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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不喜热闹和高调,他是知道的。
“怎么办你们自己商量着。”
只是简单的吃了午餐,七月留下了,正和江墨北的心意,她们回国这两个月的时间,他好没有单独跟她过过二人世界,一来发生了不少事,后来他身体又这副鬼样子,二来,以澈后面跟着只小尾巴,去哪儿都带着,想吃口豆腐都得琢磨琢磨心理素质够不够强大。
回去的时候,以澈看着窗外完全陌生的景致,疑惑的看他,“不是回去的路,要去哪里吗?”
男人落在前方的视线没有动,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巅峰。”
所以还是要搬家了?
果然,他接下来的话不紧不慢的解释着,“你现在住的地方太小,佣人也不够用,换到巅峰那边我会让韩越再找几个靠谱的佣人和司机,也方便一些。”
以澈没有出声,她知道其实他说的都对,之前是因为她一个人带着七月,不喜欢家里有太多的人,但是如果以后还要在一起的话,住在她的公寓的确是有些小了。
她知道这些事江墨北都会办好,于是也没有再反对。
她想的没错,巅峰这边一切都置办妥当。
晚上,江墨北从浴室出来看到的便是以澈窝在床上看着手中的平板,玉白的手指不断拨动,放大然后再缩小,不断的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以澈只感觉到一道阴影压过来,然后骨节分明的手指直接抽走了她手中的平板,床边微微下沉,男人的身子便凑了过来,一起扑过来的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和浓郁的沐浴**的味道。
以澈抬眸看向他,不解,“我还没看完。”
男人颀长的身形往前压了压,长臂探出去将平板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嗓音很低的笑着,“vicki总裁,我需要提前预约你的时间吗?”
以澈嗔他,“别闹,真没看完呢。”说着就侧过身子要去拿一边的平板。
江墨北挑眉,他闹?
良辰美景,孤男寡女,都洗干净了她这么煞风景的看设计?
遒劲有力的手臂直接把她拖了回来,修长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蛋抬高了些,深邃的眼眸锁着她白皙精致的脸庞,唇畔漾着的笑意很深,“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扫兴?”
以澈被迫对上男人越来越深的瞳眸,他眸底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眼,淡色的唇瓣往前凑近了些,轻轻的在他的下巴上啄了一下,很温柔的笑,“真的有事,你先睡,乖。”
江墨北顺势将她扣在怀里,似笑非笑,“这就打发我了?”
以澈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他只是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所以即便她不看,她都能清晰的描绘出他胸膛的纹路,身体莫名的燥热起来,温言软语的笑着,“不然呢?”
她此时的模样生动的很,是时隔四年之后重新出现在她脸上的那种娇软又妩媚的笑容,像是在他心头点了一把火,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浅浅的沸腾了起来。
薄唇噙住她的唇瓣,一寸一寸啃吻舔舐,似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方便,索性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提了起来放在腿上。
此刻,她清晰的感知到他身上强烈又灼热的欲一望。
被他困在胸膛的手忍不住挣扎着,奈何男女体力悬殊,她那点小力气根本不够将大总裁看的。
男人将唇稍稍移开了些,额头抵着她的,呼吸微乱,低低哑哑的道,“兴致都来了,还要躲?”
以澈躲不开他的呼吸,便任由他扣着,“是你兴致来了,我又没有。”
第279章 她是他这辈子都割舍不掉的温柔(大结局)()
“是么,”男人薄唇溢出两个意味不明的字眼,跟着是低低喃喃的轻笑,“明明已经湿了。”
嗓音沙哑如海滩上的轻沙落下,勾魂夺魄的性感,“是不是想要我?”
以澈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烧起来了,脸蛋连带着身体的温度都直线上升。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否认,“没……没有。撄”
然而事实是,她不是十七八岁的情窦初开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身体像是对眼前这个男人有记忆一般,只要他撩,分分钟沦陷。
他看着她又羞又窘又想逃的模样,薄唇勾着的弧度几乎蔓延到眼角,眸底的笑意缱绻又魅惑,嗓音低沉又喑哑,“是我想要你了,”
性感的薄唇一下一下的点着她的脸颊,然后是下巴,唇角,“想你在我身下**求饶……”
他后面的话还没出口,便被柔软的唇直接突然堵上了偿。
她真是怕了他了,那张破嘴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以防他再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之前,直接堵住了他的唇。
娇软的唇瓣笨拙的吻着他的唇齿,很小心,也很生涩,生涩到一度让江墨北以为他之前不厌其烦的调教是喂了狗了。
果断的反客为主,带着她的身子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灵巧的长舌直接探出去,熟练的撬开她的牙关,强势的攻城掠地。
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就有火花和荷尔蒙。
这话不假,
打了空调的房间里温度急速上升,甚至能听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唇齿交缠的声音。
江墨北只觉得浑身上下疼的厉害,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上。
不对,还有一个,怎么上,哪种姿势上,嗯,得想想。
以澈眯着眼睛看着男人沉静晦暗的眼眸,他的脸上明显是克制的隐忍,她的意识越来越混沌,但还是清晰的感觉到身下涌出一股温暖的热流,然后,她整个人便呈现大写的懵逼状态。
抽回自己的唇舌,小心翼翼的瞧着他隐隐跳跃着淡青色筋脉的俊脸,“亲戚来了。”
男人的唇没有丝毫的停顿,含糊不清的问,“谁?”
