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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阮绵绵这个位置是在阴暗的角落,加上阮绵绵跳下舞台太快,所以台下的人只看到阮绵绵跳下舞台,待要看阮绵绵去哪时,却根本发现不了,而此时,台上又换人了,来人仍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她并没有唱歌,而是在震耳欲聋的声音中跳起了钢管舞,瞬间,许多还沉浸在阮绵绵歌声要寻找阮绵绵时的这些人都被台上跳钢管舞的女人吸引了目光。
所以,男人,永远是视觉性动物啊。
阮绵绵大口的喝着酒,张嘴跟着酒吧里的歌声唱起来,反正声音这么大,没人会听到她的声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又是唱又是笑的,玩得那叫一个嗨。
“你在哭,为什么?”就在阮绵绵大叫大笑时,一个声音突兀的传进她的耳朵里。
这个声音低沉悦耳,就仿佛是一首轻扬的歌曲,又仿佛是一淙涓涓细流划过心间,带走滞留在心间的黑色沉淀。
阮绵绵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在这个充满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怎么会听到这样沁人心脾的声音。
可是,当眼前的光被遮挡住,阴影罩在自己眼前时,她抬头看上去,看着眼前的一张脸,那一刻,阮绵绵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宁和。
这是一张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脸,没有顾梓尧优雅高贵,没有金元宝桀骜不训的精致帅气,没有颜绯艳丽的妖娆,没有金池的霸气侧露,这是一张平凡得扔在人群中没人会注意的脸。‘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张脸,这样一张脸上透露出的淡漠的关切的情绪,却让阮绵绵瞬间征住了。
这个有着平凡的脸,身上却有着一种不平凡的宁和气质的男人,让阮绵绵一直强忍悲伤的心在刹那间像是被洗涤了一般,居然出现了一瞬间的平和。
她征征的看着男人,问:“你是谁?”
男人不怕生似的坐在阮绵绵对面,回答阮绵绵:“我叫风昔。”
“风昔……”阮绵绵轻声呢喃,“很美的一个名字呢。”
“我妈妈替我的取的,她希望我学会珍惜昔日的回忆,所以就给我取了这样的名字。”
“我想你妈妈是个很美丽的女子。”阮绵绵由衷的道。明明跟眼前的男人不认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在这个男人面前,总觉得会有一种放松,同时直觉也告诉她,这个男人身上没有恶意。
风昔轻轻的笑了起来,刹那间,那张平凡的脸生动起来,就像是静止的水开始缓缓游动,“是啊,我的母亲是一个极美的女子。”
“真想想见见你的母亲。”
“呵呵……恐怕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
“我母亲已经去世十年了。”
“啊?”阮绵绵惊讶的将手中的酒杯打倒,酒洒了一桌,她手忙脚乱的拿起纸巾擦着,对着风昔不好意思的道:“真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风昔轻轻的笑开了,笑容丝毫没有母亲已逝的悲伤,只有无尽的祝福,从这个笑容里,阮绵绵明白,眼前的男人一定有着很凄美的故事。
风昔去要了一个酒杯,将自己的酒杯与阮绵绵的酒杯倒满酒,端起酒轻轻抿了一口,叹息一声,“好久没喝酒了。”
阮绵绵是直接一大口,闻言,大笑:“今天我请你喝个够!”
“你刚刚唱得很好。”风昔举杯。
阮绵绵呵呵直笑,“一般般啦,乱吼的。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因为我一直坐在那里的。”风昔指了指阮绵身后不远处的地方。阮绵绵看去,那是一个死角,她还以为自己这里已经是最阴暗的了,没想到那里才是,几乎被黑暗包围,难怪她之前没有发现那里有人。
那个地方,只怕坐着有人都不一定能看得到。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我这个地方挺隐蔽的,应该没人能发现才是。”阮绵绵仰头一口喝干杯里的酒。
风昔被阮绵绵豪爽的样子带动,也是一口喝掉杯中的酒,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煜煜生辉,“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我叫阮绵绵,你随便怎么叫我都行。”
“阮绵绵……真是很可爱的名字。”
“哈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名字可爱,大多数人一看到我这体型,再听到我说我的名字,他们都会流露出一种鄙视的意味。”
“那是他们不懂,人的皮相皆是虚的,只有心才是真实的。”
“……”太高深了,阮绵绵听不懂。
第一百五十三章 解说()
“呵呵……”看到阮绵绵眼里的迷茫时,风昔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渐渐的,两人的酒越喝越多,两人彼此谈论着,阮绵绵只觉得这个男人虽然拥着平凡的面容,可是他却拥着不平凡的知识,他懂得很多,阮绵绵自认自己懂得也不算少,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小巫见大巫了。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可真真是幼稚,只是扔粉笔灰在物理老师杯子里,要是现在的话,我肯定不会扔粉笔灰,我会直接放墨水或者更恶心的进去……”
“哈哈……”阮绵绵笑得是眼泪都快流出来,她一直听着风昔说着他小时候上课时被老师整和整老师的趣事,瞬间觉得当初的自己,在课堂上真是白活了。
见到阮绵绵捂着肚子哈哈大笑,风昔含笑看着她,突然道:“现在心情好了点了吗?”
