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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顾夕颜冷冷的笑出声,那笑声里有着不加掩饰的绝望跟偏执,“你们都骗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夕颜……”江墨北拧着眉头看着她转身跑了出去。
顾夕颜直直的撞在刚要进门的莫染身上都没有停下。
韩越眼疾手快的扶了莫染一把,“莫医生没事吧?”
“没事。”
恰巧靳南森牵着莫臾的手从电梯里出来,一眼便看到这边韩越握着莫染的手臂,莫染侧首跟他说着什么,那画面说不出的刺眼。
低沉略带痞气的声音直接砸了过来,“韩越,再不拿开,我剁了你的爪子。”
韩越循着声音看过来,看见那张辨识度极高的俊脸,嘿嘿的笑开,“靳少这小暴脾气也就莫医生能镇得住。”
莫染从韩越手中抽出手臂,一个眼神凉凉的甩过去,看的韩越脊背乍然一凉。
咽了咽口水,果断开溜,“我去给总裁带点粥。”
从靳南森身边过去的时候,只听那男人淡淡吐出两个字,“出息。”
韩越特尴尬的挠了挠脑袋。
莫染站在门口等着靳南森走近,“怎么带小鱼儿过来了?”
靳南森松开牵着莫臾的手,抬手拧开病房的门,“听说墨北住院了,小鱼儿要过来看看。”
江墨北看着门口出现的三人的时候,俊脸上满满都是怨气,“住个院都要被甩一脸狗粮,还嫌我死的不透?”
靳南森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大喇喇的在床边搁着的凳子上坐下,眉目深刻的五官净是愉悦的调侃,“哟,江总这话味儿不对啊!怨气深重啊!”
莫染仔细的记录了仪器上的数字,然后俯身直接扯开江墨北的病服看了眼被纱布缠着的伤口,“为了泡妞命都不要了,最重要的是那妞甩都不甩他,能没有怨气嘛!”
靳南森脸上的笑快要炸开,“这么看来我家这只母老虎对我还是蛮不错的,起码没有让我挨刀子。”
“滚。”
莫染抬手招过一旁站着的莫臾,“小鱼儿,你是要跟我去办公室,还是在这里陪江叔叔?”
莫臾乖巧的跟在靳南森身边,“妈妈你可以去工作,我会乖乖待在这里的。”
“靳南森,照顾好莫臾,有事叫我。”
莫臾带了作业过来,安静的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认真的做习题。
江墨北的脸色依然很臭,黑黑沉沉的,“看过了就走。”
靳南森从一边带过来的水果里抽了根香蕉,几步过去搁在莫臾手边。
莫臾乖巧的道谢,“谢谢爸爸。”
靳南森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自己拿了一根剥好,递给依然躺在床上的男人,“有办法吃吗?”
“不吃。”
靳南森也不大在意江总脸上蠢蠢欲动的烦躁,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着,“按理说你身手也不错,怎么就会让人挨着心脏插一刀?”
江墨北沉默了一会儿,不咸不淡的道,“我自己插的。”
靳南森不紧不慢的咬着香蕉,语调不温不火,“听莫染的语气好像是为了泡妞,泡的妞呢?别告诉我下了这么大的饵还没钓到鱼?”
江墨北眉头皱了又皱,想抽烟躺在这里跟个废人一样又没办法抽,只觉得那股压抑的烦躁愈发汹涌。
靳南森继续补刀,“平常看着挺精明一人,关键时刻蠢的简直惨不忍睹。”
第264章 擦着心脏过去都没死,这命得多硬啊()
如果不是手上吊着点滴,江墨北一定一刀捅回去。
面色不善的斜他一眼,“八年前被莫染压的翻不了身,八年后你一样翻不了身,你这样我估计八辈子都翻不了身。”
靳南森无语的看着他,闲淡懒散的道,“我不跟把苦肉计用的这么烂的残废计较。”
江墨北,“……”
门外适时传来敲门声,江墨北懒的应声,反正自己期待的人不会来,其他的人不管是谁都一样。
靳南森也没起身,只是应了一声,“门没锁。偿”
跟着响起的是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便是女人温软偏冷淡的声音,“没有打扰你们吧?”
病床上的男人面上没什么变化,唯独眼眸里溢出一层淡淡的愉悦,整个人的气场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但他仍然没有出声。
他怕一开口便泄露心底滋生出来的喜意。
靳南森已经站起了身子,
一双深蓝的眼眸深深打量着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病床上男人灼灼的眼眸,似是明白了什么。
“他巴不得你打扰他呢。过来坐。”
vicki低着眼眸看向腿侧的小女孩儿,温柔的低语,“七月,叫叔叔。”
七月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笑的很甜,“叔叔好。”
黑葡萄似的眼睛看到病床上躺着的男人的时候,不由的惊喜的叫出了声,“呀,七月见过这位叔叔呢。”
江墨北勾着唇角笑了笑,刚刚跳跃着的躁动的脾气忽然就静了下来,“叔叔也记得你,你叫七月吗?”
