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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承受的一切,我要加倍的讨回来。”
薛惠文的这番话让我垂着的手缩紧,指甲都掐进肉里,除非我傻了,会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意思。
她是在告诉我,她不会只要祈向潮这么简单。
“说吧,你想要怎么讨?”我不想再与她玩什么口舌游戏。
“你觉得我要如何讨,才能平复掉我受的那些伤?”她却反问了我。
我咬了咬唇,耐心耗尽,而且我知道我在她面前求饶是没用的,不如强势!
我冷冷一笑,“薛惠文,你够了,你想怎么样是你的事,你出什么样的招,我就招什么样的招,但孩子我必须要回来!”
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鉴定结果来,“我有依据的!”
“欧洛,你以为用这个东西就能威胁到我?”
“这不是威胁,我是在告诉你,我的孩子我必须要回来,而且薛惠文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伤害我的孩子,你怎么伤害的他,有一天我就会在你身上怎么讨回来!”我看着她一字一字,警告。
不知是不是我这一刹那的气场太强,薛惠文竟有那么一刹那的怔愣,不过片刻就笑了,“欧洛,你觉得对我说这话有用吗?孩子在我手上,我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
“薛惠文,你敢!”我刚说到这里,门外便响起了争执声。
“你觉得这样的口头威胁有什么用吗?你知道吗,就在昨晚,我还好好的收拾了那个小东西一把,你不知道每次看到他吓的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样子,我有多过瘾,我”
“啊!”我尖叫一声,再也听不下去,“薛惠文我要杀了!”
说着,我就冲她扑过去,可她直接伸手在半空拦住了我,从她的力道上,我感觉到了一股子抗衡。
我是练过的,她能这样轻易拦住我,很显然她也是练过的!
对了,我怎么就忘记了她可是曾经拿过枪指着我的人,这个女人如她说的一样,再也不是两年前的那个薛惠文了。
“欧洛,孩子我不会给你,我要一点点折磨他,我要让他替你赎罪!”
薛惠文的话犹如往我心上扎刀子,“薛惠文,他是个孩子,他没有错的,你怎么能这么狠?你恨不是吗?那你杀了我,杀了我!”
我崩溃了,在听到大麦受到伤害时,我承受不住了。
“不!”
薛惠文摇头,“让你轻松死了,那是太便宜你了!”
“那你究竟要怎样,究竟要怎么才肯放过我的孩子?”我知道在她面前我不能柔弱,否认只会助长她的嚣张,可是没有办法,她有我致命的软肋。
薛惠文手一松把我推开,“这个我还真没想好,不过今天只要你表现好,我会让你看你的儿子一眼。”
哪怕她说的一眼,我也满足了,“好,我答应你!你说要我怎么做?”
薛惠文淡淡一笑,“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爱的男人娶我,说爱我!”
克斯里说她今天要就是要羞辱我,果然是如此。
但我认,只要能让我见到大麦,能让我确定他好好的!
“好!”我同意。
而我话音落下的刹那,门外响起了房晁升的声音:“姑娘们,吉时马上就要到了,我来是替我兄弟看看新娘子化了妆没有,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你们这样拦着我,要是误了事,你们负责得起吗?”
薛惠文听到这声音看向我,“祈向潮以为他能护得了你,我倒要看看他能护得了你几时?”
她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她什么都清楚,清楚房晁升的出现是祈向潮安排的。
“让他进来吧!”薛惠文看着我苍白的脸,对着门外发出施令。
房门推开,房晁升走了进来,他第一眼就看向我,那眼神带着紧张,不过在确定我没事之后,便笑嘻嘻的看向了薛惠文:“文姐好美!”
薛惠文没有理他,而是对我说道:“你可以走了!”
我转身要走,在经过房晁升时,他用手臂拦住了我,然后对薛惠文说道:“你说你结婚,弄个老公的前任过来,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薛惠文仍旧不说话,房晁升很显然没刺激到她,便只能对我说:“你也看到了,小潮今天是非文姐不娶,所以你也死心了吧,该去哪去哪。”
我也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往外走,可是刚到门口,我便与进来的人迎个正着,而这人是祈向潮,我以为这次他仍会对我无视,可是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往外拽
第217章 几乎净身出户()
祈向潮的力道很大,几乎把我的手臂拽脱了臼,一张脸也冷阴的吓人。
砰
伴着一声闷响,他把我推到了墙壁上,幽冷的目光盯着我,“欧洛,你特么怎么就这么贱?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不要再来找我,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怎么,你还指望我今天再像上次那样,临时换新娘?”
祈向潮之前对我的确已经更残忍,可是此刻他的话更狠了!
