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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便眨了眼道:“大小姐,奴婢其实觉得吧,五万两少了点儿,六万两王爷其实能拿出来的。”
王子钦张口结舌。
花子虚在马车外听见了,哼了两声,心想他怎么忘了,红红喜欢钱啊!看来,要想采了她……还得多蓄钱!
四人一行很快来到了民居,换上衣服之后,花子虚便回到了皇宫,继续做他的喜雀。
王芷儿等三人则回到了王府。
第二天一大早,王子钦便去当差了,王齐恺被皇帝唤进宫去。
陈留长公主则病了,免了府内诸人的晨昏定省。
王芷儿一整天老老实实呆在院子里没有出去,只派红红去找李迥打探消息。
直到晚间,红红才匆匆回府,脸上有了忧郁之色,对王芷儿道:“穆倾城逃跑了,不见人影,王爷被皇上软禁在了宫里,也不知道谁告密,说王爷与聚鹿台被雷霹事件有关……奴婢只打听到这么多,其余的便打听不到了,宫里边封锁了消息,连花子虚都没办法出来。”
王芷儿听了这消息,吃惊得脑子一片空白。
红红懊悔地道:“如果当初奴婢能劝劝王爷,让他别这么做便好了,这聚鹿台,皇上看得极重,倾一国财力修砌它,把国库都掏空了,王爷却偏要动它,说再这么修下去,大韩再没有人能吃得饱饭了……大小姐,您再问王爷要十万两银子,王爷哪能拿得出来?”
王芷儿挥手让她退下,心底忐忑不安,李迥一向办事仔细谨慎,可聚鹿台之事这么快便被人查了出来,看来她猜得没错,倒真象有人在幕后保护着聚鹿台,保护着穆倾城。
正想着,红红从外室冲了进来,脸色愤愤,对王芷儿道:“大小姐,夫人和老爷来了。”
王芷儿一怔,自她被封为平乐郡主之后,陈留长公主可有些时侯没来她这院子了,她那对父母管也管不了她,打压她又打压不下去,便对她听之任之许久了。
王芷儿走出房门,才明白红红为何这么愤愤不平了,只见院子里站着的,全是人,手里提了棍棒,把出入口封得死死的。
陈留长公主与王齐恺站在廊下,身子挺得笔直,一幅为民作主,替民除害的样子。
一见王芷儿走出来,王齐恺便冷声道:“孽女,还不给我跪下!”
王芷儿当然连膝盖都没弯一下,“父亲,母亲,这天寒夜露的,两人不在被窝里说说悄悄话,商量一下怎么飞黄腾达,怎么有空来女儿这里训斥……”
院子里气势汹汹站着的人有几位便发出些闷笑。
陈留长公主脸色乍红乍白,恨不得上前一把封住王芷儿那张淘淘不绝的嘴……她这个庶女,自与她撕破脸皮之后,什么都敢说,一说就往死里气人。
哼,今日过后,她就不用再看见她了,也不用听她那张嘴胡说八道。
王齐恺嘴都给气歪了,这孽女,连父母被窝里的事都敢拿出来胡咧咧,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看清四周围仆役嘴角的笑意,他恨极……
王齐恺到底老奸巨滑,定下神来,一声冷笑,“孽女,你和九王李迥勾结,想毁掉皇上求仙神台聚鹿台,说不得老夫只有将你捆绑入宫请罪,以免你牵连王府!”说完,他一挥手,几位拿了棍棒的仆役便上前围拢。
红红挡在王芷儿面前,摆了个架势,冷笑,“我看你们谁敢!”
王齐恺垂了双目,“孽女,你还是自己束手就擒的好,你这侍婢是什么人,老夫岂有不知?”
那几名仆役身手矫健,步子轻便,看样子也是练家子,慢慢围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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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渣爹()
王芷儿眯起了眼,她这个父亲,还真是早有准备,早备齐了人马要把她收拾了。
王齐恺见王芷儿那幅无所畏惧,对他没有半分尊重,心底更是厌恶到了极点,谢氏那么的温顺婉转,对他千依百顺,可养出的女儿,成了什么样子?
谢氏最近对他也冷淡了下来,定是受了这个女儿的蛊惑了!
只当没生下这个女儿,除了她,府里便会正常了,谢氏也会重以他为天地。
正在此时,传来一声娇喝,“父亲,还不令人把这贱人捉了起来,还等什么?”
王芷儿心道,这不正在捉么,你多此一嘴干什么?显摆你既将入宫当娘娘?
陈留长公主迎了上去,柔声道:“凤儿,你怎么来了,明儿个接你入宫的銮轿便来了,你且回去好好儿歇着。”
她体贴地想帮王凤儿拉好敞开的披风,王凤儿哼了一声,避开了她的手指,满脸的不耐烦,“怎么,母亲,我便不是这王府的一份子了么?我要眼睁睁地看着这贱人的下场!”