七月小脑袋重重的点着,声音软软糯糯的听着很舒服,“是啊,我叫苏七月。”
靳南森意味深长的吐出一句,“姓苏啊!”
江墨北没怎么在意,只是温柔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叫七月呢?是七月出生的吗?”
七月一脸赞同的看着江墨北,小脸乍然绽开明媚的笑靥,“对啊对啊,麻咪说七月有她的爱情呢。”
vicki出声打断,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一种软软的温柔,“七月,不要缠着叔叔说那么多话,叔叔会累。”
“没关系,说几句话能有多累?”
七月很听话的退到vicki的身后,小嘴翘起的弧度很可爱,“叔叔,麻咪不让跟你说话,等你好了我再来找你好不好?”
江墨北笑着点头,眼底是难得的温和。
靳南森朝沙发边的莫臾叫了一声,然后微微俯下身子,对着眼前这个软萌又有礼貌的小姑娘道,“七月可以去找那边的小哥哥玩吗?”
七月像是这才发现被沙发扶手和靠背挡住的那颗小小的脑袋,小脸笑意璀璨,“麻咪,我去找小哥哥玩。”
vicki点了点头,温柔的叮嘱,“如果小哥哥要做功课的话,七月不可以打扰。”
七月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一边跑着还一边叫着,“哥哥。”
少了七月,这边很快安静下来,女人的声音温温的,但不知怎么就是有股疏离的味道在里面,“怎么样,还好吗?”
她的话显然是对病床上的男人说的,只不过江墨北一时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
甩个傲娇的小脸色吧,旁边多这么一个锃亮的大灯泡很掉脸啊!
正儿八经说句没事吧,他实在是舍不得这么好一个撒娇的机会啊!
怎么会这么纠结?
江墨北抿着唇没有说话,脸色明显也好看了很多。
靳南森不动声色的将江墨北情绪的变化尽收眼底,挑眉笑着,“死不了。”靳南森不遗余力的表达着自己的幸灾乐祸,“擦着心脏过去都没死,这命得多硬啊!”
江墨北眼角冷光掠过他,语气不冷不热,“你怎么这么长舌?”
靳南森没理他,兀自跟一边的以澈搭话,“以澈,你不知道他这刀怎么挨的吧?”
vicki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靳南森接着说道,“我听莫染说那个蠢货为了泡妞自己插的,他得多爱那姑娘啊,插这么实诚,
莫染可是说了,再深一点,他可就废这儿了……”
靳南森饶有兴致的看着vicki慢慢飘上红色的耳尖,完全忽略掉病床上男人彻底黑下去的俊脸。
蓝色眼眸里笑意盎然,薄唇勾着的弧度带着惯有的轻邪的意味,“以澈你说,他是不是爱惨了那姑娘?”
vicki脸上仍是寻常的笑意,面具一般清清淡淡,看不出一丝异样,“靳少问我可能多余了,江总爱不爱人家,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江墨北原本是想看看以澈的反应的,看着她从头到尾都是那副浅笑疏离的模样,温润的脸庞浮上一层淡淡的深沉,嗓音像是浸了秋日山涧里的溪水,凉的厉害,“靳南森,舌头短一些会死?”
vicki白皙的脸蛋铺着浅淡的笑意,凉凉淡淡的,“既然江总还能骂人,应该没什么大碍,我就不打扰了。”
漆黑的眼眸看向单人沙发那边,眸光落在那边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的两人身上,不对,应该是七月在说,莫臾侧首侧首看着她,小小的脸蛋上染着薄笑。
“七月,我们该走了。”
七月听见vicki的声音迈着小短腿哒哒的跑过来,仰着小小的脸蛋看她,“麻咪,我想跟小鱼儿哥哥再玩一会儿。”
vicki俯着身子,眼睛和七月平视,一双杏眸里是差不多要溢出来的温柔,“可是我们会打扰到叔叔休息的,以后再来玩好吗?”
七月乖巧的点头,“好的,麻咪。”
“跟叔叔和哥哥再见。”
“叔叔再见。”大眼睛看向已经走到这边的莫臾,笑的弯成了月牙,“小鱼儿哥哥再见。”
江墨北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温柔,偏偏又冷淡的让人难以碰触,喉结滚了滚,嗓间漫出的是压抑又黯哑的声音,“以澈,七月还想跟莫臾待着。”
vicki稍稍低了眼眸,眸底神色难辨,嗓音轻懒,“小孩子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只是想而已,不是非要待着不可。”
七月站在床边,高度恰好跟病床的高度差不多,所以躺着的江墨北跟那张软软的脸蛋几乎持平,他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她长的过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说不出的可爱。
没有吊水的手抬了出来,似乎想要触碰她,又像是不敢。
七月很乖的站着没动,小脸蛋上有疑惑,“叔叔?”
男人的嗓音温柔而染着轻微的哑意,“七月还会来看叔叔吗?”
七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