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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了,祈向潮的业务爱好就是骑马射击?
“欧洛,快起来,上”蓝歌过来拽我,可是这时我再次听到轰的一声,然后我感觉四周的墙壁动了起来。
“欧洛,蓝歌你们都去死吧!祈向潮不论你爱谁,她们谁也休想得到你了。”小贱人最后的吼着。
坑壁被切开,我看到了锋利的搅浆如同出笼的巨兽一点点的冲了出来,我想躲开,可是我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蓝歌过来拉住我,往我身上绑绳子,边绑边对我说:“欧洛,小糖果在城西孤儿院里,我承认我嫉妒你,我也恨祈向潮对我的冷情,但我没想真的伤害小糖果,我再残忍也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可你把我们害惨了!”她的道歉并没有换来我的原谅,一想到马上就有可能被搅成肉酱,我无法原谅她。
“我也没想会成这样,我会为我的行为赎罪替我给妈说声,我已经原谅她了,我不恨她了”
蓝歌的话让我感觉到了什么,我惊恐的摇头,没等我对她说什么,坑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好像是祈向潮安排的人来了,我就听到祈向潮吼了声,“拉住绳子!”
然后我看到他已经顺着绳子滑了下来,空间本就小,他一下来就更拥挤,他一把接过蓝歌手中的绳子打了个结,便把我举了上去。
“我不,向潮,我们一起。”在我被往上拉的时候,我去拽他。
“听话洛洛,你先上去,记住照顾好女儿。”祈向潮推着我,交待。
而他的话让我听到了遗言的味道,我哭着摇头,拼命的去拉他,可是没有成功,我被拽了上去,而他仍留在坑底。
看着离他和蓝歌已经近到不足半米的搅桨,我头皮如同炸裂了一般,趴在坑边哭嚎:“向潮上来,上来!”
祈向潮没有理我,而是抱起了蓝歌往上举,对她吼道:“上去,快上去!”
“不要管我,向潮你上去,不要管我!”蓝歌哭着挣扎,因为她知道她要是上去了,祈向潮便不会再有出去的机会。
蓝歌的手被救援的人拽住,而这时搅浆也逼近了祈向潮,此刻我真的恨不得马上跳下去,可是我被救援的人死死的拽着,根本动弹不得,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锋利的浆刃直削削的逼着祈向潮而去
“不要!”我闭上眼睛,发出了生命的嘶吼。
“啊”
与此同时,空气中传来一声惨叫,可这声音不是来自祈向潮。
我睁开眼,只见搅桨停了,而蓝歌趴在祈向潮身上,我看到她的后背正在汩汩的往外流血,鲜红,鲜红的
那一刹那,我咬住了自己的拳头,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刚才在浆刃逼近祈向潮的时候,是蓝歌用身体替他挡下了。
如果不是她,此刻流血的人应该是祈向潮!
蓝歌,她用自己护住了他!
这一刹那,有抹说不出的恐慌快速的从我心头划过
“向潮。”蓝歌伸出手去摸祈向潮的脸,“我爱你,以前爱,现在还爱”
“向潮,告诉我你还爱我吗?”蓝歌的声音越来越弱,可是静寂的空间,她的声音那样清晰。
我看到祈向潮的头变低,而且我看到他的颤抖,然后我听到了他破碎的声音,“爱我爱你。”
虽然我知道我此刻不应该介意什么,可是他的那一声‘我爱你’还是犹如锋利的刀子划在我的心上。
他爱她,而一直跟他同床共枕的我算什么?
“向潮,有你这句话我好幸福向潮,这些年我都是靠着我们的回忆度日的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用了,你就在我身边”
“向潮,我冷抱紧我,好吗?”
蓝歌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最后我都听不见了,我看到蓝歌的身子滑落,最后滑进了祈向潮的怀里,而他把脸也埋在了她的颈间,整个人抖的不行。
我知道他是在哭!
他这是在难过她的离去,还是后悔没有早点对她说出爱吗?
我已经分不清,也不想去分。
救护车来到,我被带上了车,然后什么事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里,小糖果陪在我的身边,她什么也不懂的抱着手机看动画片,完全不知道大人的痛苦。
“过来,让妈妈抱抱!”我招呼着小糖果。
她来到我的身边,我抱住她,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哇的哭出声来。
第158章 最后的努力()
“妈妈,我想爸爸了。”小糖果的一句话,让我鼻尖的酸涩泛滥。
蓝歌死了,小贱人也死了,而我和祈向潮的一切美好也随之死掉了,我都记不清,祈向潮有多久没久没回来一起陪我和小糖果吃饭了。
如果不是每天能看到洗漱间他换下来的衣物,我都不能确定他天天还回这个家!
