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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应声而开,进来的人居然是祈向潮,看到他后,我立即把包背起,准备向外走。
“欧总,你拿了我的相框吗?”他开口了,竟问了我这样一句。
听到这话,我拿起桌上的相框对着他,“你是指这个吗?”
“没错!请把它还给我!”祈向潮说着把手伸了过来。
我却躲开了,“祈秘书,你觉得这是你的吗?”
“当然!相框是我的,里面的照片也是我的!”他回答的毫不含糊。
我却笑了,然后指着笔在他的头像上划了个圈,“好像也就是这圈里的属于你,其他的都和你没有关系。”
祈向潮抿唇笑了,“我懂了,欧总是喜欢这张照片吧?”
我当然不能承认,然后哼了一声,“不是喜欢,而是我不喜欢自己的照片放在别人那里。”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不要了!”说着,他双手一摆,那样子显得他对这东西根本不屑一顾。
原来早就不稀罕了,可是不稀罕又干嘛来找我要,而且还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欧总,需要安排车送你回去吗?”他又问。
“当然!”我咬牙回他。
“好的!”说完他转了身。
看着他的背影,那样潇洒不羁,我不知怎的又火了,“你站住。”
“欧总,还有什么事吗?”他看着我,那公式又疏离的样子真是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我又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说我讨厌你对我公式化的样子?讨厌你对我疏离的样子?
这岂不是等于我要他对我耍流氓吗?
我不能这样说,可我又叫住了他,又不能什么也不说,于是我说道:“从明天起,我不想看到你!”
他呶了下嘴,没有说话,然后走了,走的还是那样洒脱。
我是华丽丽的要气爆了,在他关门之前,我又吼道:“祈向潮,你被解雇了!”
回应我的只是关门声!
我又用了好大一会功夫才平息心中的怒火,然后背起包回家,在经过祈向潮办公室的时候,他还坐在那里,看到我的时候,他对我说道:“司机在地下停车场等你。”
我理都没理便直接走了,等在那的司机看到我,立即为我打开了车门,是个中年的男人,而且还是个中国人,看起来十分的温厚。
司机是他为我安排的,应该也是他的心腹,我一路无话,而司机也没问我地址,便把我轻车熟路的送回了家。
我已经不奇怪了,祈向潮对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所以他早就给司机交待好了一切。
“糖果,大麦,妈妈回来了!”
回到家,一进门我便亲切招呼他们两个,可是我并没有得到回应。
这时李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太太,你回来了!”
我点了下头,边四下看去边问,“李姐,小糖果和大麦呢?”
“他们在儿童房里玩呢!”李姐说这话时,眼神闪躲了一下。
我哦了一声,然后放下包换鞋,可是当我低头的刹那,我却看到了一双黑色的男式皮鞋。
刹那,我想到了什么,立即叫住了李姐,“这是谁的?”
李姐的脸色僵了僵,“是先生的!”
这个先生除了祈向潮,还会有谁?
“李姐,谁允许他进来的,这是我的家,你让他进来经过我的同意了吗?”我再次火了,对李姐说话的口气也重了。
李姐的脸色变得难看,“太太,这段时间先生一直住在这里的,我就是一个保姆,他是主人,他要来要走,我哪有什么权利说不?”
听到这话,我闭了闭了眼,然后冲李姐挥了下手,“好,你去忙吧!”
说着,我鞋也没换,直接来到了儿童房,门还没推开,我便听到了里面的笑声,是属于小糖果和大麦的。
这笑声让我腾腾的怒意瞬间消了大半,祈向潮离开的这一个多月,这两个孩子在我身边,从来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
或许祈向潮有错,可是我不能因为他的错,而剥夺孩子快乐的权利。
想到这个,我抬步回了我的房间,我换下了身上的职业装,换上家居服,等我出来的时候,李姐已经做好了饭菜。
“太太,现在要开饭吗?”她问我。
我看了眼儿童房,那里面似乎还玩的欢腾,想到两个孩子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我摇了下头,“现在还不饿。”
李姐点了下头,去厨房收拾,而我坐到了沙发上,可是我坐的并不安宁,我最终还是来到了儿童房门口。
我推开门,房间里的大大小小三双眼睛齐唰唰的看向我,尤其是那双大眼睛,竟有那么一刹那的慌乱。
祈向潮这慌乱是什么意思?怕我赶他走吗?
只是没等我开口,小糖果立即抱住了祈向潮的胳膊,几乎命令式的对我说:“我不要爸爸走!”