阮绵绵陡然愣住,脸上还带刚刚大笑的表情,这样陡然愣住是很好笑的场景,但是风昔没有笑,只是那样淡淡的看着她,眼里带着包容万物的慈悲,“绵绵,我刚刚就是看到你在哭,一个人明明在笑着,可是她的脸上却满是泪痕,要么这个人是疯子,要么这个人有着痛苦不能释怀的事。”说到这里,风昔眼里闪过一丝怅然,“这样的你,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朋友,她也是如你这般,如果当初我……那么或许就不会发生以后的事。”
不知不觉,阮绵绵呆愣的脸恢复平静,看着风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所以,绵绵,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并不是想要窥视你的内心,我只是想要你在痛苦的时候有一个倾诉的对像。如果当初我的朋友能在这个时候遇到一个能倾诉的人的话,那么……她活得该多幸福啊。”说到这里,风昔的眼里闪过一抹痛苦。
“你说的朋友是……你爱的人?”阮绵绵迟疑的问。
风昔点点头,眼里的伤痛已经消失,已恢复一片平和,笑容里也有豁达,“我想她现在在天国过得也很好。”
阮绵绵心中其实也有一些猜想,但当看到风昔承认时,心里多少有些震惊,也有些怅然,被风昔这样的人爱的女人该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子。只可惜已经不在了。不然她很想认识认识。
“不,她并不美丽,相反她很平凡,而且……她还是一名盲人。”风昔轻声道。
“啊?”阮绵绵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我的……”想法。
“忘了告诉绵绵,我是一名心理医生。”风昔似乎被阮绵绵的样子逗笑了,本来有些沉重的气氛也是瞬间消失不见,“我可以通过你的表情大致猜出你心中所想。”
阮绵绵目瞪口呆,这人也太厉害了。
阮绵绵不得不感叹,难怪风昔身上有这样的气质,原来是一个心理医生。
她摇摇头,喝了一口酒,心中突然起了倾诉的欲望,摇晃着酒杯里红色的液体,她缓缓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只是在今天本来我应该可以有一个完美的婚礼,只可惜我的婚礼没有进行完,我的未婚夫,嗯,视为亲妹妹的一个女人自杀了,他扔下我去救她,然后命救回来了,同时医生还说她怀了孩子,而那个孩子是我未婚夫的。嗯,就是这样恶俗而又狗血的一件事。”
说完后,阮绵绵咧嘴一笑,低下头,喝干杯里的酒,同时也掩去眼里的痛意。
“你未婚夫爱你吗?”
“我不知道,以前我很肯定,现在我不知道了,或许是爱的吧,不过他对我的爱,抵不过对那个女人的责任。”
“他对那个女人有什么样的责任?”
“七年前,那个女人为了她而入狱。”
“你的意思,他对那个女人怀有愧疚之情,没有男女之情,但是为了责任,加上现在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所以以你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在两边徘徊,而最后,他的选择必定是那个他虽然不爱却必须负责的女人,所以你现在只是将选择提前了?”
“嗯,是这样的。”
“你做得很对。”
“嗯?”阮绵绵倏的抬头,眼里有着光芒闪动,细细盯着风昔。
阮绵绵爱金元宝,这点毋庸置疑。
金元宝是第一个除了阮经年外不嫌弃她的男人,是第一个除了阮经年对她好的男人,是第一个向她求婚的男人……那么多第一个,一点一点的积累起来,她怎么能不爱?
她一次次的告诉自己要相信金元宝,所以之前金元宝三次伤她心后她仍是原谅了他。
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那么也要给他改正的机会。
她不想让她和金元宝的感情断裂在有心人的算计之下,可是在这一次,她本来还想说服自己算了,就算心里委屈,自己吞下就是。没有哪对情侣,哪对夫妻会没有磕畔的。
只是……当楚君儿说她怀了金元宝的孩子,而金元宝没有反驳时,当楚君儿在那里表演着,而金元宝相信心疼时,她听到了自己的心碎成一片的声音。
就算那样决裂的将结婚戒指扔了过去,就算她一直在笑,可是有谁看到了……她的心在滴血……
她想让自己轰轰烈烈的忘掉这断感情,可是心里破掉的那个洞,不停的沁血,不停的扩大,像是有什么在一直撕裂着……
她想说自己不后悔,可是为何心中那么痛?
她想说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是不是一切都是楚君儿搞的鬼,可是金元宝的