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这句话,明王身子猛地一坐。屁股重重压在何雅腰上,连那枕头一并压着,俯身就去咬她,何雅一惊,死命左右摆头,不让明王得逞,许是危急时刻。迸发出神奇力量,腰上一挺。腿一蹬,明王只觉肋骨裂了一般,栽在了一旁哀嚎不已。
头顶何雅幽幽一叹:“你说你爱我,我还道你和以前一样……你这样对我。就算我对你……也是没办法的了。”
酒醉之人情绪本就起伏不定,明王挨了那一下,只觉沮丧无比,此时听见这句话,又像是捕捉到一线希望,他重复着何雅的话:“你对我……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何雅道:“我……你还不知道我吗?”
明王大喜,却抬不起身子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何雅凄凉道:“那又如何?我和你追求不同,这辈子我只想平平常常过完,你愿意和我一块找个地方过日子吗?”
明王沉默了。何雅笑道:“看,咱们以前吵过多少次,李然。我累了……”
明王陡然道:“这次不同,现在我极有把握,用不了多久,便没人能拦得住我,雅,这里只有你和我。只有你能陪着我,我能陪着你。”
明王的话似乎触动了何雅的心扉。黑暗中她似乎在沉默,明王又道:“你忘了咱们在一起的日子了吗?难道十年相处抵不过这两年?雅,在这里,难道你不寂寞吗?你不孤单吗?谁能理解你,谁能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明王说着,似乎自己也陷入到这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中去,良久何雅终于开口道:“现在你打算干什么?你要怎么做?”
明王一喜,黑暗中眼睛闪闪发亮:“你终于肯问我了,你还是关心我的……雅,我好想……好想亲亲你。”
半响,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明王察觉到一个人儿靠近他,虽是黑暗中,仍准确地在他唇上一点,这速度太快,明王意犹未尽,想捉住她,却被她灵巧躲过。
明王虽是不悦,但也极为满足,慢慢开口道:“我现在尽力维持皇帝的性命不过是为了更名正言顺一些罢了,其实我也不想死太多人,他们若是知趣最好,不知趣的话那就只有送他们去见老皇帝了。”
这些何雅自然都知道,但却不知明王手里到底有什么底牌,她问道:“圣上虽然立你为王,但你手上兵力不足,若是静王和昭王联手,只怕你未必能弄得过他们。”
明王一笑:“书比我读的还呆,有人算什么?也得是能拿的动刀的人,做咱们这行的,想让他们躺着还不容易。”
何雅一惊,犹未问他,只听他自语道:“况且,昭王和静王嫌隙极深,怎会联手?那昭王是扶不起的阿斗,不足为虑,唯独那静王……你不是为那沈二来骗我的吧?”
何雅气道:“你就是这样对我好的?亏得你……”
黑暗中听得明王醉笑:“就是也无妨,实话告诉你,静王至孝,圣上早立了遗诏传位于我,所差只是时机,待我登上九五之尊,只需一道圣旨赐他自尽,这世界就太平了。”
何雅听得一身冷汗:“你要大周何去何从?”
明王道:“天既然让我来到这儿,自然要做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他突然支起身子,何雅虽看不到他,却感觉到他的酒气喷在脸上:“难道你不想吗?站在最高处,把一切都握在手里……”
何雅低低唔了一声,明王早按捺不住,一翻身将她压住,只待将她早日占有,省得夜长梦多。
没曾想酒醉的人力气也如此之大,何雅拼命反抗之际,只听得砰一声,明王身子重重压了下来,却是埋在被子里不动了。
“混蛋——”看不见人,只听得何雅低低的骂声。
啪的一声,微弱的烛火亮了起来,照着床上的两个人,一个自然是明王,死趴在床上,另外一个,披头散发地穿着一身不合身的女装,手里却明晃晃的一把匕首对着明王的后颈。
“啊——不要——”何雅惊道。
沈澈转过脸来,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何雅不觉心里发毛,讪笑道:“不过就是方才他亲了你一口么?”
原来方才暗中明王扯住的一直是沈澈,说话的却是何雅,因明王醉酒,屋里又黑暗如漆,所以他竟未发觉他摸的、抱的、亲的人一直是沈澈!
沈澈手一抖,刀尖处明王几根头发断开,何雅一步上前:“不可!外面都是他的人,你现在杀了他只会惹火烧身!”说道最后,不由低柔唤道:“老公~”
这一声入耳,沈澈脸色愈发难看,一缕灯火下,半人半鬼,手中刀光一闪,那匕首却是隐入袖中,复又疾点明王身后几处大穴,之后便默不作声离开床榻,站在那窗子之后。
因明王刻意吩咐不许进来,随从侍卫也知明王欲行好事,是以明王此时被治,外面却是丝毫不知。(未完待续)
144 夜出()
何雅尚有些不放心,问道:“他几时能醒?”