可是他来的是人,而他的心早已随着那个死去的人走了。
蓝歌用自己的死给我和祈向潮的爱情下了个死亡之蛊,我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药可解,但眼下我还是不想放弃。
“我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面对小糖果期望的眼神,我知道我需要做一点什么来弥补或者挽回这段婚姻。
不为了我自己,只为我的女儿!
我已经欠了她那么多,我不能再让她失去一个完整的家,哪怕这个家恐怕再也法是之前的样子。
我开车带着小糖果来到了他的公司,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公司里的人早已走了,只有祈向潮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他整个人半躺半倚在沙发上,双手正抱着手机,懒散的样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爸爸”
小糖果看到他,欢喜的扑了过去,让祈向潮没有猝防。
“爸爸,你为什么天天那么晚回家,我和妈妈都好想你。”小糖果的话让祈向潮抬头看向我,我向着他走了过去,而他却伸手拿手机,在他慌乱关掉屏幕的刹那,我还是看到一片绿蓝绿。
那是消消乐的游戏界面,我无比熟悉,在蓝歌死之前,无聊的我曾经也是靠这个打发时间,而现在祈向潮宁愿半夜缩在办公室里玩这个,也不愿回家了。
我握着车钥匙的手收紧,胸口疼的发闷。
祈向潮陪着小糖果说了会话,她便被祈向潮办公室里的新世界吸引,一会爬上他的椅子,一会去拨弄他办公桌的模具,我和祈向潮站在那里看着他,相对无言。
“以后回家吃饭吧,长期吃外卖对胃不好。”我看到垃圾桶里的外卖盒,变相说出卑微求和的话来。
“嗯。”他用了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一个字回了我。
这是敷衍,还是不情愿?
我的胸口开始发胀发疼,此刻我真的很想问他,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可是我问不出口,我知道不论我再怎么有理,蓝歌用死抵过了我的一切。
他的办公室我呆不下去,我抬步往外走,回到了车上,我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祈向潮抱着小糖果很快就下来了,我启动车子,载着他们回家,小糖果和他玩了一会便睡着了,回到家,他抱着小糖果去了她的小房间,我在门口站了很久,也没有等他出来,我轻轻推开了门,只见他蜷缩在小糖果身边,和衣睡着了。
他究竟有多不想面对我,宁愿委屈的睡在女儿身边,也不愿回房睡?
这些日子,他即使每天回来,也都是睡在睡书房,自从蓝歌死了以后,我和他再也没有一起睡过。
我对自己说,他只是还沉浸在对蓝歌死的愧疚里,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否则,我不知道这样沉闷的家,还能让我坚持多久。
接到周山电话的时候,浑浑噩噩的日子又过去了许久,他在电话那端有些着急的对我问道:“太太,总裁在家里吗?”
“没有。”我麻木的回了他两个字,然后觉得有什么不对,又多问了句,“怎么了?”
“美国tgp公司新上任的执行总裁克斯里突然到访,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总裁。”周山的话把我拉回到两年前的与美国tgp公司的谈判,当时我全程做的翻译,后来虽然何东凌弄了个环保事件,让签约暂停,但在事件弄清后,祈向潮又让出两个利润点,最后还是拿下了与tgp的合同。
tgp的执行总裁已经不是当时签约那位,这位新上任的克斯里我没见过,但我听闻过,据说他年仅三十九岁的他,已经做过两个跨国公司的ceo,这次任职tgp总裁也是tgp公司花了重薪聘用的。
他不是普通的人物,不是随便找个人接待就行,他突然到访肯定有重要的事,祈向潮这个时候缺席,会让克斯里觉得这是对他的不尊重。
“太太”周山的话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他在电话那边叫了我一声。
我回神,揉了下鬓角,无法对周山说这些日子以来我见祈向潮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如他和祈向潮在一起的一天多。
“他没在家,你让人赶紧去找他可能去的地方。”我只能这样回他。
“那克斯里”周山不是慌乱之人,但此刻我从他的语气里已经听出了慌乱,不过他只说了一半,便又改口道:“我找人先接待克斯里。”
“等一下!”在周山挂断电话前,我想到什么,“他带翻译了吗?”
“没有!”
我在周山的回答里又沉默了几秒,于是说了句话连我自己都震惊的话,“我出任这次他在国内的翻译。”
“太太?”周山似乎很意外。
“周助理信不过我的翻译水准?”我反问。
“不是,只是太太出面不太合适吧,要不还是等总裁来做决定?”周山能在祈向潮身边呆这么久,除了能力出色外,还有他细心周到的一面。
这两年来,祈向潮如同养只金丝鸟似的养着我,不让我做任何事,周山都是看在眼底的,所以他会有迟疑,也是能理解的。
我苦涩的勾了下唇角,“你现在能找到总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