男人那颗黑色的脑袋渐渐移到她的胸前,以澈略无语的重复,“亲戚。”
“问你谁?”
以澈,“……”
难道他们今天的对话要围绕着亲戚是谁进行?
以澈没有再吭声,而努力奋斗的男人在思维停顿一秒后猛然抬起头,黑脸,“你玩儿我?”
以澈很狗腿的巧笑,“怎么敢?”纤细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颈,软软的笑,“没骗你,要检查?”
江墨北微微起身,也将她捞了起来,果然见深蓝的床褥上开出了大朵的梅花,虽然很不爽,但也知道现在的确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
冷哼了一声,“挑起火的是你,打算怎么灭火?”
以澈漂亮的脸蛋清清静静的,愈发显的脸上的笑意娇媚动人,嗓音更是软的不像话,“呐,麻烦江先生的右手伺候伺候你小兄弟好了。”
“美的你,”男人俊美的脸上净是冷冷的笑,连声线都跟着沉了一度,“我觉得小兄弟更喜欢你的手,软。”
以澈,“……”
江墨北也只是逗逗她,并没打算来真的,看着她一副无辜的不行的模样,只觉得心头又软又恨,语气不怎么好,打发小狗一样,“去,冲个澡赶紧出来。”
得了特赦的以澈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奔向浴室,生怕他一个反悔摁住她。
江墨北好笑的看着慌慌张张走向浴室的女人,嘴上却又不由的低声呵斥,“慢点走。”
听到浴室上锁的声音他才将视线收了回来,看了眼床上朵朵的殷红,起身到隔壁房间的柜子里抽了条浅紫的被褥,然后换好,才去了书房。
他得冷静。
一直抽了半包烟,那股蠢蠢欲动的趋势才压了下来。
以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床上新换的干净的被褥,却没看见男人的身影,抿了抿唇,然后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客厅打着暖色的地灯,整个空间蔓延的都是淡淡的暖光,安静又温暖。
按照江墨北的性格不大可能去睡次卧,所以很大可能是在书房,这样想着她便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果然,推开门便见男人坐在宽大的真皮椅子里,指间夹着烟,神色很淡,只是在看到她的身影的时候还是微蹙了眉心,“怎么过来了?回去休息。”
那时候他可是见过她来例假的时候那种跟死了一回的模样的,记忆犹新,甚至算的上阴影。
现在看来应该是好了很多。
以澈没理会他,兀自走到他身边,笑靥明艳,“我能坐你腿上吗?”
江墨北看着眼前女人大胆又娇羞的模样,只觉得刚刚熄灭的火又燃了起来,眉头跳了跳,没有开口,直接扣着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她便跌进他的怀里。
好死不死的,直接坐在了灼热又坚硬的某处。
尴尬。
空气里的每一个细小的分子都蔓延着难以言喻的尴尬的气氛。
男人的眼眸深的像海,紧紧锁着她的脸,出口的嗓音哑的不像话,“都这时候了你还勾我。”
以澈默。
怎么就成了她勾他了?
既然他表达了是她在勾他的意思,那她怎么说也得表达一下没有勾他的意思不是。
坐在他腿上的身子挣了挣打算起来。
跟着响起的是男人愈发黯哑的声音,
“再扭会出事的。”
听他这么说她哪里还敢动,乖乖的缩在他的怀里,脸蛋贴着她的胸膛,浓郁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迅速侵占她的嗅觉。
漆黑的眼眸动了动,便看到他搁在手边的烟灰缸,堆着小半缸的烟蒂。
微微抬了眼眸看他,“你烟瘾怎么这么大?”
夹着烟的手顿了顿,然后将只抽了一口的眼抬手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的声音像是那缕很快消失的白烟,轻轻袅袅的,“因为想你。”
听到这个答案,以澈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心里闷闷的,像是褪去了所有的防备,“那为什么不找我?”
如果他想找,不可能四年都找不到。
最大的可能是没找。
这个认知不知从哪里蹿出来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