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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犹觉不够,一转念道:“正巧本公主几日未见沈夫人,顺道将人送去。”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玉狸目送周扬走好,发情的猛兽也还是猛兽,时间长了,还真忘了阿雅以前什么样了!
周扬奇怪玉狸没有跟上,何氏这会儿还没起床,这玉狸不去通风报信么?她又觉得何氏也不是无坚不摧的,她心里有想法,走路却是不急不缓的,张氏和花枝伴着左右,府里有人遇着周扬,都恭敬地退到一边,眼见这位当今圣上嫡亲的妹妹,都觉得甚有威仪,又端庄可亲,极有气度。
到了沈澈暂居的听雨轩,外面竟连个人也没有。听雨轩名字好听,不过就是一座简单院子,进去一瞧,除了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之外到处一个人也没有。
在镇子上时沈澈对何雅极尽宠爱,今日怎又如此清冷?
花枝轻叫了几声,没人应声,回望周扬,周扬面色淡淡,却径直往里走去。
身后突然有人唤道:“公主请止步!”
一个十七八岁的浓眉少年,周扬认得此人,沈澈的贴身小厮,玉砚。
眉宇间出现些和气,玉砚手上端着水盆道:“大人此刻……不在,公主有何要事,玉砚可代为转告。”
他虽说着,眼睛却往那长长的走廊尽头一瞟。
怎地小厮也这般护着那何氏?周扬心生不悦,但面上并未显露出来,倒是花枝急道:“公主是来拜访你家夫人,还不速速通报。”
玉砚手中水盆一抖:“……我家夫人现在也不方便。”
张氏在一旁听着,早不耐这毛头小子敢出言阻拦,冷道:“难道公主要见谁还要等谁方便了么?”
难堪之意表露无疑,玉砚一怔,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视线在主仆三人身上一转,心里有了主意道:“公主,不是小的非要阻拦,而是我家夫人此刻分身无术,怕是无暇顾及公主。”
听他这么一说,张氏更恼,冷喝一声:“大胆,你也不看看你是跟谁说话!”
终究是没叫玉砚跪下,毕竟是沈大人身边的人。
玉砚似吓住了,水盆里的水洒出来一些,看了一眼周扬突然跑了出去。
这……
花枝道:“他莫不是以为没他通报我们就不敢进去了么?”
周扬沉吟片刻,沈夫人分身无术?何氏在做什么?
“走。”周扬顺着走廊往里走去,方才玉砚往这边看,那何氏必然是住在这边。
花枝和张氏目露喜色,跟着往里去。(未完待续)
。。。
174 啪啪啪()
风吹过,梧桐叶子发出沙沙的声音,周扬将脚步放轻,本是夏日,却因时间尚早,整个院落都静谧清凉。
却不知这何氏在做什么?
张氏脸上挂上一丝笑,不管什么事儿,也比不上迎接公主圣驾重要,玉砚那小子可是给何氏找了个好理由。
但走在最前面的周扬突然停住,回过头来问:“什么声音?”
周扬眉头皱起,那一抹声音一闪而逝,却让她心底窜起一股诡异的感觉,那感觉捉摸不透,像猫爪子在心里抓了一下。
张氏左右看了看:“公主,老奴没听到什么声响儿……”
话音未落,连花枝都听到了,那一声声交缠在一起的,女人的低吟,男人的粗喘,短促又绵长,高亢又无力,像是受刑又像是在享受什么极致的欢愉。
这几人面面相觑,凝神细听之际,一切突然戛然而止,就在周扬怀疑是幻听之际,那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非常清晰,是非常有节奏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张氏老脸突然变得通红,花枝还问:“这什么声儿?”
张氏扯住她:“快回来……大白天的……禽……”她突然想到这是何氏住的地方,方才沈澈还在前院,这会儿是谁在屋里面?!
“禽兽”两字没说出口,那里面突然传出人声来。
“小泥鳅,你再给爷扭来扭去……”一句话中间喘了几次。
再不成调。他们也都听出来了,是沈澈的声音。
怎么一眨眼,他就在屋里了?那那屋里的另外一人是谁?!
周扬突然醒悟过来。难怪玉砚说“我家夫人此刻分身无术”,再听那响儿,都怪那吟哦荡漾不止,这一听,可不是何雅的声音!
这两个人……周扬脸烫得几乎想找块布蒙起来。
堂堂一国公主竟带着人在这里听“墙角”!
张氏看见自家主子连眼珠子都不知道放哪,一咬牙,要重重咳嗽几声。周扬突然折过身来,猛地用帕子捂住张氏的口。
“速速回去!”
