刻道:“客栈没有,去农舍查查,一个时辰后我要知道隐隐在什么地方。”
“是。”
养心殿
“齐滨,七公主可在无忧宫?”皇甫铭一脸菜色的问着贴身公公齐滨。
“回皇上,昨日七公主回公主府了。”
“把人给我叫过来。”皇甫铭语气不善道。
皇甫铭最是宠爱皇甫烟,每次都叫是烟儿烟儿的叫,如今连七公主都不叫了,可见这回是真气着了。
“是。”齐滨躬身退了出去。
瑾王府
“凉雨,前几日你的闺中好友秦侍郎之女邀你到清茗茶楼一叙。”皇甫拓对着自己的王妃说道。
凉雨是京中一个四品官员的庶女,从小不得父亲喜欢,在家中地位低下,而皇甫拓则是没有实权的王爷,皇上下旨,这才成为王妃。
虽说皇甫拓是个没有实权的王爷,到底也是有个皇室的身份,说凉家高攀一点也不为过。
“妾身此时与秦家来往,对王爷可有不好之处?”凉雨问道。
皇甫拓摸着凉雨的头道:“无事,本王不过是个闲散王爷罢了。”
凉雨除了身份有些地位不高,为人倒是善解人意,懂事乖巧,温顺可人,不该问的从不多嘴,皇甫拓也甚是喜欢。
“那今日便与秦妹妹叙叙旧。”凉雨起身道。
“嗯!若是看到喜欢的,就买了。”皇甫拓从手中拿出一叠的银票递给凉雨道。
“嗯,妾身知晓。”凉雨温顺的回答。
“主子查到了,馥小姐在洛河镇的一处农舍。”和一半时辰回来禀报道。
和政听后,出了厢房,上马往洛河镇而去,一天后,和政达到洛河镇。
一大早馥隐就与风尘仆仆的和政在洛河镇的一个村口碰了个正面。
和政高坐在马背上,望着馥隐纤细瘦弱的身子,不合身的裙衫,更显得馥隐单薄。和政下马,走到馥隐面前,和政仿佛没有看到用面纱遮住容颜的脸,神情从容的牵起馥隐的手道:“隐隐想要一睹宪国的风土人情,怎能不带上我。”
馥隐看着马上的和政,内心震撼,没想到和政那么快的就将自己找到,一身风尘的他,憔悴了不少,眼里布满血丝,像是长久不曾休息的模样,见和政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来,馥隐暗自握紧手掌,自己要怎么面对和政,如今容貌已毁,怎么还能值得和政如此深情,直到和政若无其事的牵起自己的手,馥隐害怕和政看到自己面纱下已毁的容貌,抽出和政手中的手,后退几步,有些惊恐的看着和政。
受伤的眼神,慌乱的脚步,和政踌躇,于是上前一步,再次拉起馥隐的手,带入自己的怀抱,抚摸着丝绸般的黑发道:“隐隐,我们一起走!”
他的怀抱好温暖,好安全,以后我还能在这怀抱中吗?不可能了吧,他的身边一定要有配得上他的女子,所以就让她最后一次贪恋他的怀抱,最后一次。
馥隐抱紧和政眼角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像是惋惜,更像是绝决。
馥隐深吸一口气,离开了和政的怀抱,定定的看着和政道:“公子怕是认错人了。”
“坏丫头!走了。”和政刮了一下馥隐的鼻子,伸手牵起馥隐的手,却被躲了过去。
还记得和政第一次刮馥隐鼻子时,是在馥家门口,那时的自己第一次看到和政宠溺的眼神,被他眼中的神采看的面红耳赤,慌乱的逃进馥家。
馥隐回过神道:“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说完绕开和政他们。
手腕被和政拽着,挣脱后,馥隐急道:“你若在动手,我便报官。”说完就疾步而走。
和政望着馥隐的背影,舌头顶到脸颊,‘呵‘了一声点点头大步追上馥隐,从后头将馥隐一个横抱,抱在自己的怀里道:“报官是么,我看谁敢管老子的事。”动作温柔,害怕弄到馥隐的伤口。
久经沙场本来就是个霸道的主,要不是怕吓到馥隐,和政在确定自己心意的时候直接扛回家了。做将军的那个不是直爽豪气的。
第44章 大发雷霆之降级()
“啊”馥家惊叫道:“和政,快放我下来。”双拳像雨点般的落在和政的胸前。
馥隐的力气一点也没有力道,就像是挠痒一般。
“不是说不认识我么,还知道叫我名字?”