陈留长公主知道王凤儿正怪她,怪她将发她送进宫给为妃,失去了嫁给李迥的机会,可皇帝正当壮年,太子刚刚去世……她怎么能明白,她这个做母亲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他们这边如临大敌,王芷儿却掩嘴打了个哈欠,“喂,你们还打不打?不打,我可要回去睡了,等你们打赢了红红,再来捆我吧……红红,阻住他们一点儿,实在阻不住……阻一时半刻让我睡个觉也是好的!进了大狱,可没有高床软枕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拔脚便往屋子里走。
红红回过头来,眨着眼很感激,“大小姐,您可真信任奴婢。”
王芷儿道:“别说废话,认真打架!”
说完,她自回到屋里。
王齐恺气得歪了的鼻子又正了回来,王凤儿则是尖叫连连,“打死她,打死她!”
仆役们冲上前来,把红红围住开打,还真别说,王齐恺还真花了大本钱请了江湖上不少高手来助阵,这些人虽穿着仆役衣服,但很有两把刷子,红红与他们对阵半晌,也没有拿下他们几个。
但红红身手实在太高,有几个想冲破她的防守,冲进房间里,每次一到房门口,便被红红一脚踢中,滚进了院子里!
王凤儿气急,冲着王齐恺尖叫,“你看你请的什么人,这么多人,也打不过她一个!”
被自己最喜欢的女儿当众指责,王齐恺脸色忽青忽白。
陈留长公主倒是关键时侯想出了办法,“去,你们几个,绕到后边,从窗口进去!”
有几名仆役便往后绕了去。
她派去的全是男人,全不顾忌王芷儿的清白了。
王齐恺并不阻止,于他来说,这个女儿都可以不要了,还要什么清白名声?
他的女儿,只有王凤儿与王启儿三个!
可有武功的全去和红红相斗了,那几名仆役只是些空有力气的,原以为捉个弱不禁风的大小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几名仆役顺利地摸进了王芷儿的房间。
紧接着,屋子里传来劈劈拍拍的打斗之声。
再接下来,那几名仆役折手折脚的被人从窗子里丢了出来了。
王凤儿吃惊尖叫,“娘,你看看,我早就告诉你们了,她与人不清不白,你们还不相信,那屋子里定有野男人藏着帮她!”
陈留长公主忙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怒声道:“凤儿,你傻了么,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得出口,你可是要入宫为娘娘的!”
王凤儿挣脱不开,心底里的怨恨一下子暴发开来,一巴掌挥了去,直打在陈留长公主的脸上。
陈留长公主松了手,被她打得身子一斜,差点儿跌倒,呆呆地望着她,“凤儿,你打娘?”
王凤儿有些后悔,转眼却被怨恨激得双眼通红,“娘,你怎么对我的,我还是您的女儿么?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她在院子里嚎啕大哭。
陈留长公主心底愧疚,只得上前安慰。
这边正混乱着,王芷儿的后窗却没有人敢进去了,前边那些仆役,红红堵得死死的,他们进不来,她也打不完。
战况胶着,王凤儿也停了大哭。
眼看天快亮了,王齐恺便不耐烦起来,大声道:“给我烧了这间院子,看这个孽女还能不能躲在里面!”
众仆役相互望了望,眼底有不忍之色,却不敢反对,四处寻了柴禾来,推在窗下。
这样的父亲,还真是比老虎还毒。
虎毒还不食子呢,他还真把那毒劲儿全都做足了。
总不能让他真把这房子烧了。
王芷儿看着那绣花镶金的高床软枕,很是留恋,慢吞吞地拉了房门。
院子四周忽传来铁蹄践踏之声,仿佛有上千的人骑了马直闯进王府,在她这院子四周围着圈儿奔跑。
有公公尖细着嗓子道:“贤德太后驾到,王府诸人还不接旨。”
院子里忽拉拉跪下一大片。
王芷儿拉开房门,也顺势跟着跪下了。
众人凑拥当中,老太太身上披了件简朴的斗蓬,拄着龙头拐杖,直走到了院子中央,她把龙头拐杖往地下一跺,冷哼一声,“驸马爷好大的威风,在院子里点火烧屋玩儿?”
王齐恺跪在地上连气都不敢大声,垂头道:“太后,臣听说这孽女和九王勾结,正想把她捆了送进宫去给皇上发落……”
陈留长公主对贤德太后天生害怕,闻言附和,“是啊,太后,凤儿明儿个就要入宫为妃了,可芷儿却惹出这等祸事来,我们绝不姑息。”
贤德太后道:“一个小妃子,也值当你在哀家面前炫耀?长公主,你什么时侯眼皮子这么浅了?”
王凤儿脸色惨白,身子都在发抖。
陈留长公主气得身上的衣服索索响个不停。
可听了王芷儿的话,两个人差点吐血。
只听王芷儿道:“太后,她们刚刚还在这院子里一边使人捉拿臣女,一边警告臣女,说二妹妹进了宫后,定是贵妃皇后的命格,太后老了,以后宫里边就是她和王家人作主了,嫡母长公主便是日后的太上皇了,要把我两个弟弟也提为一品二品大官,王家人以后威风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