沈澈正心绪难平,默了一默回道:“五更。”
房里再无它声,沈澈心里想走,腿又挪不动,早先蓝景明那些话与方才明王那些话一齐贯入脑中,他不是不明,心里却像压了一座泰山,喘不过气来,想甩头就走,又不甘心。
不觉身旁伸出一只手来,感觉到一条帕子触及到他下颚,他控制不住身子疾往后退去。
这黑漆漆的,就算看不见,何雅也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一时间有些苦涩,仍是开口道:“你不想我给你擦,你自己擦吧。”
方才两人合力使计,沈澈如此配合实是喜出望外,当时明王那些话她硬着头皮去听,也预料到这结果,只是没曾想自己会如此难受。
然,解不解释,都在于他信不信,况且他也未必想听,故而何雅只是抬手向他摸去,将那帕子塞到他手里,除此之外,一言不发。
沈澈等了半响,不见她多说一字,身子凉了半截,反将她手一推,冷笑道:“不必。”
他话音刚落,便觉嘴上一软,这吻来得势急,沈澈自是一怔,却管不住手将她推开,没好气道:“你这是……”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此番套出这等大事,我需得立即向王爷禀报……”
怀中人胸腔起伏,他突然有些懊恼,但别的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怀里一轻,何雅已经离开了他:“好,你快去吧。”
一句话之间。她的声音已经平平稳稳的,沈澈心底却突然升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但话已出口,又岂能多留一刻,况且留在这里,也是难受。
当即推开后窗,此时夜半。外面冷雨浇着,肉圆子被扣。那些侍卫和十三姨手下的人都以为明王温柔乡里快活着,难免放松警惕,一扫间,沈澈已经化作一条黑影窜了出去。
窗子兀自开着一条细缝。只有雨丝飘进来,何雅拂了一脸雨水,准备关上窗子,刚摸到那窗棂,突然怔住了。
雨里,一双闪着光的眼睛狠狠盯着她。
何雅回过神来:“你怎么还没走?”说着急忙四处打量,好在并未发现有人。
沈澈看她一眼,重新翻了进来:“想起来点事儿,又回来了。”
莫非他还是想立即结果了明王?
何雅关上窗子。急道:“你冷静些……”
腰猛地被沈澈一带,她下巴撞到沈澈胸前,方察觉他身上衣裳都湿透了。一大片冷气冲向她的肌肤,沈澈野蛮地从肩上扯开她夹袄,她未反应过来之时,冰凉的手已经捧起……呃……他吸的又快又猛,何雅难免觉得有些疼,却忍住了一声不吭。
寂静中只偶尔有沈澈吞咽的声音。何雅觉得脸前未所有的发烫,趁他起身之际。用腿使劲蹭住他腰。
方才他就觉得她腿不停蹭他,这会儿弄她下来还费了不少力气,自己也没察觉,声音比之前不知软了多少:“你好好的……注意伤口,我先去办事儿,完了就来看你。”
走到窗子前,没回头,低声道:“我走了。”
何雅没支声,扣好扣子时,又是雨丝迎面飞来了。
这次是真的走了。
半响发现自己手还摸在胸上,忙垂了手将那窗子给紧紧关上。
“啧啧啧……这是遗憾呐……”
一个声音在暗处响起,何雅魂都要吓掉了,幸好黑暗中出现一个朦胧的光圈,将那人的脸朦朦胧胧地照亮了。
何雅仔细瞅了半响,吐出一口气:“司马瑜。”
司马瑜轻笑一声:“是我,你男人倒是会疼人。”
光圈移动,司马瑜往里走去,在床前停了一会儿又道:“新欢旧爱,果然难以取舍。”
何雅道:“我要叫人了。”
司马瑜道:“你男人能悄无声息地出去,你不觉的奇怪么,此时才是你喊破了喉咙都没人理会。”
何雅道:“司马瑜,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马瑜凑近何雅,好像两人从未分开过:“我当然是来帮你的。”
饶是何雅传了大氅,披了蓑衣,仍被冻得簌簌发抖,而且,半夜三更被人揪到荒郊野外,怎么都不能说心情好。
不过,比起面对床上的明王,应该还是好一点儿的。
何雅问了几次,司马瑜都不回答她,她索性便不问了,由着司马瑜将她给带出了城。
司马瑜胯下之驹夜行八百,带着两人在这雨夜里也跑的极快,但只是出了城,过不多久,便见远处灯火影影绰绰,须臾,前面迎来不少人,前面挑着红灯,抱拳道:“恭迎钜子!”
司马瑜正是墨门钜子,钜子并不等同于江湖帮派的掌门,墨门有长老会管理帮务,钜子并不参管这些事务,但钜子却有权利对任何一项事务进行干涉,钜子的意见长老会可以不听,但必须尊重,钜子更像是墨门的精神领袖,掌握着墨门未来的方向。
已经到了这儿,何雅索性静观其变,司马瑜扶她下马,脸上已经没有先前那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