张氏一口火气被周扬睁大的眼睛给瞪了回去,她毕竟是老人了。立即醒悟过来,就算那狐媚子弄些龌蹉手段,可这毕竟是沈大人的宅子,若是叫沈大人知道公主在外面听墙角。这可就难看了。
连带那两个俏婢都跟着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等一切恢复宁静。又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那门吱嘎一声开了,沈澈往外头一看,只在走廊尽头搁着一盆水,哪有玉砚的影子。
这厮是活得不耐烦了,沈澈走过去一摸那水,有些凉了,恼得大叫玉砚。
玉砚不知从哪钻了出来。看见沈澈一捂嘴:“爷……”
“如何?让你送盆水你就给我送到这儿?你还想不想……”
“爷!您先把裤子系好、系好!”玉砚抱着头道。
沈澈:……出来太急,一角袍子居然塞在裤子里了。
玉砚趁他整理衣裳。忙端了水盆:“小的这就去给您换盆热的,方才……是公主来了,把小的吓跑了……”
一面说着一面偷看沈澈脸色,沈澈眼直愣愣地盯着他:“方才来的是公主?”
玉砚心头打鼓,;声如蚊呐:“小的没能拦住……”
沈澈往那水盆位置上一瞟,这小子,没拦住,怕是故意的吧,好的不学,奸的滑的都学会了!
“知道了,没事了,赶快给我弄盆热水,再送壶酸梅汁过来。”
玉砚如释负重,刚转身听到后面道:“今年你的工钱就免罢,给我守好大门,再飞进来一只苍蝇我立马卖了你!“
玉砚:……好人难做啊!君不见那公主跑得比兔子还快!
沈澈端了热水快步回房,到了门口重重一咳,床上人控制不住一哆嗦,听着人进来了,用被子把头给蒙上。
沈澈也不管她,从脚头掀开沾了水清洗,边洗边道:“我现在余怒未消,你我成亲三年有余,小芳小华都会满地爬了,你居然对我还不如一个外人……若不是姓蓝的,你还打算瞒着我,你自己算算,从来你对我坦白过几次?”
一听他提蓝景明,何雅就呕的要死,事情是这样的……
彼时她正在呼呼大睡,冷不丁被子被人掀开,沈澈如天神下凡,俊颜如霜,吓得何雅张口就问:“怎么了?”
沈澈满脸乌云:“蓝景明都告诉我了!”
何雅虽被他吓了一跳,可到底没失了分寸,强作镇定道:“蓝景明告诉你什么了?”
沈澈上前一步:“你竟然……竟然……”
他情绪这么激动,又靠上来,何雅吓得赶紧抓紧被子,省得他大发禽兽,哪知沈澈眼珠一转道:“你竟然因为这个不许我碰你!”
她那时哪知道沈澈这条狐狸是刚跟蓝景明打了一架,从蓝景明语气里得出些怀疑,蓝景明得了她吩咐自然不肯告诉他,他便跑回来诈她,本来正在“竟然”不出来,一看她紧张地抓紧被子,脑中一闪,跳出这个理由,一听何雅的话,竟是蒙对了!
何雅说:“他、他……都告诉你了,那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何雅一说完看见他脸上表情就知道坏菜了,但这会儿再怎么也抵不过去了,低声下气地解释了两遍,催着沈澈去找大夫来看看,哪知沈澈一动不动看了她半响,突然就开始抢她被子。
然后就成了这样……
“听到没有?”沈澈浪费了许多唾沫也没见何雅有动静,恼了,手指略一用力,被子下面陡然发出一声“嗯~”
听得他立即有了反应。
这……
沈澈丢了手上帕子就往床上爬,吓得何雅顾不上身子酸软立即坐了起来:“我听见了,我知道了,我马上改!”
沈澈努力控制面颊肌肉:“我还在生气。”重点强调“还在”。
何雅心里叹了口气,呆萌蠢变身小傲娇真让人吃不消,无视他板着的脸,慢慢靠近他抿着的唇,却在接近的一瞬猛地挠了他腋下两下。
沈澈不备,本能捉住她手同时把她压在身下,口中道“爷不怕痒”,脸上却憋不住笑了。
何雅搂住他脖子:“去找大夫来看看,我们一块儿。”
沈澈按她脑袋:“你个笨蛋,我十数年习武,对于身体异常较常人敏锐许多,这些日子都不曾察觉有何不适,反倒……”坏坏一笑“浑身通泰,那李西之言未必可信。”
何雅道:“我倒是忘了你是谁了?沈家二少!”
沈澈重重咬了她一口:“淘气不是?我知你懂得比我多,但李西可是大周的人,据我所知,他虽是苗裔,但本身并不会什么蛊法异术,他生性偏激,将明王失利都怪在你头上,又恨我入骨,你我可真是他眼中钉肉中骨,他这临死一句话我听着倒向是对天诅咒,或许他希望明王有一天能替他报仇也说不一定。”
经沈澈这么一说,何雅倒转过弯来了,还真有这个可能。
沈澈道:“若是有疑,我已经叫大夫都到前厅,一会儿让他们都来给咱们把把脉。”
这正是何雅昨晚所思,不想沈澈已经套了出来,自然没有异议。
又点她脑门:“你早些给我说了又何必昨晚翻来覆去的烙大饼,后面还得想法子找大夫给爷看身子……”最主要的是让爷憋得那么辛苦!
“得……爷还是有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