“你我不管,不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动作幅度较大,馥隐扯到伤口皱眉痛苦的叫了一声。
和政立马停下问道:“怎么了?可是弄到伤口了。”和政停下却不放下。
“放我下来。”
“不行。”和政一口回绝。
馥隐气结道:“和政,你这个无赖。”
“好说的,你不听,那就无赖好了”和政说的理所当然,对着和一道:“准备马车。”
“是。”
公主府
“这事想必已经传到父皇耳里,快将那些人撤出府中,快!”
“那白泓公子可要一起送出府?”央措问道。
“白公子?”想到那清澈如流水的男人,皇甫烟眼里多了些许情绪。
对于白泓,那是皇甫烟无法形容的情感,看着白泓的清澈的眼睛,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一样,如今自己变得堕落,到了养男宠的地步,而白泓还是依旧如初,说是喜欢,更多的是对自己过去的怀念。
那是所有公子中皇甫烟不敢碰的公子,一触碰就怕将他给玷污,找的最多也是白泓,却只是聊天,不做其他。
“将白公子留下,暂时做小厮,但是不要做什么事。”
“是,奴婢醒得,奴婢这就去安排。”央措道。
“嗯,去吧!”
现在皇甫烟就害怕皇甫铭找自己,皇上最是痛恨在储国养面首,甚至将这列入储国律法之中,哪怕皇甫烟是自己最宠爱的女儿也不行。
皇甫烟前脚将人打发出府,后脚齐滨就到了公主府。
“公主,齐公公来了。”央络道。
“人都安排出府了吗?”皇甫烟知晓,定是流言传到皇甫铭的耳中了。
“都安排好了。”央络。
“本公主知道了,请齐公公在偏厅用茶”
皇甫烟换了一身红黄拖地宫装,来到偏厅对着齐滨道:“让齐公公久等了。”
齐滨起身行礼道:“不敢当,只是皇上有些着急了。”齐滨见皇甫烟一身宫装,想必是知道为何而来。
“如此,便走吧!”
“是”
上马车时,皇甫烟问齐滨道:“齐公公可知父皇今日为何焦急传唤烟儿?”
“呵呵,公主是个明白人。”齐滨不多言,视线落在皇甫烟的衣服说道。
“多谢齐公公了。”果真猜的不错,皇甫烟示意央措给些赏钱。
自从皇甫烟将馥隐杀了以后(自认为),皇甫烟的身边就只有央措跟随。
养心殿
“皇上,七公主来了。”齐滨。
“带进来。”
皇甫烟进入养心殿,立刻就跪在地上哭诉道:“父皇,你要替烟儿做主啊!”说完还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哼,你倒是说说看,要朕替你做什么主?”皇甫铭也没叫皇甫烟起身,一双眼看了那身红黄宫装。
“想必父皇也知道市井流传,可烟儿是冤枉的啊。”
“冤枉?你府中一共有一十八个面首,其中最得隆宠的便是白泓,你现在还敢说你是冤枉的?”皇甫铭手指点点的对着皇甫烟道。
“我那些都是烟儿的小厮,如今烟儿已将他们遣散出府。”原以为只是单单的流言罢了,如此详细,怕是故意为之,皇甫烟在心中想了一下,到底会是谁。
“小厮?还要朕说出你做的那些淫秽之事吗?”皇甫铭用力的拍了下桌子说道。
“父皇”
“你们都给我退下。”皇甫铭大手一挥,养心殿的人应了声‘是’便鱼贯而出。
皇甫铭阴沉着一张脸,一步一步的朝着皇甫烟走来,蹲下身子与皇甫烟平视道:“你应该知道,朕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在储国养面首,一年前朕已经警告过你。”皇甫铭一手掐着皇甫烟的脖子。
“父皇”皇甫烟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不要叫朕父皇,你是不是朕的种还不知道,你跟你母后一样下贱,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皇甫铭提到第一任皇后眼中的痛处被仇恨代替,手也越来越用力。
“父、父皇我、我是、是烟儿啊!”皇甫烟双手拉着他的手,腹腔的空气越来越少,呼吸困难,满脸通红
“烟儿?这张脸多像她啊!”皇甫铭用另一只手抚摸着皇甫烟的脸,这张脸长的多像她啊,可她终究还是背叛了自己。
“朕宠你,你便是朕的烟儿,不宠你,你就是一个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杂种,如今你闹得满城风雨,丢了皇室颜面,你说,朕还能继续宠你吗?嗯?”皇甫铭狠狠的将皇甫烟往后推。
皇甫烟摔倒在地,贪婪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一手抚摸在发疼的脖子处道:“父皇,烟儿是你和母后的孩子,你最疼烟儿了不是吗?”怎么可能不是皇甫铭的女儿呢,从小长伴左右,要不是六年前母后役了,如今也有共享天伦之乐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