我刚才被薛惠文那样刺激了,现在他又这样吼我,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他一只手伸过来,捏住我的下巴,然后向我靠近,一字一字说道:“我现在再告诉你一遍,我祈向潮不要你了,马上滚!”
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已经贴在了我的耳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贴过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唇是吻在我的面颊上的,不止是吻,他似乎还咬了我。
可是还没等我体会深切,我就感觉头皮一紧,他揪住了我的头发,再次对我呵道:“滚!”
“放开她!”
祈向潮话音落下的刹那,一道厉吼也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
伴着这一声,一股冷水嗖的从我耳边飞了过来,祈向潮的脸被直直的捣了一拳,我也被一个坚实的怀抱搂住。
“姐,你没事吧?”小池紧张而心疼的看着我。
我整个人还处在震惊中,没有理会小池,而是看着祈向潮,他被小池揍的鼻子出了血。
“自家兄弟怎么下手这么狠?”房晁升在我被祈向潮拽走的时候就跟了出来,此刻他对小池发出埋怨。
与他一起出来的还有薛惠文,不过她一直冷眼看着。
房晁升走到祈向潮面前,掏出自己的丝帕给他,“赶紧擦擦,还好只是伤了鼻子,没伤在脸上,不然这还怎么娶老婆?”
“祈向潮,我告诉你,如果下次我再听你伤害她,我打的就不止是你的鼻子!”小池对祈向潮发出警告。
说完,小池看向我,“姐,我们走!”
“我不走!”我拒绝了他。
“姐!”小池不解的叫了我一声,与此同时,房晁升和祈向潮看我的目光也变得复杂,似乎不理解到了此刻,我为什么还要坚持在这里不走。
我不走,是因为我想看到大麦!
尤其是刚才薛惠文那么说了,我更想看看他,看看他有没有真的被伤到,或者被伤到什么程度?
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疼的窒息!
“小池,陪姐一起吧!”我拉住小池,提出了这个要求,因为我真的没有勇气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
虽然小池不愿意,但看到我的坚定时,还是点了点头。
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中,我和小池走了,回到了礼堂宾客席中,祈向潮不一会也回到了礼台上,我看着他,耳边回萦的全是他对我说的那些话。
不过,我已经不痛了!
不一会,婚礼就开始了,薛惠文挽着薛荣光踩着红毯走了过来,她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完全没有之前对我的狰狞和幽狠。
她的婚纱裙摆很长,足足有三米,两边分别有六个男童女童托着
婚礼仪式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过在牧师问他愿不愿意娶薛惠文为妻,并爱她一生一世时,我的心还是疼了,那是曾经他许给我的诺言,如今却又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不管他有什么理由,这个痛都在这一刻,刻进了我的心里。
我几乎是如坐针毡的熬到了婚礼仪式结束,可是我还没有看到大麦,在我以为薛惠文是骗我的时候,她却开了口:“感谢各位今天过来见证我的幸福,而在今天这样的时刻,我最想感谢的还是我的父母,如果没有他们,就不会有我,现在我请他们上台来。”
薛荣光推着自己目光呆直的妻子走到了台上,他们站定的时候,就见薛惠文转头,说道:“大麦过来!”
听到这一声,我激动的顿时从坐席上站了起来,我本就是大家的焦点,我这么一站,更是让大家把目光看向了我。
小池反应很快,一把将我拽下,然后紧搂住我。
我看到了大麦从薛惠文的身后走了出来,我没想到他竟是花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里面配着白色的衬衣,整个人看起来还好,没有看到有伤。
可是薛惠文说昨晚才伤害过他,是不是他的伤都藏在衣服底下,我眼前再次闪现过网络上传播的那些被虐儿童身上惨不忍睹的画面,我忍不住就想上前,上去抱过他,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大概小池怕我会冲动,一直紧搂着我,根本不给我动的机会。
“大麦,我的儿子。”薛惠文说这话时,也牵住了大麦的手,那一刻,我有看到大麦闪躲,但似乎只是很轻微的一下,好像在怕什么似的。
而薛惠文在说这话时,是看着我的,那眼神有得意,有炫耀,还有警告!
我的心如被油煎,我的孩子就在我的面前,可我什么也做不了,那滋味我无法形容
大麦也看到了我,他的一双眼睛一直看着我,那眼神里有弱弱的渴求,还有不敢造次的怯懦。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的心简直要碎掉了!
虽然我对自己说要冷静,但这样的时刻,我真的无法冷静!
我再也不顾得,一把捣开了小池,便站了起来,向着礼台冲去,“薛惠文你还我孩子,你把孩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