而大麦在愣了愣后,也抱住了祈向潮另一只胳膊,“我也不要爸爸走。”
这一个多月,小糖果已经接纳了大麦,而且大麦似乎也被她不知用什么办法收降了,这小子现在是看小糖果干什么,他就随着干什么。
此刻,看着这一大一小紧扒着祈向潮的架势,如果我要是强行赶某人走,那就意味着要得罪两个小祖宗。
要知道,这两个小祖宗,一个才对我态度好点,一个是才经过心理伤害的,我哪还敢对她们用强?
而祈向潮看着我,那眼神分明有了几分得意,然后没用我开口,他便左右对着两个宝贝一亲,毫不要脸的说道:“宝贝们,妈妈不是要赶爸爸走的,是叫我们来吃饭的!”
说完,他看向我,脸上带着亲和的狐狸般的笑,“是吧,老婆?”
第252章 羞羞的梦()
老婆?
他叫的还挺顺嘴,话说谁是他老婆?我和他已经离婚了好不好?
只是当着孩子的面,我无法反驳他。
而他似乎就是仗着这个,在我面前就这么放肆了。
对了,在公司的时候,他对我不是一副陌生疏离样吗?
现在怎么不装了?
我想说什么,但在两个孩子面前,我却什么也说不得,最终他就那样大摇大摆的,如个男主人一般的坐在餐桌上享受着天伦之乐和美味大餐。
说实话我虽然生气祈向潮,可是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我内心还是喜悦的。
饭后,两个孩子玩了一会,便洗澡睡了,李姐也以哄大麦为由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祈向潮,这时我才发觉自己忽略一个问题。
那就是李姐说祈向潮一直住在这里,那他是睡在主卧,也就是我现在睡的房间吗?
还有,今晚他是走还是会留?
而我是该让他走,还是留?
说实话我想赶他走,就凭他的所作所为,我也想赶他走,可是我又怕赶他走了,他就再也不会回来。
他离开的这一个多月,我一直回想他说的话,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抛下骄傲留下他,那他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可是如果我留下他,那似乎对他原谅的太便宜了,那他是不是以后就会更加有恃无恐,想什么时候不要我就不要我?
我陷入了矛盾之中,没有说话,他也沉默,只有电视的声音在我们中间流转。
“我”他突的出了声,而他这一出声,我竟有些害怕了。
于是,他话没说完,我便起了身,往卧室里走了,然后砰的关上了房门。
我不知道外面的他怎么样,我听着门外的动静,可是我腿都累酸了,也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那他是没走?
不过他不走,这个房子里也有的是房间给他住。
就当他是无家可归的乞丐好了,反正就是睡一晚,明天我就让他另找住处,我在心里默劝着自己。
那晚我没有走出卧室,就连洗澡也是在卧室的洗漱室,可当我看着洗漱室里一大推男性用品时,我的想法得到了验证。
这些日子祈向潮就是睡在我的这间卧室,睡在外面的大床上,洗漱就在我现在所处的浴室。
说实话,明明什么都没有了,可是当我肯定这一点的时候,我仿若闻到了空气中他的气息
还有那大床,哪怕床品都换过了,早已没有他的痕迹,但我就是觉得哪哪都是他的味。
我很想离开这间屋子,可是想到他在外面,想到我提出换卧室睡,他一定能猜出原因,那样就等于向他说我在意他,我只能打消换卧室的念头。
最终,我还是躺到了床上,在经过了不知多少个辗转反侧后,我终于进入了梦乡。
可是睡着了,我的梦也是混乱的,而且我还梦到了祈向潮,这是因为今天一天看他看的太多了吗?
他站在我的面前,还是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而这样的他,让我看着就有气,于是我对着他打去。
可是我并没有打几下,他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拽到他的胸前,然后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动作十分的轻柔,而原本怒意腾腾的我,竟因为他的抚摸而身心颤栗起来
“欧洛,你真不要脸!他是我的男人你们离婚了,知不知道?”这个声音是薛惠文的。
我刹那清醒,转头看向薛惠文,只见她还是像从前般那样光鲜,而看我的眼神却从前还要怨毒,我只觉得全身一缩。
而这时,她向着我走了过来,我吓的闪躲到祈向潮身后,可是她又出现在我的身后,我又躲到祈向潮身前,而她下一瞬也跟着转了过来
我在无尽的恐惧里闪躲,可是不论我怎么闪,薛惠文总是能出现,就在我躲的筋疲力尽之时,忽的祈向潮抬腿,一脚将薛惠文踢的飞了起来,而她的身子也在越飞越远中散开,就像是棉絮一般
不过,就算如此,薛惠文的声音还在,“你们离婚了,离婚了”
对啊!
我和祈向潮离婚了,所以我和他不能再这样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